边缘控制/皮带抽后穴/前后同时疯狂潮吹,顾京寒哽咽求艹
“唔嗯……哈嗯……呃啊……” 白皙的身躯随着女子手指的快速动作翻起波浪,顾京寒仰着头,黑色的碎发湿漉漉覆盖在额头上。他咬着牙关,呻吟却仍旧一声声泄出来,飘在潮湿的空气里,勾着情欲和潮红的汗水在皮肤上汇聚成型。 已经被开拓得红软泛白沫的后穴紧紧吮吸着风久的手指,穴壁里的软肉更是一层层饥渴地绞上来,时不时擦过G点,就能使肛肉一阵痉挛,连大腿根都止不住发抖。顾京寒一直以为他对自己有绝对清晰的控制,现在却更直观地意识到,在此刻陌生激烈的性快感面前,他的身体不比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里被下了药后摇屁股求欢的男女好到哪里去。 “这就流水了?”风久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并拢的手指模拟阳具进出抽插,把男人从未被正经干过的后穴插得欲生欲死,黏腻的透明液体包裹着手指飞溅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了顾京寒折起的紧绷小腹上。 顾京寒的身体比平常人要干涩,能流水成这样,说明虽然面上不显,其实身体已经快爽飞了。 听到女子的嘲笑,顾京寒无声地闭上眼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将呻吟声抑进喉咙,下一秒却被重重按在敏感点上,硬到不行的阴茎和腰部一同弹了起来:“……嗯啊!啊……” 射精的欲望和后穴的痉挛混合在一起,令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竟分不清自己一瞬间喊了什么。 女子也好像张嘴骂了句什么,手指更粗鲁地在肉壁里抽插,甚至还恶意地掐里面敏感脆弱的软肉,倒是符合她一贯报仇的心理。 顾京寒没法挣扎,他的双手早就被绑在水龙头上,身体像一尾瘫开的鱼被弄得上下耸动,偶尔在风久恶意的掐弄下猛地绷紧了向上弹起,然后就是激烈的颤抖——涨到发紫的阴茎跳动着也会吐出长长的透明水丝,像是要高潮。 风久可没这么好心,每当顾京寒的后穴被她玩得一边抽泣流水一边不规则痉挛起来,她就像没事人一样停下手指。直到这波能让男人发疯的快感在顶峰边缘擦肩而过,她才露出一个假模假样的表情,“疼吗?这么扩张可以吗?” 顾京寒还在上一波战栗的余温里没缓过气来,漆黑的双眸失焦地看向地下室狭小的棚顶,然后移到风久的脸上,下意识打了个战栗。 有那么一瞬,他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甚至希望风久下一秒就会提枪上阵酣畅淋漓地肏干他,把他连同灵魂和理智一起绞进欲望的无尽漩涡。 在高潮边缘勒住的感觉令人发疯,比整夜跳动不休的跳蛋和落在身上的皮鞭还要难熬。随之而来的就是迅速扩大的痒意和空虚,由私密的后穴最深处到已经涨得发疼的阴茎,再蔓延到身体每一处角落,都魔怔般回忆着前几天的接触和抚慰。 哪怕是鞭打和凌虐,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上一刻顾京寒还在风久忽然用两指掐碾住肉壁时头皮发麻地吸气,这一刻就为无法高潮的煎熬红了眼尾,下意识盯着作恶的女人看。 一动不动盯着,还有点委屈。 风久笑了:“我还没抽出手你就要飞了,顾总知道自己这么骚吗?” 她从工具箱里拿出假阴茎绑在腰上,动作很慢,脸上也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顾京寒隐约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什么变化,但此刻快感牵引的混沌比理智更多,他没能思考什么,风久就在他的喘息声中戴好了工具。 “这么想要的话,自己爬过来坐?” 粗大的假阳直勾勾向上挺着,女子腿张开,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顾京寒愣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表情从堪称有点发痴的状态抽离出来,被理智重新罩上一层淡淡的冷漠。 “我被……绑着,怎么过去?”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许久未开口和人说话,无论清醒还是梦里嗓子的用处除了呻吟就是尖叫,现在乍一开口声线有些暗哑,隐隐掺杂着情欲。 “是你,主动,让我干你。婊子。” 风久一伸手,手指正好包裹住他的脚踝,手指上还有刚刚插穴留下来的液体,被一点点沿着小腿往上蹭,然后手臂忽然发力!顾京寒闷哼一声仰起头。他猝不及防被拽出一尺左右的距离,两条被绑着的手臂绷成直线,手腕依旧被勒出两条红痕。 假阳取代了腰带,原本的皮带被风久解下来扯在手中,地下室黯淡的灯光从侧面投映下来,令她的脸有些晦暗不明。 “所以现在怎么肏你,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想办法吗?” “……或者说,我需要用点小‘方法’,刺激一下你的思路?” 皮带在空中抽出一个炸响,下一秒就毫不犹豫落在了顾京寒的小腿上,男人呼吸紊乱了一瞬,抿着唇没发出声音。 疼痛对他来说无所谓,但夹杂着情欲的痛楚却是一种奇异的折磨。皮带越落越重,沿着小腿往上,再到紧致的大腿……顾京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条条斑驳的红痕刺激着视线,汗珠在额头上凝聚。 皮带在大腿根部脆响的第一下,他终于忍不住扭腰挣扎起来,却直接被踩住大腿内部,风久的另一条腿踹开他的双腿,在浴缸里掰开一个淫靡的弧度。 顾京寒粗喘着闭上眼,莫名不想去看风久冷漠的表情,这和梦中激烈肏干中又有几分缱绻的亲密接触相去甚远。 明明梦与现实毫无关联,但他就是,不想看。 “啪!” 皮带精准狠厉地抽在臀瓣中间那条小缝上,红软还泛着白沫的穴口瞬间充血胀大,连带着里面的肛肉也狠狠痉挛起来! 顾京寒咬着牙泄出一声低沉的哼叫,已经尽力抑制的腰依旧抖个不停,风久掐着他精紧的腰干跨上来,粗硬的橡胶性器对着这张略失血色的嘴唇长驱直入,堵住了破碎的呻吟。 “不是想高潮?那就试试看被抽到高潮怎么样?” 风久掐着顾京寒的脖子在他耳边呢语,手却同时丝毫不留情地在背后抽下,每一下都更重地抽打在穴口处,皮带剐蹭而过的地方,男人紧致的臀瓣此刻抖得像海浪,透明的液体随着皮带飞溅到地下室的墙面,甚至隐约带出几分水声。 “唔!!唔唔!!”粗大的假阳将口腔乃至喉咙都填满,一阵阵窒息感涌上来,身体每一处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唯一能感知到的耳边只剩下风久模糊的呢喃声,顾京寒感觉眼前泛起一阵模糊的白雾,将整个直接抽离出来,只剩下他被禁锢的身躯和掌控着这具身体的女人。 火辣的痛楚,痛过后泛起的麻以及深入骨髓的痒意,穴肉被抽打到外翻的每个痛爽同时炸开的瞬间,都像在这方抽离空间里点开的烟花,在感知的最里层爆炸升腾。 不行、不能在继续了! 顾京寒近乎苍白刀削斧刻的面庞因缺氧而变得通红,狭长冷清的双目模糊而视角,液体像失禁般从眼尾向下滴落,和不停痉挛的身体共同迎接崩溃的刹那—— 像动物临死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叫,身体高高弹起,阴茎射出精液,后穴也喷出一堆粘稠水液的瞬间,顾京寒发出了像小兽死亡一般的悲鸣。 然后阴茎从嘴里抽出,呼吸与冰凉的空气重新随着身体回落的一瞬间,顾京寒看见自己正不停抽动喷射的空旷身体,毫无接触与预兆地迎来了第二个剧烈的高潮。 打断高潮余韵的是假阳粗暴的插入,顾京寒感觉自己像一尾被翻折的鱼,在快感的死亡里拼死挣扎。他有长达几分钟的耳鸣,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喊的多大声。 但风久插入时附在耳边说的话,顾京寒听到了。 “骚死了。”她亲了亲他的嘴唇,比梦里要轻,仿佛是珍视的情人。“在这里肏死你,我们谁也不用出地下室,怎么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顾京寒听到自己在剧烈喘息的空隙里沙哑得近乎于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刚刚流过泪的水汽。 “肏死我吧,风久。” 身份倒置,现在我是你的奴隶,你的确应该随意玩我,怎么都行。 如果高潮的时候,能抱抱他,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