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从床上到浴缸持续奸淫她大半夜、3P邀请奶子大骚逼紧,一起干她
—— 接下来的后半夜,阮湘被体力惊人的少年持续激烈奸淫,直到完全神志不清,谭彦熙每次用一个姿势干她,干到她要高潮了,就换一个姿势,再缓慢地重新插进去。 就这样不断变换姿势,她都不知道谭彦熙用高潮来胁迫她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话,每次都要她说到他满意了,他才给她高潮。 谭彦熙有没有内射她她也注意不到了,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好像被少年抱进浴缸洗澡,在浴缸里洗着洗着又开始干她,干得浴缸波浪汹涌,大半缸子的水都被撞击漫涌了出来。 隐约听闻谭彦熙在高潮中在她耳边说:“难怪三叔要金屋藏娇,姐姐,你比几万块一晚上的鸡操起来还带感,以后弟弟天天都要操你,把你肏到怀上为止。” 坏蛋,竟然拿她跟鸡比。 她都遭遇了什么,被金主爸爸的侄儿、一个高中生逼奸,一夜荒唐。 呜……该死的高中生胯下一根极品弯屌,技巧还无比熟练,把她操得欲仙欲死。 羞死人了。 他哪里怕打雷?杀人不过头点地,操逼不过屌捅穴,白嫖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玩弄羞辱她的心? 他就活该被天打雷劈! 第二天,风雨停歇,迟到的阳光懒洋洋地投进窗帘。 被干了大半夜、浑身酸痛瘫软的阮湘,是被音乐声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冒头,看清楚谭彦熙那个坏小子,正坐在阳光倾洒的书桌上,穿得整整齐齐,禁欲系黑色毛衣,宽松的黑色休闲裤,一条大长腿屈起,放肆地踩着桌面。 怀抱一把吉他,低头拨动琴弦,一副搞文艺汇演的认真样子。 跟昨晚疯狂摁着她狠狠奸干说骚话的少年判若两人。 “你……你大早上的搞什么。” 阮湘一开口,嗓音还是哑的,提醒着她她昨晚被欺负得有多狠。 谭彦熙抬头,对她微微一笑,笑容竟然十分阳光,他那张脸果然会骗人。 嗓音也清润得像浸泡在水井里的玉石:“姐姐,我饿了,放音乐叫你起床,帮我拿早餐啊……” “……” “别生气嘛姐姐,想听什么歌,我给你唱?” 看着谭彦熙那双大型犬那样亮晶晶的眼睛,天真无邪的脸,阮湘简直无力指控他昨晚的禽兽行径。 “我不想听歌,你让我睡会儿,我再去给你拿早餐好不好?我平时这个点都还没起……” “不要!” 谭彦熙扁着嘴,锵然在弦上重重一划,“姐姐你竟然不想听我唱歌?学校里的妹妹们都排着队缠着我唱你知道吗?你是故意这样说想让我伤心吗?OK,你成功了。” “……” 阮湘脑阔痛,她不是高中生,她玩不起,谁来把这个浑小子拖出去? “呜……我好伤心,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My heart is broken……”谭彦熙还在不断蹦出演技十足的台词。 “好好好……我听。”阮湘揉着额角,“我想听你唱歌,你唱什么都行……” “好敷衍……根本不是真心的!” “我……你就唱一首你最喜欢的好不好?”阮湘努力做出感兴趣的样子。 谭彦熙见好就收,脸上飞快又变得晴朗,笑容明媚:“那我给姐姐唱一首我最近练习的!” “好呀……” 阮湘坐直了身体,拿出好听众的姿态,一瞬间感觉到自己被干肿的花穴里似乎还夹着……滑腻的……精液? ——你是不是内射我了?这种问题现在怎么问出口。 简短的吉他前奏后,清亮的少年音响起: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听到第一句,阮湘松了一口气。 第一,谭彦熙没有唱摇滚。 (难得他一个朋克少年没有鄙视本土民谣┓( ′? )┏) 第二,谭彦熙唱歌还真是很好听,没有强奸她的耳朵。 少年的浅吟低唱在清晨阳光中潺潺流出,如同青草上的露珠,美妙得让阮湘逐渐失神。 “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 借我孤绝如初见 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 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 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 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 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 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正听得入迷,突然间,卧室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阮湘浑身一震,下意识脱口而出:“李姨等等,别进来!” 她刚要起身,下一秒,门把咔嚓一声扭转,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阮湘呆住,谭彦熙还在弹着吉他悠然唱歌,只是扭头看向门边,丝毫不惊慌的样子。 阮湘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毛骨悚然也不过如此。 一个高挺的男人身影从门外现身,一大步踏入,并且立刻砰地将门关上。 随即男人摘下自己帽子,扫视了屋里的阮湘和谭彦熙一眼,接着才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口罩。 阮湘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好消息是,这个男人不是谭巍昂,坏消息是,这……这位帅哥又是谁啊? 第一眼印象是,长得真漂亮,白生生的俊美,并且,有点眼熟……在哪见过。 “京哥!” 谭彦熙对来人绽开笑脸,看看那男人,再看看阮湘,对男人狡黠道,“怎么样,我说这小姐姐够靓吧?” 男人看上去比谭彦熙大几岁,但具体多大,阮湘就看不出了,因为这男人细皮嫩肉,是外皮护理得非常好那种,很减龄。 随着谭彦熙的一声“京哥”,阮湘才蓦地想起了这男人是谁。 一个演过几部古装剧的男艺人,歌手兼演员,白玉京。 阮湘并不了解娱乐圈,在她的印象里,白玉京应该算不上一线明星,二线大概是有了,他的作品不多,参加其他活动也不多,比较低调的样子,演技一般般,粉丝一般吹嘘他360°无死角的仙男颜值和所谓“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在黑粉的嘴里,这叫“花瓶”“面瘫”。 对的,白玉京就是那种看上去不好好演戏就只能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的贵公子,还是自带忧郁气质的白面书生那一挂,大概是他只要没睡好卧蚕就会很明显。 此刻白玉京的一双眼睛就像在古装剧里那样,古井无波,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阮湘,居然礼貌地对她微微颔首,道:“你好。” 这一举动,一瞬间让阮湘心里一跳,无端想起——难怪网友们都说,白玉京最适合演许仙,五官充满东方传统的美男子那种古典美,头顶扎上方巾就是俏书生,剃光头发就是俊和尚,要是墨发披垂,那就是被贬落凡间的谪仙了。 莫说是白素贞和小青,就连法海都要被他迷倒。 客气地跟阮湘打了个招呼,白玉京才转向谭彦熙,道:“乐谱呢?” 谭彦熙从吉他箱里掏了几页纸给他:“喏,我昨夜灵感迸发修改完了,看看我是不是天才?” 白玉京青白而又修长的手捏住琴谱,翻了翻,眉头微蹙:“你急吼吼叫我过来找你,就给我看这么些东西?” “哎呀,乐谱只是个噱头而已,京哥,你好木喔~!” 谭彦熙邪气一笑,白森森的虎牙闪现出野兽凶光,说着就起身走到床边,爬上床,一把将阮湘从被子里拉出来。 阮湘来不及反应过来,谭彦熙就已经在白玉京面前将手伸进自己只扣了一枚纽扣的睡衣里,一下子握住她挺翘浑圆的大白奶子,掰着她的身体面对白玉京,抓揉她的丰乳展示,道:“弟弟昨夜得了个美人,今天就叫哥哥来分享了,够情义吧?京哥你看,极品的尤物小姐姐,奶子大骚逼紧,我们一起干她。” 阮湘被谭彦熙掰在怀里,如同小孩子展示玩具,被迫朝着面前的陌生男人袒露豪乳,连嫣红的乳头都被夹在谭彦熙的两指中间,叫人瞧得一清二楚,她怎么能不羞恼。 听着谭彦熙在她耳边说的话,她更是气愤,刚才听唱歌带来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这算什么,真把她当个玩意儿?昨天自己肏还不算,还一大早就叫陌生男人来分给他肏? 阮湘又想起了叫顾总来一起操自己的谭巍昂,更加郁结,这俩人果真是亲叔侄。 幸而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是俊逸脱尘的白玉京。 白玉京眉头一皱:“胡闹!乐谱我拿走了,再会!” 话落转身就要走,谭彦熙连忙大声叫住他:“诶~等等!等等嘛~~京哥哥!好哥哥!伯母都跟我说你一直不处对象,看我年纪小,还在我这儿刺探你是不是GAY,这不,弟弟我也要费心关怀下你是不是不行嘛~~嘻嘻~~” 白玉京回头拧着眉,脸色难看。 谭彦熙却笑模笑样地赶紧在他面前撩起阮湘的睡裙,扯下阮湘刚刚穿上的内裤,让阮湘对着白玉京露出完全光裸的女性生殖器,水润迷人的肉花颤巍巍绽放在白嫩的腿根之间。 没等白玉京作出反应,谭彦熙紧接着扶起自己半硬的肉棒,从底下对准阮湘的屄口,直愣愣地准确捅了进去。 “呃啊……” 昨晚被肏熟的肉穴又已经恢复了紧致,尽管谭彦熙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阮湘还是立刻被捅得软声娇咛,立刻软倒在少年怀里,挺着奶子背靠在他宽阔的胸肌上,连挣扎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白玉京眼前,谭彦熙还紧接着挺胯向上撞击,噗叽噗叽,在湿热的骚洞里抽插起来。 阳具在抽插中迅速胀大,撑得阮湘更加呻吟不断,谭彦熙一边得意干穴一边对白玉京道:“看,小姐姐的逼漂亮吧?里面水好多的,又热又紧,满满的嫩肉裹着你的鸡巴按摩,爽上天了,京哥,来试试嘛。” 说着,谭彦熙还用手指试图掰开阮湘本来就被自己插满了的屄口,让白玉京亲眼见到那薄薄一层媚肉底下的内壁。 白玉京浑身一凛,失神几秒之后仿佛突然回魂,这次是扭头就走,嘴里丢下冷厉且正直的一句:“你再这样瞎胡闹,我就去告诉伯母来收你回去。” 话落,白玉京的身影翩然消失在门口,咔嚓一声合上门。 下一秒,阮湘蓦地从谭彦熙的鸡巴上弹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回头猛地推开他,然后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 谭彦熙倒是没有惊愕,他摸了摸脸,唇角还挂着微笑:“姐姐你居然扇我耳光?你这样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小孩子的零食吗?自己吃着香还要分给别人?”阮湘把压抑的愤懑都化为娇嗔怒斥出来,“你有没有尊重我的感受?怎么能在陌生男人面前搞我,我又不是妓女……” 谭彦熙抚摸着自己被扇红的脸:“别生气呀,姐姐。” “他刚才说的伯母是谁?你妈?你不是说你妈去世了吗?” “啊……” “都是骗我的吧?雷雨天放风筝什么的,亏我还看你可怜真的相信,我真是个傻瓜。” 阮湘说着就要翻身下床,谭彦熙压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 少年宽阔滚烫的怀抱禁锢着她,硕壮的肌肉锁得她动弹不得,她还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感觉到压着自己乳房砰砰砰的有力心跳。 “啊……放开我……”阮湘刚刚被捅开的花穴里蜜汁汩汩,这样充满男人味的怀抱只会让她更发情,她只想赶紧逃走。 “姐姐,姐姐不要生气……”谭彦熙的声音一半霸道,一半撒娇,“我妈妈真的去世了,没骗你,京哥说的伯母是我后妈……” “那……你后妈还管你,你们关系好着吧?你骗我,你就是骗我……”阮湘嘤嘤扭动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小骗子!骗我的身子还想骗我的心!” “没有骗你,真的没骗你姐姐。”谭彦熙的声音越发温软真挚,羽毛般落在她耳边摩挲,“好了,是我错啦,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打算把你给其他人肏,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呢,贺兰京是个不爱女人的,我只是跟人打赌他看到你会不会硬而已,他要是碰女人那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再说,就算他要碰你我也不会让的……真的,姐姐你相信我。” 阮湘的挣扎停息下来,娇喘着气:“贺兰京……?” “诶……就是……啊……我说漏嘴了。”谭彦熙笑了笑,“姐姐,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这是要上新闻的。” 阮湘明白过来,原来白玉京的本名叫贺兰京,是本城的世家公子。 她并不了解这座大都会盘根错节的豪门世家背景都是怎样,只是有印象自己在新闻上见过类似贺兰X的名字,她也没有关心过。 谭彦熙话锋一转:“姐姐,你是不是只想被弟弟一个人操呀?以为弟弟要把你分给别人就这样委屈……说实话,你为这个发脾气,我好开心喔。” “我才没有,你别自恋!我只想要你赶紧走人,别让谭总回来看见!” “口是心非~呵~我走了姐姐舍得么?” 谭彦熙死死地搂着阮湘熊抱搓揉,邪恶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准确地摸到那刚被自己奸开的逼洞,撩拨起了敏感的花唇边缘,嗓音愈发带着诱惑的磁性,“姐姐这里舍得么?这么骚的穴没有弟弟的大鸡巴伺候怎么行,怕是每时每刻都想被弟弟插进来止痒吧。” “你……讨厌……” 阮湘有心无力地推搡,身体摩擦间情欲更加火热,声音更像是打情骂俏的娇嗔了,因为谭彦熙说的确实不算错,她的饥渴的身体是真的……想再被谭彦熙火热的大鸡巴干进来。 这时,谭彦熙忽然松手,阮湘就顺势赶紧起了身,溜到衣帽间。 忍着身体的欲望,依次穿上内裤和胸罩,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服。 谭彦熙暗自欣赏着她,含笑道:“姐姐真骚。” 阮湘红了脸:“人家好好的在穿衣服,怎么就平白无故说我骚了?” “姐姐难道不知道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的样子,会勾引男人想要扒下衣服干死你吗?那么肥美的逼和奶子,怎么能藏进衣服里,就该拿出来给男人干。” “住嘴!小小年纪学的什么话!” 阮湘几乎是捂着脸开门逃了出去,谭彦熙天真而邪恶的声音追上她,“姐姐别忘了昨晚说的下面给我吃啊,我好饿,我要吃姐姐下面还有奶!”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