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肆意侵略(HH
此刻的两人太过萎靡,鹿喜已经被扒光,而宁晏衬衫西裤完好。 他抱起她腰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捏着她乳肉,变化着各种形状,“外面凉,我们去卧室。” 说话间,他已经抱起她往房间走了,可他不熟悉房子布局,打开的第一间是书房,转身打开另一间,看见了床,他将人放倒在床上。 抵着她下身僵硬的物体,而她裸体挂着他身上,实在不好意思,头深深埋进他怀里,感觉自己重重往后一仰,脑袋昏沉了几秒。 他双腿跪在她两侧,开始迫不及待的解衬衫扣子,皮带解开发出声响,裤子和内裤都是一起脱下的。 她意识彻底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褪去所有,和她一样,赤身裸体,尤其那肉棒已经坚挺着在她面前。 她本能的双腿往后缩,“你别……” 直接拉住脚腕,往自己身下拽,他欺身而上,嘴唇堵住她的嘴,一手蹂躏她胸部,另一手两指已经进入她的花蕊抽动,太紧了,咬得他难受,沉闷的诱惑,“宝贝,你放松。” 身子再次瘫软在他身下,她双手环上他的肩,可耻的是双腿都不自觉的勾上了他的腰,酥酥麻麻的袭引全身,“啊……嗯……” 花蕊分泌的汁水够多了,他缓慢抽出手,早已肿胀的分身小口微微湿润,抵住花蕊慢慢滑进去…… 从两瓣嫩肉中挤入,紧密的涌道慢慢被撑开,鹿喜难受的轻哼着,“嗯……啊……” 只进入了三分之一,他就停住了,紧致的肉壁咬得他也不好受,抓过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背,“宝贝,别怕,我慢点。” 其实她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双眼紧闭似痛苦似享受。 他加快了动作,用力一挺,纵使里面很丝滑,可紧得再也进不去半分,还有一截露在两人交汇处。 被贯穿的痛苦,让鹿喜突然睁开了眼,蒙着水雾,指甲一点点陷入他的皮肤里,“啊,疼……” 鹿喜整个身子往上弓,欲望被紧紧咬着,宁晏不免发出闷哼,“嗯……” 他俯身吻上他的双眼,“宝贝,我进来咯。” 诱惑声在她耳畔,她双手落下抓着床单,视线里是他冷峻的脸庞,八块腹肌,往下是人鱼线…… 呼吸灼热,他缓缓抽出一部分,又狠狠进入,反复几次,血液上涌,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挺。 除了痛感,还有酥麻感,不同的感受涌上她神经,随着他的律动,不住的呻吟,“嗯,啊……” 她的呻吟是毒药,他仅存的理智飞散了,双手用力揉着她的乳肉,下体整根没入,加速开始抽动起来。 她不自觉的颤抖,就像是人都要被撞碎了一般,“嗯,嗯,慢,慢一点……” 他动作慢了些,可她空虚感上来,穴口不断分泌出汁液,她仰起头,“吻我……”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激烈的舌吻,舌头都酸痛,唇分开一刻,再次吻上。 他动作加快了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她的蜜汁变成润滑剂,她穴口肉壁咬着他的肉棒,肆意侵略。 耳边是混合着水的撞击声,空气里是情欲的气味,身上是交融的汗液,似乎要将两人的灵魂都吞没。 她软的没骨头一样,低吟像把小刀割他的肉,穴口大量的汁水涌出,脑袋突然像触电般,整个人往他怀里送,“啊……” 他忽然停了下来,“高潮了,舒服吗?” 她怎么肯回答,主动吻上他的唇算是回应。 “你是我的,逃不掉的。”他在她耳边说道,而抽动的动作平缓了些。 “嗯,嗯,啊,啊。”她除了呻吟,还有细细的哭声,“宁晏……” 浴火如炽,宁晏急促沉重的快速抽动,她只感觉自己刚刚充血内壁,疼痛感慢慢被舒畅感和刺激感代替。 随着他沉闷的“嗯”一声,滚烫的浊液射入她身体,几近要把人烧穿。 她意识到他射了,连忙想要推开他,可他根本没停的意思,血脉喷张的欲望,失控在撞击她。 白浊的津液和穴口分泌物融合,从交合处流出,此刻两人的大腿之间,黏糊并淋漓。 她的哭声被他堵住了喉,连咽呼声都模糊不清,只剩下两人的短促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 宁晏趴在鹿喜身上不动,穴口的肉棒还是硬的,她不敢乱动,怕他再来一次。 她大口喘息,想起他射入自己体内,她张嘴发狠咬住他的肩膀,牙齿尖锐像利刃。 疼,但他没反抗,咬住自己牙齿,任她咬,“宝贝,你想在我身上弄很多只属于你痕迹就直说……” 话音未落,她松开了口,“我才没有。” 他仰起头,指尖滑过他脖子,锁骨,“可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 她推开人,“你出去。” “呵呵。”他听话的抽离她身体,手掌却不忘还附在她乳房。 在昏暗的月光下,两人这才看清彼此,对方都满头大汗,她的发梢是湿的,粘着脸颊,而他额前的碎发都能滴出水。 他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她全身都没力气,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任他摆布。 浴室不算大,有个小型浴缸,两个人进去自然位置不够,他小心翼翼将她放进浴缸,试了温水淋在她身上。 “张腿。”他提醒道。 她警惕的紧紧闭紧双腿,私处微微有些疼,“你……” 他掰开他双腿,“别紧张,我帮你洗洗。” 温水打在她花蕊处,他手指来回轻抚,趁她不注意滑了进去,手指在她里面来回搅动。 酥麻感上身,她连忙阻止,“不行。” 他拿开她手,“我只是帮你洗洗。” 大腿根两侧通红,穴口不断涌出白稠的东西,宁晏竟低头的亲了上去。 热度刚刚褪去大半的鹿喜,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手胡乱的推开他,“不行,不行。” 抬起头看见她惊恐的神情,他只能暂时作罢,“好吧,那以后再来。” 她瞪他一眼,“以后也不行。” 他轻笑,将她先洗干净,他又快速将自己身体冲洗干净,拉了条墙上挂着的浴巾随意擦干。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被子将她裹起,只是床单那污秽的液体湿了一大片,只能将她暂时放在地上,“床单在哪?我换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