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放我下来(HH
不等鹿喜回答,宁晏就低头轻咬她的乳尖,柔软饱满,另一团被他捏在手指间,上下拨弄。 鹿喜的乳房不断往他嘴里送,一团随着他的吮吸,透出靡匪的红,另一团被他手指磨得有些疼,却更多是快意。 “宁……宁晏……”她紧紧搂着他,声音太过情欲,不禁别过头埋进枕头,想把自己藏起来。 “嗯。”他抽出肉棒,顺势翻过她身趴着,汗涔涔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从腰臀一路往上吻到后颈,看见还没完全褪去的一丝红,温柔的落下一吻。 他捏着她的腰提起,顺着穴口从后面用力挺了进去。 “啊……”余潮还未散去,蜜肉层层叠叠的涌上来,她的肉壁将他肿胀的肉棒绞紧,“嗯……嗯……啊……” 他被刺激得有些失控,双手扣着她的纤细的腰,抽动的力道越发大,撞击声淹没在她不断的呻吟里。 她的身体被撞得往前滑,差点撞到床头,腰也无力的软下去,可她即使缩了一寸,他也紧抓着不放,胸膛贴上,掰过她的脸面对他,舌头直接伸进她的嘴里。 他吸走他嘴角流出的津液,“宝贝……” 她柔弱得跪不住,在倒下去前被他搂住,被翻过身,肉棒直接在蜜口里转了一圈,仿佛里面的褶皱要被抚平,惹得她尖叫,“啊……” 他比他更不好受,趴在他颈脖间喘息,肉棒随着肉壁一下一下用力往里顶,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她体内。 实在太重了,她手指在他后背挠出多道红印,“你轻……轻点……” 后背的疼痛感,不仅没让他放慢速度,反而更加速度的抽动,随着沉默的“嗯”一声,射入她体内。 房间里的氧气仿佛都稀薄了,炸开一朵朵火焰,炙热烈火的将两人吞噬下。 明明都射了,可他并不抽身离开,拼命的亲吻她,才含上她的乳尖时,他就又硬了,里面完全湿润,贴着蜜口摩擦。 她双腿缠绕在他腰间,臀部微微向上顶,夹紧他的肉棒,像只不知餍足的猫,细声喊他,“宁晏……宁晏……” 他在她魅惑的细声中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吻遍她的每寸肌肤。 可随着他失控的律动,身下的女人娇喘轻了许多,他觉得不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明显缺氧,察觉到她的体力跟不上,甚至有昏过去的可能。 他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氧气渡给她,试图唤醒她,“宝贝,宝贝……” 鹿喜被撞击得耗尽所有力气,缓缓睁开眼回应他,“宝贝……” 他往里顶一下,她就肉壁就缠了上去,里面又痛又痒。 他将头埋在她双乳之间,“宝贝,说不会离开我。” 被情欲折磨得煎熬,鹿喜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嗯?” 宁晏却势必要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大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捏着那颗肿胀的颗粒,“说,不会离开我。” 快感再次到达顶峰,鹿喜受不这种刺激,最后一丝防线再次崩塌,绝美的天鹅颈飞了出来,一遍遍的说着,“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 他佯装凶狠咬她锁骨,其实是怪自己,“记住你说的话,不会离开我,还有不能再让我找不到你了,不然肏得你下不了床。” 她仰头咬住他喉结,“都怪你。” “嗯?”他下身用力一顶,“我怎么了?” 她语调变得委屈,“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一怔,如实回答,“那时候陪我妈吃晚餐,不太方便。” 咬着他的牙齿松口了,她咬住自己的唇,突然想起任朝阳说开会时还有舒总,“还有舒珞瑜吧?” “嘿嘿。”他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生气了,“吃醋了?” 她怎么会承认,“我才没……” 话音未落,他的吻的贴上了她的唇,舌尖勾过她的嫩舌交缠,“我和她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我现在和未来的计划里只有你。” 她微微皱起眉,“舒珞瑜呢?她对你就没想法?” 他指尖轻点她鼻尖,满脸宠溺,“和我无关,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你。” “还有。”他耐着性子解释,“关于创亿收购欲爱这个app,我之前并不知情,是下午我过去了之后才知道的。” “还有,创亿收不收购欲爱,都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明明他离自己这么近,却总有种感觉他会离自己而去,或早或晚。 见她发愣,他肉棒用力往里顶,“和我做爱还敢分神?” 她抬起头,主动亲吻他耳垂,她只是突然害怕,害怕他会离开她而已。 “抱你去洗洗吧。”他从床上直接抱起她,肉棒还插着她肉壁里,走动时还不停的往深处顶,惹得她偶尔发出呻吟,“嗯……嗯……”。 两人的交融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也不管,就这样走进浴室。 他将她抵在墙面瓷砖上,有些冰凉,她只能往他怀里躲,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洒在两人身上,落在她乳尖有些痒,她挂在他身上扭动身体,“你放我下来。” 他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地面上,可地面有些滑,脚有软得差点站不住,他快速有将人抱起,让她双腿缠着自己的腰,重新挂在他身上。 太折磨人了,他拖着她的臀往后拉,肉棒一点点离开她里面,展露在两人眼里,肉棒和肉唇都是肉粉色的,还带出来自他们身体里的津液,透明的,浓稠的。 他低头吃着她的乳尖,吃够了就扣住她的后颈深吻,在她的急促又诱人的喘息声中,按住她的腰,用力一挺,找到那颗粉红的凸起,拼命的往里顶。 “嗯,嗯,啊,啊,唔……”她被撞得支离破碎,上半身往后仰,差点撞到墙壁,好在他托着她的脑袋,深怕她受伤。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射在了她体内,内心的邪恶感作祟,这些白浊浓稠的津液必须留在她体内。 他们之间有个孩子,是不是就能将她永远困在他身边,是不是母亲就不会再逼他了。 他不想要光亮了,与她坠入深渊,才是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