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哭也没用(HH
鹿喜开始是完全被迫承受,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在窒息前一秒,宁晏放开了她,双唇贴着她的冒出细汗的肌肤往下,含住那胸前柔软其中一颗。 她大口的喘气,有些害怕,“宁晏……你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他起了身,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不少,“喜儿,我也不想这样的,刚刚是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进去。” 她瞬间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宁晏,真的,你别这样,我听话,我们好好谈谈,你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她了解他不舍得她哭,他清楚的知道她是想利用自己的不舍,掰过她小脸,亲吻她的眼睛,“没用的,今天你哭也没用。” 似乎是被揭穿的暴躁,鹿喜身体气愤的在颤抖,“宁晏,你……” 他坐到床边,把人抱到怀里,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尖,手掌却在往下,快速解开裤子纽扣,挑开蕾丝内裤,用力一撕便撕烂了。 鹿喜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可手被绑着用力扯着,“呲……疼。” 明明心疼得要死,可他嘴角还露出胜操在握的笑,不这样她大概是记不住的,“喜儿,以后还玩消失吗?” 她疯狂摇头,“不了,我不会……” 话还没说出,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用力啃咬着她的唇角。 嘴唇被他咬破了,她的嘴角渗出一滴鲜血,两人的口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他快速脱去所有衣物,那根硬挺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抵在她的穴口磨了很久却不插入,最后换了手用力插进,里面已经湿了,迅速湿润了他的手指。 “嗯……”三根手指一起进入她的体内时,她本能的呻吟,“嗯……” 他凶猛的来回抽动,抽出时带着黏腻的淫液,插入时再将这一切都送回去。 鹿喜被磨得涌道都湿透了,抽送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肉壁像似无数张小嘴绞咬着他的手指,而她全身感官被打开,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神经。 就这样鹿喜都高潮了几次,宁晏最后才换成炙热的肉棒,根本不用用力,轻轻的就滑了进去,再用力一顶就抵达了最深处。 感受到他的两颗蛋蛋是冰凉的,刚刚的手指也是凉的,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都是冷冽的,可唯独现在的肉棒是滚烫的,令她肉壁不住的的颤抖。 几乎在他插入的瞬间她就高潮了,交合处止不住的喷出淫液,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是昏暗的,只有客厅透进来的一点点亮光,洒在门口进来的那小片地面,而她视线是模糊的,看到的所有物体包括宁晏都是带着重影的。 她拼命的睁开眼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能叫他名字,“宁晏……嗯……宁……晏……” “嗯?”他疯狂的抽送,“怎么了?舒服嘛?” 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是他的喘息声,自己的呻吟声,还有两人交合撞击时清脆的水声,所有呻吟交织在一起,高高低低,无法控制。 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而他却还没射,发狠的撞击令她意识游离。 她只能带着哭腔细细的求饶,“宁……宁晏……求求你……你……放开我……” 可完全没用,他根本不肯放过她,直到两人都听见窗外传来了烟花绽放声。 是十二点了,新的一年来临了,他下身还在凶猛的顶撞,而声音却无比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喜儿,新年快乐……” “嗯……嗯……”她除了呻吟声,说不出一句话来,“嗯……嗯……” 很满意她的回答,他亲吻她的脸颊,一路往下,用力吮吸她的颈脖,带着惩罚的意味,不止是通红一片,更是留下不能退散的痕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只感觉体内是滚烫的津液,而他的欲望还在她穴口里,只是交合处不断的涌出白浊的汁液。 更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手,鹿喜手一时间根本收不回来,又酸又痛,眼泪无意识的流了下来。 他揉了揉她的手臂,看见她勒得通红是手腕,俯身亲吻,“喜儿,我错了。” 话音刚落,鹿喜就被宁晏翻转过身子,他按着她纤细的腰肢,要从后面挺送,贪婪的不肯放过她。 她的身体下压,臀部抬起,形成美丽的曲线。 炙热的肉棒再次挤进她的湿润的蜜口,顶开肉壁层层叠叠的褶皱,撑开了涌道,填满了所有的空隙,逼近敏感的凸点。 随着宁晏一下一下的抽送,鹿喜便一下一下的发出娇吟,“嗯……嗯……嗯……” 他撩开她后背上被汗浸湿的长发,低头下去吻他的后背,腰间,臀部,再变成轻咬,一点一点的种上自己的痕迹,直到满身通红,所见之处都是情欲。 “嗯……宁晏……嗯……”她的神经紧绷,可越来越没力气,勉强撑着的身体就要倒下去,“嗯……我……好累……宁晏……” 他紧紧抓着她的细腰,下身紧贴她的臀部,感受着她发烫的臀肉,更凶猛的快速冲击起来。 她被他撞击得快要倒下,却被他拉直了上身,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双手揉搓着她的乳肉,“喜儿,叫我名字。” 现在只要他能放过她,她怎么样都会配合的,一遍遍的叫他名字,“宁晏……宁晏……” 疯狂的冲刺撞击戛然而止,一股股津液强有力的射了出来,而她在他怀抱里重重趴了下去。 这场性事直到了后半夜,而她的身体到了只有被他一碰就会抖个不停,蜜口仿佛有流不完的蜜汁,黏黏糊糊的,湿哒哒的。 他抱着她去洗澡,看着她全身都是她留下的吻痕,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到小腹都是痕迹。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像对待小孩一样,用浴巾整个裹起来,擦干,再抱回床上。 听着她无意识的嘟囔,看着她不断往他怀里钻,他得逞的笑意更加明显,看来只能用这种办法才能制服她,说服不了,那就只能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