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自慰 骑乘磨批
已是亥时,宫宴正酣,偏殿的侧窗跌跌撞撞横翻进一个人影。 沈幼麟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窗外隐隐还传来筵席的人声,他只觉得头脑发昏,四肢发软。 其实本想回将军府,奈何筋疲腿软、情欲翻涌,又在宴上苦苦压抑了半个多时辰,因此撑到偏殿已经耗尽心力。 屋内光线微弱,仅床榻附近的桌上燃着一根仅供视物的蜡烛。沈幼麟翻手解开外衣的系带,感觉自己自胸腹至全身热的快烧起来。 他撑起身想往榻上挪,临了近了,才发现绰绰约约的帘帐后边躺着一人,呼吸已沉,显然正入梦。 避无可避,沈幼麟明白,如果不想把这自己副狼狈的样子落人把柄,便决不能出这房门,只能留在这儿。 那人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为了以防万一,沈幼麟抬手入帐定了他的身,便泄了口气,靠着榻沿坐到地上,指尖颤着挑开亵裤。 平日称得上是白嫩的阴茎在药物的作用下发胀发硬,憋得有些紫红,玉白的指不情不愿地握上去抚慰着,指间僵硬生涩的动作出卖了主人对情事的陌生和不知所措。红晕泛上莹白的两颊,美人酡红着脸在朦胧的烛光下自亵。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沈幼麟不得要领的动作使他在情欲的汪洋里不上不下地挣扎着,但最要命的还并不在此。他顿了片刻,颤吁出一声叹气,指尖从前端的性器向下摸索。 阴茎下被刻意忽视的女屄湿淋淋地淌着水。平日几乎没有存在感且一直被主人忽视的屄口泛着热气,阴唇颤巍巍地微微张着,不断向外吐着粘腻晶莹的淫水。 试探着伸进去一个指节,微微的痛楚很快被嚣张的药物效果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前端的抚慰完全不同的快慰和隔靴搔痒的不尽兴。 一个指节的抽插很快深入至三分之二根食指,榻边的美人衣裳半褪,白腻的腿根若隐若现,葱白的手指在微颤着的腿根处浅浅地抽插,美人偏着头,墨缎般披散着的头发虚虚掩着漂亮的侧轮廓,咬着的唇克制不住地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够,还是不够,快要死了。 离释放总是差那么一点,被情欲折磨的困苦不堪的沈幼麟濒临崩溃。 他回头,迷离着的眼望向榻上熟睡的男人。 发带已经被解下,沈幼麟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中衣虚挽在臂弯,瓷白的肩头染上情欲的粉,沈幼麟跪在榻上,被情欲侵占的脑海已经快失去神志。美人咬着唇有些委屈地瞪着手里的物什,白嫩的指拢着男人可观的阳具不知所措。 是软的,怎么办。 抬眼望向还在熟睡的那人的脸,即使被发带遮住了眉眼处,仍依稀看得出英俊风流的皮相,沈幼麟仍是跪着,双腿微分,塌腰翘臀,伸出舌尖试探着舔舐阳物的冠头。 怯懦的舌尖第一次行这事,开始只敢小心翼翼地自上向下来回舔,慢慢变成了唇舌并用贴着茎身舔吮。被刻意讨好着的阳具逐渐有了硬度,而沈幼麟下身的屄口没了手指的插弄,却在不满地自发翕张着,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屄往两边张着的大腿淌,前端的阴茎也不满地蹭着衾席,精细的刺绣痛且痒地刺激着马眼,于是可怜兮兮地挂出两滴精水,却还是不得纾解。 受限于技巧,阳具微微硬起后维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沈幼麟心急气躁,于是自暴自弃般地张开红润润的唇,直接含住阳具冠头,试着向喉头深处含。不料磕磕绊绊间牙齿嗑到了脆弱的茎身,阳物在口中猛地一抖,沈幼麟慌慌张张松口,好在其并未疲软,匆忙间的分离还使那狰狞器物的冠头与美人红润的、嫩生生的唇瓣间拉出一丝涎水,在空中拉断,好不淫靡。 亵衣的下摆半遮半掩着浑圆嫩白的臀瓣,美人垂着头颅,扶着男人狰狞的器物缓缓往下坐。可是饿了许久的女屄早已淫水泛滥,大小阴唇间滑溜溜的,每次明明对准的冠头都只是虚蹭一下便滑了开来。 不知怎的,冠头猛然间向前一下狠磨,过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大半个身子,沈幼麟口中吟出从未有过的甜腻的喘息,跌坐在男人腰腹之间,女屄紧紧贴着茎身颤抖,足足喘着气缓了许久,脑海中才重新浮现一丝清明。 沈幼麟于是放弃了插入的想法,顺着方才跌坐下来的姿势,用屄口和阴唇柔懦地含着、贴着茎身吮吸嘬弄,寻找刚刚极乐的那处。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阴茎狠狠碾过阴蒂的时候,沈幼麟还是耐不住狠喘了一声,噬人的快感诱惑着他继续下去,于是美人无师自通般前后缓缓晃着腰身,用娇嫩的、初尝人事的屄口毫不留情地碾磨着骇人的雄性凶器。 兀自沉溺在情欲中的美人并没有发现,身下本该熟睡着的男人,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入梦的均匀鼻息,而是隐忍的沉重呼吸。美人腿根紧紧贴着的那片腰腹逐渐紧绷,与嫩屄紧紧相贴的那柄凶器也愈发硬挺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