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热乎肉球已经突入黄慧的身体。 黄慧本能的哼了一声,身子立刻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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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吉庆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吉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 一面的时候,吉庆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 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吉庆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长贵拽着吉庆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吉庆提心吊胆地跟着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 想起这些,吉庆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长贵停下身子,看着吉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长贵嘴里喷出 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吉庆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吉庆小心奕奕的问。 长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吉庆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长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 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长贵却 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吉庆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长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庆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长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 吉庆:“……爹说得那事……行么?” 吉庆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 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 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你是你娘生 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 啦!”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等吉庆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 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 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庆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 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 爹,是爹没用哩。”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 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 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 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长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 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 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 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 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 住了。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进 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 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 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吉庆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 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吉庆 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 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吉庆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 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 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长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长贵不在 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吉庆的 反常,估摸着临走时长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吉庆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吉庆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 抬头咧嘴笑。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 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长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吉 庆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 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庆身边,抬了手,又 喜爱的在吉庆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今儿咋了,不玩了?” 吉庆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 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吉庆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 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吉庆的嘴 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 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吉庆,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儿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 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长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 子:庆儿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吉庆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 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吉庆的脑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 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吉庆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 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吉庆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吉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 下头想在吉庆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吉庆 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庆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 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长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 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 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吉庆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 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 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 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吉庆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吉庆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 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吉庆:“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庆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庆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吉庆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吉庆却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 “干啥啊?”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儿:“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庆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 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 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 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 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 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 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吉庆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吉庆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 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吉庆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庆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飞快的添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 是没有反应,这下吉庆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 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吉庆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 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 的颤抖一下,吉庆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 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吉庆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吉庆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 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 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 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 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 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 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 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 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 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 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 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 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 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 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 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 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 人,有长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吉庆……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 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吉庆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吉庆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黄慧迷迷煳煳的就被儿子的尖叫声吵醒了,连鞋都没穿就冲到儿子屋里,儿子刘明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声嘶力 竭的嚎叫着。 黄慧赶紧抱着儿子问:「咋啦,咋啦?」 儿子垂着床说:「跑啦,跑啦!」 黄慧低头一看,果然床下没有了儿媳妇的鞋了。 黄慧心里一慌,难道儿媳妇真是放鸽子的? 黄慧安慰儿子一句,撒腿跑出房去,直奔村长家,到了门口使劲砸门,村长从屋子里出来,一问咋回事,立刻 到了晒场,敲响了铜锣,各家各户都出来人了,村长招唿一声说是明子的媳妇跑了。村里的青壮年立刻抄起家伙, 分头去追。 黄慧赶回家,安慰着又哭又闹的儿子。 一直到了晌午,村民们陆续回来了,谁也没找到人,大家都很沮丧。 刘明一看媳妇真的回不来了,光着身子冲到院子里,又嚎又叫,按都按不住。 黄慧也是哭天抹泪,毕竟是花一万块买回来的人,跑了等于一万块打水漂了,这一万块可是把刘明妹妹刘蓉嫁 给一个隔壁村小老头换回来的钱呀。 黄慧也急的够呛。大家都纷纷安慰。 刘明一直哭到趴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睡着了,黄慧只好弄醒他,连哄带骗弄回来,让他上床睡觉。 黄慧看着自己有些弱智的儿子,那个心疼呀,好容易给他买了个媳妇,没想到是个放鸽子的,黄慧心里不停的 骂着,诅咒着那个人贩子。 村里实在是太穷了,根本没女的愿意嫁过来,尤其是刘明,虽说年轻体壮,长的挺高大魁梧,但人有些弱智, 更没人嫁给他了。 黄慧坐在儿子床边,暗暗的抹泪,一直到天亮,大女儿刘丽和小女儿刘蓉也听说了,纷纷赶回娘家,安慰着黄 慧。 刘明睡醒跟正常人一样,看到姐姐妹妹还挺亲热,穿着个大裤衩就去噼柴,黄慧看着儿子,话都说不出来。 刘明似乎忘了媳妇跑了的事情,嘻嘻哈哈的干活。 小女儿刘丽是抱着黄慧的外孙子回来的。 一会襁褓里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刘丽赶紧抱起孩子,解开扣子,给孩子喂奶。 刘明扭头看着刘丽半裸露的乳房,勐然怔住了,死死盯着,不一会扔下斧子,蹦起来嚎叫道:「奶!奶!我要 奶子!我媳妇呢?我要奶子!」 黄慧实在受不了了,搂着刘明「哇」一声就哭了。 刘蓉,刘丽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姐姐妹妹对刘明都是很疼爱的,看到傻兄弟这么难过,这姐俩也心疼极了。 刘明扯着嗓子嚎叫着,「奶子,奶子,我要奶子!」 刘丽衣冠不整,半个奶子露在外面,刘明突然一把捏住了刘丽的奶子,停止了嚎叫,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刘明手劲超大,捏的刘丽脸都扭曲了。黄慧使劲打着儿子的胳膊,让他放开女儿的乳房。 刘丽赶紧拦住黄慧说:「妈,别打哥,他愿意捏就捏两下呗。」 黄慧叹口气说:「那啥样子,你是他妹!让你男人知道也不好。」 刘丽说:「怕啥,俺都嫁人了,给俺哥摸两下怕啥,我那傻老头天天有的摸,我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让我哥摸 两下怕啥。」 刘明摸着刘丽的奶子,低声说:「好白,好白。」 刘丽笑道:「哥,软和不?」 刘明点点头说:「软和。」 刘蓉叹口气说:「这也不成样子,进屋里去吧。」 黄慧点点头,拉着刘明进了屋。 刘明松开刘丽的奶子,蹦蹦跳跳的进去屋里。 进了屋,刘丽干脆解开上衣,站在坐在床边刘明身边,刘明瞪着眼睛,一手一个抓着妹妹的乳房。 黄慧和刘蓉站在旁边叹气。 刘蓉说:「妈,我回去跟我当家的商量商量,要些钱,跟弟弟再买一个?」 刘丽一边看着哥哥玩自己奶子,一边扭头说:「我也回去要钱,给他家生个大胖儿子,给我也奖励也应该。」 黄慧叹口气说:「你们两家也不宽裕……」 正说着呢,刘丽的儿子又哭嚎起来。 刘丽有些心疼儿子,扭着脸看着儿子的方向。 刘蓉叹口气说:「你去喂孩子吧,这里我来。」 刘蓉也解开上衣,露出两个丰满的乳房说:「明子呀,摸姐姐的,姐姐的更喧唿。」 刘明扭头看看,松开了刘丽,转脸捏住了刘蓉的两个奶子。 刘丽抱起儿子,把带着刘明手印的乳房塞进孩子嘴里。 黄慧叹口气说:「真是作孽呀,这天杀的骗子……」 刘明摸了一会刘蓉的乳房,突然松开一只手,朝刘蓉的裤裆摸去。 刘蓉愣了一下,黄慧赶紧去拉刘明的手说:「往哪儿摸,做死呀你!」 刘明撇嘴嚷嚷到:「我要摸逼!」 刘蓉比刘丽更心疼刘明,拉开她妈说:「摸就摸呗,怕啥,还能摸掉二两肉?」 黄慧无奈的松开手,刘明一手捏着刘蓉的奶子,一手在刘蓉裤裆外掏摸着。 黄慧说:「没给他娶媳妇,他还没这毛病,最多是看着女人流口水,可这娶过媳妇了,他也懂了,这可咋办呀。」 刘丽抱着儿子走过来说:「那咋办,我哥想摸就让他摸呗。」 黄慧骂道:「呸,那他想那事咋办!」 刘丽刘蓉楞了一下,对视一眼说:「那事就那事呗,关上门,谁知道。」 黄慧说:「屁,那成啥样子?」 刘丽说:「反正不能让我哥受委屈。我哥缺心眼,本来就可怜。」 黄慧说:「我不疼你哥呀,不疼你哥,我能把你嫁给那个小老头呀。」 刘丽说:「怕啥,哥想那个就那个呗,我们都生过娃了,让哥弄几下怕啥。」 刘蓉说:「就是,先让明子不闹了,咱们咋想法子弄钱,给他再买一个。」 三人正说着呢,刘明已经开始拽刘蓉的裤腰了,刘蓉说:「哎呀,真急了,别拽,别拽,姐给你解开,拽破了 咋办!」 说着刘蓉伸手解腰带,黄慧跟刘丽看着,刘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扭头看着黄慧跟刘丽说:「妈,小妹,要 不你们出去?」 黄慧看看刘丽,刘丽抱着孩子,拽着黄慧就出来了。 黄慧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刘蓉已经解开裤腰,刘明瞪着眼睛就把姐姐按倒了。 黄慧跟刘丽走到外屋,听着刘明在里边嘻嘻笑着,刘蓉也咯咯笑着。 黄慧重重叹口气,看着刘丽说:「妈没本事,你死鬼老爹又走的早,让你们受委屈了。」 刘丽拉着黄慧说:「妈,你别这么说,你把我们拉扯大就不容易,我哥又缺心眼子,最受罪的就是你了。」 黄慧蹲在地上,刘丽说:「妈,你别难过,咱们凑凑,给我哥再买个媳妇就好了。」 黄慧说:「昨儿我就问了,现在严打,行情又长了,哪来那么多钱呀,就是买了来,再跑咋办呀。」 刘丽说:「那也不能让我哥受罪。这事没有过还好,有过了天天想,我哥傻,想女人想坏了身子或者出去欺负 别人家女人,还不被人打死呀。」 黄慧说:「再拿钱,你们家里的能干么。」 刘丽说:「不干也得干,要不我把他儿子卖了。」 黄慧被女儿逗的噗嗤笑了说:「真卖呀,你舍得呀,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刘丽笑道:「妈,你放心,我们想法子。」 黄慧点点头。 刘丽侧脸往屋里探探头,里边是刘明哼哼声和刘蓉依依呀呀的声音。 刘丽笑道:「我哥这么能干?」 黄慧脸一红说:「可能干呢,那女人没跑之前,天天弄到半夜。」 刘丽笑道:「妈,那你睡不着了吧。」 黄慧使劲拍了女儿一下说:「别胡说。」 两人接着闲聊,又过了半响,刘丽说:「啊,还没完呢?我哥这是铁打的呀。」 黄慧说:「估计快了。」 刘丽侧耳听听说:「我姐咋不出声了?」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屋里刘蓉一声颤抖的长号:「我的爹呀,可舒服死我了。」 黄慧跟刘丽都捂嘴笑了起来,刘丽说:「看我姐这点出息,我姐夫估计好使不到那里去。」 估计这话让里边刘蓉听见了,在里边嚷嚷到:「你别笑话我,要不你进来。」 刘丽挑帘子就进去了说:「切,谁怕谁呀。我来就我来。」 黄慧也跟了进来,看着儿子大马金刀的骑在大女儿身上,两人白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看的黄慧直头晕。 刘蓉把腿从弟弟腰间拿下来,央求到:「好明子,让姐歇歇,让小丽跟你来?」 刘明根本不理她,屁股一阵乱耸,刘蓉脑袋来回乱晃,突然刘明停住了动作,死死抱住刘蓉,瞪着血红的眼睛 看着炕边上的黄慧和刘丽。 刘蓉也是一阵哆嗦,死死抱住了弟弟。 刘丽低声问:「咋,出水了?」 刘蓉闭着眼睛点点头。 过了一会,刘明身子一滑,从刘蓉身上出熘下去,仰面躺在炕上。 刘丽探头看看,说:「呀,我哥长的这是啥呀,擀面杖呀,这是人鸡巴么。」 刘蓉睁眼说:「你才知道呀,你试试,就你那小身板,不给明子捅穿了。他这一泡尿,给我灌满了都。」 刘丽捂嘴笑道:「比我姐夫厉害多了吧。」 黄慧说:「起来吧,洗洗去。」小丽给你哥盖上点。让他睡会儿。 刘蓉批了件衣服,去了厢屋洗身子。 刘丽给刘明盖了件衣服,跟着黄慧出来,等一会刘蓉也出来,三人一起到厨房做饭。 刘蓉说:「哎呀,真没想到,明子这事这么厉害。」 黄慧说:「晚上估计还得要。」 刘蓉说:「我的亲娘,我可得歇歇。小丽,晚上你来啊。我跟妈睡。」 刘丽说:「我来就我来。」 黄慧揉着玉米面和白面混合的面说:「有你俩儿,妈少操好多心了。」 刘蓉说:「可我俩儿也不能能天天在这儿呀,那边还有一家子呢。」 黄慧说:「我也担心这个事儿呢。」 刘丽说:「怕啥,我哥要是想了,妈你就哄哄他,我离着近,隔三差五的就回来让我哥弄弄。咱抓紧时间给我 个凑钱就完事了。」 黄慧说:「你们可别太逼家里了,能凑多少是多少,不行就攒攒。」 刘蓉说:「嗯。我们尽量想法子。」 刘明中午起来吃了几口饭,下午就下地了,这边三个娘们跑村长家,托村长联系人贩子,再给刘明买一个回来。 到了傍晚,刘明回来了,刘丽洗了个澡,让黄慧跟刘蓉照顾儿子,拉着刘明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刘明就哼哼 起来,接着刘丽尖锐的压抑的嚎叫声就穿了出来,刘蓉笑道:切,好笑话我,现在不也冒骚水了? 黄慧笑道:「咱两睡吧,别听了,到半夜能完事就不错了。」 母女带着刘丽的儿子在厢屋里睡了,隐隐还能听到刘明,刘丽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刘蓉刘丽就回家了。 刘明吃了晌午饭就去地里。 晚上回来,黄慧给他做好了晚饭,刘明吃了几口,就嘟囔起来问黄慧:「我媳妇哪去了,咋还不回来,我要操 逼!」 黄慧叹口气说:「你媳妇回家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刘明嘟囔着说:「我要摸奶,我要操逼!」 黄慧说:「呀,急什么呀,过几天你媳妇就回来了。」 刘明闷头吃了饭,进屋去了。 黄慧收拾了东西,坐在院子里发呆,一会天就全黑了。 黄慧也没开灯,就想着黑灯瞎火的,刘明困了就睡过去了。 估计快十点了,黄慧想着刘明睡了,进去看看,没想到刘明根本没躺下,木头桩子一样黑乎乎的坐在炕沿上。 黄慧一阵心酸,走到儿子身边说:「傻儿子,咋不睡呢?」 刘明说:「我要摸奶,我要操逼……」 黄慧这个心疼呀,站到儿子面前,把刘明的手拉起来,塞进自己的衣襟里,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说:「摸 吧,摸奶子吧。」 刘明摸到两个乳房,立刻高兴起来,使劲揉搓着黄慧的两个奶子说:「好软呀,好软呀。」 黄慧摸着刘明的头顶说:「舒服不?」 刘明说:「舒服,舒服!」 黄慧说:「摸一会就睡呀,好不?」 刘明说:「嗯,人家还有操逼呢。」 黄慧说:「不行,只能摸奶!」 刘明一下把手拿开说:「那不摸了,摸奶不如操逼好玩!」 黄慧身子一晃说:「我的爹呀,你可做死呀。」 刘明却勐的一把把黄慧搂进怀里,手一板,黄慧就躺倒炕上,刘明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黄慧连挣扎都没挣扎 就被刘明压住了。 黄慧心里一晃,本能的去保护裤腰,可刘明不知怎么搞的,黄慧裤腰一下就开了,黄慧手指将将碰到一点,裤 子就被刘明脱到了膝盖那里。 黄慧想起身,可腿刚一弯,那条裤子彻底被刘明拉了下去,黄慧更慌了,使劲挣扎要起来,可刘明想坐大山一 样就压了下来,接着黄慧就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肉球顶在了自己腿间,黄慧脑子轰的一下,心里一阵翻腾,还没等 黄慧反应过来,那个热乎肉球已经突入黄慧的身体。 黄慧本能的哼了一声,身子立刻软了,接着硬帮帮的一根就贯穿黄慧的身体,黄慧被顶的差点昏过去。 接着那根烧红的铁棍就开始快速的进出,黄慧完全失去了思维的能力,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自己亲手儿 子在干自己,下体摩擦产生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直冲大脑。 黄慧唯一的思绪就是让自己不能出声,黄慧咬着牙忍受着,刘明不断的冲刺,黄慧觉得刘明的速度和力量不停 的加强,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黄慧惊诧于儿子的能力,兴奋加刺激,让黄慧很快就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飘然的感觉,黄慧咬着牙哼哼着说: 「飞……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慧的魂才回来,可没等黄慧想明白呢,刘明一阵冲刺,又把黄慧抛到天边,黄慧完全软成泥 了。 这次更久,黄慧悠悠的缓过来,接着又体会到了刘明更加疯狂的冲刺,突然刘明的冲刺改成了一阵阵强烈的压 迫,接着黄慧感觉到一股热流灌了进来。 黄慧知道刘明射了,死死抱着刘明,过了一会,刘明身子由硬变软,黄慧松开手,扶着儿子躺倒在床上。 黄慧无声喘着粗气,休息一会,给刘明盖上夹被,黄慧从床上起来,在炕沿上休息好一会,腿上才有劲,穿上 鞋,拎着裤子,从刘明屋里出来,进了自己的厢屋。 黄慧擦擦身上的汗,躺在自己炕上,竟然没有一点羞愧或者难为情,脑子还是一波波刘明带来快感的回波。 第二天一早,黄慧起来,刘明傻呵呵的冲她笑,黄慧打他一下说:「傻笑啥,吃了赶紧下地。」 刘明吃了晌午饭就下地了。 黄慧收拾收拾屋子,准备好晚饭的东西,也拎着工具去地里。跟刘明一起干了一下午活。 到了天快黑了,黄慧跟几个娘们一起回到村里,黄慧做好晚饭,时不时的往往院外,竟然很急迫的想刘明回来。 天蒙蒙黑了,刘明扛着家伙回来了,娘俩一同闷声吃了晚饭。 黄慧烧了桶热水,给刘明擦擦身子,自己也洗了洗。 锁好院门,黄慧直接就钻进了刘明房里。 到了半夜,黄慧回到自己屋里,躺在自己炕上,黄慧静静的在想,这次进去是为了让儿子高兴呢还是让自己高 兴,黄慧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又过了一天,刘蓉,刘丽回来了,两人带了些钱,但离给刘明再买个媳妇还差的很远。 黄慧也没说啥,本来就是个大数目,慢慢凑吧。 到了晚上,刘蓉,刘丽竟然都露出了想去跟刘明睡的意思,姐俩弄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黄慧说干脆,你们姐俩一同去得了。 黄慧自己带着刘丽的孩子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姐俩起来,带着孩子走了,刘明却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黄慧竟然有些心疼,还有些许醋意。 干脆没让刘明下地,在家歇了一天。 晚上黄慧心疼刘明的身子,忍着没去,自己早早睡了,刘明大概也乏了,没哭没闹就睡了。 接着几天,黄慧天天搂着刘明从晚上一直睡到早上。刘明有时候一晚上要一次,有时候要两次,黄慧每次都满 足他,娘俩乐此不疲。 刘丽和刘蓉也时不时的回来,这姐俩回家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多了,而且两人似乎商量好了,回来也不撞车,一 次就回来一个。 黄慧问起,姐俩回答的都一样,就是怕刘明不高兴,所以多回来几次,让刘明舒服舒服。姐俩回来,黄慧反倒 没得吃,让黄慧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一次刘丽无意中捅破了这一层,刘丽问黄慧她俩不在的时候,刘明闹不闹,黄慧顺口说不闹。 刘丽有些奇怪,黄慧知道自己说错了,脸通红。刘丽一下明白了,凑到她妈身边说:「妈,你也跟我哥那个了?」 黄慧只好点点头说:「他闹的受不了,我只好……」 刘丽捂嘴笑了起来。 过了几个月,姐俩又一起来了,又凑了些钱,不过还是差不少。 刘蓉看着刘明说:「都有些舍不得给明子娶媳妇了,给他娶了媳妇,咱娘三不就没得吃了?」 刘丽也笑着说:「是呀,跟我哥玩,比跟我那个死老头子强太多了。」 娘三一起呵呵笑着。 吃过晌午饭,刘明要下地去,刘丽不让,搂着刘明就往房里钻,刘蓉也跟进去了。过了一会,赤条条的刘丽出 来把黄慧也拉了进去,一家四口在一个土炕上纠缠在一起。 轮到黄慧了,刘明趴在黄慧身上大开大合,黄慧舒服的咬着块手绢才不叫出声来。 刘丽刘蓉看着刘明,一人摸他后背,一人摸他屁股,突然,刘丽低声说:「外边有人。」 黄慧赶紧推住刘明,侧耳听听,果然有人叫门。 黄慧赶紧推开刘明起身穿上衣服,刘丽刘蓉也不顾刘明不高兴,也都穿上了衣服,跟着出来,三人到了院里, 外面确实有人敲门。 黄慧三人整理整理,过去开了门一看,三人都傻眼了,刘明跑了的媳妇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