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噗滋噗滋」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 眼都集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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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虹觉得脚很疼。到了后边这两天,他们一直是走在既没有树,也没有草, 就连泥土都没有的岩石山崖上,在一棱一棱的石头面子上,风化出来的石头颗粒 滑溜溜地满地打滚。她每一步落下去,都得抽起脚趾头扒紧了地面,才能让脚掌 站稳落实,不会顺着坡度往下顺出去。就跟一头驮着重担走远路的牲口一样,女 人就是那么样的,一步,一顿,背上满满的筐子,帮着她把身体往地下压得又沉 稳,又结实,结实到每一脚底下,都能嵌进去碎石头渣子,可是虹在乎的并不是 这些,现在的问题是她的脚冷。非常的冷。 在山脊上,积雪已经没过了人的脚背。那些已经凝结成了冰的雪,在她光裸 的脚掌底下咯吱咯吱地响着,塌陷下去,周围一圈冰碴卡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 不是被扎的,被硌的疼,是冷得疼,一挨上硬的石头块,生疼生疼。她的两只脚 看上去是青色的,紫的,感觉上去是硬邦邦的,麻的。说起来,她们早就该被冻 得没有知觉了,可是实际上,整个脚板底下就像是被插进了满把的钢针,脚一挨 地面,它们就刷刷地全散开在肉里边了。 其实全身都是一样。虹的嘴唇一直在发抖,根本就停不下来。她能听到自己 的牙齿哆嗦着磕碰到一起的声音。她看到自己的胸脯上,两颗奶头直楞楞地竖立 着顶在风里边,又大,又硬,就像是两个没被摘掉,被冻成了冰的果子。在这样 的地方,什么都没穿着真不是好玩的事,掠过的风就像是铁,是带钩子带刺的铁, 迎面扑上来,打得人从嘴脸,到心底里,全都是冰凉,铁青,一点热气都不给人 留下,它再紧贴着女人赤裸裸的皮肤搜刮过去,虹觉得,那些风都是从她的肉里 边,一丝一缕地割过去的。 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地过了那么久,这一回,虹还真是第一次精赤 条条着,光着脚板趟进了雪地里。这是个炎热的热带国家,至少在大多数地方都 是。在虹待过的地方里边,萨节因偏高偏北,冬天会冷,不过那一次虹在冬天前 就离开了。 从阳光炽烈的坦达的龙翔集中营,到冰封雪掩的至高至北的山岭极点,她都 得要这样子一步一步的,带着锁链,赤裸着身体走完它。她已经这样子做了四年, 不知道后边还要做多少年,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赤裸着,走完多少地方,去让 多少的人看到。 从带着小秋找到德敢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一次的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别人手上。 她再也管不了她自己了,吃,睡,走路,干活,还有挨打和性交,她就是一个别 人手里的玩具,要她死她就得死,不要她死,她就死不了。惠家的人以后还不知 道会想出多少种办法来折磨她和她的父亲,可是虹并不后悔。 算起来小秋该是还没到蔓昂,可是他迟早会到的,会见到他爸爸。虹想,能 把他的儿子这个样儿的交还给他,我总该算是尽到了当妈妈的责任了吧。可是 ……现在我竟然真的又给小秋生了个小妹妹了。虹看着就在她的眼睛底下,在自 己的两个大乳房下边晃悠着的树条小篮。她女儿露在棉袄外边的小脸,被冻得红 彤彤的。 也就是那么多看了两眼,虹才突然的发现,她自己的胸脯几乎是在一夜之间 变了个样子。她的乳房早就像两只没装着东西的皮口袋一样,松弛拖沓地垂吊在 肚子上边,她们原来那种枯竭的样子,就跟旱季里堆满了石头块的芒河河滩一样, 一下没注意,好像是一夜大雨,她们现在已经是满登登的,像是要漫溢出河床的 洪水,瘦削的胸脯都盛不下她们了。 难怪奶头也是那个样子,一直不肯塌下去呢。奶头顶尖的一堆小颗粒缝里边, 泛着白白的水光,不知道是落在上边的融化了的雪花,还是盛不下了流出来的奶。 上一回这样的事还是在她生小秋的时候,她被印度人押着在芒市游街。那时 候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当时可怎么也想像不到吧,自己在五年以后还能活着, 而且又要生一个了。我真的天生就是能当一个好妈妈的女人,虹看着自己乳房上 面,像葡萄藤一样缠来绕去,绽露起来的血脉和青筋,有点心酸地想。这里边的 血,都能变成奶水,就是它们把奶子撑成那么大的。而且我还那么容易怀上。那 么的踢着,打着,都没给弄掉……可是其实……真要掉了才好呢,成了现在这个 样子,我又该怎么办呢? 说不定,我还能把她也给带大吧,也能给她像小秋那样,找到一个好的解决 办法……说不定……我真能做到这些,在死以前做到这些?在自己家乡做了两年 奴隶的女人,想起来这些,竟然是带着隐隐酸楚的骄傲。 不过既然是做了背奴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按照主人的意愿干活。她得提 起来冻得又僵又木的脚腕子,把同样冰凉的脚链从身后的雪堆里给拽出来,趟开 前边的雪堆,走出去下一步。沿着腿脚一侧,从身体里流淌下来的,没有干净的 血水,一点一滴都洒在雪地上了。 现在是主人惠家要她到中国去。她就得到中国去。翻过山口以后就是中国了。 虹在战争时期进过中国国境,就是现在翻过的这道山岭,她也不是第一次走。 遇到政府军队追赶太紧,局面困难的情况,民阵的武装会越过国境暂时避躲到国 外去。当时中国也在内战,两国的边界没什么人顾得上,而现在这个地方是有人 管着了。马队走了小半天的下山路程,在进入山谷的口子上,见到了中国新政府 军队设立的边防哨所。 那些身穿草绿色军服的年轻士兵打量着他们的马队,本来这是一件常来常往 的事,在那时,两个接壤的国家都没有限制边境居民的来往。不过他们确实朝着 孟虹的身子上,多看了几眼。 这里是滇藏交界的地方,在那个时候,中国一侧的农奴制度还没有开始民主 改革,士兵们在藏区见过的各种怪事也不算少了,何况这又是一伙外国人呢。让 他们去吧。 虹走过中国哨兵跟前的时候就没有再抬头。光裸的腿脚被女儿的小身体和盛 她的小篮子遮挡住了,她自己看不见……反正,旁边的人什么都能看见。她自己 能看见的是胸脯,铁链,现在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个给马戴的铜铃铛。虹几乎要闭 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就是不看,她还是一直能听到它的脆响。 虹知道,进了这道山谷以后,再前边几里路是一个叫做獐子的小镇。她上一 回来的时候拜访过那里的傈僳族头人,她送了他们几条枪,以后民阵的人在镇里 休整了一个多月,还找头人在中国买到了粮食和棉布。那时候可真是没法想到, 再过几年,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回来。她觉得命运好像是要安排自己,把所有曾 经居住过,生活过,斗争过的地方,全都再赤裸着走上一遍;让所有曾经见到过 她美丽,勇敢,荣耀的人们,再看一回她耻辱,卑贱,凄惨的样子。 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枪的年轻男人让她不由得想到民阵的军队。他们和我们, 有着相同的民族解放的目的,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赢得了国家政权。要是现在 阿水来这个国家的话,可能该是直接飞到他们的首都北京吧。虽然在这个时候想 到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也是只个女人,普通女人而已。虹有些控制 不住自己。为什么就该是让我来承受这些?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这些年轻男 人的眼睛前边走过去的路变得无限的漫长,全身很冷,好像是在山口上的那种全 身针刺刀割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落在了一个逻辑混乱,时间停滞的恶 梦里,她有时候会非常偶然的想那么一下,她也许还是能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 在另外一个正常些的世界里边。 好像是对她的侮辱还嫌不够。虹本来以为他们会在獐子镇外露宿,但是雇佣 了惠村马帮的草药商人觉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让尼拉的赶马人们高兴一些,毕 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子 中心的石头路。他们最后歇下了脚的马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头人家的一楼。 他们家是开着马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 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马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下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 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马,外带看着女人。那孩子让她舔他。虹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一边用舌头加上手抚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子都是木 板搭的,上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踩得地板咯吱的响,后来她还听到喝多了的男人 唱起了赶马歌来。再往后,天开始黑的时候外边到了一队藏人的马帮。他们人很 多,高声大气地在外边和主人谈价钱,一群人一起闯进门来的时候也很有气势。 屋子里边一下子充满了酥油的膻气。 "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 是……我们家的奴才……" 尼拉在外边已经跟他们打过交道了,他们互相 弄清楚了来历。 " 怎么给你们搞成这个样子……卖吗?" " 卖……卖!" 有二十多个藏族人,虹就在屋子两外一头,在他们的圈子里边卖了一个晚上。 她没注意,也没有在乎尼拉给她开的价钱,按照马帮汉子们豪爽的做派,多半是 用她换了些青稞酒喝掉了吧。 这一次马帮从中国带回的是菜籽油和布鞋。在以后的背奴生活中,虹还不止 一次地回到过这里,她也跟着惠家的赶马人们向西翻越大曼山口,去过印度。在 虹的女儿出生以后的前半年里,惠家人让她在长途背运的路上带着女儿,娃娃太 小了,得吃妈妈的奶才能活命。只不过这是她的额外负担,她背运的分量还是一 点没有减少。在当地,长途背运的负重会在一百到两百斤之间,虹每一次出发都 被要求背上百多斤重的货物,再加上她身上十五斤重的铁链,同样十来斤的孩子, 她会比普通妇女承担得更多,但是相比最强壮的男背工的极限还是有些差距。她 还是能够带着这些走下去。 每一次出发都是十天半个月。她把女儿用一块兜肚包上,用粗的藤条,系在 自己的胸脯前边,后边背上竹筐,跟在头马大黄的屁股后边,剩下的事就是没完 没了地,走,走,走。现在连着她的脖子,还有头马马鞍的粗麻绳已经改成了细 铁链子,一集起队来,为了免得麻烦,先把她的手锁到脖颈前边一尺远的链条上。 这件事情很容易,只要用一把普通铜锁,在需要的地方把铁圈子串进锁舌,合上 就行了。 虹在整个白天都被锁在铁链上走路。女儿饿了,在虹的胸脯前边哭叫,蹬着 腿脚踢打她的身体,那时候女人得往前赶紧几步,靠近前边的马,让拴着她脖颈 的链子松快一点。有了缓冲,她才能把连在上边的手收拢回到自己的胸口上。女 人用被铐在一起的手抚摸着女儿,把她的脸推到自己的乳房上边,帮着她用嘴, 找到自己的奶头。这些的事,都得是她紧紧的跟在大黄的后边,背着货筐,一边 走一边做完的。 惠村人的日子,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地在路途上过了。不过马帮 总有走完货运行程,回到家里的时候。赶马人们在风餐露宿了十几二十天,走过 了上百里山路之后,很高兴能有坐在家门口,抽烟喝酒聊聊闲天的日子。 孟虹跟他们一起,也风餐露宿了二十天,走了几百里的山路,而且孟虹是背 着百多斤的东西走的。刚刚才卸下了担子。有人问,把这女人弄到哪去? 尼拉说,拴到马店门口的那个石磨上去。 在没有长途背运,住在惠村里的时候,整个白天里,虹干得唯一一件事就是 推着石磨转圈圈。「噗滋……噗滋……噗滋……」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 眼都集中在我那肥硕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 小虎一边高高挺着他那粗长梆硬的大鸡巴一边扒开我的两片肥臀将我那臭屁 眼子尽力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他的两根手指顺着我屁眼儿里露出的头儿伸了进去 左左右右的抠挖着,就和着大肠油发出了腻人的声响。「哦……」 屁眼儿被挖,顿时勾起了我无尽的淫念,我只觉得屄里火热,屁眼儿里骚痒 难耐,一股股的淫水儿浪汤随着我屁股的扭动从屄里挤了出来顿时将纯白色的连 裤丝袜浸得湿漉漉的。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刘斌李立可坚持不住了,他俩纷纷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 坐在板凳上,两只手各自快速的撸弄着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鸡巴! 小虎又抠了一会儿屁眼儿,然后将手指顺势滑入我的屄里继续抠了起来。 「哦!啊!哦!啊!」随着小虎的手指我激烈的叫嚷着,屄水儿犹如瀑布一 样顺着小虎的手指一直流到了他的手臂上。 「哦……亲……亲哥!操我!操我!快操我!」我淫叫着呼唤着小虎。 「好嘞!姐!我来啦!」小虎激动的叫了一声。 他随即扭正身子先用火热的大鸡巴头儿在我的屄门儿上来回的急蹭了几下以 沾上更多的淫水儿,然后才轻轻的甩动着屁股慢慢的把大鸡巴给我揍了进来! 「哎……呦……!」随着大鸡巴的深入,我哆里哆嗦的喊出了声儿,带着颤 抖,带着喜悦甚至有些恐惧。 我只觉得下面的一方浪屄被撑得鼓鼓囊囊,整条屄道完全被打开,粗大硬挺 的鸡巴茎就犹如烧红了的铁棒一般,很轻易的巨大的鸡巴头儿理所应当挤进了我 的子宫口儿里,顿时就揍了我一个浑身酥麻、白眼儿乱翻了! 「啪啪!」干净利索的两声脆响,小虎紧跟着就给了我两下顿时把我操得一 愣! 「哎呦!亲哥!您轻点儿!容易出人命的!」我越是这么叫嚷就越是激起了 小虎的好胜之心,他按定我的肥臀三下浅两下深的操了起来。 「啪!啊!啪!啊!啪!啊!啪!啊!……」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后猛烈的 晃动,他每操我一下我就不由自主的叫喊一声。 按理,自我出道以来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久经沙场了,但奇就奇在毕竟我不是 每次都能碰到像小虎这个尺寸的大货,更何况除了这一虎旁边还有两头饿狼呢, 所以我只觉得淫念冲脑早已顾不得许多。 小虎索性趴在我背上,两只手各从后面掏入我的一个奶子,胯下屁股猛冲猛 拉,仿佛狗公一样迅速的操着我。 「哦!……亲哥!……啊!……操啊!……哦……」我狂甩着长发已经飘飘 然了。 「来!换个活儿!」小虎迫不及待的抽出大鸡巴,只见顺着大鸡巴茎流下了 一层层黏糊糊的淫水儿。 在小虎的指挥下我急忙按照他说的,脱去女士西裤只穿着破了裆的白色连裤 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然后屁股坐在床沿儿上高高的举起两条大腿用力分开,这 样就把屄和屁眼儿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虎微微侧头看了看我那早已经被操得淫水儿泛滥的浪屄,笑着对刘斌和李 立说:「咋?浪吧?」 说着,他竟然还伸出手指探入屄道里抠挖了几下然后拉开一条缝儿,笑着说: 「姐,你这屄老紧了,我以为你老挨操,屄得松的很,咋想那么的紧,呵呵。」 我也浪笑着对小虎说:「咋是这屄紧?还不是你那货大?」 小虎听完,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鸡巴说:「姐,你说我一会儿要是捅你 的屁眼儿能容的下么?」 我笑着看着小虎说:「那你咋不试试?告诉你啊,姐这屁眼子可是一绝,包 你爽!包你射!」 小虎高兴的看着我然后又回头冲刘斌和李立说:「一会儿你俩也试试。」说 着话,小虎走到我近前他双手各自抓住我一个脚脖子然后大鸡巴奋力一挺再一次 操进屄里。 「嗷嗷嗷嗷……」房间里顿时再次响起我的淫叫声。 小虎起劲儿的操着我的屄,中间停了两三次都是因为淫水儿太多弄得小虎都 感觉不到啥,因此把淫水儿擦掉,这一下来我被小虎操得来了几个高潮真感觉爽 了。 「姐……捅屁眼儿……」小虎也有些累了,他浑身都冒了汗。 我答应一声,问:「啥姿势?你点。」 小虎看了看我,然后说:「干脆,姐你撅地上吧,这样我还省点劲儿。」 我急忙浪笑着从床上下来然后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忽的,小虎笑着说: 「姐,你脸冲着他俩,让他俩也好瞧你那浪样儿。」 我白了小虎一眼笑着说:「咋就你事儿多!」说着,我扭了个身子脸冲着刘 斌和李立撅了起来。 小虎提着大鸡巴跨在我屁股上笑着说:「待俺提枪上马!」 说着话他一弯腰双手按住我的屁股左右一分露出我的大屁眼儿,小虎调整好 鸡巴头儿的方向对准屁眼儿操了下去。 「啊……哦!」我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屁眼儿里酸麻酥痒火辣辣, 好似开了五味瓶! 小虎似乎感觉不够润滑,他抽出鸡巴用手指抠入我的屄里捞出些淫水儿抹在 鸡巴头儿上,一边说:「旱路不如水路多。」 然后再对准屁眼儿插了进去。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粗大的鸡巴快速的来回进出着我的 屁眼儿,火热的大鸡巴头儿狠狠的插进屁眼儿深处,我还从未承受过这么粗的鸡 巴茎,顿时觉得麻木了。 随着小虎的动作,感觉一点一点的回来,屁眼儿带给我的骚痒和酥麻让我欲 罢不能呢! 「哎呦!哎呦!真够劲儿!……嘶……哎呦!哎呦!」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 后摆动,丰富的表情展现在刘斌和李立面前,小虎让我尝到了滋味儿,这种略带 受虐的快感彻底征服了我。 「啊啊啊啊……」我半吐出香舌冲着刘斌和李立。 刘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快速的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迅速的将自 己的臭鸡巴送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嗯唔……」情急之下我哪里顾得那么多,小嘴儿里的鸡巴仿佛成为了我的 救命稻草,我快速的吞吐着臭臭的鸡巴头儿抒发着冲脑的淫念。 「啊……啊……呦!」突然,刘斌浑身发抖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猛的一鼓一 挑!我急忙收拢小嘴儿加快速度猛吸猛舔,只听刘斌「啊呦!」的叫了一声,他 鸡巴一抖竟然将浓浓的精子直接射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射完精的刘斌一脸的舒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立推开了,我刚吐出刘斌 的精子,李立马上又将鸡巴送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李立半蹲在我面前两只手抓着我的长发,屁股还像模像 样的前后耸动着力图将鸡巴插得深一点儿。我一边叼住鸡巴头儿一边用柔软的舌 头来来回回快速的骚动着裂缝儿,李立突然猛的挺了几下叫了声:「我去!」鸡 巴一阵乱抖颤颤嗦嗦的也射了出来! 这时,小虎也快到高潮了,他使劲的按住我的屁股大鸡巴猛抽狠送,突然, 小虎闷哼了一声叫到:「操个球!给你了!」我只觉得屁眼儿一裂!一股股火热 的精子喷了进来,我顿时也叫出了声。 好一会儿,我们四个才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儿来。我笑着拿出卫生纸帮小 虎擦着已经变软的大鸡巴,鸡巴茎上沾满了我屁眼儿里的大粪,黄褐色的星星点 点。 小虎笑着说:「咋,姐,这还干出屎来啦。」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废话!你这家伙那么长那么粗,不干出屎来就奇怪 了。」 小虎笑着说:「那你每次都能出屎?」 我笑着说:「哪有,也就是你这家伙,那么深,那么狠的。」 小虎笑着说:「应该让姐用嘴舔干净。」 我白了他一眼,一低头张开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两口然后笑着 说:「想让姐玩儿脏活儿啊?没问题,你再多给俩,只要你掏钱,姐一口一口给 你舔干净,你信不信?」 小虎呵呵的笑着说:「算啦,俺没钱了。」 我笑着说:「刚才那两口儿也算是便宜你的,免费赠送!」 我们在这说笑着,刘斌和李立凑过来笑着说:「姐,该我俩来了吧?」 我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冷笑着问:「来?来啥?」 刘斌笑着说:「操屄啊?」 我一笑,说:「刚你俩不是射了吗?射一次就算一次,再想干屄没问题,拿 钱啊?」李立分辨到:「姐,刚那次就算?」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以为呢?哦,你那意思刚才不算?那你要是射个七次 八次的都不算那我还活不活了?操!」 刘斌皱眉说:「姐,刚那次就算啦?咋没事先告诉我们?」我一听这话来气, 冲着刘斌骂到:「操的!你不废话么!谁让你射的!?要是你妈屄的都不算数那 你俩操到明儿晚上好不好?!操!你懂规矩么!傻屄!」 我这一发火,刘斌和李立马上不敢说话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冲小虎他们说: 「你仨都出去!我换衣服。」 小虎急忙提好裤子带着他俩出去了。换好衣服,我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刚坐 下,丽丽就冲我挤眼儿笑着说:「姐,你俩挺能折腾啊,我这听的真真的,我这 对象咋样?」 我浪笑着挑了挑大拇指说:「你有福啦,小虎那底下的货真够劲儿!」 丽丽先是笑了笑,然后瞥了小虎一眼,没说话。 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六哥的电话急忙接听:「喂? 哥。」 电话那边响起了六哥的声音:「春儿,这两天歇得咋样?」 我笑着说:「还行。」 六哥说:「那明儿就过来吧,我这儿有个活儿,想了想还是你去合适。」 我急忙笑着说:「行!没问题。」 转天,我早早就起来,吃过早饭洗了衣服然后从家里出来。 我打车到了茶座,刚一下车只见从茶座里走出来一个女的。 这女的身材不错,个头儿与我相当。染的棕色头发,瓜子脸,丹凤眼双眼皮 儿,鼻子笔直一张小嘴儿,胸脯高耸屁股浑圆,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金链子,上 身穿着一件白色碎花的小衫,下身一条返旧的白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带跟儿 的皮凉鞋,光脚没穿袜子。我一眼就认出她是陈晓丽。陈晓丽也同时看见了我。 「呦,春儿。你来啦。」陈晓丽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以前就认识陈晓丽,记得刚出道的时候我俩还曾一起站街,原本感情不错。 后来我跟了六哥,也想把她拉过来,不知道怎么着,一年多没见她,后来才知道 她因为抽烟儿被送进了戒毒所强制了。听说在里面又认识了沈阳帮的人,和 沈阳帮的一个叫小钢炮的混混好上了,好了有半年,她又脚踩两只船的跟了 海鹏夜总会的大老板老许。 要说那时候的海鹏夜总会也是斗鸡场大街上响当当的会所,不仅有各方的头 面人物而且听说老许还和许多领导有瓜葛,一直到前年警察突然查抄海鹏,发现 了卖丸子的人,这下把老许整得够呛。 原本老许和沈阳帮还算井水不犯河水,但就是因为这个陈晓丽得罪了沈阳帮, 闹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连店都开不了了。老许当然也不是吃软饭的,听说老许找 了孙老头儿他们来对付沈阳帮,孙老头儿原本就是和沈阳帮实力相当的主儿。两 方面为了这个事儿还动手打了几次架。我原本对陈晓丽印象不错,但她抽烟儿这 个事儿我一直挺讨厌的,何况又是个惹祸精,也就是六哥碍于面子让她到茶座来。 当然,讨厌归讨厌,毕竟我和她没有什么直接的别扭。 「嗳,晓丽,你来啦。」我也笑着回应她。 陈晓丽走到我面前笑着说:「春儿,你那事儿我听说了,大记脸就欠收拾! 咋,你好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儿了。」 随即我又问:「你这是干啥去?」 晓丽说:「昨儿晚上来的,刚下班。」 我点点头。她走了以后,我推门进了茶座。 六哥依旧坐在前台里摆弄电脑,一见我来了笑着说:「春儿,你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哥,这些日子咋样?」 六哥慢慢从前台转出来走到我面前说:「咱店还行,还那样。」 我正要去换衣服,六哥拦住我说:「春儿,我跟你说个事儿。你来。」 我和六哥找了把椅子坐下,六哥凑近我小声说:「春儿,今儿晚上有个局儿, 我想了,还是你去吧。」 我看着六哥问:「啥局儿?」 六哥故作神秘的说:「前几天刚认识了个领导,不是一般人。也没啥爱好, 就是喜欢玩儿小姐。我刚接的信儿,让我送俩小姐过去,就今儿晚上。要活儿好 的。别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你去得了。」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说:「哥, 你放心,交给我了。不过人家要俩小姐,另一个您打算让谁去?」 六哥反问我说:「你感觉呢?」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人家领导喜欢啥样的?」 六哥说:「就爱清纯的!对!清纯的!」 我一听「噗嗤」一笑说:「这是啥理儿?又要活儿好,又要清纯,那往哪找 去?」 六哥笑着说:「你咋不明白呢?人家喜欢闷骚的,外表清纯无比,内心恶心 无比,呵呵,明白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哎呦!真够劲儿!」 顿了一下,我说:「要不让周周跟我去得了。」 六哥听完眨了眨眼睛,我笑着说:「哥,你不知道,周周最喜欢装清纯了, 骨子里又淫又骚!特爱脏活儿,疯起来没人比,让她跟我去准错不了!」 六哥听完点了点头说:「行啊,既然你这么推荐,那就让她去吧。」 我问:「今儿晚上几点?」 六哥说:「晚上六点准时接人,你俩到店里集合。」 我和六哥商量好,六哥从口袋里掏出钱点给我说:「先给你俩的。」 我接过钱看了看,还真不少。笑着说:「谢谢六哥。」 我收好钱直接给周周打了电话:「周,你现在在哪了?过来一趟。」电话那 边声音很嘈杂,只听一个腻腻的声音说:「哦姐,你在店儿里啦?我在网吧了, 干啥,有事儿?」我说:「你现就过来一趟,晚上跟我出个局儿。」 周周听完说:「哦行,那我现在就过去,不远。」 挂了电话,我稍微等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了进来。 个头儿不高,不胖不瘦,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膀,消瘦的脸颊,弯月 眉枣核眼双眼皮儿,蒜头鼻小嘴儿,奶子又大又挺,屁股也是高翘,她上身穿着 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裸露出的手臂可 见皮肤细腻白嫩。她就是周周。 周周先是冲六哥喊了声「经理」然后冲我笑着说:「姐,你没事儿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儿了。你咋又去网吧了?」 周周说:「在家呆着没啥意思,到网吧里玩。」 我和周周坐在椅子上,我随手掏出钱一分为二给了她那份儿,周周接过钱看 了看笑着说:「不少呢,啥局儿啊?」 我笑着说:「陪个领导。晚上六点咱俩在店儿里集合。」 周周听完点了点头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说:「等会儿,我还没说完了。」 周周重新坐下,我说:「人家领导喜欢那种闷骚的,外表清纯内心恶心,明 白吗?你别打扮得象个小姐似的,清纯点儿。」 周周听完一撇嘴说:「操!事儿还不少!要清纯的找自己媳妇去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行啦!我就是告诉你,要是你坏了六哥的事儿,六哥能 饶了你么?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得了,哪来的那么些屁!」周周这才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说:「回家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规矩点儿的就行。」周周点了点 头。 送走了她,我也准备回家,无意中我问六哥:「哥,大记脸他们没找咱麻烦 吧?」 六哥说:「对了春儿,有个事儿忘了跟你说了,咱们现在跟大记脸合作了。」 我听完一愣,问:「合作?咱们跟他有啥可合作的?」 六哥挠了挠头说:「合作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那事儿就过去了。以后呢, 咱们还是在老白那开房间,他们也不会收费。大记脸要在斗鸡场大街开店也跟咱 们没关系,总之,一篇翻过去,就当啥也没发生过。」我眨了眨眼问:「这是咋 说的?」 六哥说:「大记脸他们也找人来说和,咱们索性也卖给他一个面子,放那帮 小子去折腾吧,早早晚晚有人看不顺眼办他,但现在,咱们就当没这事儿。」 我问:「那如果他们继续找茬呢?」 六哥想了想说:「不会。都说开了,如果真找茬咱们也不含糊他们,不过我 想这种可能性不大。」 从茶座出来,我回到家,心想:这世道真是变化快,原本水火不容,一转眼 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了。透过安装在房间里的监控画面,我看到一个老伯匆匆进了房间,一手挽着一 个30来岁的少妇。少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过这位老伯似乎驾轻就熟,还没 等少妇坐下,就开始脱去自己的上衣,而少妇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干脆就躺在了 床上打算任由对方摆布,昏暗的灯光下的画面中依稀看出了对方大概样貌——6 0来岁的一个干瘪老伯。老伯脱完上衣后直接压到了少妇的身上,少妇身上连衣 裙的肩带已经被老伯褪到两个手臂边,随后一把把挡在胸部前面为数不多的衣料 拉到胸部下面,一对白花花的乳房瞬时弹了出来。老伯瞬时一手抓住一个乱摸, 同时张嘴伸出舌头舔弄着另一个;少妇显然不习惯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双手想去 推开老伯,可是当她的手碰到老伯肩膀这里时,似乎又没有了抵抗的勇气,只能 继续仍由老伯舔弄着自己的乳房,脸上不禁皱起了深深的眉头…… 看着这样的画面我感觉有些眩晕,也许诸位已经发现了,这位少妇就是我的 妻子晓芸。故事还是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次我正好去某地开会,于是就约定下 班不回家做饭,而直接在我开会的地方周边吃饭,我老婆下班比较早,因此没等 我开会结束,就已经到了我开会的地方附近。由于我开会的地点是郊区,周边比 较偏僻,而且我开会的地方也比较难找,我就让她直接在附近的街上等我。到我 开会结束已经是晚上点了,我急匆匆开车来到了和我老婆约定的地点,当我看 到我老婆的时候,发现有个样子猥琐的男子正在我老婆边上和我老婆说着些什么, 当老婆看到我的车后就赶忙甩开那个人,三步并两步跑过来,一口气拉开车门把 身子塞进了车里。我疑惑的看看我老婆,老婆这是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憋 出三个字「快开车」…… 就这样我带着疑惑,载着老婆寻找附近的饭店。直到我们找到饭店进去以后, 老婆才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由于她早早来到,一直就站在街上等我,随 着天色渐暗,发现附近来来回回的行人里面有好多目光打量着她。一开始她也没 觉得不妥,因为她虽然已年过30,但是也算有些姿色,平时和她逛街,经常可 以看到有男人会偷偷瞄她,那天她穿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裙子虽然不算 「齐B」但也不长,也只能刚刚遮住臀部以下5CM的样子。她只以为今天穿着 比较出挑,所以难免有路人关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越来越奇怪,原 来街上出现了好多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这些女人看到有男人路过就会去搭讪—— 很明显这条街上站着的都是「站街女」。她开始意识到,刚才看她的那些男人, 也许把她也当成了站街女了。就在她犹豫该不该换个地方等我的时候,一个男人 跑了过来像她搭讪起来。 「小姐,以前没见过嘛,新来的?」那男人道。 「你干什么啊?」我老婆开始紧张起来,下意识的问道。 「多少钱一次啊?」那个男的继续问道「不好意思,你搞错了」老婆答道。 「什么呀……你不是做的?那你站这里干嘛啊,还穿这么性感?小姐,看你 姿色也不错,既然来了,不如开个价吧……」一边说着,一边那男人还想上下其 手,好在这时我到了,老婆便刚忙上了车…… 自从听到这段经历后,我就莫名的兴奋,一直以来我都有淫妻的情节,而当 此时发生后好多天,我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老婆去做站街女的情景——下班后,老 婆褪去上班的职业装,穿着性感裸露的衣服,喷着浓郁的廉价香水,等待着往来 的路人,随时有可能其中的一个就成为了她那天的客人……有时候做爱的时候, 我还模拟自己是客人,让老婆扮演站街女,跑到家附近阴暗的街道,让老婆穿着 暴露的衣服站在街上,随后我跑过去问道:「小姐,打一炮多少钱啊?」 「200块一炮、包夜500」我老婆像模像样的扮演者站街女的样子。 「这么贵,你活好不好啊?」我轻蔑地问道。 「大哥,不贵嘛,人身苦短,人家都给你呢,你想怎么干都行,包你满意」 老婆一边说一边还拉起我的手摸到她乳房的位置,「你看,我这样的大胸 (注:我老婆是5D),怎么可别的普通小妹比啊……」 「这样吧,400包夜,一口价,上不上」 「艾,生意真难做,看在你帅的份上,400就400吧!」 于是我揉着我老婆的小蛮腰,一起走回了家…… 一进家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裙子,往她阴户摸去,她的阴户早就潮水 泛滥了…… 「好骚啊,居然没穿内裤」我淫淫地说笑道。 「客人,你好讨厌,人家这不是为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上我方便嘛……」 说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了,一把抱起老婆到卧室扔到了床上,自己直接解开 腰带,褪去裤子开始操我老婆。 「你说,今天是第几个客人了??」我一边操着一边说。 「一个……第一个拉……啊……啊」我老婆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我。 「才不是呢,我刚才街上观察你很久了,你前面还和一个男人刚做过回来 ……」我继续道,「老实说,第几个了……」 「第二个拉……」老婆受不了我的攻势,开始向我妥协。 「你个骚屄,果然想做妓女拉,是不是」我听到她这么说更兴奋了,下面的 小弟弟也是比前面更为坚挺。 「不是啦,老公,不是……」老婆想解释,「我想让你开心而已……」 「不要装了,你就说,你想不想做妓女」我假装有点半认真地问她。 「不,不……要……啦」 「说实话,你想不想?」我继续逼问到,「想象一下你做妓女,让陌生男人 插你的骚穴,100块就给别人插一次……」 「讨厌,我哪里这么下贱啊,100块哪够……」老婆还真得中了我的言语 圈套。 「不行,就要100块,越下贱你会越兴奋」这么多年来和老婆的性生活知 道,我老婆是属于那种略有受虐倾向的女人,每每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强奸,或者 很低贱的样子,她就越发兴奋,这次也不例外。说到这里,我发现我老婆脸上还 是泛出潮红,下体也开始有些抽搐,知道她开始进入高潮了。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一边继续扩大攻势,一边用言语刺激她:「老婆,说 认真的,我真要你去做妓女,以后你白天上班是公司白领,下班就是妓女,而且 是最低贱的妓女,带你到上次的那个地方,那边都是些老伯,民工,猥琐男,你 要用你的身体去安慰这些底层男人,为广大底层男人造福……」 「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我同意还不行嘛……老公,继 续……继续干我……用力插我……我答应你做妓女……我要做最下贱的妓女… …」 就这样,我和我老婆同时到了高潮,我把蛮强的欲望丝毫不剩的射进了她的 身体,就像干妓女那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恨不得操尽每一滴精液,才能值回 票价…… 就这样,一个月里,我攻势一次比一次强烈,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妓女, 渐渐的,她也从原来的宁死不从到渐渐软化,再到做爱的时候会去模拟,再然后 生活中我们也开始讨论这些事情,比如说我会让她觉得妓女其实并没有什么,妓 女只是一份职业,我还让她看这种有关妓女的电影,让她知道,妓女同样也是值 得尊敬的人。我让她明白,如果她做妓女,那一定要做最敬业的妓女,要最会伺 候男人的妓女,以后客人越多,就越出色。 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起了妓女的话题,她问我:」老公,你 真的很想我做妓女吗?」 「当然是真的啊」我感觉似乎有戏了,面露喜色地回答道。 「那……我……如果真去做妓女了,你会看不起我吗?会不要我吗?」她怯 怯地问道。 「当然不会啊,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我巴不得你做呢」我继续说道,「不过 呢,你要是真做妓女,有一些事情我们还是要想清楚的。」 「什么事情?」她问道「安全啊,如果你做妓女,那我一定要筹划最安全, 最保险的方法。如果不能保护你,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认真地回答着,「我 是这样想得,上次的那个地方,租一间小屋子,我安放好无线监控摄像头,你去 接客,我在房子附近坐车里用无线接收装置收看,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万一客 人玩变态暴力什么的,我就立马赶过来保护你……」 「你……你还真筹划好了?」我老婆羞涩地说着,随后把头别到一边。 「晓芸,我真的是认真的,我好想看你做妓女,你放心,你做了妓女我会更 爱你的……」 「那万一我喜欢上了怎么办,以后我每天都去接客,你满意吗?」妻子似乎 略带怒意得说着。 「别生气啦,我是真的喜欢,假如你真要每天接客,那我就每天都保护你 ……我甚至还可以帮你安排客人……」 「你,你讨厌死了……」 自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发现妻子越来越接受做妓女这事情了,看着水到渠成, 我自然不能放过机会,赶忙我开始筹划这事情,直到文章开头这幕的发生……这 是我租的一个小户型房间,里面还安放了摄像头,今天,这是她第一天接客。我 特为还为她准备了今天的「工作服」——一件金色亮片式的连衣短裙,一双黑色 吊带丝袜,一双金色亮片高跟鞋。那件金色的连衣裙裙子部分非常短,仅仅能遮 住个屁股,整个吊带都露在了外面。而上身则露出了大半个胸脯,感觉这样的衣 服就是为了露而露,显得很没品味和情调。不过这倒和她今天的「工作」很贴切。 显然,那边的客人也确实喜爱这样的调调。老婆9点到了那边,9点15就 有个老伯主动搭讪了过来。只见他们稍稍谈了几分钟,老伯就挽着我老婆的手一 起走了,我赶忙发动汽车,赶在他们前面开到了预定地点。房间在二楼,楼下停 车的地方可以清晰收到房间里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老伯舔弄这我老婆的乳头,我老婆则假装镇定,原本想要推开老伯的手也在 转念间变成了搂抱着老伯的肩膀。老伯腾出一只手,转而攻击我老婆的下面,撩 开我老婆的裙子,没穿内裤的老婆轻易的就被攻占了「本垒」。老伯把手指放进 了老婆的阴户,用力在扣弄着我老婆,我老婆似乎有些疼痛,感觉她张开了大口, 想要呼喊,但是并没有叫出来,只是发出些气声。我庆幸自己准备充分,不仅有 画面,还布置了拾音装置,老婆的气声都能清晰地听见。 「你下面水真多啊」老伯开始说话了,「真滑……看来一根手指填不满你的 骚屄」 说着老伯抽出一根手指,随后并拢两根手指再次插进来。 「啊……啊……啊……」我老婆拿受得了老伯两根手指的扣弄,开始叫出了 声音。 「骚屄,叫得还挺好听地,想我操你吗?」 「恩……」我老婆显然已经有些兴奋了,允诺道。 「恩什么,想要就直接说出来」老伯大声喝道,「说想我操你……」 「我……我想……操我」 「说明白些」老伯继续毫不示弱。 「我,我想你操……我」 好,说着老伯站起身,脱去裤子,掏出自己半软不硬的鸡巴。 「还不够硬,来帮我舔硬了」说着还没定我老婆回答,就抓着我老婆的脸, 把他的鸡巴塞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恩……恩……」嘴被塞住鸡巴的老婆显然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有点味道啊,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你帮我好好舔干净了」老伯猥 琐地说道。 老婆显然也感到了有些恶心,又皱起了眉头,不过随着我老婆的舔弄,显然 老伯的鸡巴开始硬了起来,老婆的脸色也渐渐好转。 这时,老伯把硬起的鸡鸡从我老婆嘴里抽了出来,扶着我老婆这架势看来是 要直接上了。这时候我不禁一声暗道「不妙」……我精心准备了房子和摄像等东 西,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居然没有帮老婆准备套套。就在我开始犹豫是 不是要去阻止之时,听到音箱里传来一声我老婆的声音——「等一下」 我再一看画面,老婆起身去拿包,打开包从里面抽出一个套套。我万万没有 想到,其实我老婆也是有备而来,居然已经准备好了套套。之间我老婆拆开包装 取出套套,用嘴抿住套套上的储精囊,用嘴帮老伯套上套套。 「想不到你还会这个」老伯笑着说道。这时恐怕我也有同样的感叹。 鸡巴套上保险套的老伯让我老婆躺好了,扶起我老婆双腿便把积极送了进去 抽送起来。 「恩……啊……好……好舒服……继续……不要停……」我老婆又开始呻吟 起来,声音显得格外的动听,仿佛每个音节都能传到我的内心。不知道她是真的 感到舒服,还是已经学会了像妓女那样「职业」的呻吟,好让客人早点出货继续 下一个? 老伯显然受不了老婆的呻吟攻势,没有几下就停止了抽送;随后抽出鸡巴转 身便平躺在了床上。我老婆帮他取下套套,拿出湿巾纸帮老伯清理干净。老伯似 乎很满意的露出陶醉的神情…… 没过多久老伯便穿上衣服,起身掏出100块丢给了我老婆,随后便转身离 去了。 不等老伯走远,我便爬出车厢赶忙跑去老婆接客的房间,进门看见老婆已经 重新穿戴整齐、理好包朝我笑了笑,随后吻了我一下脸,对我说:「老公,我去 接第二个客人了哦……」话音未落便打算再出门了「等等啊,你打算接几个客人 啊?」 「今天的目标是把这盒套套用完咯……」 「你这盒里有几个套套啊?」我问道「你猜呢?」这话音落下,她已经走到 底楼了,看着她出门,我心里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