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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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但承担生产者的角色,还要承担吕莎每天的发泄,吕莎作为一个靠做 妓女和恶霸起家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轮到伺候吕莎的男人基本第二 天就会被卸了jb卖出去。虽然三十多岁的她已经不再亲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 的生意,依然是靠着皮肉,吕莎的公司,从原本的黑社会,慢慢转型成了出售人 奶,人精液,女人的淫水,以及人肉,奴隶的买卖,其旗下包揽的服务项目,竟 然覆盖了整个落银城,每当有男奴的阳具被做成蜡模,吕莎便会把他们成批卖给 其他企业做苦力,当一个女人在吕莎的企业做了太久,以至于超过了三十五岁的 话,她就会被送去试药,然后论斤卖掉,每次吕莎卖女人肉,都会开一个地下拍 卖会,年老色衰,使用过度的女人,会被架在正中的看台上,通过叫价,一块一 块卖出自己的肉体,往往拍卖到只剩下心脏的时候,台上还依稀传来女人的惨哼, 在这个暴君一样的女恶魔统治下,落银城每个人都想要她公司的产品,却都害怕 有一天被绑进了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识相的,只有失踪了重要人口,才战战兢 兢地去跟吕莎要人,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有人失踪,八成是被抓去吕莎那里成了 肉畜。 刘老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提着脑袋去求吕莎帮他对付凤凰,当然,首当其 冲要收拾的就是贵泽,吕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肉畜而已, 王老板虽然阴险狠毒,但是他聪明,他知道谁可以惹,谁不可以惹,所以他跟吕 莎没有任何过节,但是吕莎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在收到刘老板精心挑选的100 多个肉奴隶之后,她答应了刘老板,为他讨回公道。 于是,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事件的导火索却是王老板的太太,林涵! 贵泽本来在地下室悠闲地玩弄着甄若水,王老板的电话,让他如坠冰窟- 林 涵失踪了。小林是王老板的老婆,恐怕整个城里没人不知道,敢绑走她的人,除 了冒冒失失的贵泽,居然另有人在,贵泽隐隐觉得势头不对,凤凰企业这座巍峨 的靠山,仿佛在风雨飘摇的落银城,渐渐地模糊。贵泽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务交给 了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这几个肉娃娃照顾好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他要去查 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胆子。 在贵泽忙于调查的同时,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进王礼的办公室,「你 就是新来的秘书?」美女亲热地走到王老板身后,揽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 秘书,赵沂,以后叫我小赵就好了,老板。」王老板眯起了眼睛,「你来的可真 是时候,正好我的前一个秘书丢了,以后你就接替她的工作了,去她办公室把她 的工作材料接手过来吧。」赵秘书眯起眼睛,款款地摆着腰走了出去,王老板太 累了,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最近却同时被一堆人算计,甚至连老婆都弄丢了。 林涵的眼带被摘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结实的门型框架上,吕莎悠 闲地绕着她大字型展开的身体转着圈圈,「王礼什么烂品位,娶你这种货色当老 婆。」林涵微笑着看着吕莎「难道你想让他娶你这种让人干烂了的鸡吗。」吕莎 听到鸡这个词以后,脸部肌肉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负面情绪瞬间爆 发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忌!没有人敢在吕莎面前提鸡这个字,甚至连她的厨子都 不敢给她做鸡肉,林涵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她只是以前赔王礼谈生意时见 过几次这个吕莎,对她没什么了解,吕莎可不会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 吩咐手下的男奴马上集合,并且准备了点即兴的节目,她不再理会林涵,专心地 准备收拾她。 宽敞的大厅里,吕莎手下还没被阉掉的男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他们躁动 的表情和在金属环束缚下怒挺的阳具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吕莎半眯着眼睛扫了 一眼这些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林涵,「你说谁是被人干烂的鸡?」林 涵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许就要毁在这里了, 林涵唯一的遗憾不是死,而是没有好好让贵泽调教她一次。吕莎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知道,不管王礼给出多大的价钱,都别想把林涵整个赎出去! 吕莎冷冷地一挥手,男奴们只好唯唯诺诺地围住林涵,一前一后地按顺序去 抽插,林涵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在晃动中看着 吕莎,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 乳剂和烈性春药,之所以叫烈性,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 后会留下很强烈的性交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 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 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 抽插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抽插,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插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 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 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肉棒都像一块粗 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 的抽插,令她疯狂。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肉棒,每当她躲过一根肉棒,马上有 另一根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火烧一般的小穴,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 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可以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阳具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 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 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 精液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 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每天到了男奴交纳精液的时间,他们 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阳具的束缚,喷出积攒了 一天的精液。如果运气好,精液量够多,他们就可以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 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 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抽插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 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希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 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昏黄的街边,贵泽压 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 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 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乳房在不 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 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 正的一对?」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 「贵泽侦探,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的情报网可是落银城最广的,听说你以前是刑 讯师?现在怎么改行做调教师了?调教师就调教师嘛,还弄个御用侦探的头衔, 你这是虎傻子呢?」贵泽也是苦涩地一笑「混口饭吃而已。」吕莎也不废话开门 见山地说道「我虽然答应刘老板对付王礼,可我并没答应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 么意思吗?我这里很缺你这种人才,只要你为我做事,钱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 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每天专门抽出几个小时来料理这个女人。」吕莎指了指吊在 一边的林涵对贵泽深深地一笑,贵泽也没办法拒绝,他必须答应!「客户都是王八蛋!」该死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电梯的角落里睡着了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白天和晚上的温差还是蛮大的,被冻醒的我低声咒骂 着客户 该死的,竟然没住户坐电梯么,还是没人敢叫醒我?现在这社会啊,也太没 人情味了 还好,虽然睡得毫无知觉,但手提袋没丢,掏出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 浓厚的蓝色眼影,夸张的假睫毛,连身短裙,黑色高跟长靴,操,不认识的 还以为老娘是性工作者呢。不过也差不多,她们陪床,我们陪酒陪笑,嗯,也有 陪床的,说起来工作范围比她们广多了 收拾得自己像个人了,才歪七扭八的扶着墙向家走去。也不知道妈妈睡了没, 希望吧,免得被我这幅样子吓到。 悲哀么,已经27岁的自己还要这么打拼,不过没办法,为了生存嘛。有一 个男朋友,感情很好,不过再美好的感情都是离不开面包的。 被客户拖到太晚,今晚就不赶回去他那边了,在妈妈家睡一晚吧 说起来,也很久没看到妈妈了,只是每个周六,必定和妈妈通一通电话。大 多数情况下,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妈妈在那头说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晚 睡,说要及时添加衣服,别一下子脱得太多,说要春捂秋冻,我在这头有一声没 一声的嗯嗯嗯的直点头。 爸爸和妈妈在一起。不同的是,妈妈一个人住一栋大房子,爸爸一个人住一 间小盒子。 靴子敲击着楼道,敲亮了一盏盏的声控灯,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些温暖。 不知道妈妈睡了没。 不想惊动她,悄悄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做贼一样闪身进屋 手臂微微使劲,尽量关上防盗门不要发出声响,耳中却突然接收到了异样的 声响。 被酒精麻痹的心,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不是防盗门出声了,是妈妈卧室穿来 的声音 声音?不止是声音,还是那种声音! 脑子一下子蒙了,呆立着保持着关防盗门的姿势,久久动弹不得 第一次听到妈妈发出那种声音,但是,一定是妈妈没错,那种浓浓的熟悉感, 却又陌生异常。 做……爱……? 我听到的是妈妈做爱发出的呻吟声吗? 虽然耳朵早已肯定,心却迟迟不能反应过来 「骚逼,给老子舔屁眼,快点」,卧室里突然响起一个男声,犹如春雷一般 炸响,将蒙了的我惊醒 关防盗门,关木门,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墙之隔的妈妈在做那种事? 呆坐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准确的说,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能 做些什么,手足无措。 骚逼?是用的这个字眼吗? 舔屁眼? 迟钝的我,这才回味出这句话的含义 竟然让母亲舔那种地方? 竟然不是舔鸡巴?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重点是,47岁的母亲真的在卧室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心好乱好乱,突然有种头晕想吐的感觉 压抑着,在黑暗中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 四处一片寂静,仿佛刚才听到的全部只是幻觉 是幻觉吧?稍微舒了口气。正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幻想的时候,隔 壁又有动静了: 「骚逼,嘘个毛的嘘啊,怕个鸡巴啊,没人来」 「你不说你一个人住的么」 「小声点你妈逼啊,老子嗓门就这么大,你怕个蛋!出来,滚出来,出来看 看有人没」 前面那个男人的声音!原来不是幻觉! 声音很陌生,应该从来没听过。声音蛮年轻的,还带着稚气,可口气却是凶 得要命拽得要死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心一下子揪起来了,妈妈,这是妈妈挣扎的 声音 「出来,给老子滚出来,不要惹老子发火。」 砰的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摔开了 「看啊,有人没,看看,瞪大你的狗眼看看,mlgb,就知道扫兴,老子 让你看个够,有人没,啊?!」 「别摇头,我要你说出来」 「没人」,妈妈急促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来,爬过来,客厅没人,看看厕所有人没」,年轻的声音继续耀武扬威着 「有没有」 「没」 「厨房,厨房呢」 「没」 「还有呢,还哪儿有人,mlgb,这间房谁的」 「我女儿的」 「我我我,我你妈逼啊,谁准你用我的,你他妈就是条贱母狗」 「看看,你女儿房里有人没」 脚步声,近了;门,开了…… 心一下子就揪到了嗓子眼!!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和母亲见面 了吗? 死死的盯着房门!恨自己太笨,怎么刚才没想到先反锁起来 盯着那扇似乎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地狱之门,被猛的推开了…… 「有人没?操,人呢?哪儿呢?」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瘦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推 开了房门,又哐的一声关上了 客厅的光亮洒进来,又突然合上,重新恢复黑暗的房间,我坐在床上惊魂未 定 大脑在短短瞬间接受了太多的信息,几乎快当机了 隐约看到了年轻人胯下的那话儿,累累坠坠一大条,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神 气活现的晃荡着,和他的主人 一样趾高气昂 隐约看到了母亲,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连头都 不敢抬 操,傻逼!好半天我才回过味来,从亮屋子突然看一个黑暗的房间,急切间 是看不到什么的,再加上我躲在床上,才没有被那个陌生男人看到 「母狗,说话,让你说话,人呢?」,巡视过所有房间的男人用一种懒洋洋 的腔调向母亲发难了 「对不起,主人,母狗听错了,没人」,令人目瞪口呆的话语从母亲的口中 吐露出来。什么?主人! 这是一个怎样的夜晚,一波接一波的惊雷将我劈得外焦里嫩,魂不附体 大概是被劈得太多,也劈麻木了,再加上男人巡视过这间房了,我反而开始 镇定了下来,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注释吗? 「嗯,错了怎么办,mlgb,兴致都被你给扫了,这败火老娘们」 「对不起,主人,母狗该罚」 「罚?罚是一定要罚的,罚什么好呢,自己说」 「母狗接着给您舔屁眼」,这谦卑恭敬而带着谄媚的声音,真的无法想象, 出自母亲之口 曾经在机械厂做会计的母亲,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端庄大方。 从小到大,我没有挨过一次打,没有听到母亲说过任何一次粗口。即便是父 亲逝世,都没有见过母亲失态过,永远是那么的得体。 做得一手好菜,待人又诚恳,和父亲又恩爱,任谁提到母亲,都得赞上两声, 夸上一句贤惠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父亲逝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眼看母亲从暗自垂泪到强颜欢笑到逐步走 出阴影,我不是没有想过母亲会重新开始一场恋爱,不是没有想过母亲还会需要 另一个人的陪伴 甚至,已经打定注意,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够带给母亲幸福,能够给予 妈妈依靠,那么,自己一定会赞同,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能够重新开口叫一声爸 可是,现在,所有的梦想都被摧毁了,恍如童话泡沫一般被戳破 现实实在是太黑暗,无法言语的浓厚黑暗包围得我快窒息 静静的呆坐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唯一能动的似乎只有飞速转动 的大脑,又似乎连大脑都僵掉了,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带来的冲 击 「舔」,男人干净利落的吐了一个字 可以想象得出,现在的他是如何的嚣张与猖狂。一个人前贤淑的47岁妇人, 正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在自家客厅给他舔着排泄口 「味道怎么样啊,母狗」,男人邪邪的笑着 「很香,主人」 「狗东西,香还不知道感恩的啊」,啪的一记脆响,不知道母亲什么地方被 扇了一巴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赐」,母亲忙不迭的讨好着。 渐渐的,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耳边只剩下男人享受的嘶嘶声,如一条 毒蛇在吐信 悄悄爬下床,从门底的缝隙努力向外张望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得目瞪口呆 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吧,20左右的样子,痞痞的躺在沙发上,染得五颜六 色的头发,硕大而又低俗的骷髅耳环,整一副小混混打扮。 母亲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埋首在那肮脏之地,而男孩的双腿就搁在母 亲的背上 男孩眯着眼睛,双手胡乱搓揉着母亲的长发,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母狗,和老子的屁眼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还是舌吻哦」 一阵猖狂的笑声在客厅回荡 许久,男孩才止住了笑,将双腿从母亲背上放了下来,以一种极野蛮的姿态, 一手扯着母亲的长发,一手握着早已坚挺的鸡巴在母亲的脸颊上胡乱拍打着,「 来,伺候伺候老子的大鸡巴」 母亲吐出舌头,不闪不避,任由那根傲人的鸡巴在脸上鞭打,竟然显得极为 享受 整个趴在地板上的我,茫然盯着那一道门缝,试图看清这一切,试图找出这 其中的不真实,整个人晕乎乎的,似乎在看一场和现实毫无干系的情色片,但理 智又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就这么突然发生了,毫无朕兆,毫无理 由,但就是这么发生在一门之隔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 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 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家具,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 故,家具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 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 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 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 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 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胡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 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于 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 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 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 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 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 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 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 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胡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 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 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蹲下来抚摸着说道: 「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辈 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我 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 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 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 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 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琳娜并不知道伊凡给她注射的是毒品海洛因,尽管纯度不是很高,但是毒液 还是通过她的血液循环,迅速地麻醉了她的中枢神经,不一会全身涌起一股奇妙 的舒服感,头脑里迷幻出种种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感觉。 「没想到卢科夫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如果他知道被他亲手逮捕过的囚犯 正在和他女儿做爱,你们说,那老家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戈尔基边脱衣服边 和手下说道。 「嘿嘿,他会和您拼命的!」维烈迎合道。 「那老家伙的性格我知道,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戈 尔基拉起迷迷糊糊的琳娜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揉着,「我早就 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次把我送进 监狱。」 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琳娜浑然不觉。她微闭着双眼,仿佛 置身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一般,天和地都在慢慢旋转。 她感觉身子是那么轻,宛如披着若有若无的轻纱,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 似在飘满白色花瓣的天空中漫游。 戈尔基的手用力抓揉她的乳房,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像和煦 的春风抚过胸膛,轻柔而惬意。 戈尔基看着美人水蛇般扭动的裸体,眼睛里流露出色欲的目光。他拍了拍琳 娜雪白的大腿,命令道:「小美人,分开你的腿儿,让我看看你下面那迷人的地 方。」 琳娜的意识不清,戈尔基仿佛经过过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觉得那声音 缓缓的,充满了磁性,仿佛来自天边,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她顺从地 张开双腿,露出娇艳的花瓣。 漂亮的女人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可戈尔基 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上前抓住琳娜纤细的脚踝,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更大幅度地分开,摆成 一个「M 」形,让她那随时引诱男人交欢的桃源洞彻底地暴露出来。 「嗯,不错!」戈尔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维烈做了个拍照的手势,「来 吧,伙计!拍得艺术一点,我保证那个老家伙看了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烈答应一声,把相机对准琳娜的下身,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特写。 琳娜沉浸在迷幻的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扭动着曼 妙的身躯,像极了在舞台上魅惑男人的舞蹈动作。 扭动的臀部带动着大腿,大腿的肌肉牵扯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开启,连 同里面粉嘟嘟的嫩肉也似在蠕动。 戈尔基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周边长满胡须的肥厚嘴 唇覆盖住她整个阴户,「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钢丝般的胡子茬在娇嫩的部位摩擦,不痛反痒,加上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和 口舌的淫弄,琳娜觉得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十分难受,下意识地想 伸手去抓,却被伊凡捉住,连同胳膊向上拉起按在了头部上方。 抓不着又摸不到,琳娜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唯有夹紧大腿以求慰藉,可 是中间隔着戈尔基硕大的脑壳,此举无疑是隔靴搔痒。 尽管潜意识里还有所抗拒,可是滋生的情欲根本不受意识控制,何况她还处 于由毒品产生的幻觉中。于是,不堪刺激的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爱 液,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感。 好半天,戈尔基才费力地把头从琳娜紧夹着的大腿中间拔了出来,只见他脸 上、胡子上、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模样十分滑 稽。 「这小娘们力气可够大的,差点把老子憋死。」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笑着 对按着琳娜胳膊的伊凡说道。然后褪下内裤,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跳上床, 叉开双腿站在琳娜身体的两侧。 伊凡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扶起琳娜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并将她的双臂反 剪在背后。 琳娜茫然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彩,直勾勾地望着 怒挺在她面前的肉棒。 戈尔基捏住她的下颌,弹动着坚硬的棒身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很 轻易地把肉棒插入了微张的小嘴中。 琳娜费力地张着嘴,粗大的肉棒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破坏了整个脸部的 轮廓,看上去没有一丝美感,却加大了淫靡的气氛。 肉棒动了起来,腮帮的内壁和喉咙成了龟头主要的着力点,每一次进出都让 她感到呼吸困难,难过的直翻白眼。 可戈尔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一味追逐着属于他的快感,甚至美人越觉得难 受,他就越兴奋。 她只有苦撑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多余的部分则从肉棒和红唇交合的缝隙中 溢出,连成一根根晶亮的细线滴落在雪白的乳房上。 其实,强迫和美人口交除了能满足征服的欲望外,在生理上并没有给戈尔基 带来多少快感。因为琳娜不可能配合他,坚硬的牙齿就是最大的障碍,使他不敢 太过用力,所以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把肉棒拔了出来。 琳娜如释重负,软绵绵地躺倒在伊凡的怀里,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煽合着小 嘴,不时地伴着几声咳嗽。 没能在口交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并没有影响到戈尔基的心情。他跳下床,分 开琳娜绞在一起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至床边,硕大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娇嫩的小 阴唇之间,下身向前用力,眼见着她那紧窄湿滑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喔!」戈尔基怪叫一声,感觉美人那不断收缩的腔道就像婴儿吃奶的小嘴 一样,吸裹着肉棒舒服至极,爽得他眉开眼笑。 「嗯……」 与此同时,琳娜也轻哼出声,柔软的胸脯慢慢向上挺起,她的脸部肌肉先是 一阵轻微地抽搐,马上又被一种愉悦的表情所取代,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这 样舒服过,她努力地舒展四肢,想把这份愉悦揽入怀中,并随着男人的抽插轻声 呻吟起来。 「真他妈的过瘾!没想到卢科夫那个老家伙,竟能生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让老 子爽,还真得感谢他。」戈尔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琳娜销魂的肉洞里 进出的情形,心情无比畅快,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凡一脸媚相,他伸手抓住琳娜两只在胸前颤动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 跟着戈尔基一块傻笑。 「小美人动情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着迷,如此美景可千万别错过了。」戈尔基 干得兴起,对拿着相机的维烈说道:「用点心,这可是送给卢科夫的礼物,马虎 不得。」 维烈在一旁早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听见戈尔基的提醒,这才回过神 来,连忙举起相机。 为了配合维烈拍照,戈尔基抓住琳娜纤腰,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 波浪般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琳娜睁大空洞无神的美眸,猛烈晃动着 满头的金发大声呻吟着,努力抬高阴户,想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使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交欢的疯 狂情形,构筑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使整个地窖洋溢在盎然的春意中。 「叭叭叭」,照相机镁光闪烁,维烈按动着快门把戈尔基和琳娜做爱的情景 摄入了镜头…… *** *** *** *** 沈良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并且知道了孙军的死讯。 当沈良得知孙军是为了他而死的时候,还很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痛苦 地吼叫着,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砸自己的头,吓得沈碧雯和护士连忙拉住了 他。 「先生,你不要这样。」女护士海水般的蓝眼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那位 先生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遭遇不测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沈碧雯也忍着悲痛劝他:「良子,我早就让你安生点儿,可你就是不听,事 情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养好了我们回北 京……」 沈良喊道:「姐姐,你别管我,我不住院了,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死……」 沈碧雯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听话,好好养病。」 沈良呜咽着:「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的费用很高, 还是让我出院吧。」 「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罢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凌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占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面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凌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于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于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