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她粉白嫩滑的长腿上 柔柔地抚摸着。我的挑逗让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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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悠闲」来形容。除 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 守们也变得格外的「宽厚」,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 候,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 眼已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 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 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 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百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 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 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 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 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 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 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 地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 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 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 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 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 手、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 竟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 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 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 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 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 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 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 太太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 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 了,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 变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 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别给龙爷 丢人。」 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凉水 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她挺 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一 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 歪,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 的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 头,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 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 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 啦……主人……主人快来……肏……肏弘奴吧……」 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 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 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 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 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 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呜 呜……」 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 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 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 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 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 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 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 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 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 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 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 「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 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 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身发 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 腿跪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 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 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 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 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 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 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 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 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 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 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 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 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 汉,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 来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 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 人顿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 堪,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 掩不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 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 脚,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不知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 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 ……枫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 吵,你要干什么?」 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 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 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 在这儿尿吧!快点」 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喝道: 「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 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 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 不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 道。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是觉得小雅的舌尖最销魂! 奔驰车的空间宽敞舒适,副驾驶的座位推到最前面,足够小雅轻轻松松的蹲 在我面前。她用小手扶着我的阳具,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嘴里,我能感觉到她的舌 尖在一片温热湿润中依然不停地绕着我的龟头打转。一阵阵酸麻的感觉沿着我的 神经线细细的传进心里,配上她时不时飘上来的诱人眼神,让我恍似神仙。 小雅合体的职业装已经被我的双手蹂躏的发皱,一对丰满的乳房坚挺而有弹 性,不停地变换形状从敞大的领口鼓出来。我咽了咽在嗓子眼打转的口水,满意 的把屁股往前顶了顶,让她含的更深,小雅也知情识趣的给我做了个深喉。我高 兴的笑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将阳具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就像五年前我第一次把 她压在身下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刚脱贫致富,靠着一次搏命似的投机取得过亿身家。在那之前我 已经对自己的生活无比厌倦,家里那只母老虎每天都不厌其烦的埋怨我没有本事, 只知道抱着一个铁饭碗死守着清贫日子。我在家里做什么都不对,怎么也逃不开 无休止的唠叨,本应是开心快乐的床上运动也变得索然无味,而我在床上的草草 了事换来的是更为变本加厉的讽刺。 为了我还在上学时候的儿子,我忍了。为了我快要大学毕业时的儿子,我拼 了。 铁饭碗的优势帮我拼到了一个好结果。有了钱,我要找回我失去的岁月,更 要用行动告诉那只母老虎:你就是个傻逼! 我开始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偶尔回一次家也是因为儿子给我打电话。母 老虎天天窝在家里连个屁都不敢放,换成了我看她哪里不顺眼就骂她一顿。 钱,是个好东西!不仅让我在家里翻身做主,而且在社会上也让我无往不利。 我托熟了关系,注册了公司,施施然的做起了总经理。此时的我已经厌倦了 买来的消遣,时间长了也让我担心安全的问题。我盘算来盘算去,不如「有事秘 书干,没事干秘书」来得愉快。 丰胸美腿,细腰翘臀,小衣短裙,媚眼如丝。小雅就这样俏生生的坐在我面 前,拿着一份简历,两个膝盖有些局促的隔着丝袜互相摩擦着,略带无辜的眼神 和火辣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本来就目的不纯的我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兽性。 没说几句话,我就站起来转到她的身后按着她的双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 有再动,让人迷离的发香和传导到我手上的体热让我更加疯狂。 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两只手交叉着按在她弹力十足的胸脯上。 「老板,别这样嘛!」她的声音极小,话语的内容又像极了夜总会的职业人 士。我的心蓦地一荡,手上加力的一捏,没经过考虑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买一辆tt,送给漂亮性感的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好好干,我不会 亏待你的!」 我在「干」字上加了极重的重音,吻了她的脸蛋将她抱起扔在沙发上,然后 就饿狼般扑上去。她在我身下假意扭捏挣扎,软软的身子不断的挑起我的情欲, 可是她的手就是紧紧地扯着自己的裙子,死活都不让我的手伸进去,只是任我在 她的脸上亲吻、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 「老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想用一辆tt就推倒我?」在我攻破她双手 防线之前的一刹那,她腾出一只小手抵住我的禄山之爪,喘息着问我。 「两居室,我养你哦!」我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于是识趣的开出更加优厚的 条件。想到如此妖娆的美人即将成为我的禁脔,我的心就是一阵激动。房车俱是 身外物,怎如一个美娇娘? 听我说完的小雅咯咯娇笑,主动环着我的脖子把丁香般的舌尖灵动的钻进我 的嘴里,和我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夜场的女人是不会和我亲吻的,所以这是我第 一次和母老虎之外的女人舌吻,更是第一次准备干一个即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开始我还能感觉到口内的津液交流,后来整个人就 完全被小雅的女人味俘获,浑然忘记了今夕何夕。 「四环里。两居室。写我的名字。」等我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赤着下身 坐在沙发上,鸡巴在胯下一挺一挺的,不断地划过跪在我身前的小雅的脸。小雅 的上身只剩了胸罩,深深的事业线被散乱的发丝遮蔽的若隐若现,脸上带着甜甜 的笑意,双手抚上了我的睾丸:「第一次,人家要在你送人家的房子里给你。这 次,先给你一些定金!」 小雅的舌尖从我的会阴处曲曲折折的舔上来,最后在我鸡巴上的系带处左右 摇摆,可就是不再往上前进一步。我的鸡巴硬硬的挺着,马眼里流出亮晶晶的水, 整个人似乎都要爆裂开来。我挺着身子向前,小雅就退后;我撑不住身体,屁股 缩回到沙发上,小雅的唇舌就跟过来。不远不近,不增不减。 「东三环,写你的名字!小狐媚子!」 谁说上下两个头不能一起思考?至少我在下头抬起的情况下,上头的思路还 是很清晰的,反应也不慢,一下子就明白了小雅的意思。 几乎是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小雅的双唇就包住了我的下头。和她樱桃小口 不成比例的强大的吮吸力似乎瞬间就吸干了我马眼流出的液体,而这一点点液体 却远远不够满足这个诱人的狐妖。她不停地舔弄吮吸,我全身的精力和血液都被 她弄得飞速的向两腿之间集中,身体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弓弦把头脚经由后背紧 紧地牵成一个弧,箭头一样的鸡巴被小雅深深地含在嘴里。 她的鼻尖一下一下的顶在我的小腹上,整根鸡巴都是她双唇舌尖活动的范围, 时而连根浸没,时而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里。深喉的感觉是如此不同,母老虎不 能给我,夜场的女人也不能给我。小雅,只有小雅。 小雅的喉咙就是我的牵机毒,随着剂量的一点点加大,我离精液喷涌也就越 来越近。在那一刻,我疯狂的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把鸡巴一下下的刺进去。小雅 的口水流了下来,眼里也开始噙着眼泪。她楚楚动人的泪眼、被摧残的脸色和前 面的性感动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沉浸在摧毁美丽事物的快感里。 我的小腹下方越来越热,耸动的腰部渐渐麻木,终于在一声大吼之后,把浓 浓的精液都释放在了小雅的嘴里。我仰着头喘息,在胯下跪着的小雅却笑了:「 死人!我都吃了你的精液了,你还抓着我的头发做什么?」 我也笑了,却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后来我时常想,小雅要是下海做夜场,只 凭着娴熟到极致的口技,就足矣成为花魁,更遑论这诱人的脸蛋和身材。不过美 中不足的是,后来在两居室的大床上,我发现她也不是处女了。 母老虎嫁我的时候同样不是处女,或者说她没有处女膜了。我们这个年纪的 人的少年时代,女人也是要充作劳动力干活的,因此,会有很多失去处女膜的方 式。记得新婚夜我这个小处男第一次感觉到阴道的狭涩,伴随着母老虎不停地喊 痛声中,我很快就交了卷。我用手扶着软塌塌的鸡巴,在床上用心的寻找传说中 的落红,结果却一无所获。后来,经过我多方面的努力,终于在丈母娘的口中证 实了母老虎的口供——一次喂猪时,母猪发了飙,把母老虎拱坐在一片石子里, 下体流血。 我从那天开始恨猪!恨猪夺去了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 破过一个处女膜,是多么可悲的事情!母老虎没有,小雅也没有,可是猪有! 那头猪叫什么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穿着衣服的时候,还勉强算得上是一个 可爱的小姑娘,可脱光了之后却只剩一身白花花的肉,脖颈后那一小块红彤彤的 胎记似乎成了她身子上最美的闪光点。 我认识她,仅仅是因为三年前她想和我的公司做成一个单子,于是不停地打 我的电话;我上床干她,仅仅是因为她说她是处女。 我想到她胖,却没有想到她那么胖!干她的那天,后来我累了,让她女上位 自己动的时候,那啪啪声居然是她的肚子撞击我的肚子发出来的。我想,如果不 是她站在我办公室里说为了单子愿意把处女之身献给我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对 她有什么想法。 可是她说了:「我还是处女!」 于是我就同意了,带着合同和印章,在公司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不可否认,她虽然胖,但是很年轻。比小雅还年轻,应该和我的儿子同龄。 她的皮肤很好,白白嫩嫩,我略带粗粝的大手摸上去感觉很舒服。她洗好澡赤裸 裸的站在我面前时侯,我并没有什么欲望。但是当我用手探进她的下体,发现了 那层让我魂牵梦萦的膜的时候,我的欲望就蓬勃起来了。 毋庸置疑,多年的求而不得让我我对处女膜有了一种病态的渴望。 我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床上,用力的啃噬她的皮肤、她的嘴唇、她的乳房。什 么温柔什么情感都让它见鬼去,我要的,只是那从未见过的落红。我掰开她的双 腿,将挺直的鸡巴慢慢的插进去,慢慢的感受那一刻。 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久到已经忘记了和母老虎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只 能隐隐约约的和这次做些比较。有膜的处女和没有膜的处女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那么狭窄、都是那么干涩。 身子下的她一声大叫,我的鸡巴顿时感觉顺畅起来。我开始按照自己一贯的 速度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可也许是因为处女的阴道给我的刺激太大了,没有 多久,我就一泄如注。 洁白的床单上,如雪地梅花般散落的,真的是混着精液的落红。我满意的大 笑,把合同按在她身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公司的印章,就像把这份落红划归 到了自己名下。 本来我想多操她几次,可是她的肚子打在我肚子上的时候,我就彻底没了兴 致。我挥挥手打发她离开,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她。在那一刻,我甚至有点后悔 ——处女也就这个德行,怎么会有知情识趣的小雅干起来好玩? 于是,我再也没有打过什么处女的注意,而是一心一意的在两居室和办公室 里干小雅。一遍又一遍!儿子毕业的时候我在干小雅,后来我送了儿子一辆车做 礼物;母老虎买房子的时候我在干小雅,后来我甩给母老虎一张卡让她自己搞定 装修;儿子和女朋友确定关系的时候我在干小雅,后来我付钱让儿子送了未来儿 媳妇一条钻石项链;现在我依然在干小雅,但是今天我却不能不出场,因为儿子 今天结婚。 副驾驶位子上的小雅已经对着后视镜打理完毕,一派典雅端庄的架势,完全 看不出刚刚给我口交、咽下了我精液的淫荡样子。我伸手去摸她的胸,却被她娇 羞的把我的手打开。我哈哈笑着发动车子,心里也是心潮澎湃。 「儿子结婚,也就有了自己的家庭了。等他度完蜜月,就叫他来公司帮忙, 然后慢慢让他接手过去,我也该享享清福了。男人要有更多更好的追求,不能只 干小雅嘛!」 车刚停在饭店门前,儿子和准儿媳就出门来迎。我笑着把小雅介绍给他们认 识,顺便告诉他们由小雅来负责今天的烟酒供应。忽然之间我觉得儿子和准儿媳 的脸上都有些变颜变色,不同的是,儿子直勾勾又带着疑惑的看着小雅,而准儿 媳的眼神一直在我脸上闪闪烁烁。 我和小雅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的疑惑。儿子和准儿媳也感觉到我们 两个察觉到了什么,于是打着不自然的哈哈把我和小雅让进屋里。 我正在纳闷,母老虎轻手轻脚的靠了过来,见我脸色不善,便也不敢大声, 只是站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和我说着话。什么准儿媳是外地人啊,亲家来了父亲母 亲和哥哥三个人啊,昨晚刚到住在宾馆里啊,都快做亲家了还没有互相见面啊、 儿子和媳妇商量好就省去接亲等一系列环节啊……林林总总,都是诸如此类的杂 事。我的心思还记挂在刚在饭店门口儿子和准儿媳的表现上,于是摆摆手让她自 己拿主意就行了。母老虎见我难得对她没有大呼小叫,喜翻了心似的指挥着几个 人去准备了。 我坐在那里倒了杯茶,虽然想不通准儿媳看我是什么意思,但是怎么想怎么 觉得儿子的眼神是看上小雅了。我的儿子怎么能走我的老路?一定要娶一个有膜 的女人才行。准儿媳很漂亮,身材也相当好,比起小雅也不遑多让,莫非儿子也 是因为准儿媳不是处女这才心有旁骛? 我正在这胡思乱想,刚好儿子在眼前独自经过。我招手唤他过来,想告诫他 一下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语重心长的对他讲起了男人和婚姻的责任。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