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强暴叶馨彤的那个蒙面人,但是林绍辉暗下决心,虽然被勒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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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上有高人建议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日照常抽水性骚扰,如有机会直 接把她上了更好云云。 我则很酷地回应,在这方面我一向有严重的洁癖,不动心还好,既然动了心, 不是我的,我宁可不占那个便宜。 事实上,那段日子我甚至连手指都不想碰她,连一句工作以外的话都不想跟 她讲。 我清楚知道我没有资格恨她,但我更加知道在她面前我无法不憎恨自己。越 是拖泥带水,就越显得我下贱。就算心里面有多么痛苦多么寂寞,我都必须要装 得无比高贵无比坚强。 因为在这世上,能够把我真正击倒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就是我自己。我想 向小羽证明,由此至终我都只是输给了自己,而不是输给了她。 虽然连我也不明白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何分别。 或许,这就是我作为一个历经无数失败的可卑男人,最后的尊严。 那之前,我曾经与小羽谈到过男人的尊严问题。 她说,她之所以和「前男友」分手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太爱面 子,一说到他的弱点或者坏习惯就会大发脾气。然后她问我,是不是所有男人都 这么爱面子。 当时我还傻乎乎地回答,一个人的优点必然也同时是他的缺点,反过来也一 样,像我这种贱男就属于不爱面子的典型,因为我有深厚的自知之明,我清楚知 道自己根本就是一件垃圾,所以无论你说我什么我都可以毫无压力地接受,反正 本来就是烂命一条,人渣一件,当然,改不改得了,是另一回事。 于是她又问,怎样才能让男人为自己改变? 我暧昧地答,要有真爱,才能改,没有真爱,死都不会改。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在过往人生中所受到的各种挫折磨砺之下,早已经 无所谓尊严的概念。 但事实上,我有。 只不过,尊严于我,已经微缩成那么虚弱那么渺小、只能埋藏于心底最深处 的、一份极度卑微的存在。 / 08. 说谎的女人 小羽从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倔强女孩,我不理她,她更加不会理我。 于是,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对面而坐的两人,日复一日地沉默相对。不止沉 默,我们甚至在暗中比拼谁的脸色更黑更难看。 那种巨大的苦闷,令我又一次回忆起初中时代的难堪往事。而这一次,绝对 比初中那次来得更加恐怖。 ——因为这不仅是名为「这么近,那么远」的无间静默地狱,而且在这个地 狱里面,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那种如有实质的重度静默若然继续累积下去,我可以肯定自己将会彻底疯掉。 我开始明白,报纸新闻里面报道的那些因情杀人然后自杀的脑残者心中那种扭曲 阴暗的变态心理究竟是何以滋生的。 ——当人世变成了炼狱,生命自然也不再值得稀罕。 但我不想这样。 我已经三十岁,早就不是初中生了,我实在不想重蹈覆辙。 在静默地狱中苦熬了一个星期,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小羽摊牌。 当日,我的开场白是这样的:「介不介意我八卦一下?」 「介意。」面无表情的小羽不烟不火地答。 我习惯了她的抬杠,所以就厚着脸皮地说:「你又知道我想八什么?我只是 想问,其实你表姐是不是一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自以为很俏皮,应该可以博她一笑。 「不是。」她说完就出去,不知道是在忍笑还是在逃避,不过毕竟是我先开 口搭话,气氛似乎有所缓和。 回来的时候,她带来了另一个八卦:「那个谁谁说有人要买戒指给她了。」 我强笑说:「胡须妹也有人要啊?」 她看我一眼,嘴角一弯:「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喜欢她这种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说人家够骚,但我却话锋一转:「是吗?那你男友喜不喜 欢这种?」 她眼神一黯,冷冷地答:「我以前的男友不喜欢这种。」 我不依不饶:「现在这个呢?」 她有点火,声调不自觉地高了几度:「我现在没有男友!」 我再忍不住,冷笑出声,问:「哦,那5 月9 号那个呢?」 她不看我,飞快地说:「那个不是我男友。」 我贱笑不止:「大话妹,讲大话越来越有水准了嘛。真厉害,都睡一张床了 还可以不是男友。」 她还在死撑:「都说那个不是了。」 我觉得她实在非常无聊,于是摆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说:「不是男友都可以 上床啊,多少钱?我可以帮衬一下哦。」 她不作声,非常认真地生闷气,那个表情同上星期我不理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心虚才不作声,还是真的因为我冤枉了她而生气,我忽然 间变得很蠢。我开始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即使那其实只是一个掩饰亦无所 谓。 但我所等到的,只是她的拙劣表演,连解释都欠奉的矢口否认。 那日,正好有位主管问了她一笔数,大概真的不关她事,但人家只是循例问 问,根本不值得发脾气,而她却在我面前狠狠地大骂一通。 「明明就不是那样,没搞清楚就乱说!!!」诸如此类,真是非常明显的借 题发挥,指桑骂槐。那时候,她仍在与我冷战,那些高分贝的自言自语表面上并 不是针对我,但实际上,我清楚知道她真正想骂的人就是我。 也难为她忍了那么久。 问题是,我真的搞错了吗? 这个死丫头难道以为我是肓的? 还是以为我真是个蠢到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受骗的弱智? 很可惜,我的IQ一向略有盈余,陷入破产的,只有我的EQ。 面对她愤怒的指责,我非常合作地借台下阶:「得,不关别人事,全都是我 的错,入我的数,来,钱债肉偿,我让你狠狠地打一顿出气吧。」 虽然我说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我的表情彻底出卖了我。 小羽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恨恨地说:「哼,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男……没搞 清楚就不要乱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的女友是怎样忍你的。」 这句话真是暧昧到,我几乎以为她已经以我现任女友的身份自居了。有那么 一瞬间,我真的好想抱住她强吻一番。如此一来,那就变成了标准的影视剧煽情 桥段了。 但EQ破产的我,根本就做不到。 那时候,我只是怀着对前女友的满腔愧疚,伤感地说道:「这就叫关心则乱。 当你不太着紧某个人的时候,你自然可以表现得很冷静很洒脱。记得有一次,她 和前男友单独外出玩了好几日,我一点也不觉得紧张。不过对你,我就做不到这 么洒脱。」 虽然说得婉转,但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面对如此明显的示爱,小羽却只是语气冰冷地回了一句—— 「她真可怜。」 / 09. 巴甫洛夫的早餐 我早就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当年的我,曾经做过感情骗子,白白耽误了一个傻女两年的宝贵青春。 我想,这一次之所以会扑街扑得如此惨烈,大概就是因为上天终于觉得是时 候要我还债了。 否则,我实在不明白已经死了的心何以会因为那个我一开始明明十分鄙视的 小羽而复活,然后,又被她一刀一刀地插成碎片。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其实是上天派来向我追债的。 而我人生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信条,就是有债必还。 因此,我决定要奉陪到底。 * 非正式示爱之后第二日,我开始给小羽带早餐。 众所周知,网上曾经流传一种叫「巴甫洛夫追女法」的偏方,原理是初中生 物教过的条件反射。具体方法无非是每日给你心仪的女孩带早餐,但不告诉她, 让她百般猜测,然后等她习惯了你每日的早餐之后,忽然连续两三日不带,让她 一时间觉得没了你是多么的痛苦,当她愁肠百转之际,你又开始给她带几日,如 是者三四次,最后你才告诉她,一直给她带早餐的人就是你。 这种所谓的追女大法实质上与训练宠物的方式没什么分别,也不一定非要用 早餐,熟练掌握的话各方面都可以灵活应用。 这方法很可能真的有效,毕竟人类其实也是一种动物,但我想,必定要有许 多前提条件才能成功。因为你想要收获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爱。 我最初给小羽带早餐是不收钱的,我也从来没有奢望凭这么廉价的东西可以 换得她的爱,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她不吃早餐挨饿的样子很可怜。 她以前也会这样,而我一直不认为这和我有任何关系,有时甚至会幸灾乐祸。 但现在我看见她这样,就忍不住心痛。 可见,从各方面来说,爱,都是一种非常怪异离奇的情感。 我一向对这种古怪的情感怀有深度的恐惧。 因为,你愿意付出的代价越高,你所渴求的回报必然就越大,而当你发现不 但得不到任何回报,反而还被五雷轰顶的时候,你就会很自然地觉得爱情这东西, 简直比赌博还要不靠谱。与此同时,林绍辉的调查进展非常缓慢,他根本没有找到有关叶馨彤下落的 任何线索。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感到更加耻辱和痛苦: 那些男人把叶馨彤主动迎合他们的视频上传到了网络上,并且在网络上迅速传播 开来,任何人都可以很方便的下载到这段不堪入目的视频。 为了试图找到线索,林绍辉也下载了这段录像。录像上的场所应该是一个类 似地下室的地方,录像中男人们的脸都被马赛克遮盖着,而叶馨彤的面容却很清 晰,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和兴奋的表情。林绍辉看着录像上的叶馨彤 一边呻吟着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就恨不得砸碎 屏幕,他愤怒地握着拳头敲打着桌面,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起来。 但是当林绍辉冷静下来以后,他想起叶馨彤以前和他相恋时的表现,无论如 何不相信这样一个保守的女孩会无缘无故地表现得如此淫荡。当林绍辉强忍着屈 辱和痛苦,自己观看录像的时候,他发现录像中的叶馨彤双眼无神,表情迷离, 似乎是受到药物影响的结果。这个发现也让林绍辉澎湃起伏的情绪平静了一些。 但是尽管发现叶馨彤可能是因为药物才迷失了本性,表现得如此淫荡,林绍 辉的心情却仍然非常焦躁。虽然叶馨彤应该还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在那些 男人夜以继日的轮奸中,在他们层出不穷的折磨和虐待中,纤弱的叶馨彤还能坚 持多久呢?林绍辉不敢多想这个问题,只能没日没夜地工作着,希望能够找到更 多的线索,尽早救出他可爱的女友。 就在林绍辉想尽办法寻找有关贩毒集团和叶馨彤下落的线索时,他突然接到 了上司陈光坚总警司的电话,叫他去陈光坚的办公室。林绍辉来到陈总警司的办 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办公室里面传来陈警司的声音:「进来」。林绍辉打开办公 室房门走进屋内,却看见房间里除了坐在办公桌后的陈总警司,还有一个中年男 人正穿着一套高级西装,翘着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林绍辉走进办公室,那 个男人的双眼上下不停打量着林绍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陈SIR,找我有什么事?」林绍辉故意不去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对陈总警司说。 「阿辉,我给你介绍一下。」陈总警司指着坐在一旁的那张椅子上的那个男 人对林绍辉说,「这位是内务部的主管,霍智荣总警司」,然后陈总警司又转向 那个男人说,「霍SIR,这位就是林绍辉督察,你的事可以直接和他说。」 林绍辉听说这个男人是内务部的主管,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知道内 务部是香港警务处最为神秘的部门之一,主要负责警队的内部纪律监察。每一个 香港警员听到内务部的名字都会觉得不太舒服,如果曾经为非作歹,更是会觉得 心惊胆战。 但是林绍辉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违反警队纪律,他很奇怪内务部主管怎么会来 找他。林绍辉一边疑惑着,一边向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中年男人敬了个礼:「霍 SIR,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原来这位就是我们的明日之星。」那个男人仍旧翘着腿坐在椅子上, 用一种尖刻的口吻对着林绍辉说「指教不敢当,这是想让林SIR停职调查你手 上这件贩毒集团的案子,把卷宗移交给我们内务部,由内务部接手这件案子。」 「为什么?」林绍辉看着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警官,压着心里的火气说, 「据我所知内务部是负责内部监察的,似乎并不负责扫毒事务。」 「一个小小的督察,」霍智荣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林绍辉说,「内务部做 事还需要向你交代?」 「你!」林绍辉没想到这个人会这样霸道,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霍SIR,」这时陈光坚也看不下去了,他对霍智荣说,「你也知道,这 个案子比较特殊,牵涉到林督察的女友,所以你最好还是说明一下内务部要接手 这个案子的理由吧。」 「好吧。」霍智荣看了看陈光坚以后,双手一拍椅子的扶手说,「接下来我 要说的都是秘密,不允许外传。我们怀疑警队当中有这个贩毒集团的内鬼,所以 我们内务部要接手这个案子,找出内鬼。」然后霍智荣转向站在他面前的林绍辉 说,「这样林SIR是不是愿意移交案件了呢?」 「对不起,这个案子一直是我在跟。」林绍辉听了霍智荣要接手这个案件的 理由以后就明白,如果把这个案件移交给内务部,内务部的优先工作一定是找出 内鬼,而不会寻找叶馨彤的下落,这样一来,叶馨彤可能永远也不能被活着救回 来了,所以,林绍辉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案件移交出去,「如果没有上级 的命令,我不能移交。」 「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霍智荣听到林绍辉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从 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叫你移交,你就要移交!」 「对不起,霍SIR,虽然你的官衔比我高得多,但是我不是内务部的人, 所以不需要无条件服从你的命令。」林绍辉冷静地看着暴跳如雷的霍智荣说, 「我再说一遍,除非有正式命令,否则,我绝不移交这个案件。」 「你!你!」霍智荣怒气冲天地用手指指着林绍辉,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 「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说完,霍智荣没有和陈光坚告别就怒气冲冲地走出 了陈光坚的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像是要把怒气都发泄在这 扇门上。 「阿辉,你别在意。」陈光坚看着林绍辉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霍智荣离去,连 忙用安慰的语气对林绍辉说,「霍SIR这个人脾气确实不好,他对警队的很多 人都是这样,不是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愿意移交这个案子没问题,我会 保你的。但是你也别太顶撞霍SIR,因为他很有钱,经常和高层一起打高尔夫 或者一起吃饭,所以和高层的关系很好,得罪他很麻烦的。」 「谢谢陈SIR。」林绍辉对他的这位上司说,「我有机会会向霍SIR道 歉的。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回去做事了。」 陈光坚点了点头,说:「好。」林绍辉也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但是他却一直 在想刚才霍智荣和陈光坚说的那些话,警队有贩毒集团的内鬼,会是谁呢?霍智 荣很有钱,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呢?这些念头在林绍辉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 还没等他理出头绪来,他的注意力就又投入到了寻找线索的工作之中。 就在林绍辉拒绝移交贩毒集团案件,并通过各种手段继续查找线索的同时, 他的女友叶馨彤却正在遭到贩毒集团那些男人更加残忍的轮奸和虐待。 虽然那些男人没能用春药让叶馨彤屈服,但是这样的调教却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们发现在被注射春药,并在药力控制下被轮奸以后,叶馨彤原本如处女般青涩 的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当男人的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时,她的身体也会 本能地对男人们的抽插作出回应,而这也让那些男人更加迷恋这个美女警花的肉 体。 那些男人几乎每天都要给叶馨彤注射春药,让她迷失本性以后主动地迎合他 们。随着一支支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户里面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和阴道, 叶馨彤的身体也被那些男人的蹂躏和轮奸调教得越来越适应了被强暴的感觉。但 是叶馨彤的意志和她对于林绍辉的解救的期望仍然让她坚守着自己的尊严,没有 放弃自己的羞耻心,更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仍然用尽全身力气激烈地反抗着那 些男人对她的凌辱。 叶馨彤的手脚都被铁链和镣铐禁锢着,她一边拼命地抗拒着那些男人,一边 悲惨地哭喊着,但是这些挣扎和反抗都只是徒劳。那些男人们轻而易举地就制服 了叶馨彤,淫笑着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着,凌辱着这个 女孩。叶馨彤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也被那些男人的轮奸折磨得不停地呻吟着、 颤抖着,在这样的摧残下,叶馨彤很快就耗尽了体力,昏死了过去。 当叶馨彤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难得地没有压着正在 发泄的男人。正当叶馨彤以为可以得到难得的喘息之机时,她突然感觉到阴户上 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 「啊!这是什么……」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的冰凉感觉让叶馨彤惊叫起来, 并且用力地想要抬起头来向自己的下身张望,「是什么东西!」 「不要乱动!」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叶馨彤感觉到自己微微挣扎的身 体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她把头转向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却看见一个 男人正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一边淫笑着看着叶馨彤,一边用一只手按住叶馨彤 沾满精液的赤裸身体,那男人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闪着寒光、沾着泡沫的剃 刀。 「不要乱动!要不然可就要割伤你了!」那个男人淫笑着用一种威吓的口气 对叶馨彤说,「不要怕,只是给你剃毛而已,剃光毛以后也就不会再沾上精液了, 这不是很好吗?哈哈……」 「不!不要!」叶馨彤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正在给她剃阴毛,她无 法承受这样的羞辱,痛苦地大声哭喊着,挣扎起来,「不准碰我!不要…不要剃 …」 「嘿嘿,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否则,万一刀锋割到你的小肉洞,那可就有你 疼的了。」那个男人一边用力按住叶馨彤奋力挣扎着的身体,一边重新俯下身去, 把头和剃刀都伸到叶馨彤的双腿之间,「在这里割上几刀,我们反正还可以照样 继续操,不过你,可就要疼得死去活来了。」 当冰冷锋利的刀锋再次触及叶馨彤的身体时,叶馨彤不由得全身一阵冷战, 她感觉到了刀锋的锐利,一时之间不敢再奋力挣扎,只是流着眼泪,屈辱地哭泣 着,任凭那男人淫笑着用剃刀刮掉她阴户上的柔软阴毛。 「好了,差不多了。」那个男人用剃刀剃掉了叶馨彤的大多数阴毛以后,满 意地看着叶馨彤变得光秃秃的阴户,放下了他手里的剃刀又拿起一把镊子,一边 用镊子夹住残余的几根阴毛,一边继续说,「接下来再给你清理一下,就算完成 了。」 「啊…」叶馨彤感觉到阴户上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忍不住轻声喊叫起来。 叶馨彤知道这个男人正在用镊子拔掉她阴户上残余的零星阴毛,她咬紧牙关,忍 受着阴户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 「好了!终于拔光了。看看你的小肉洞,这样看多娇嫩多诱人啊。」那个男 人拔掉了叶馨彤阴户上最后的一根阴毛,得意地欣赏着已经完全没有阴毛遮蔽的 阴户。叶馨彤的阴户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精液正从她的阴唇之间渗出来,给叶 馨彤的阴户添上了一种淫靡性感的感觉,更让那个男人感觉到欲火焚身。 「忍不住想要操你了呢…先等一下…」那个男人喃喃自语着,抓起了身边的 一管药膏,他一边把药膏涂在叶馨彤光滑的阴户上,一边淫笑着说,「涂上了这 个药膏,你的阴毛就不会再长出来了,以后就一直是这样光溜溜的样子……」 「不!不要!我不要!」叶馨彤听到这个男人的话,痛苦而屈辱地喊叫着, 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叶馨彤的挣扎并没有能迟滞那个男人的动作,他轻而易举地 用一只手按住叶馨彤的身体,另一只手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叶馨彤的阴户上。 「好了,终于涂好了。」那个男人把药膏涂在叶馨彤的阴户上以后,得意地 淫笑起来,他看着暴露在他眼前的叶馨彤那娇嫩性感的阴户,一边咽着口水,一 边说,「接下来,我可就要好好地享受享受这新鲜出炉的小白虎了…」说着,这 个男人就扑向了叶馨彤,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叶馨彤已经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了的阴 户里面,在叶馨彤的哭声和呻吟声中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那些男人们可以把叶馨彤的身体捆绑在床上,肆意玩弄她丰满性感的乳 房,尽情地享受她的阴道的包裹,也可以随时给她戴上口交球,把阴茎插进她的 小嘴,他们甚至用剃刀和镊子剃掉并拔光了叶馨彤的阴毛,让她的阴户失去了最 后的一点遮蔽,以此来羞辱这个女孩,但是他们一直没有能彻底征服叶馨彤,郑 梓涵仍然不愿意向他们屈服,依然用反抗和挣扎表达着她的意志。 除了反抗和挣扎以外,叶馨彤还通过绝食来抗拒那些男人。那些男人用一些 撕碎的干面包蘸着叶馨彤身上的精液喂给她吃,叶馨彤紧咬牙关,不肯吃这些恶 心的东西。男人想要强行掰开她的嘴时,叶馨彤就用牙齿狠狠地咬那些男人的手 指。于是那些男人只能放弃了给叶馨彤喂食,而改用葡萄糖输液。 叶馨彤的倔强让那些男人在玩弄她的同时,也感到意犹未尽的遗憾。这些男 人们希望把这个清纯而又性感的美女警花调教成一个只知道满足男人性欲的性奴 隶,供他们尽情玩弄和泄欲,所以那些男人很快就想出了新的花样来调教叶馨彤。 叶馨彤被囚禁在那间地下室里,被捆绑在那张床上,遭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 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而那几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总是要隔一段时间才会到 地下室来享用叶馨彤的身体,他们从来没有摘下过那些头套,而且也一直都使用 变声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声音。 当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再一次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叶馨彤的身体以后,准 备离开地下室的时候,豹哥淫笑着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对他说:「老板,这个妞 老是这样不听话,能不能让我们试试,用别的办法调教她?」 「别的办法?你们还有什么办法?」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用电子合成的 声音对豹哥说,「还不就是鞭子、蜡烛那套。这些花样对这个妞没用。」 「不是,我还有别的花样…」说到这里,豹哥的声音轻了下来,他几乎是耳 语着对那个男人说着什么。 「这样的话…那你们就试试看吧,」那个男人听了豹哥的那些话以后,犹豫 了一会,说,「这个小妞就交给你们调教,不过千万可别弄残了。」 「老板放心。」豹哥得意地淫笑着说,「我下手有分寸,这样调教以后,操 起来只会更加爽。」 豹哥目送着那个男人走出地下室的门口以后,又重新转向跪在床上,被捆绑 着,正在被男人们围着的叶馨彤那赤裸的身体。豹哥淫笑着叫来了两个马仔,对 他们分别说了些什么以后,那两个马仔就分别去准备豹哥要的那些东西。 而豹哥继续贪婪地看着叶馨彤正动弹不得地跪在床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 身后,抱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抽插着,而另外一个男人 正跪在叶馨彤的面前,把阴茎穿过口交球插进女孩的嘴里,龟头把叶馨彤娃娃脸 的脸颊都顶得突出来了一块。看着这样淫靡的场景,听着叶馨彤被阴茎塞满的小 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和哭声,豹哥刚射过精的的阴茎又膨胀了起来。 叶馨彤被围着她的那些男人轮奸得又一次昏死过去,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 现自己已经不是被捆绑着跪在床上,而是趴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台子上。叶馨彤试 图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向两边分开,用镣铐和铁链 固定在地上,仍然完全动弹不得。 「小妞,你醒了?」站在叶馨彤身旁的豹哥听到叶馨彤试图站起身来时拉扯 铁链的叮当声,淫笑着对刚刚恢复意识的叶馨彤说,「刚才你被操得昏过去的时 候,我们给你清洗了一下,连你的小洞里面也洗干净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叶馨彤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昏死过去之前身上沾着精液和汗水的那种粘腻感觉已 经不见了,她子宫里面那种充满精液的鼓胀感也已经消失了。 「这应该是你被带到这里来以后,第一次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精 液吧?」豹哥用贪婪的眼光欣赏着叶馨彤赤裸的身体,转变了话题,「你知道吗? 你现在正躺在我的工作台上。其实我除了用神鞭把你操到高潮,还有一门绝 技,就是纹身。」说着,豹哥指着他赤裸的上身那密密麻麻的豹纹纹身对叶馨彤 继续说,「我背后的纹身是教我纹身的师傅给我刺的,我胸前的纹身是我自己刺 的,纹得还不错吧?」 叶馨彤知道纹身非常疼,她诧异地看着豹哥胸前那些花纹刺青,暗暗想着这 个暴徒忍痛的本事还真不小。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给人纹身了,但是今天,我要重操旧业。」豹哥抚摸 着叶馨彤光滑的后背上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淫笑着说,「就在你的背上纹上一幅 漂亮的图案。」 「不!不要!」叶馨彤听到豹哥的话,恐惧地大叫起来,叶馨彤觉得豹哥抚 摸着她后背的手指似乎也变成了钢针,正在刺入她的皮肤,她哭喊着扭动着身体, 想要摆脱豹哥的双手,但是被禁锢的手脚让她的挣扎变成了徒劳。 「别急着哭,我还没有说完呢,等你听完了再哭也来得及。」看着工作台上 的这个赤裸女孩害怕地挣扎着,豹哥越发得意起来,他从旁边一个男人的手中接 过了一个玻璃小瓶子,把它放到叶馨彤的眼前,对她说,「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叶馨彤看清楚那个玻璃小瓶里面的东西以后,她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 冷战,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个玻璃瓶里有两只褐色的蝎子正在张牙舞爪,而 这些丑陋的毒虫正是每个女孩都害怕的东西,连女警也不例外。 「这两只蝎子可都是有毒的,被它们蛰过的地方马上就会肿起来。」豹哥晃 动着瓶子对叶馨彤说,「如果把它们放在你的小骚穴上,你猜猜看会怎么样?」 「不!不!」叶馨彤想到敏感的阴唇被毒蝎蛰咬的剧痛,吓得浑身颤抖地哀 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用蝎子…」 「我们要用蝎子蛰你的小骚穴,等你的骚穴肿起来以后,你的小洞口就会变 得特别的紧窄,插进去一定特别爽。」听着叶馨彤的哀求声,豹哥继续淫笑着说, 「然后我就一边操你,一边给你纹身。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叶馨彤痛苦地哀求着这个凶恶残忍的男 人,指望着他能奇迹般地突然发善心放过她,「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 样…」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豹哥咧开嘴得意地淫笑着对叶馨彤说,「要么,你 就被蝎子咬;要么,你就做我们的性奴隶伺候我们。」 「不!我不做性奴!」虽然叶馨彤很害怕被毒蝎蛰咬,但是当她听到豹哥用 这样的酷刑来要挟她充当性奴隶时,还是坚决地拒绝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 向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