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哥哥性慾发泄的俘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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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 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笆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的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于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个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于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乳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迢着我的阴蒂。他热情的爱抚着我。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彼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于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 洗过澡以后找一个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埋由,离开了家里。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第二章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 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其实,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于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阔系。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褛的店面,可是他却要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 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里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为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里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里也很方便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里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做爱。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当然我们也有性交、做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 这么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这」。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于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于到后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阴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对于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交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乳房是尖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龟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可是道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阴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阴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阴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龟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口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沿满口水的阴茎,让他射精。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啖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我也兴奋的不得了。虽然只跟一个人做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蒂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交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 终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面时,我把脱下的内辉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于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酉,拿给我看。 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 说完后,我将脸别了过去,淳一君笑着对我说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么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于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后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口交阴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龟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第三章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后会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蒂上。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务将它打在我的阴蒂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性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后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潮。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阴唇,最后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阴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没有什么快感涌出o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做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 而且对于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性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一一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后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后才离去,这府做是为了天亮亮后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蒂,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淫。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了。 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继的为我手淫,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又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交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技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么样子。」 「耶什么?」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么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 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开始时我以为是性交时,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结束后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塭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只耍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交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官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o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淫之后收集的精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阴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么一来好可惜……..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 这么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淫后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精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阴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慾火,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里,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洞穴中。 于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费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性爱当中并嚐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射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阴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技….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我再说着: 「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拧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适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么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么想着吧! ?今年九月,在市委接待处工作的梅子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市政府机要处工作。 接到梅子的电话后,我异常兴奋,梅子告诉我,单位不能解决住房,正好她在军分区招待所有一套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平时只是因为工作忙的时候在那里小憩的,条件还不错,暂时我就住在那里,等安顿下来后再考虑买房的事。 我说道:梅子,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一旁的妈妈也特别高兴,一个劲地说梅子就是有情义,虽然当了领导,但还没忘了她这个老姐。 梅子是我的表姨妈,不过,虽然辈分大了我一辈,梅子的年龄却和我一样大,今年都是三十岁,实际上她比我只大了三天。听姥姥说,我们出生那会儿,她母亲奶水不足,而我母亲的奶水则非常充盈,那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因此,梅子出生后仅仅两天,姥姥便把她抱到我娘的怀里,从此我娘便把这个表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喂养。 就这样,我和梅子自小便一起吃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但是我自小就不愿称她为姨妈,只肯叫她梅子姐。外人不知道的,真的常常把我们当作兄妹呢。 梅子是个标准的江南水乡女子,肤色红嫩,凸胸翘臀,个子虽然不是很高,大约一米六多一些,但是身形窈窕丰满,腰肢柔软,显得千娇百媚,风态万千。她本来是学医的,但是几年前她嫁给市公安局一个副局长后,便调到了市委秘书处,并且在很短的时间便升任了接待处处长。 我和姗姗结婚也是梅子牵的线。姗姗是梅子原来的同事,在市立医院当儿科医生。她是个不错的女孩,不但貌美如花,兼且性情温顺,知书达理,深得我父母的喜爱。美中不足的是我们两地分居,所以结婚两年了,我们都还不敢要小孩,母亲为这事絮絮叨叨地念了不知多少遍,便托梅子帮忙找些门路。本来我并不是抱很大的希望,没想到梅子办事的效率这么神速,不但办好了,而且把我安置到了市府机关。 报到那天,姗姗正好下乡会诊,我先到单位办理了有关手续,然后去了姗姗家看望他的父母。吃过晚饭后,梅子才把我带到了她住的房间。 卧房不大,装修也很简单,色调以暖色为主,整体看起来显得异常的温馨和雅致。一张金色的金属床占据了卧房的大半空间,床上的被子是梅子给我新买的,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床头挂着梅子的一张巨幅半身像,开着低胸的梅子双唇微抿,媚眼如丝,一改平日里的秀气端庄,美艳里露出些许妖冶,胸前的那两团肉团鼓囊囊,亮晃晃,我一时竟然有些讶异,直到梅子推了我一把,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 梅子问道:你看什么呢? 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照片,觉得有点奇怪。 梅子道:奇怪什么呢? 我说道:说真的,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就是淑女形象,但是你的这幅相片给了我不同的感觉。 梅子说道:是吗?什么感觉?说给我听听. 我端详了一会儿梅子的相片,说道:一句话说不清楚,但是我想,也许这是你的一种本色,美丽,自然,渴望和追求. 梅子的神色有些忧郁,许久,她把一串钥匙递给我,说道:这就算是你的安乐窝了。 我走上前去轻柔递拥抱了一下她,说道:梅子,真的谢谢你。 梅子笑道:怎么你和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我问道:办我调动的事,是不是很难? 梅子道:只要是你的事,再难我也会想办法。 梅子离开后,我看了一会儿书,但是精神一直无法集中,于是象往常一样,一边打手枪,一边和姗姗煲了一顿电话粥。我和姗姗两地分居两年多时间,聚少离多,因此,大部分时间要靠打手枪来解决性需要。久而久之,姗姗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姗姗总会说些诱惑我的话。 姗姗接到我的电话,非常的兴奋,她问我:老公,想我了吗? 我的眼睛却直瞪瞪的地盯着床头梅子的相片里那丰满的奶子,随口道:想啊,现在我就想。 姗姗道:老公,你现在想什么啊? 我一边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脱口说道:我想肏奶子。 姗姗窃窃地笑道:老公,想就用力肏吧。 要命的是,我那硬得发烫的大鸡巴一直到我放下电话都没能射出来。放下电话,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神不守舍地翻起梅子的东西来。 梅子的衣柜,尽一色全是高档的服饰,新潮的围巾、不同品牌的帽子、充满情趣的各式内衣。床头柜下层抽屉,尽是避孕套、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跳蛋和一个长长的塑胶鸡巴,再翻看其它的抽屉,竟然找到一本梅子的相册,照片上的梅子或着情趣衣裙,或一布半缕,不但千姿百态,而且风韵十足,最后一张照片则是全裸的正面照,酥胸高耸,她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下,隐约可见那里光亮洁白,一毛不生。 端庄秀丽的梅子的另一种形象令我血脉喷张,不能自已。我不住的把玩着大鸡巴,满脑子都是梅子的媚态,幻想着肏梅子的情景,良久,终于在嗷叫中把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第二天午饭后,正想补一下昨晚的觉,梅子却过来了,她告诉我说喝了点酒,过来歇会儿。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应该不是喝了一点点吧。 我给她拧了个热毛巾,关切地说道:梅子,饮酒过量很伤身体的,以后少喝些。 梅子有些醉意地说道:我就是干这个的,不喝行吗?你们男人啊,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想起昨晚的情景,我突然心跳加速,为了掩饰,我帮梅子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说道:你换衣服睡吧,我去外间等等. 我掩上卧房的门,在外间等着,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她的动静,我推门进去一看,梅子已经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西装制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虽然穿上了睡衣,但是上衣的扣子却没有扣上,水红色的胸罩完全露了出来。 我的心蹦蹦直跳,弯下身去,把梅子的身体扶正,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就在我刚要起身时,梅子却突然伸出双臂,一把搂住我的腰身,我似乎听到她梦呓般地叫了声:老公。我不敢挣脱她,当然,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也根本不想、不愿挣脱她的怀抱。虽然我们俩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但是梅子身上散发的清淡的香味,突然让我有了一种依恋、痴迷的感觉。 紧紧地贴着她,我的小腹阵阵发热,已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我轻轻地拿开盖在艳小腹上的薄被,这时梅子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面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稍稍叉开。睡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奶子在睡袍下高高的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奶头的形状,在她两腿根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尤物!淫娃!我热血沸腾了,我把目光拉向了梅子的奶子,两团肉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右手放在了艳子的乳房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梅子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我轻轻地揉搓,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梅子似乎仍在梦中。我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隔着睡袍,软软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只见红色的蕾丝边小裤紧绷在她胯间,刚好遮住她蜜处,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内裤上,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 我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正如我从照片中看到的,那里没有一根屄毛,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着那种柔滑细嫩的肉感渐渐地,梅子的身体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裤中央部分的湿度明显比周围大了,她的两片屄唇竟然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湿滑的内裤裆部慢慢地勒进了两片肥嫩的淫唇中间,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梅子的身体有些扭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是我相信她不可能会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她呼吸明显的加快了,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也不时地颤动着。 我褪下了她的小内裤,一下子,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只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肉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阴唇微微分开……做过美容的蜜处真是美丽极了。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鸡巴来回抽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梅子了梦中呻吟起来,双腿也不自主地分了开来。我已脱光了衣服,用那又硬又长的挑逗着梅子湿漉漉的小屄,轻轻捅着,敲着,梅子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几个回合之后,梅子已经发出了娇喘和呻吟,我紧紧地抱住她,下身一用力,整根鸡巴全根尽没。梅子啊!地叫了一声,手指使劲地抓捏着我的后背。我让鸡巴深深地抵住梅子的花心,然后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舌头顶入梅子口中。 梅子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梅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艳子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尽情地享受着梅子的身体,吸吮梅子的口液,亲吻梅子的乳房,体会着她的欲望。 梅子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淫荡地叫了起来:哦,老公我要,快点,肏我…… 我抬起身来,跪在她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梅子的屄也似乎急剧地收缩。此时,她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满头的秀发散乱地披散在席梦思上,她紧闭双眼,两颊绯红,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不停地颤动。 我将梅子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大鸡巴再次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她的内脏。她眉头紧锁着,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恩、恩、恩……喔喔…… 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梅子的阴道里。她全身僵直,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她的小嫩屄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鸡巴,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我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梅子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她的阴阜。我意识到梅子已经沉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席梦思上,我低低的吼着,把梅子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双脚有力的蹬着席梦思,两膝盖顶着她的浑圆的屁股,胯部完全陷进她的的双腿之间,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鸡巴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她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声声的喊,强烈的快感从梅子的阴道和我的鸡巴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身上扩散,梅子在呻吟,我在喘息,梅子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我们互相撕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天在转,地在转,,一切似乎都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粗硬的鸡巴被梅子的嫩屄紧紧的吸吮着,我们的快感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突然间,一切都静止了,在静默的等待中,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尽情地喷灌进梅子的嫩屄深处……一刹那间,梅子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梅子的喉咙底部被压出来似的。随后,梅子那微微突起的小腹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我心里明白这是梅子的高潮之歌。 宣泄,宣泄……我精疲力尽地趴在梅子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 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也许,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以至于我们都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一种对天伦的背叛。 梅子紧紧地搂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游走。终于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底说道:乖孩子。 我双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奶子,用嘴唇在梅子的耳朵上摩擦。梅子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着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我喜欢你,梅子。我轻轻说道。 真的吗?梅子问我道。 当然,记得当初你问我想找什么样的对象吗?我问道。 梅子回答我道:记得啊,你说照我的样子找就可以了. 我认真地说道:梅子,你知道吗?在我的梦里,在我的记忆深处,你的影子无处不在。 梅子说道:其实我也一直都爱着你,可是我们的备份让我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我问她:今天你从一就知道是我,对吗? 梅子说道:是的,我知道,我渴望你要我,渴望你肏我。 梅子告诉我,她的丈夫因为抓捕罪犯,阴茎曾严重受伤。结婚后虽然经过了医治,但效果不好,每次肏屄的时候,他的鸡巴都不能完全勃起,偶然勃起也无法持久。从丈夫那里,梅子根本得不到美妙天伦的享受。 梅子的经历让我异常感伤,造化弄人,有谁又是真正幸福的呢。 梅子说道:我要你再肏一回,等姗姗回来了,你就不能肏我了。 我把梅子抱在怀里,抚摸她丰弹的乳房,轻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梅子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奸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地又渗了出来。我扶起她,撩起她睡袍下摆,然后站起来。 梅子捧着我的阴囊,把我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绕着圈地舔着,间或还把我的蛋囊吸到嘴中,那种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我让梅子跪在床沿,从床头柜里取出跳蛋,把震动的跳蛋塞进梅子的嫩屄,然后从背后把鸡巴顶了进去。 梅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加快转磨的速度,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 几分钟后,艳子的套弄更剧烈了。她转过身来,双腿高高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 我抱起她,由床走向化妆桌,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化妆台上,背靠在大玻璃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吞吐鸡巴的快感让梅子连续不断的高潮,梅子已经忍不住喊了起来:老公,用力,用力肏我,再用力,肏烂我的骚屄,。哦,快啊! 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屄眼上,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梅子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肉棒,将我导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将鸡巴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鸡巴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梅子温暖滑腻的体内,她扭动着身体迎合我,忘情的高喊,高声地淫叫: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啊…… 我将梅子顶到床边,一把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平躺着,她的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 在梅子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 我接着跨过梅子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她的玉腿,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我的鸡巴在梅子屄眼附近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梅子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那幽洞再度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我对梅子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梅子的玉手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梅子的嫩屄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她双手抓住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喔……啊……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她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梅子胯股紧紧相黏,肉棒顶紧幽洞,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棒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梅子的淫穴攻去,梅子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就象为我的鸡巴奏响的冲锋曲,我们的身体撞击着,她的淫水不断地滴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再次攀上了性爱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