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淫荡堕落官在线阅读 - 那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了阿玲的阴唇上,和着她的淫水一起 往下

那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了阿玲的阴唇上,和着她的淫水一起 往下

,笑着说,“我又

    跑不了,你那么猴急干嘛?”可我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说着我又

    伸过手去搂她。

    “算了吧,爸妈都在家,要是被发现——哼!看你怎么办!好好歇着去吧,

    等晚上再说。”

    “有什么要紧的?他们还在睡觉呢,现在不会醒的。我们快一点就好了,来

    吧,只要一刻钟。”

    “嗯,”阿玲想了一下,说,“要不,去浴室吧?”

    “去浴室?”

    “对,那里比较安全,万一过会儿爸妈醒了也好应付嘛。要是他们发现咱俩

    都不在,问起来我就说我肚子疼在上厕所,你到外头玩去了,他们一定不会怀疑

    的。”

    真是聪明的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啊,关门上厕所总没什么好奇怪的

    吧?再说爸妈的房间里也有个卫生间,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在外面的卫生间用厕

    的。真是个好主意!我一听很高兴,就拉着阿玲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关上门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去摸妹妹的乳房和阴部,两只手一上一下,兵分

    两路,直攻要塞。一阵手忙脚乱的胡揉乱摸,把她弄得浑身直扭,身子变得像棉

    花一样酥软无力。

    我把坐式便器的翻盖放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上去,然后将阿玲的短裙

    翻起,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妹妹那条浅蓝色碎花底的蕾丝内裤被我拉到脚踝处,

    像个脚镣那样挂在那儿。我要她坐到我身上来,于是她张开两条光裸美丽的大腿

    ,背对着我跨了上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搓揉,阿玲的私处已是淫水淋漓、又湿又滑。我的老二也早

    已怒发冲冠,直挺挺地朝天而立,正好对着妹妹肥嫩的阴户。肿胀发红的大龟头

    顶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肉缝之间,被两片充血的大阴唇微微地夹着,舒服极了

    !

    阿玲略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的龟头能找到她的阴道口。她伸手下去用两

    根手指把大肉瓣分开,让热情的小穴口张得更开,然后屁股微微一沉,把我的大

    龟头吞了进去。我也奋力往上一挺,将大鸡巴整根插进妹妹濡湿而温暖的阴道。

    “哦……”妹妹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由于淫水的润滑作用,这一插并没费多大的劲,很顺利地就直达花心了,但

    妹妹的小穴到底还是很紧,阴壁上的嫩肉紧紧地咬住我的小弟弟,甚至还可以感

    觉到轻微的抽搐和蠕动呢,夹得我真爽!太美妙了!

    我两手伸到阿玲的胸前,把她的肉色丝质奶罩推上去,揉摸她的乳房,手里

    是满团满团酥软的嫩肉,柔若无骨、滑爽细腻,更有两粒小肉球由绵软而坚硬,

    像美妙的小石子硌在我的掌心。

    我兴奋地一边搓揉着阿玲丰满坚挺的奶子,一边任她上下伏动着她的小肥臀

    套弄我的肉棒。她的淫水不住地从蜜洞里流出来,又热又滑,顺着我的肉棒往下

    淌,一直滴到我的阴毛上,不多时那里就已是一片白白的、黏稠的汁液。

    每一次进出阿玲的身体,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两片滑嫩的大肉瓣是如何随着我

    的抽出插入而翻卷、吞吐的,被淫水浸湿的阴毛也常常与我的纠缠在一处,像难

    舍难分的水草,不用看我也可以想到那淫靡的景象。

    妹妹被我操得爽极了,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而嫩穴更是流水不绝。她

    白嫩结实的屁股快速地上下起落,与我的大腿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探下去摸她的私处。阿玲的两瓣大

    阴唇被我的阳具撑得开开的,小阴唇的两片薄薄的嫩肉翘然挺立,紧紧地贴住我

    的肉棒,并随着肉体的摩擦而微微开阖,原本细细柔柔的阴毛已全部湿透,纠集

    成一团了。我的手指在肉瓣上搓揉了一会儿便迅速找到了那粒滑溜溜的小肉球,

    轻捏慢揉,使得它充分涨大、凸起。

    阿玲在我双管齐下的夹击之下娇喘连连,臀部起落的节奏也渐渐慢了,好象

    已无力扭动。我加紧在她阴蒂上的搓揉,并使劲挺起下身将阳具往她的穴内深深

    插入,终于,阿玲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往里收缩,似乎想把

    我的精液从肉棒里全挤出来。突然那湿热的小嫩穴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从蜜

    洞的深处涌出一股热热的淫水,瞬间冲出穴口,流到我本已一片湿滑的大腿上。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知道妹妹已经达到了欢乐的高潮,自己也快要攀上

    性爱的颠峰。阿玲根本套弄不动了,屁股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阴道则将我的整

    根阳具全含在里面,肉壁不断地蠕动,夹得我爽死了!

    过了一会儿,我握住阿玲的细腰,把她的屁股往上抬,想抽出自己的肉棒换

    一个姿势再插入。妹妹配合地稍稍起身,使我们俩的身体分离。阳具从小穴里拔

    出来时带出许多黏滑的爱液,滴落到便器的翻盖上。

    阿玲娇弱无力地站起来,踢掉刚才一直套在脚踝上的内裤,向前走了半步,

    弯下腰,双腿左右打开,用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屁股高高撅起,正冲着我依然昂

    扬不屈的小弟弟。

    经过刚才的一番抽插,她的两瓣粉红的大阴唇显得更加鲜嫩肥美,肉片向两

    边微分,露出里面更娇嫩的小阴唇和鲜红湿滑的穴肉,阴蒂凸起像一粒小巧玲珑

    的粉色珍珠,小穴的入口沾着晶莹的玉液,洞门微开一点似乎欲引诱你的深入。

    如此春色实在令人陶醉!我捧住阿玲白皙丰满的肥臀,略微曲一曲膝盖,调整好

    高度,然后将沾满她淫水的阳具一下子深深插进她的嫩穴。

    看着肉棒在妹妹的私处进进出出时她娇美的花瓣亦随之开放、收敛,我简直

    兴奋得不能自已。阿玲性感的喘息和淫荡的扭臀使我的插弄愈加快速有力。

    不久,我终于感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被肥美的嫩屄紧紧咬住的小弟弟一

    阵酥痒酸麻,龟头也涨大到不能再涨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就要喷发了,在又一次

    深深地插入之后,赶忙把小弟弟拔出,大龟头刚一出春洞口,便一跳一跳的,随

    即射出浓浓的精液,那乳白色的液体全喷在了阿玲的阴唇上,和着她的淫水一起

    往下流,一点一滴地落在了地板上。

    完事后我们迅速清理了一番。我小心地打开门缝发现外面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

    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

    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

    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

    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

    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

    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

    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

    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

    都没有注意到的乳房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

    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

    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

    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

    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

    到妈妈手淫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

    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

    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

    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

    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

    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

    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

    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

    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

    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

    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

    「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

    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

    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

    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

    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

    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

    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

    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

    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

    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

    法了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

    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

    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

    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

    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

    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采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

    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

    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

    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

    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

    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

    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

    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

    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

    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

    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

    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发束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

    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

    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

    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

    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

    手淫,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

    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

    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

    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

    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

    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

    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肉体吧?」大概是长长的

    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

    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赞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

    摸到乳房。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

    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乳房,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

    丰满乳房,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乳头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乳头被吸吮,敦子的

    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

    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

    彦抬头时嘴和乳头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乳头,还想开

    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乳房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

    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叹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

    边,成熟的肉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

    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

    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

    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

    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

    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

    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手淫的场

    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

    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裸体。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

    上。她的裸体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

    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情欲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

    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乳房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

    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

    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赤裸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

    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裸体。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

    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

    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

    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

    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

    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裸体。「看吧,这样也值得哭

    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

    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

    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

    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湿淋淋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

    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

    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

    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

    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

    「现在把这个脏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

    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

    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

    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

    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

    把手指上的淫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

    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

    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肉洞里。

    「这种湿淋淋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

    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

    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

    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

    一面把坚硬的肉棒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

    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

    了适度的时候,阴户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阴户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

    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愧守了

    八年的寡,阴户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

    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

    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

    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

    石,而且还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肉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

    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

    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淫乱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肉

    棒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

    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