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使人扭曲[警告??有lj情节慎入]
白茧比白乘蝶晚出生不到一分钟。 他们两个是异卵双胞胎,但明显并不是很喜欢对方。 从在母亲子宫里争抢养分,出生后争抢乳汁,小时候争抢玩具,到现在争抢男人。 虽然一母同胞,但是白乘蝶像母亲多一些,清清秀秀的,看上去很文弱,而白茧更像父亲,据说是一个形貌昳丽的男人,在他们出生前就抛下母亲和别人跑了。 所以他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他讨厌区别对待的母亲,讨厌自己的脸,更讨厌白乘蝶。 为什么自己是茧,成蝶的却是哥哥呢。 母亲取名字的时候,想必心里也带着对父亲的恶意吧。 不过在学校的时候,更受欢迎的是他。乌黑柔软的头发,过分雪白的皮肤,唇红齿白,一看就是爹疼娘爱,到哪儿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不管在哪儿都有人回头看他,不仅是女生,甚至还有男生,那时候白茧还挺得意的,白乘蝶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其实白乘蝶也长的挺清秀的,但一下就被弟弟的艳色盖过去了,变成了珍珠旁边的一粒沙子,一直默默无闻。 白茧表面上对白乘蝶不屑一顾,实际上每天都在盯着他。他发现白乘蝶偷偷摸摸地写了份情书,涂涂改改好几遍最终还是寂寞地躺在了抽屉里。真是个胆小鬼。 白乘蝶瞧不起他学习不好,他就撕掉他的作业,白乘蝶嫌恶他人际关系混乱,他就和狐朋狗友一起恶搞白乘蝶。这次的情书,可是让他抓到了把柄。 他趁白乘蝶不在的时候偷看了那封情书,缠缠绵绵诚诚恳恳地写了五六张,都是一堆废话,酸得掉牙。 信里那个女生叫孟平,白茧打听了半天学校里叫孟平的女生,最后有个人不怀好意地指了指,喏,那个就是孟平。 这回轮到白茧傻眼了,全年级叫孟平的只有这一个,孟平原来是个男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白乘蝶真恶心,第二个反应是这男生看起来有点儿帅。 孟平不仅五官俊俏,肌肉还结实,有这现在这个年龄的男生少有的男人味儿。打篮球的时候一脱上衣,看台上好多女生尖叫,岂止是有点儿帅,简直是帅得掉渣,帅得突破天际。 白茧去看孟平是谁的时候,他正坐在班里最后一排,怀里还搂了一个虽然穿着校服,但是偷偷化了烟熏妆的女生,低着头看着人笑的时候又痞又危险。 真不要脸。白茧心里想着,脸却自己红了。 不错,看来白乘蝶还是有算有点眼光,但是这人看样子是喜欢女生的,万一自己把他掰弯那不是给白乘蝶开路了吗。 不管了,反正抢了白乘蝶喜欢的人看他委屈的不行又气的要死才是最爽的。 在一次围观完孟平打篮球后,他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确保自己的脸还是那么完美无缺,然后主动出击,买了瓶运动饮料送了过去。 孟平刚打完球,热得不行,拉着背心擦额头上的汗,无所谓地露出了自己精壮的公狗腰和让人想把手放上去摸一摸的腹肌。 一个虽然穿着校服也盖不住有点女气的男生给他递了瓶水,[你打篮球好厉害啊,可以给个电话吗] 孟平接过了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什么兴趣,但是还是报了联系方式。 [晚上一起出去玩吗]面前的小娘炮笑得很甜,眼睛里好像带着小钩子,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放学我在校门口等你] 长的还不赖,但是小小年纪就见多识广的孟平可不吃这一套,只是用目光扫着他,白茧被看得全身发麻,勉强地笑了一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僵直着背在一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这下丢人丢大了。 晚自习放学,白茧到树下站了一会就准备走人,结果孟平还真来了,他骑了一辆很酷炫的机车,歪了歪头示意白茧上来。 白茧坐在车上,非常自觉地搂住了男生带着热度的腰,心里痒痒的。他带白茧来了一家酒吧,孟平似乎在这儿吃的很开,有几个看着穿的很牛逼的人都跟他打招呼。他们聊了一会,几个人时不时看一眼白茧露出有点粘稠暧昧的表情。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白茧被震天响的音响和不断变化的灯光弄的有点晕,喝了几口酒壮胆。他之前去过最让他觉得自己很潇洒的地方,还是跟几个杀马特差生一起坐在路边喝啤酒吃大排档。 白茧开始有点害怕了,一直拉着孟平的手,进来的时候还拉着,过了一会他没注意手都被孟平甩开了。 他过去跟孟平说不想在这儿待了,想走。 孟平没有拦他,而是跟他一起出了群魔乱舞的夜店,带着他回了家。这是一间出租屋,里面摆设非常简单,孟平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白茧感觉身上有点热,晕乎乎地想着妈的白乘蝶自己恶心就算了,看上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身体好像着火了一样,假如看一眼镜子,白茧就能发现自己现在脸跟喝醉了一样烧的火红,他看着孟平的长腿薄肌公狗腰,和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孟平先过来把他顶在门上一阵亲,白茧被吸着舌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初吻交了。看着孟平薄薄的眼皮跟长长的睫毛,口腔被他侵占掠夺着用舌头搅动,白茧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流浪了多年的旅客忽然回到了家里,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 他一开始还有些反抗,慢慢的就沉浸在孟平高超的吻技和乱摸的手掌之下了。 前戏做的很潦草,孟平戴上套粗粗扩张了几下就进了后门,白茧害羞地呻吟着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怜惜,被硬几把粗暴地夺走了处男小菊花的第一次。 他感觉好像有一根棍子在自己身体里插进去又拔出来,插进去又拔出来,太粗了……肠肉严丝合缝地贴在几把上,连上面的筋都能感受到。 一开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但是插了一会就有了感觉,小鸡鸡涨涨的,没有任何触碰就自己立了起来可怜地吐着水儿。 他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摸,但是不得章法,只知道把手盖在鸡鸡上然后就不动了。孟平把他的双手扣到头顶,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几把,把小鸡巴当成把手一样,拽着去草刚开苞还流了点血的小屁眼…… 第一发完的时候,白茧就跟一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只会睁着眼睛喘气了,但是孟平很快又硬了起来,再接再厉按着他把人当飞机杯一样又来了一发。完事后就去洗澡了。 白茧躺在床上被干得全身酸软,有点委屈,自己可是第一次,难道他不应该抱着自己哄一会然后两个人再亲几下吗。 是自己刚刚床上表现不好吗,好像确实一直都是孟平再动,自己跟死猪一样只会夹屁股呻吟。白茧有些懊恼,下次一定要主动一点,好好学学应该怎么做男人才比较喜欢,加上自己这张犯规的脸,让孟平再也离不开自己。 可是他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还没缓过来,门就又被打开了,几个明显已经进了社会的人走了进来,模样依稀在酒吧里见过。 白茧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人围住了自己,手不老实地在自己现在异常敏感的身体上游走。一边猥亵他的身体,一边说着脏话,[草,这小婊子腰真软,脸长的也这么骚,不知道小孟哪儿找的骚鸡同学] [妈的就会勾引男人,摸摸哥哥的大棒棒因为你硬成什么样了]一个男人抓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裤裆,白茧跟被烫到了一样想把手收回去,却被男人牢牢拽着胳膊,被迫感受别人胯间的热度。 [你们干嘛,放开我!]他羞耻地用胳膊挡着自己的下体,但是有人把他的胳膊拉开了,两个人抓着他的胳膊,还有两人从两边拉开了他的大腿,朝上举着,露出了可爱的小鸡巴和被草的通红泛着水光还有点撕裂的小屁眼。 [孟平怎么这么狠心啊,对着小可爱润滑剂都不用,疼死了吧乖]一个细长眼睛的男人语气心疼地抱怨道,但是手指却一点也不客气地戳刺拉扯着红肿的小屁眼。 白茧刚刚屁眼已经被干麻了,现在被人掰着屁股拉扯屁眼,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辉子,把润滑剂拿过来,不润滑可吃不了下哥哥的大宝贝]男人一边亲着白茧沾满泪痕的小脸,一边掐着他胸口还没发育的小豆豆。 白茧人白,连奶头也是粉的,可爱的小奶头被人爱不释手地掐了一会,比旁边那个肿了一圈。 他四肢扭动着想反抗,结果被人十几个耳光把一张俏脸打得肿成了猪头。 白茧被人轮了一晚上,那些人不仅用他后面的小洞,还要用他的小嘴。孟平洗完了澡出来,外面早就干的热火朝天了,他用浴巾围着下体,坐在一旁抽烟,抽完就换上衣服走了,仿佛床上的激情六P和淫言浪语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白茧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了,被吓哭的。他开始被一群人摸的慢慢爽了起来,孟平干人的时候根本没想着让他爽,只为了自己发泄。然而里面那个眯眯眼悦哥却非让他的小鸡巴靠着后面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白茧从抗拒到被几把强奸着堵住马眼,达到了人生第一次干高潮,爽的大脑宕机,双眼翻白,无意识地流了好多眼泪口水。 但是现在,不知道这些人来了几轮,他只感觉自己可怜的屁洞一会都没休息过。 马上要被干死了,眼泪积在眼里,蓄够了就从眼睛流下滑到鬓边,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着一片赤裸的腹肌胸肌。带着汗味精子味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白茧连呼救都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嗓子眼里还堵着一根臭几把…… 而他的眼泪并没有引来任何同情,只是让在场的禽兽们更加兽性大发…… …… 白茧本来睡得昏昏沉沉,愣是给人拍醒了,房间里就剩了三四个人,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有他一个人难堪地赤裸着身体,稍微一动,屁股里的精液混着精块就流了出来。 眯眯眼撩起他汗湿的刘海,放在手中把玩,温和地笑着问道,[小朋友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呀?] [白茧,十六了]看着男人的眼睛,白茧脑子还是懵的,下意识地说了出来,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把真名说出来了,想给自己一巴掌。 男人似乎对他的名字很有兴趣,问他这名字是什么意思,怎么起个这个字,白茧打断了他,说我想去洗澡成么。 眯眯眼也不生气,他似乎天生一副笑脸,很难有生气的时候,说你记住了,以后见我喊悦哥。 另外几人哄笑起来,眯眯眼没用力给了最近一个人一脚。白茧喊了一声悦哥,悦哥摆了摆手让他去洗。 洗澡的时候白茧把水开到最烫,劈头盖脸地淋下来。他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报复孟平,和这几个轮奸自己的人。 那天以后,孟平再也没来找过他,倒是悦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他的联系方式,三天两头发短信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想不想出来玩。 白茧烦不胜烦,但是悦哥那衣服还有派头,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一般人遇到了估计都害怕装看不见,只害怕别人找自己麻烦。而白茧却反其道而行之,觉得自己说不定能利用悦哥报复孟平。 他们又见了几次面,上了几次床,没有别人,悦哥挺喜欢他,没事就买买衣服或者包送他,都是一水的名牌。白茧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床上也格外妥帖卖力。 即使人生刚遭受了这样的打击,他也还是敏锐地注意到,白乘蝶这几天总是红着眼圈,走路姿势也怪怪得,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白茧一下子就明白,白乘蝶这也是叫人开了后门了。难道他去告白不成,也被孟平叫人轮奸了? 白茧旁敲侧击去问悦哥,说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的很瘦,有点清秀,一说话就脸红的男生。 悦哥说好像有吧,前阵子孟平带过来一个,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欸。 白茧睁大了眼睛,有点结巴地问道,[你们,你们也对他?……] [没有]悦哥好像感觉他惊讶的表情很可爱,像捏面团一样揉捏他的脸,[在酒吧看见的,你是特殊待遇?] 白茧低着头不说话了,真不公平,为什么这群人这么对自己,就放过了白乘蝶。自己就这么惹人厌恶吗。 悦哥把他抱在怀里,少年人的身体柔韧修长,皮肤光滑还带着清爽的气息,让他爱不释手。人精一样的悦哥哪儿会不知道白茧在难受什么,半真半假地安慰他,[好啦,悦哥疼你,想要什么,给你买] 白茧把脸埋进悦哥怀里,委屈地说自己想让悦哥亲亲他。 妈的真会勾引男人,悦哥的笑绷不住了,凶狠地吻住了怀里美少年的红唇,开始了今天的鱼水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