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悠篇(十二)清水H
“不要!不要!放开我!”洛悠嘶声力竭地哭喊着。 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他心里当真只有一个宁岚溪,那她又算什么? 衣衫已经被扒光,洛悠一身雪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跌跌撞撞,挣扎着往后退,又被凤曜毫不怜惜地拖回身下。 “啊——”柔嫩肌肤在地上狠狠刮蹭,她痛的哭喊,奋力的抵抗在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也不过是蚍蜉撼树,凤曜大掌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昂立的阳具已经危险地抵住花穴。 洛悠浑身发着抖,已是泣不成声,小手徒劳地撑在男人小腹,颤颤巍巍使不出力气,“不要……阿曜……不要……唔……” 凤曜依言停了下来,他抹去她颊边的泪,轻柔的力道让洛悠有片刻的恍惚。 “公主不是很喜欢让我肏吗?”他舔吻着美人儿小巧的耳垂,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那现在还哭什么呢?” 下一刻,他眸中厉色骤起,劲腰下沉,大肉棒悍然插进干涩的花穴! “呃……啊……”还没动情的甬道顷刻被那壮硕的物什撕裂,洛悠惨烈嘶叫,脸上血色极速褪去直至惨白,娇柔的身体抖若筛糠。 凤曜被那紧到极致的窄穴箍的一声闷哼,咬牙卡着她的腰臀大力冲撞起来。 太紧了,花穴吃了疼更加干涩抽缩,肉棒寸步难行,凤曜额上都积了汗,他拍打着弹性极佳臀肉,伸手揪住小淫核肆意拧玩着,洛悠又被逼出一声哭叫,梨花带雨的美人别有一番凌虐的美感,凤曜呼吸陡然一滞,而后便是一阵血气翻涌。 经此一番揉弄,花穴渐渐分泌出汁水来,肉棒快意地进出着,捣送间渐渐有淫液混着血水流溅出来。 “骚货,有感觉了是不是?”凤曜虎口卡住她的下颚,逼着她看向自己,势要将言语的羞辱进行到底。 “唔……痛……阿曜……痛……”她依然这样唤他,泪眼迷蒙地看他,还伸出小手想要他抱,明明正在被他欺辱,却依然奢求他的怜惜。 凤曜有一瞬间的迟疑。 但刚刚洛悠大喊着要处死宁岚溪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凤曜懊恼自己总是对这女人心软,咬着牙发泄似的猛力一顶! “噗嗤”一声。 肉棒挤到从未到过的深处,直直破开花心顶进宫口,洛悠娇躯上弓,濒死般痉挛着,小腹上已经顶出骇人的鼓包,隐隐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啊……唔……要坏了……唔……救……救救……啊……”她气若游丝的呼救呻吟被男人越发剧烈的力道顶弄的支离破碎,眸中氤氲的水光惨淡坠落,像是失去了生气的人偶。 凤曜兀自俯下身抱紧她,腰臀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猛力下砸,剧烈的肉体拍击声震动耳膜,房门还大开着,这般大的动静只要稍微靠近些就能听到,但他全然顾不上了。 自入得那处销魂蜜地,他就像被攫住了心神,媚人的紧致湿滑将他包裹,快感从尾椎直窜到头顶,他控制不住地去吻那张小嘴,将她呜呜咽咽的哭吟都吞吃入腹。 粗暴的索取好似没有尽头,身下的人儿已经忍受不住痛楚晕了过去,清丽的小脸挂着泪痕,眉头还紧皱着,不再呻吟,也不再呼喊。 凤曜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他叼住一只粉嫩奶尖,恶意磨着咬着,大鸡巴狂操猛干,终于闷哼着达到极限,滚烫热液在娇嫩花穴里尽情释放时的快慰超乎他的想象,仿佛记忆中也曾拥有过这种无上极乐。 精液被大龟头紧紧锁在子宫中,或许以后这里就会诞生一个孩子。 情欲退去,凤曜黑眸再度回归冰冷,他抽身而出,洛悠躺在一地凌乱中,星眸紧闭,好似没了声息,男人垂落身侧的手下意识地伸向她,却又在下一瞬间冷硬地收了回去。 洛悠坠入了一片冰冷的黑暗中,身上像被碾压过一般疼痛无比,她想呼救,可是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尽全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妄图减轻一些痛楚。 迷蒙中,她似乎听到了谁的哭声。 “公主......呜呜......公主......呜......你醒醒啊!” 洛悠睁开沉重的眼,新月正趴在她身旁,哭得一塌糊涂,她想安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嗓子嘶哑无比,身上无一处不疼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盖着锦被,想来是那些伤痕太过骇人,新月不敢擅自挪动她,只能这样守在一旁。 “新月.......”她开口却不出声,新月察觉了,连忙一抹眼泪凑过来,“公主,新月在,公主,你想说什么?” 洛悠缓慢地眨了眨眼,惨白的唇张合了数次,新月努力贴近,听见她几乎只剩气声的一个字—— “疼......” 新月,我疼...... 新月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嚎啕出声,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先前被一个小厮拖到了柴房里锁住,屋里那些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急疯了,又砸又踹想尽一切办法要出去,但女子之力实在薄弱,门口又有人守着,她只能硬生生听着公主受折磨。 煎熬了数个时辰,她终于被放了出来,门打开的一瞬间她什么都顾不上,直接往屋里冲! 那噩梦般场景她至死也不会忘却,少女浑身可怖的伤痕,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糜烂,白液混着鲜血汩汩从穴里流出,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她几乎就要以为...... 她腿一软跪倒地上,哭着爬到少女身边,不敢触碰,好怕现在的她一碰就会碎掉,只能拿来被子轻轻将她盖住,好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些暖意。 “公主!新月进宫,禀告陛下,禀告太子殿下!驸马残暴嗜虐,我们请陛下下旨......”新月语无伦次地嘶喊着,手指突然被一个绵软勾住,洛悠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指,无力地摇了摇头。 凤曜此时正在气头上,贸然出府只怕会更加惹怒他。 且......他定是恨极了自己,恨极了赐婚的父皇和太子哥哥,如若没有这一遭,他想必早已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她从前还当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曾在意他的痛楚无人问津。 她于心有愧,不想让他再受折辱。 这是她犯下的罪孽,她理应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