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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悠篇(十七)

    另一厢,凤曜由新月引着去了琴风院,他未曾问过公主何事请他,让新月松了口气。

    行得房中,见洛悠正侧靠在床上,背后垫着软垫靠枕,身子半陷在其中,神色惺忪,快要睡着了。

    “驸马来了。”她扬起淡淡笑意,伸手拍了拍床边,“来本宫跟前坐。”

    她摆起生疏客套,凤曜竟也配合,在床边坐下了。

    “不知公主叫我来所为何事?”

    洛悠朝新月看了一眼,新月上前将一个白玉瓷瓶呈给凤曜。

    “驸马不是说因本宫受伤过意不去要看护本宫么。”洛悠轻笑着看他,“本宫左等右等也瞧不见人,只好让新月去请了。”

    她说的自然,好似之前说乏了,让他退下的是别人。

    凤曜也不拆穿,他本就担心她的伤势,现下倒正是给了他机会。

    男人不发一语,接过药瓶便轻轻掀开了她的衣袖,倒让洛悠一时有些慌乱起来,她本以为会有好一番你来我往的争论,却没想过凤曜竟真的安安分分给她涂起药来。

    让新月去门外守着,洛悠悄悄瞧着他的表情,不像高兴,也没有不耐,为了宁岚溪他倒是能忍。

    乳白色膏体抹在伤口上一阵刺痛,洛悠手臂微颤,疼痛和心里的酸意搅和在一起,话不禁思考地就脱口而出:“本宫让新月去得急,也不知驸马可有事务在身,要是因为本宫耽误了驸马与心上人温存可就不好了。”

    擦药的手顿住,洛悠一颗心也猛地吊了起来,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良久,就在洛悠撇着嘴要揭过这个话题时,凤曜才重新有了动作。

    “公主多虑了。”凤曜将她一边纱衣放下,捧出另一只手臂,“再重要的事务也比不上公主重要。”

    伤口实在是太多了,白皙的手臂内侧满是鲜红的擦伤,凤曜知道还不止这些,后背和腿上也有,他一时气愤的冲动让她受了太多苦,思及此,凤曜的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起来。

    这厢他专心上药,顾不上别的,反叫洛悠误会了他是四两拨千斤打发自己,话里有话地指责就是自己耽误了他和宁岚溪相处。

    气愤和苦楚在心里百般辗转,最后逼出了扑簌眼泪。

    哭也是无声的,只垂着眸,泪痕爬满了明艳小脸。

    凤曜无意间抬头,心瞬间揪紧,他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便不敢再碰她,这般远离的动作让洛悠哭得更厉害了。

    “你不准走,药还没有上完,不许走!”她攥紧他的衣袖,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间,脖子上青紫的掐痕更加骇人。

    凤曜连忙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如墨乌发,“好好,不走,莫要哭了。”

    “你以后都得听我的,我舒服了你的宁岚溪才有好日子过,听见没有?”她发狠地说着,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两句话,只想着要把他留在身边,无论用什么方法。

    凤曜静静地抱着她,眉宇微蹙,他选择跟着新月过来其实就已经做出了抉择,他是完全栽在这小人儿手上了,不管她多么娇蛮多么狠毒,他的心都已经落在了她身上,就算她真的闯下了什么祸事,也总归有他护着。

    只是岚儿是无辜的,他对岚儿有愧,千里迢迢来寻他,还未见到人便被堵在门口羞辱,自己与岚儿清清白白,她受这一遭完全是被娇蛮的公主戏耍了。

    只是这话是断不能和怀中的人说的,凤曜了解她的性子,总归过几日他会差人将岚儿送回去,届时他再登门向叔公谢罪。

    他心中已有了一个叫洛悠的女子,再也容不下别人。

    “听见了,我都听你的,别哭了。”他顺着她的意思温声说,又哄了半晌,洛悠才止住眼泪,她怕自己太过依赖的模样会落了下风,又倔强地将他推开,中途磕碰到了伤口,立马丝丝地抽着气。

    凤曜看出她的心思,眸中心疼更甚,也又好气又好笑。

    “公主,宽衣吧,背上的伤口也得上药的。”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洛悠怔然抬头望他,男人黑眸曜石一般晶亮,染上一些笑意之后更如星辰落入大海,洛悠一时看痴了,竟下意识配合着他脱去白色纱衣,露出粉红的牡丹肚兜来,胸前乳儿高耸,隐隐撑起两处凸点,想起那诱人媚色,凤曜眸子一黯。

    等到洛悠反应过来之时,轻薄的肚兜也被解开,两团浑圆美乳蹦跳而出,打在男人手心。

    “别......这里又没有伤口。”洛悠推着他,脸上爬上红晕,奶儿上虽然没有伤,但是有吸咬的吻痕和大力抓握的微微淤青,凤曜心中怜爱,俯下身将奶尖含入嘴中轻轻裹舔。

    “嗯......”媚意满颊,洛悠下意识挺起胸,将滑嫩的奶儿更加送入他口中,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收紧五指,口中的乳儿又绵又软,凤曜爱不释手地揉着吸着,将一只奶子舔吃得水亮之后又换到另一边。

    “啧啧”的吮吸声回荡不绝,美人儿细细软软的呻吟萦绕耳旁,凤曜不由沉醉。

    但到底是顾忌着她的伤,片刻后凤曜便逼着自己离开那对惹人喜爱的奶儿,哄着她将她翻过身去,仔细为后背的伤口上药。

    她不时因刺痛而颤抖,他便也跟着揪心,末了他亲吻她圆润的肩,轻声道:“对不起。”

    洛悠没有应声,明明是她威胁他这么做的,他真的顺服了,她却一丝也高兴不起来。

    身躯相贴的两个人各怀心思,那么近,又格外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