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
2彩蛋 翟信然探出头着人去询问了翟温瑜所说事情的真假,待确定了情况之后,便让婢女送来了辅助的药膏。 等药拿到手之后,翟信然回头朝着房中手去,只见他的目盲义父斜靠着床头,薄衫半褪,一只手虚虚搭在自己肚腹上,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边,亵裤褪至腿弯,浑身上下如白玉雕成,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伸手握住义父一只脚的脚踝,用拇指在那细滑皮肤上轻轻磨蹭,低声道:“义父,这些日子儿子每天都想着你呢。” 说完,他提起义父的一条腿,翟温瑜只是哼了一声,并未反抗,仍由爱子继续动作。那媚穴一开一合,身下的床单上都有了水痕。 抱着柔软无力的义父,翟信然用手沾满了湿滑的膏药,在他的后穴中缓缓揉按,翟温瑜张开双唇,放出舒爽并且满足的呻吟。 “啊……恒儿……你用力些……” 翟信然搂着怀中的人道:“义父,不舒服吗?” “唔……舒服……啊……恒儿……”翟温瑜抬着手攀着翟信然的肩头,一声声地喘息着:“进来……莫要欺负义父了……唔啊……” 翟信然一点点啄吻着他的面颊:“儿子哪里是折磨义父,是在让义父舒服呢。” “不……”翟温瑜泪珠狂掉:“不……不……唔……义父难受……恒儿……你快进来……” 翟信然挺起自己的巨大,往义父那脆弱柔软的菊穴中狠狠的捅了进去,义父惨叫一声。 “怎么了?义父……弄疼你了吗?” 翟温瑜缓了片刻才低声道,“没事……没事……恒儿,用力些,把义父弄死吧……” 像是受了刺激,翟信然狠狠的将义父那小穴又捅了两下。 翟温瑜毫不受力,根本就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对待,早在最初的两下就泄了薄精,胯下如今一片冰凉,尿液乱淌,他无奈的闭上了双眼,他这身体早就是废物了…… 肚子大了,他整个人又很瘦很瘦,如今看去好像就是一个单薄身体身上缀着一个大西瓜一样,怪极了,翟温瑜虚弱至极,已经摇摇欲坠:“恒儿,别这样,很……很难受……义父……喘不过气了……唔……” 义父果然弱的很。 翟信然便扶着义父的孕肚,小心翼翼的轻轻地运动起来,想要让义父舒服一点儿,这样一来义父果然受力要好一些了,脸上方才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又有了一点儿血色,口中也开始随着翟信然的轻轻运动而发错了甜美的声音,最后翟信然狠狠动了两下,感觉义父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下去,便将那巨大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翟信然凑过去亲了亲翟温瑜冰凉的唇瓣道:“义父……今天就到此结束,等身子养好了咱们再继续好不好……” 翟信然动了动手指,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 4彩蛋 翟信然离开义父的乳头,低头一看,发现义父的嫩脚已经被软榻给磨坏了。他心疼极了,赶紧捧起义父的脚,褪下白袜,亲了亲脆弱的脚背。 这脚可真嫩呀,美丽的足弓,还有浑圆的脚趾,让翟信然忍不住又亲了亲舔了舔,这一次他一直亲到了义父的大腿内侧,又亲到了他的腹股沟,在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落下了他炙热的吻,才将义父抱了起来。 翟温瑜是极累了,屏风外是戏子们敲敲打打的欢乐,而他被爱子玩弄之后,浑身软糯无力,歪在翟信然怀中,细细喘着。 翟信然低头看着怀中义父的美丽模样,忍不住伸手摸向义父的胯下。 “啊哈……”翟温瑜轻轻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咬紧了嘴唇。耳边听着义父吸气的声音,翟信然的鸡巴也暴涨一圈,就抵在他那软软的小穴中,翟温瑜年纪大了,菊穴有些松了,可翟信然还是很喜欢。 翟温瑜是没办法射的,他只能淌一些稀稀拉拉的精水出来。同时还要混着昏黄的尿液,每次淌得太多,都要无力地倒在翟信然的怀中。 翟信然让侍女将尿壶拿来。义父的小肚子又硬邦邦的了。 侍女将尿壶拿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屏风后面的风景。 翟温瑜东倒西歪地靠在翟信然怀中,他袒胸露乳,像个婴儿一样,双腿大开,跨坐在翟信然身上。两个奶子,怀孕显得畸形的大肚子,还有无力地垂下的双腿。苍白的脸,苍白的唇,都彰显着这个人的病态。 ———————————————— 5彩蛋 翟信然听了,便上了床,将自己病弱的义父整个人搂入怀中:“可还要再睡一会?” 翟温瑜皱了皱鼻子,道:“我不想睡觉了,我害怕。” 翟信然知道义父若是睡眠不足,是会体虚难受的,可是义父不愿入梦,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将怀中柔软的身体搂得更紧,安抚道:“不睡便不睡吧,儿子给义父讲讲塞外风光可好?” 翟温瑜依偎在爱子怀中,轻微地点了点头。 翟信然见他乖巧可人,心中爱欲更深,就将人往上托了托,让义父的脸与自己齐平,他望着义父虽然憔悴但依旧美丽的脸孔,轻声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呢,便从我方才去的那日开始讲起吧。” 说着,翟信然就开始讲起了,他先讲了讲那塞外风光,又讲人情世故,还穿插了些两地人物的不同之处,这才开始讲起他才到塞外欲与那些蛮夷打交道是何等艰辛……他本意是为了哄义父睡觉,故而声音又轻又低,将整个故事讲得繁琐至极,有些十分惊险的场景他便讲得死气沉沉,毫不动人心弦,一些婆婆妈妈的琐碎细节,他却是翻来覆去的讲上两三遍…… 翟温瑜听得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嘟嘟囔囔道:“恒儿……你真不会讲故事……”声音越来越低沉,翟信然低头看时,他的义父已经埋首在他怀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