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惊鸿一瞥后冷漠相对
宽敞的大别墅客厅明亮干净,大大的落地窗投下温暖的光线照在米色布艺沙发上。沙发前大理石制的茶几及悬挂着的电视都泛着光泽。这是微悠和她丈夫杨佳的新房。丈夫之前觉得留父亲一人独住太过于孤单便极力劝导公公一同过来住。微悠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微悠作为一名按部就班的普通人,安然平淡的度过了二十几年人生,考研出来在一家公司上班,每天做PPT整理表格,与客户商谈,就是一名典型的社畜。她也不是没想过谈恋爱,也曾有过向她表白的男性,但她总觉得差了点意思没什么在一起的欲望便婉拒了。 但是她的母亲很着急,母亲早年就与丈夫感情不合离了婚。对于当时年纪还小的微悠母亲心里难免感到心疼和愧疚,常常关心她,衣食住行都很上心。微悠觉得母亲对她已经很好了,也没有必要感到过多愧疚,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即使她刚面对父母离婚的事实感到心痛和崩溃,但随着年龄慢慢增大,对父母离婚的事情,她已经看淡和接受了。 和母亲深入交谈了几次,母亲强烈希望女儿得到幸福的心也没有这么急迫了。在微悠的几番强调下,母亲也不在业余时间经常熬汤,制作各种养生食物了。而是和阿姨们偶尔去逛逛街旅旅游,跳跳广场舞。但微悠的胸脯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滋养变得柔软白嫩,高高耸起犹如两座小山丘。她沐浴时曾偷偷丈量过,一个手竟然竟已掌握不住一边乳房了。面对眼前的情况,她脸上不禁羞耻的漫上了红晕。此后上班都尽量选择较为宽松的衣物,尽量不让身材太明显。 微悠隐晦的和妈妈提起这件事,但妈妈却一脸笑意的说道:“这很好啊,别人还巴不得长这么大呢。”微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是偷偷尽量不喝母亲熬的补汤了。 这天是微悠二十五岁生日,母亲特意从她衣柜挑选一条突显她身材的连衣裙。那是一袭淡蓝色的油画风碎花裙,胸前缀着一层细薄精致的白色蝴蝶褶细纱绕了胸形一圈,犹如两扇蝶翼。完美的衬托了她精致纤细的锁骨和浑圆饱满的胸形。裙长至她的膝盖上二十厘米,露出一双纤长洁白的长腿。双足穿的是一双包头米色单鞋,跟高不过三厘米,配上微悠168的身高已经绰绰有余。 这已经是她去的第三次相亲,她端坐在餐厅椅上望着眼前的高脚杯,脑子回想起了母亲的话语。“悠悠啊,我像你这个年纪时已经送你上幼儿园了,妈妈尊重你个人想法,但妈妈希望你应该最美好的年纪享受爱情,建立家庭。这次杜阿姨亲戚家的儿子妈妈见过了,第一眼就感觉与你般配。你就去见见吧。”微悠抬起双眸,望向了刚接电话回来的相亲对象—杨佳。杨佳脸上带着朗月般的笑容,一双黑色明亮的双回望微悠。杨佳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立挺带着一抹俊气,他将手上的菜单递与微悠温和说道,初次见面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你先看看有想要的就点,不必客气,我随意。微悠接过菜单,轻声道谢,点了几样口味中和的菜。一餐下来,俩人聊得还算投机。 经过第一次吃饭,杨佳又邀了微悠几次,去的游乐场或电影院,都是普通情侣去惯的场。但微悠有时觉得杨佳在注视着自己却视线却飘忽出了另一边一般,但都只是短短几秒便恢复了正常,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吧。 不久之后杨佳向微悠求了婚。微悠有点意外却也感觉在情理之中。回家与母亲交流了自己的看法,母亲很高兴,也给出了关于婚姻诚恳的建议。微悠又思考几天最终同意了杨佳的求婚。未婚夫一表人才,与自己也算聊得来,即使微悠心里没有什么巨大的波动,但与杨佳相处过程中也算开心。母亲期盼了这么久,也不忍心让她继续失望下去了。这应该就是平常人之间的爱情了吧,在电视剧天雷勾动地火的爱情应该是虚构的。微悠如此想到。 到了惯常双方见父母的环节,母亲毫无疑问地对杨佳很满意,但杨佳父亲恰巧有事出了国外,好一段时间回不来,允诺了杨佳和微悠婚礼时一定空出时间回来。 杨佳和微悠一起去民政局领了证。但两人也仅仅是到牵手的地步。杨佳看着微悠的眼神无疑是喜欢的,微悠也并不排斥杨佳,但对于更亲密的接触微悠总感觉有些别扭。 婚礼前日,公公从国外回来了。微悠有点意外公公三十七的年龄,公公简直不像一个临近中年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且深邃,挺拔的鼻梁犹如刀刻的雕塑。一张微抿着的薄唇带着上位者的尊严。他向微悠轻点头示了一下意,微悠匆忙回笑了一下立马紧张得垂下了视线。 结婚后没几天,杨佳公司诸有事务等着处理,杨佳三天两头的出差。但也在这几天,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辆大卡车疲劳驾驶没控制好速度在十字路口拐弯出现撞上了杨佳的车,微悠赶到医院,只看见了杨佳冰冷的身体。她一时间失力倒在了医院地板上,护士急忙上前搀扶。随后杨佳父亲也马上来到了医院,看到儿子后一直紧绷的冰冷面色仿佛轻微扭曲了一下,幽深的眼底一片血红。 处理完杨佳的丧事已经一段时间了,妈妈前来家中安慰过几次,也曾委婉提示要不要回娘家住,微悠还是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不想再奔波于搬家之间。第一次遇到活生生的人死了,还是自己的丈夫。虽说感情不深,但说不难受也是不可能的。她浑浑噩噩上班回家,每天几乎都是两点一线生活,见到公公也只是淡淡打个招呼,杨楼也寡言少语,但是家中大小事全是杨楼打理或交给阿姨。微悠完全没心思想这些,公公包揽过去没和她提起,也并不在意儿媳仍和自己一个屋檐底下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