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干,总能过过眼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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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因不甘心嫁给沈富山与宋光辉私奔,天意弄人的是,到地方他们遭遇了车祸。 宋光辉在那场车祸中丧失男人本能,俩人过了十年无性婚姻。 说起来她就遭遇了沈富山这一个男人,十年婚姻当中宋光辉都没碰过她。 不能人道让宋光辉性格大变,每天喝得烂醉呢,孙文静怎么能不够呢,可是在那场车祸中,是因救她才导致的不举。 因为亏欠一直守着他过日子,到头来换回被掐死的下场。 原本是挺恨宋光辉的,可在重生的那一刻,孙文静释然了。 没有那场车祸,宋光辉不会性格大变,她用自己生命弥补了对他的亏欠。 想到这里孙文静叹了口气,沈富山挑挑眉。 “吃个饭还把你累着了?” 孙文静瞅瞅他,心中对他十分鄙视,哼哼两声张嘴咽下一口粥。 沈富山瞧着她的小嘴,有些走神,在想亲上去是什么滋味。 孙文静张着嘴干等他没有下一个动作,把嘴慢慢合拢。 沈富山回过神继续投食,一碗粥一个馒头下肚她就吃饱了。 “就吃这点怎么行?你要把自己养壮实一些,不然怎么给我生儿子?” 孙文静心情都平息下去了,被他一说又来火了。 “谁要给你生儿子?你的种就不会是好种,我才不给你生呢!” 大不了就是一死,反应也是死过一回的人。 孙文静这样想着,沈富山却笑了:“真能犟嘴,早晚我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看你怎么跟我犟嘴。”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孙文静想好了,自己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誓死要与恶势力作斗争。 沈富山就觉得,自己小媳妇真带劲,咋看都看不看,特别小嘴一开一合时,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吃了她…… “瞧把你能耐的,啧啧啧。” 孙文静不雅翻个白眼,脸扭到了一旁,明显是不想看他。 沈富山把东西撤了下去,没一会返了回来。 见他上了炕,孙文静紧张了。 沈富山从被垛上拿下来一条褥子,随后铺在了孙文静身旁。 她害怕了,声音略微颤抖:“你干嘛?” 沈富山眼中闪过笑意,虎着脸:“你说呢?” 孙文静急了:“你别胡来,不然我会告你强奸的。” “懂得倒不少,你去告我吧,我倒要看看哪里会受理这个案子。” 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孙文静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说什么都好苍白。 沈富山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是个地痞流氓恶霸,就你还想跟我斗?你怕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吧?” 孙文静吞咽一下口水,瞧着他语塞。 沈富山说得对,他想收拾自己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心有不甘却懂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 几个呼吸间,孙文静想通了很多道理。 “你尿性可以吧,告诉你,在我伤没好之前你不许动我,不然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绕了一圈,说来说去就是不让沈富山碰她。 沈富山这人性子拧巴,你越是不让他干得事情,这家伙非要干。 单被一扔,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孙文静脸红心跳故作淡定看着他。 沈富山身上与许多疤痕,大小不一,一身的腱子肉,个头将近一九,痞里痞气的气息缠绕着他。 说实话,若不是受到脸上那到疤痕的影响,沈富山真是一枚大帅哥。 他的年纪不大,今年才二十八岁,只比孙文静大十岁而已。 说起来沈富山身世也挺可怜的,父母在红色运动中身亡,自幼跟随自己爷爷长大的,十三岁时爷爷去世,自此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有亲人,可谁愿意收养他呢,总去蹭饭人家烦,渐渐他过起了拾荒生活。 在他十六岁时,因为打架斗殴被批评教育过,后来他就不学无术了,一来二去成了恶霸。 如今沈富山的名号响当当的,不说能吓哭啼哭婴孩,可也让许多人闻风丧胆。 孙文静见他朝自己来了,脸小顿时就红了:“你给我滚,别碰我。” 沈富山权当没听见,不让碰,他非要碰。 在她尖叫中,沈富山的手摸上了她脸上。 孙文静眼眶都红了,愤怒看着他。 沈富山嘿嘿一笑:“我碰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孙文静咬着唇,恨不得喝了他血吃他肉。 沈富山粗糙的手指在她脸蛋上来回抚摸:“你能把我怎么地?还不是乖乖让我摸么,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嘴里喊着不要,是不是内心极度渴望……” 孙文静不语,怕激怒他,选择了忍让。 沈富山哼了哼,捏捏她脸蛋:“干巴巴的,怕是你连毛都没长齐,你当我愿意碰你?” 孙文静遇到的所有人,就没有一个说话这么粗鄙的。 有几个好人张嘴这么唠嗑的? 满嘴的黄腔,也不知他都跟谁学的。 见她一声不吭,沈富山觉得没意思了,回身倒在了褥子上。 一条腿支起踩在褥子上,另一条腿压在支起腿上一晃一晃的,嘴里缺一根狗尾巴草,不然看起来一定是很逍遥。 孙文静瞧他几眼收回了目光,沈富山开口了:“明天给你包饺子,你爱吃什么馅的饺子?我爱吃猪肉大葱的……” 她不语,沈富山一个自言自语了起来。 孙文静听着听着睡着了,半夜被尿给憋醒了。 开始她没吭声,实在憋不住了,梗咽喊的沈富山。 沈富山打开了灯,睡眼朦胧看着小脸通红的孙文静。 “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尿尿吗?我把你。” 他倒能放得开,可孙文静不行。 “不要你把。” 只有小孩才会被把尿,孙文静都十八岁了,怎么能抹得开脸呢! 沈富山来精神了:“那你自己尿。” 要是能起身自己尿,犯得着喊他吗? 孙文静语塞。 沈富山嫌她磨叽:“到底尿不尿?不尿我要睡着了。” 被他催的孙文静一个没憋住居然尿了出来,哗哗的流水声听得沈富山扯了扯嘴角。 孙文静被自己羞哭,两个胸颤抖了起来。 沈富山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胸上,馋的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 沈富山掀开她身上单被,孙文静紧张问的。 他停了下来:“给你换条褥子,难道你要准备这么睡一夜?” 身下湿了一片,怎么能睡人。 孙文静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不语。 单被掀开了,孙文静上身一件小衣服,下身一件宽松平角大裤衩。 裤衩很大,遮挡住了她小半截大腿,这年头都穿自己做的裤头,款式还都一个模样,唯一不同的是颜色。 沈富山目光落在了她裤衩上:“裤衩也得换吧?” 换裤衩私密处不就露出来了吗?不能干,总能过过眼瘾吧? 沈富山这样想着,就听她说:“不换。” 不换裤衩他看什么? 沈富山不高兴了:“你不还裤衩褥子也别换了,不然还不湿吗?” 正常来说要换,问题眼前情况她不想换。 孙文静咬了咬唇:“那就都不换了。” 湿着总可以吧? 沈富山却说:“也行,屁股淹了受罪的是你自己。” 孙文静不自然微微扭动一下屁股,依然不开口。 沈富山瞧瞧她,关灯回了自己被窝。 房中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开始孙文静没感觉有什么,没一会就感觉自己下半身热嘟嘟的潮乎乎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孙文静受不了了,半截褥子都沁透了。 “你睡了吗?” 沈富山没睡,在等她喊自己换裤衩呢! 不过他没吭声。 孙文静在黑暗中咬了咬唇:“沈富山?沈富山?” “干嘛?” “内个麻烦你给我换条褥子呗。” 沈富山懒洋洋开口:“换裤衩不?” 孙文静沉默了。 沈富山却说:“要换就都换,不然就别换,一个干一个湿,换不也是白换么。”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孙文静还是抹不开脸。 沈富山不说话了,翻个身。 过了十多分钟,孙文静说:“你睡了吗?” 沈富山憋着笑:“干嘛?” “内个我想想呀,你还是给我换条褥子吧,不然我这样太难受了。” 沈富山坐了起来,打开了灯,孙文静以为他大发善心了,结果根本不是。 “你干嘛?” 他的手掀开被子搭在她裤衩边上。 沈富山虎着脸:“磨叽个啥?我是你男人,给你换个裤衩能吃了你呀?” 孙文静可不承认他是自己男人。 “你胡说,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湿着都不要你给我换裤衩。” 沈富山就觉得她有点欠收拾了,看在她一身伤的份上忍了。 挑了挑眉,沈富山一低头,两双手把她裤衩拽了下来。 孙文静啊了一声,不等沈富山去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 沈富山瞧着她,孙文静呲牙咧出看着他。 “哟,居然坐起来了?看来伤势也不是那么严重么。” 坐起来是坐起来了,伤口却疼的她呲牙咧嘴。 沈富山抬起手按她肩膀一下,孙文静啊啊啊的整个人倒了回去。 不等后背挨到褥子上,沈富山一只手接住了她。 “王八蛋。” 沈富山嘿嘿一笑:“老实点,再不老实你家爷们就要给你开苞了。” 孙文静咽咽口水,怒瞪着他。 沈富山轻轻把她放回去,目光一寸寸来到她下身。 白,真特么的白,然后有个肉包,再然后看见一片浓密黑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