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AO 12 (Alpha少将孕夫 X Omega病弱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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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亿为单位的举牌数字,还在不断继续地加大。 对于这件传说中的超顶级机甲拍卖品,竞争对手自然非常庞大。 会场不断响起举牌加码的声音,但这样的热闹维持不了多久,渐渐只剩下寥寥几人还在继续。 喻映寒显然是个最强大的对手之一。 价码越来越夸张,渐渐让各位见惯了一掷千金富可敌国大场面的贵客们都忍不住咋舌。 “喻少将,这台机甲从霍家失踪这么多年,难道现在不该物归原主吗?” 开口的人是第七星系的霍冥沅,来自制作这台伟大的机甲制作者的家族。 当年机甲被人偷走,霍家苦寻多年,依然毫无踪迹,家族的机甲制作水平也不复鼎盛时期,逐渐落寞。 霍家对于这台机甲的决心可不一般。 喻映寒低沉沙哑的声音,渐渐从对面传来,“嗯、霍将军,这台机甲的价值,相信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只有能够驾驶它的人,才能够,发挥出它的价值……” 他用手抵着额,好像漫不经心的模样,微微遮挡的阴影下,表情并看不真切。 而桌子下,下身却不得不双腿张到最大,来缓解胯间的压力和耻骨磨人的痛楚。紧紧抿着唇,才压抑住微微的喘气。 霍冥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喻映寒这些年虽然立下了卓越的战功,但在军部的人缘却不算太好,虽然平时不管对谁都彬彬有礼,即使只是一个无卒小兵,都不会遭到他的轻视。 但在他认定的目标面前,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的行动,他也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常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霍冥沅皱着眉,一脸不悦,“喻少将是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和霍家作对?” 喻映寒缓缓地呼吸,等到那巨腹的紧缩一点点缓和,修长的手指撑着额头,额上很快覆盖了一层热汗。 水珠顺着银发落下,却不显得狼狈,反而有些诱人。 他慢慢把自己的湿发捋到脑后,英气的眉眼似乎都带着一股湿润,后面传来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无法坐直,他搂住何卿文,靠着他的肩膀,稍稍缓解一些下体异常的压迫胀痛。 “呵……既然如此,大家各凭本事,谁能操作这台机甲,谁就拍下它……如何?” 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尾却有些淡淡的发红,喻映寒以极其强势而具有侵略性的姿态谈判着,一只手在底下悄悄打圈按揉着坠涨发紧的肚腹。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 紧绷的下腹被宫缩推得更加沉坠突出,紧紧压住大腿根部。 那些下坠的力量仿佛都撞在骨盆上,就像无数钢锥从他的骨缝里钉下去,活生生要把他的腰劈成两半。 透白的指尖猛地撑住了桌子,尽管他用力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还是压抑不住地痛哼了一声。 “嗯呃……” 还好霍冥沅离他坐得远,何卿文也及时用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抚住了他硕大震颤的腹部。 汗滴顺着喻映寒修长脖颈流下,他紧紧咬着牙,无人看到桌子下面,小山一般的肚子已经坠到了两腿之间,膝盖向外微微颤抖,水滴状的大肚子紧紧耸动。 强烈的宫缩,把喻映寒坠在腰腹间的肚子,挤压形成了一个高耸变形的轮廓。 何卿文双手按在腹部和腰部帮他揉捏,看着喻映寒因为疼痛眯起的双眼,不住颤动的睫毛,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和难以抑制的闷哼。 胸口不断涌上无力而焦灼的感觉,让他第一次产生了,当初是否不该让喻映寒为自己生育的念头。 这场短暂的谈判很快就进行完毕了。 毕竟,喻映寒的提议不无道理。 这台帝国顶级的机甲最特殊的地方,可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强大能力,更在于它植入的启动系统,需要经过它给出的测试的人才能得到它的认证,获得驾驶它的资格。 “那就这样,由出价最高的前三名测试自己是否能启动机甲认主,如果成功,则另外两人自动退出拍卖。” 洛星晖终于找到机会出来主持大局,看着台下许多人左顾右盼,但无人提出异议。 于是霍冥沅率先走上台,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那夺目绚烂的机舱。 投掷在半空的蓝色大屏幕上,逐渐拉开机甲的模拟战斗的帷幕,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谁也不想错过这台传说中的机甲,是如何测试想要驾驭它的人。 全场大概只有喻映寒和何卿文并不怎么关注霍冥沅的动静。 “你现在的情况,等下还能操作吗?” 何卿文作为在座唯一知道喻映寒正在分娩的人,实在无法对眼下的情形感到一丝乐观。 他明显的感觉到,喻映寒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了。 他环住喻映寒的腰肢,替对方挡住身体,默默伸手在桌下搭上那无比坚硬的肚子轻轻按摩。 喻映寒没有回答,一手紧紧抵住腰,一手从下往上摁着肚子。 “嗯呃—” 层层涌出的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物,紧紧包裹着高耸硕大的胎腹,随着他的呼吸和宫缩缓缓地起伏。 汗珠从额头滚落到鬓角,又从下巴上滚落。 他闭着眼睛,此刻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抵制住腰腹的紧缩和骨盆的坠痛。 连何卿文隔着肚子,都能感受到喻映寒此刻的宫缩有多猛烈,火石一样硬邦邦地顶起来,根本揉也揉不动。 生孩子原来竟然是这么痛苦不堪的一件事……而这一切,本该是他来承担的事情。 何卿文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无用,甚至感觉自己的存在或许就是一个错误。 无法生育的Omega,找不到自己的价值,甚至要让伴侣来为他承担痛苦。 每一次喻映寒痛苦的喘息辗转,何卿文都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在火上煎熬。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喻映寒现在的情况与Omega的分娩并不一样。 一般Omega的第一产程,随着阵痛逐渐加剧,宫缩间隔可能会缩短至3到5分钟一次,每次45秒到60秒。 直到临近宫口全开,宫缩会密集至频率1到2分钟,每次持续一分钟左右。 但喻映寒目前的阵痛,已经几乎每隔不到一分钟就会发作一次,每次甚至长达三分钟左右。并且,还在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如果能够检测他的阵痛峰值,恐怕将会看到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这并不是一个罕见的例子,由于Alpha的强大体质,会使得他们在受伤与生病时迅速修复自己的身体。 比如喻映寒之前肩上的伤,此刻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也因此导致,Alpha如果面临生产,紊乱的身体机能,会让他的身体发出错误的指挥信号,在分娩时试图修复他被“创伤”的身体——比如变得松软的甬道、逐渐撑开的骨盆等等,试图抵御这些变化,让他更快的恢复“正常”。 而他身体里的Omega生育激素的机能,并不能理解此刻孕夫所遇到的状况,已经启动了临盆状态的Omega激素会在这种阻挡下,认为母体的生产进程遭到了阻碍。 为了将胎儿娩出,于是分泌出更多的催产激素,导致他的宫缩的过程变得更加强劲与漫长。 一场分娩的过程,显然变成了身体里两方敌对的拉锯战。 只有当催产的信号在体内强过Alpha的修复能力,他的产程才会得以继续推进。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喻映寒的产程速度并不慢,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忍受着远远超出正常范围的疼痛。 如果有医疗器械的辅助,或许早就已经发现了他阵痛异常的情况,但在这样突发的紧急环境,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缓解宫缩的医疗手段,只能靠意志力硬生生抗过去。 这的确不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状态,而是Alpha强行使用本就不该使用的功能所才必须遭受的代价。 这也是帝国上鲜少有Alpha生育的原因之一,因为这样的分娩过程完全可以堪比最严重的酷刑。 喻映寒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这种漫长而反复的痛苦依旧令他感到了十分煎熬,必须承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他沉甸甸的腹部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包裹、挤压,把肚子压得像铁铁一样硬,然后狠狠往下推。 同时剧痛的撕扯着他的骨盆与肌肉,下体也一阵阵仿佛被磨开的涨痛。 不停的反复、反复,没有尽头的循环。 这样极致的痛苦,却让他的头脑更加清醒。 回想起自己身为SSS+潜力的少年Alpha进入军部时,在秘密的部队接受残酷的训练。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每一天都在接受非人的折磨,外界根本无法想象的酷刑,他们的潜力太过强悍,正是在一次次濒临死亡的重伤之下被激发出来。 每一个月,他们只能有一次机会回到家中,那是他唯一觉得幸福和快乐的片刻喘息,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何卿文的身边。 “怎么又弄成这样?”何卿文总是笨拙的拿着药膏,涂抹在他脸上的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嘶……其他人比我更惨,少爷。”他微微侧着脸,垂下的浅灰色眼睛,藏着几分难舍的温柔。 更多吓人可怖的伤,其实在看不见的地方。最恐怖的时候,甚至让他看起来鲜血淋漓面目全非。他不会让何卿文看到那么可怕的东西。 “下次再受伤,就不要来见我了。”何卿文总是表现得冷漠得像一尊精致的人偶,但手指小心翼翼为他涂药的动作,却生怕他被自己弄得痛了。 喻映寒很少这么被人温柔的对待,所有人都觉得Alpha应该不会痛也不会难受,唯一让人记得的只有他们强大的实力,就像冰冷的机器一样。 “嗯,我会变得更厉害的,那样就能保护少爷,谁也伤害不了你。” 这样的感情,与何卿文是否是Omega无关,就像何卿文竟然会担心他这样打不死的Alpha是不是会因为一点小伤而觉得疼痛。 他也同样害怕,何卿文脆弱的身体遭到哪怕一点点损伤。 可是后来,有好几年,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 一边是帝国要除掉何家腐朽的土壤,一边是离他越来越远的何卿文。 喻映寒的恐惧从未告诉任何人,他有时感觉自己就快要失去对方。 Alpha和Omega的结合,是生理的本能,可是却无法把心拴在一起。 他可以与何卿文整日做爱,他的信息素何卿文无法反抗,完全能够让何卿文沉迷在欲望中永远无法离开他,但他最害怕的,是自己的心却被何卿文的心拒之门外了。 他们似乎在两条轨道上渐行渐远。 喻映寒知道,自己用了最卑鄙的办法,利用孩子将何卿文留在他的身边,争取更多的时间。 却又不知,到底该如何重新走入何卿文的心里。 “少爷、嗯……” 喻映寒痛得额发全湿,侧着身子一阵一阵地将发硬的肚子抵在何卿文身上。 “怎么,腰又痛了吗?” 何卿文一感觉到他身体紧绷肚腹发硬,就赶紧给他揉着僵硬腰腹。 却被那只汗湿得冰冷湿滑的手轻轻握住,“呃……你、手酸了吧?” 喻映寒的肚子渐渐胀得像石头一样,滚烫硬实的硌在他的腰侧。 粗重地喘着气,连手臂肌肉都绷的死死的,手背的青筋都看的分分明明。 握着他的那只手却没用什么力气,好像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他碰碎了。 “……够了。” 滴豆大的汗滴从喻映寒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膀。 等到这阵痛过去,何卿文轻轻擦去他额上细密的汗珠。 “如果不想我生气,那就什么也别做。”一边用力地在他沉重的腰腹上推揉。 何卿文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恼怒,他知道喻映寒很强,总是想保护自己,可是……他现在才知道,喻映寒也会有需要他的时候。 何卿文第一次认识到,看到所爱之人承受痛苦,是这么心痛的一件事。 但他更不想被喻映寒保护在看不到他的伤痛的地方。 “嗯……好。” 喻映寒没有再说拒绝的话,更多的是沉沉地呼吸,与偶尔压抑不住的闷声低吟。 有时还会告诉何卿文,自己身上最难受的地方。 “呃、这里,还有,嗯呃……这儿……”让何卿文为他推揉按摩。 何卿文揉着他越来越涨的腹底,那里有些硬的出奇,有时碰到喻映寒的大腿上,也是到处湿漉漉的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体内溢出的分泌液。 好不容易迎来阵痛的间隙,喻映寒只现在觉得自己不光整个肚子揪着一样的往下坠,甚至整个肺部都要被挤压的一点空气都没有一样,越来越重的喘息着。 一阵忽然的喧闹从周围传来,但他根本毫无心神去查看发生了些什么事。 “这考核的难度未免也太大了吧……霍将军能够通过吗?”只能从附近传入耳中的只言片语知晓情形。 何卿文一边双手轻揉着他的下腹部,一边也抬起头,看向那巨大的蓝色屏幕。 “竟然是这场战役……”他微微皱着眉,不禁有些出神的自语。 众人无法看到机舱内的画面,但大屏幕上却可以投影出霍冥沅正在模拟战场的操作画面。 这是机甲认主的考验,在这台超一流的系统给出的模拟考题中获得胜利,限时短短一个小时。 霍冥沅虽然已经是帝国出色的将领,但谁让他面对的是重演历史上那些最艰难和危险的战争之一,帝国元帅在联邦的成名之战。 早在三百多年前,联邦用最残暴的方式偷袭洗劫了帝国,后来盘踞在几个星系的地区数十年,直到帝国元帅率领的部队异军突起,与之抗衡。 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被永远的记录在了帝国的历史之上,它有多艰难而悲壮,就有多令人热血沸腾,没想到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在众人面前重演。 大屏幕上,重复着伟大的战争。 可以看出霍冥沅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使尽了所有的能力,在顽强的抵抗着敌人的攻击。 而喻映寒在台下并无暇顾及对手的战况,正浑身颤抖的抵抗着身体机能的紊乱。 试图修复他身体机能的细胞,终究被分娩激素占据了上风。 腰骶部的酸胀裂痛在缓慢的突破疼痛顶端的峰值,狭窄得骨盆渐渐为坚硬的胎儿张开一丝缝隙。 喻映寒满头冷汗,一只手紧握成拳,死死抵在身后。 “呃……” 周围有些嘈杂,时不时有人低声交谈,何卿文也好似在与他亲密的耳语,手却紧紧压在他产口靠上方的胯骨,缓解他腰部的裂痛。 喻映寒靠在他的身上,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只会让人觉得他对这台机甲的胜负已经抱有十足的信心,完全不在意对手在考核的表现如何。 实际他正大岔着腿,挺着坠胀发硬的肚子,忍受着到胎儿的头死死抵住胯骨,随着剧烈的宫缩,劈开他的身体一寸寸往下磨着他的耻骨。 借着何卿文的遮掩,他忍不住从唇边泄出一丝痛呼。 “呼呃……嗯——”身体紧紧绷着,腿大大的分到两边,挣扎地忍耐着暗暗使劲的欲望。 观众忽然的惊呼,让何卿文分了分神。 “这场考核,霍冥沅输定了。”他只稍微看了看,就已经得出了结论。 即使这些战役早已写进他们的历史课本,但先知并不代表着绝对的优势。 霍冥沅选择了和当年元帅一样的攻击阵法。 但这台机甲复制出来的模拟战役,对于测试者的操作行为也演算了成百上千种可能,想要赢得胜利,也就意味着,除非这位Alpha的实力堪比帝国元帅,或是他的操作超出了机甲运算的可能性,才能够通过这场考核。 “嗯、呃……元帅的操作,任何人、都无法复制……他,想拖延时间……呼、至少,嗯呃—”输得不是那么难看。 喻映寒虽然没有一直观摩着这场模拟战役,但从周围的议论声里,已经大概知道了霍冥沅的表现。 他埋头在何卿文的肩上,身体发颤,用手撑着桌面,长时间的定住。 连绵不绝的阵痛,消磨了他太多的体力何精神,一疼起来,仿佛到浑身上下的感知都集中在肚子上。 他只能在宫缩稍缓的间隙,才能凝聚起精神,判断考核现在进行到了哪一个阶段,与何卿文交流。 然而没有多少喘息的机会,越来越猛烈的宫缩,让他承受不住地微微半撑起腰,咬着牙深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驱使他朝下用力。 忽然发出一声异常低沉隐忍的呻吟声,“呃……” 那声音非常低,瞬间被屏幕上传来的轰炸声掩盖了过去。 何卿文也不禁抬头,亲眼目睹这场战役结束在霍冥沅的惨败里。 高大的Alpha从机甲内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甚至难掩失神落魄,下台阶时脚步都微微晃动了一下。 实在是太过惨烈的惨败了,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着他带领的队伍单方面被屠杀。 观众几乎都在感叹,连身经百战的上将都无法通过考核,可见这台机甲的威力有多大。 何卿文想起,自己曾经也对这样充满力量与智慧的机械充满好奇。 要是能成为一名机甲师该多好。 然而,那时他从未忤逆过父亲母亲的意思。从小到大就一直如此,按照他们的意愿过着Omega该过的生活。 除了一个喻映寒这个意外,让他本该循规蹈矩随波逐流的人生彻底被颠覆。 “哈啊,少爷、嗯呃……我有点,渴……” 喻映寒微微换了一个姿势,往前半撑着桌面,肚子坠得像个巨大的水滴拉扯着他的腰身,往下坠在椅子前。 水分过快的流失,让他的声音更加的沙哑了,反而有种异常的性感。 “好。” 何卿文连忙起身给他倒水,端起杯子的功夫,他的肚子再次硬的像块磐石,收缩的很紧。 疼痛再次尖锐,强烈的宫缩让他腰腹疼得酸软一片。 何卿文把水递到他的唇边,喻映寒却别开头,下巴抵在何卿文纤瘦的肩膀上,疼痛带出的汗水几乎成股地往下淌,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发硬,“呃嗯,等、一会儿……哈啊…… ” 这一次阵痛持续的时间似乎无比漫长,他急促地喘息着,脸色在发白和潮红之间迅速转换。 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一直烫进何卿文的身体。 颤抖的胯部微微抬起,硬得跟铁球一样往下坠的肚子顶着何卿文。 “嗯呃——” 腹中坠痛连绵,他死死的咬着牙,用大腿根部抵着腹侧,和宫缩做着抵抗。 被滚烫的身体摩擦着,Alpha极度诱惑的信息素一直萦绕不散,就连咯在他腰际的孕肚也不时从他下体磨蹭过去。 何卿文微微闭了闭眼睛,压制着自己的燥热。 然后,指尖一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 “地上怎么有这么多水?” 将水杯捡起来的时候,何卿文有些疑惑地看了一下地面。 然后他顺着那水痕望过去,发现竟然是从喻映寒大开的双腿之下蔓延出来。 “你……怎么了?”心脏突然莫名的一抽,他的眉毛拧得更紧,顿了顿。 不好的直觉沉沉压在心口。 喻映寒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着冷汗,苍白的唇也被咬得鲜红,眼角微微晕开一抹水雾,极力忍耐痛楚的模样,竟然让人有些喉咙发干。 破水后宫缩虽然忽然停止了,但他的腰背实在是太疼了,孕肚一阵阵有力地收缩着,耻骨和脊椎承受着巨大的压迫,只觉得整个骨盆都在不断被拉开,让腰仿佛被切成两半。 慢慢平复着呼吸,尽管那痛楚一直反复在腰腹上碾压,他还是努力地忍耐着,将头放在了何卿文的肩窝,沙哑的低声说了一句,“嗯,可能是……破水了,呃……” “什么?”何卿文手中的杯子差点再度打翻,他又惊又急的低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