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异地恋（上）
波兰的夏天很凉爽，贾凡起床上早课还要裹着风衣出门。8月的波兰很美，行道树蓊蓊郁郁的，风吹过的时候能闻到植物的清香。走进巷尾的咖啡馆，贾凡点了一杯拿铁和一盘三明治，边吃边思考他要怎么度过他的博士生涯。他对新生活适应得很快，唯一不适应的是李向哲不在他的身边。 如梦似幻的邮轮生活结束后，贾凡就得马上赶回学校报道了，他们连温存的时间都没有。靠着视频电话，他们分享彼此的生活，倾吐自己的思念。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正想着李向哲，就发现自己手机亮了起来，仿佛与对方心有灵犀一般。中国和波兰有6小时时差，李向哲那边大概是下午两点。 “我是不是最帅的仔？” 一看就是在接受访谈时，采访记者给的无聊任务。 贾凡想了想，决定使坏，回道：“你是我最帅的大宝贝”末了还要附上一颗爱心。 一直到中午回到家，贾凡才收到对方的回信，他仿佛看到一个满脸黑线的李向哲站在他面前，无奈的抱怨：“你这样让我怎么给记者看呀……” 阴谋得逞让贾凡很开心，他继续回问：“你有空吗？我想你了。” 很快对方就发来视讯通话申请，接通后就能看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李向哲刚结束健身，脸上都是汗水，说话也有点喘。贾凡看了觉得心痒痒的，他延续早上的话题，不怀好意地笑道：“脱了衣服更帅了，宝贝儿。” 手机镜头拍不清楚，不过李向哲脸红了。很久没见的爱人对自己甜言蜜语，很难不心动。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准备穿衣服，贾凡赶紧阻止：“干嘛穿衣服啊！秀色可餐知不知道！” 李向哲停下动作，又走回桌子前面，听到贾凡继续恬不知耻地说：“美女你的奶子真的好性感。” “瞎说什么胡话啊。” “你能不能凑近点让我看看……哎呀这手机啥也拍不清楚！”贾凡不能得逞有些恼火。不过他还有别的想法：“那你跳个威风堂堂给我看好不好啊。” “叮——” 对方结束通话。 贾凡锲而不舍又点开通话申请。李向哲舍不得晾着对方，接起电话，听到贾凡哼哼唧唧地撒娇：“哎呀你跳吧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多孤独啊反正你也是偶像偶像就应该什么风格的舞都能跳你跳给我看吧……” 李向哲听得头都大了，于是他说：“只有偶像付出不太公平吧，粉丝不也得打Call吗。” “可以可以，我打call，要哪样的？荧光棒转圈圈怎么样。” “不行，跳艳舞要有跳艳舞的call，你得脱光了打。” “啊？不太好吧……” 贾凡发现玩笑正在变质。 李向哲不打算放过随意调戏自己的色胚，进一步用自己低沉的嗓音诱惑道：出国这么久，好久没干了吧，忍得住吗？邮轮上可把我舔得皮都快脱了呢。现在该你脱了，快！” 贾凡确实有点忍不住，半推半就地把衣服全脱了。午间阳光明媚，从薄纱窗帘后透过来，给贾凡打上一层柔光，李向哲看着感到喉咙有点干涩。常年读书且不爱运动的青年没什么肌肉，肤色偏白，修长的身体好像洁白的琴键，等着自己的手指弹奏。李向哲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弹出一首美妙的歌曲，只可惜他现在做不到。 贾凡看到镜头里的自己更加不好意思，催促李向哲；“你快跳！” 李向哲欣赏完了贾凡的裸体，心满意足地点开伴奏。李向哲早年在漫展舞台上表演过这首歌，那时他刚开始工作不久，努力地想要性感，但更多的是生硬，这场表演甚至成了粉丝之间调侃的梗。现在的他不但积累了舞台经验，更懂得处理自己的声音和肢体，而且是这样的场合——恋人之间的又暧昧又甜蜜的角色扮演。 是一首艳曲，开头就是让人脸红的呻吟。李向哲不像原曲那样叫得高昂，他放低了声音，从喉咙深处哼哼：“啊……啊……”带着呼吸声，性感得无可救药。他好看的肌肉随着跳舞的动作变化，优美的腹肌随WAVE时隐时现。他故意顶胯，贾凡能看柔软的针织运动裤下有东西也在晃动。李向哲的手指滑过自己胸口，擦过乳首，乳头兴奋的起立。他看到手机中的贾凡已经勃起了，于是一点点脱下自己裤子，他没有穿内裤，于是半勃起的阴茎就呈现在屏幕前。李向哲在副歌时呼唤贾凡的名字：啊……贾凡…贾凡……” 两人都常常在镜头之前工作，可是今天是如此的特殊，贾凡就像一个越轨的粉丝，看偶像跳一场只为自己举办的禁忌演唱会。他看到李向哲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下体开始套弄，才想起自己也硬得胀痛。李向哲叫他：打call啊，拿起你的棒子。”偶像的声音有魔力，粉丝应该完成偶像的任何要求。“摸摸龟头……对……用力一点……啊，真棒……”贾凡快射了，李向哲的声音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他的快感。“光有动作怎么行，不出声我怎么能听到你的应援呢？” “啊……哲哥……哈……”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爱你……啊！”贾凡越说越兴奋，挺身射了出来。 “真是个热情的粉丝啊，偶像应当给你一点奖励。” 李向哲已经没在跳舞了，他张开双腿坐在镜头前，阴茎直直的竖着：“想不想我操你？” 贾凡刚射完，坐在床上，身体的不满足缠绕着他，他望着对方的硬热呆呆地点头。 “现在把你的腿打开，再打开一点。很好，在腰下垫上枕头。”李向哲的声音跨越几千公里从电话那头传来，中途会不会被人听见呢？贾凡脑子里又热又乱，被人注视让他兴奋，害怕暴露让他更加兴奋。低沉的嗓音适时响起：“手指插进去，是我的手指。” 贾凡恍惚间真的觉得是李向哲在进入自己，又听到对方说：“你好棒啊贾凡，我好硬，我要进去了。”贾凡多加了一根手指，随着对面的呻吟模拟性交，自己也忍不住轻声叫起来：“啊……嗯……”贾凡在做爱的时候没有很多话，兴奋起来就轻哼。后穴里潮湿柔软，他熟练地找到了敏感点，重重地按压。“啊！……哈……哲哥……” 李向哲看着眼前淫靡的活春宫，也很难耐，手上动作加重，他都快无法思考了，他快射了。 前列腺被按摩的快感此起彼伏，贾凡的脚趾都蜷曲起来。“你别忘了你的任务呀小粉丝。”贾凡湿湿的眼睛看着李向哲，有点迷茫，于是李向哲接着说：“你的应援棒呢？嗯？”贾凡听话地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阴茎，前面和后面的快感交织起来，让他的声音越发高昂。 快乐随着声音从对面传递过来，李向哲很动情，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他看到贾凡的前端溢出了清液，听到贾凡意乱情迷地叫自己“哲哥，哲哥……！”贾凡射了。李向哲身体一抖，也射了。 镜头里的贾凡软绵绵的摊在床上，精液洒在小腹上，阳光下亮亮的。 李向哲现在特别想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