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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轮椅上的小妈]2被继子逼奸 高冷攻

    “…子远,你喝醉了,我让……”

    陈桉能感觉出来孟子远是清醒的,孟子远的话让他感到很害怕,他强装镇定,想在事情还没彻底脱轨的时候劝阻孟子远,嘴上说他喝醉,其实希望他冷静,但孟子远直接压下来亲他,把他剩下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陈桉的腿没有知觉,他只能用手臂去推他挡他,陈桉在挣扎,怕的眼泪都掉下来,可是没有用,他那样柔软的挣扎并没有对孟子远造成任何妨碍,反而像是调情。

    孟子远深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陈桉的眼睛越发的红了,陈桉的呼吸很重,他们刚从缠绵的吻之中分开,陈桉的嘴唇又湿又红,嘴角还有些透明的涎液,但很快被陈桉擦掉了。

    陈桉重重的呼吸,胸乳起起伏伏,一句话也不说,孟子远压在他身上盯着他,盯他湿淋淋的朦胧泪眼,盯他哭红的鼻尖,于是又低下脸要去亲他。

    陈桉偏过脸,孟子远的吻落在他颊边,孟子远掰着陈桉的脸让他转回来,还没往下亲,嘴唇就贴上了陈桉的手,孟子远自然的抓住他细窄的手腕,往他凑上来的手心亲了亲。

    陈桉的脸上露出忍耐和不快的表情,他想把手抽回来,但被孟子远紧紧的钳制,根本就抽不回来,他可怜而又多情的眼睛里都是水,连声音都好像浸着水,充满了柔弱而又卑婉的讨好,“我是你继母,子远,我们不能这样。”

    孟子远和孟子周不一样。

    陈桉拒绝孟子周很轻松,陈桉让孟子周停下,孟子周马上就会停下。甚至只要陈桉冷着脸,孟子周马上就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脚边,摇尾乞怜,很乖很可怜的求他看看自己,陈桉面对孟子周有绝对的掌控力。

    但是对待孟子远,陈桉连拒绝都要犹豫,因为他不敢。陈桉其实害怕孟子远,即使陈桉名义上是孟子远的长辈,可是他一直都有些怵孟子远,连正当的拒绝都好像在哀求,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孟子远面前展现软弱。

    “子远,我们不能这样。”孟子远没有回应,于是陈桉又重复了一遍,泪水从他湿润的眼睛里涌出来,眼眶微红,眼睫潮湿,陈桉哭的很漂亮,也很虚弱,就像他哀求的语气。

    孟子远的反应是捏着陈桉的下巴亲他,孟子远亲的很重,陈桉几乎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了,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他被亲到舌尖发麻,抵着孟子远胸口推拒的手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

    孟子远一边和他湿吻,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摸他的逼,隔着内裤摸就已经是湿的了——是陈桉被他亲湿的。

    但孟子远没有这么想,他以为是孟子周刚刚弄过,他的妒火混杂着欲火在心口燃烧,脸色越发的冷,与此相反的是越发滚热的阴茎,硬的甚至有些疼了。

    孟子远的手指就着潮湿的内裤揉弄陈桉的阴蒂,剐蹭狭长的肉缝,没几下就溢出大股的温热淫液,孟子远想到幼弟刚刚进过陈桉的阴道,手指就控制不住的直接往里深入,把内裤的布料一起捅进了他狭窄的屄。

    蕾丝布料有些粗糙,被裹着手指进入那隐秘腔道的时候那种磨蹭的痒意让陈桉控制不住的绞紧小屄,那种刺激和怪异的感觉折磨的他泪流不止,他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想伸手下去阻止,但根本就掰不动孟子远的手,只是无力的握着他的手腕。

    孟子远直起身,手也从陈桉的裤子里拿出来,但那一点布料依旧是陷在他潮润的屄里。陈桉被他亲的满脸都是泪水,止不住的抽噎,连说话都不利索,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子远…呜呜…你喝醉了…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

    “你…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呜呜…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呜呜…”

    孟子远并不说话,脸色也很冷,他垂着眼把陈桉的裤子脱了下来,陈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不行…不可以…”他尝试过用手去抓住裤腰阻止,但没有用,他赤条条的双腿暴露出来,下身只有一件湿答答的内裤。

    孟子远并不理他车轱辘一样的话,打开陈桉的腿,把脸埋进他潮润的内裤,孟子远高挺的鼻梁陷进那条柔软的肉缝,他滚热的呼吸喷洒在陈桉敏感的阴阜,让他控制不住涌出更多的水,逸散出一股腥甜的淫味。

    陈桉说不出话来了,他已经痛苦的意识到他没办法阻止孟子远,所以他只是流泪,也只能流泪,他咬着唇,勉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恶心的声音。

    孟子远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脸已经埋进了陈桉的下体。阴道口前的布料被他捅进阴道里,所以他没有往阴道舔,而是去舔舐陈桉的阴蒂,舔的他汁水四溢,孟子远怎么吸都吸不干净,索性把内裤拨到一边,被捅进去的蕾丝也跟着从他的屄里出来,小小的阴道口翕张着吐出淫水,好像在等待被进入。

    孟子远的舌头舔进那湿软的肉缝,抵着小口重重的吸吮,直把陈桉的淫水吃干净了才去舔别的,从阴唇舔到阴蒂,用舌头先把陈桉的屄吃了一遍,然后才换上鸡巴。

    粗大的龟头抵着陈桉的穴口磨蹭,蹭的都是湿淋淋的水,陈桉哽咽了一下,手抓紧床单,颤抖着声音,“…至少…戴上套子…求你…”

    孟子远盯着他潮红的眼睛,盯着他狼狈又虚弱的哭态,龟头往上滑,蹭到陈桉的阴蒂,不过是蹭两下,陈桉就会湿答答的喷出水,正好喷在柱身,孟子远的阴茎更硬了,但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孟子周操你也戴套吗?”

    陈桉呆住了,他没来得及反驳,那根粗长的阴茎就直接捅进了他的阴道,没有戴套,也没有等他适应,凶猛的长驱直入,囊袋打在他的阴唇上,孟子远下腹浓密的阴毛也贴了上来。

    孟子远不再说话,也不打算让陈桉说话,他低下脸和陈桉接吻,滚热的阴茎埋在他的甬道里耸动,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的吸吻着他的鸡巴,插几下就涌出温热的淫水,随着他的顶弄往外溢出,肉体撞击的声响伴随着粘稠淫润的水声响成一片。

    孟子远操的很重,进的又深,原本淡粉的阴唇很快就被他的鸡巴磨红了,又红又肿,阴蒂是鲜红的,随着他的操干一颤一颤。

    陈桉的身体其实敏感又淫荡,不然也不会因为接吻就湿了内裤,被孟子远粗长的阴茎填满抽插,说不舒服是不可能的。他这段时间本来就因为深层标记的后续以及孟子周的隔靴止痒而感到饥渴,他又不能背叛亡夫,这样被动的背叛让他觉得屈辱,可是那种快感他无法忽视。

    那种生理上的快感过于强烈,陈桉很勉强才忍住没有拥上孟子远,攀着他的脊背陷落火热的情潮,他很难保持理智,泪水无知觉的落下,胸口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他觉得痛苦,可是又觉得很爽。

    孟子远的信息素是海盐,因为他不是陈桉的Alpha,所以随着他情动而汹涌的海盐气味只让陈桉感到不适,甚至能抓牢一些理智,他的胸乳上下起伏,连呼吸都觉得难受,孟子远看得出陈桉的抗拒,他并没有收敛他的信息素,反而更张扬的释放出来。

    紧接着,孟子远揭掉了陈桉的抑制贴,然后在他的后颈咬下了标记,那种尖锐的痛感让陈桉浑身发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孟子远会把他标记,这样大的刺激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随着孟子远的标记,原本觉得不适又难闻的海盐也变得亲密起来,陈桉恨死了孟子远,恨他的逼奸,恨他的标记,可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攀附他,本能的对孟子远的触碰产生激烈的反应,发着抖搂抱着他要吻,如果不是腿废了,他可能还会主动的张开腿夹住孟子远的腰,就像以前对孟城那样。

    孟子远的阴茎借着标记捅进了他只被丈夫进入过的宫口,陈桉抖如筛糠,可是他却仍然紧紧的贴着孟子远,由着孟子远在宫口灌进浓热的精,一次又一次。

    孟子远做了太久,陈桉后半程已经是昏沉沉的状态了,可是依旧遵循着被标记的omega的本能,紧紧的攀着他的alpha,已经被操的又肿又疼的逼依旧是很热情的吮着阴茎往里吞吃。

    陈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孟子远去公司上班,而陈桉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腿又坏了,请了长假待在家里。

    陈桉勉强的坐起,他很饿,可是他没有办法自己坐到轮椅上,在周末的话,这是孟子周的任务,而平时,这是佣人做的。可是,他今天浑身上下都是孟子远的味道,他的后颈还有孟子远的标记,继子和继母发生了关系,他们在乱伦。

    陈桉感到恐惧。

    陈桉掩耳盗铃的在后颈贴上抑制贴,可抑制贴无法阻断标记之后融合的信息素,浓郁的海盐玫瑰把他整个人都浸在里面,他连呼吸都觉得害怕。

    唯一的庆幸是家中的佣人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他贴上抑制贴之后大家并无异常,只有他心怀惴惴,不得安宁。

    “陈桉,你怎么这么下贱,我爸刚去世,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我哥的床吗?你一会都缺不了男人是吗?”

    陈桉脸色惨白,他放在膝盖前的手指微微的发颤,望着孟子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孟子博说,“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