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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张开腿诱奸隔壁高中生

    岑欣然今年三十一,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但丈夫却已经没了性致,岑欣然知道,丈夫阳痿了。

    三十是一道坎,丈夫没迈过来。他们二十岁开始谈恋爱,性在他们的恋爱中一直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岑欣然是双性人,性欲重,但丈夫性欲更重,都不用他勾搭,只要多露出一点皮肤,丈夫就会饥渴的扑上来操逼,然后像狗一样对他又舔又吸,把他弄的很舒服。

    三十之前,岑欣然吃鸡巴的频率是工作日每天一次,周末每天三次,也可能是因为他这样频繁的榨精把祝为榨干了,总之,祝为开始不行了。

    原本露点肉祝为就会扑上来,现在脱光了张开腿,祝为还要扯开话题跟他聊正事,岑欣然一边哼哼唧唧玩屄,一边用脚踩他的鸡巴,踩上没觉得硬,心里正咯噔,丈夫就躲开了。

    祝为躲躲闪闪,不敢看他,犹豫着才含糊其辞的说,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岑欣然悟出来了,他想,完蛋了,三十而痿,丈夫阳痿了,要吃药了。

    但岑欣然没戳破,没再催,低下脸自己用手玩屄,玩着玩着差点就要哭了,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三十就要失去性生活。这时候祝为贴上来了,摸着他的腰,用一种有些畏怯和躲避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有点勉强的,来吧,老婆。

    岑欣然接受了丈夫那根被药催起来的阴茎,然后那阴茎比平时更快的结束在他的屄里,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岑欣然没忍住哭了,抽抽的发抖,祝为沉默着把阴茎抽出来,翻身下床,看也不敢看他,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阳痿,阳痿,阳痿,岑欣然的脑海里全是放大加粗的这两个字,他想,原来这就是人妻的中年危机。

    岑欣然长的很漂亮,又白又瘦,胸不算太大,但是形状很美,是饱满的水滴型,细腰丰臀,两条腿细而直,是公认的女神级别人物。

    追岑欣然的人很多,但能跟岑欣然合拍、并且能接受双性人的并不多,祝为家世脾气品行都好,性爱也和谐,于是顺理成章的交往结婚。

    岑欣然一直都不工作,他有钱,不工作也能有饭吃,结了婚就在待在家里,卫生请阿姨做,饭请阿姨做,但阿姨做完就走,祝为回来看到的是岑欣然。

    祝为虽然知道是阿姨做的,但岑欣然端着菜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很贤妻良母,以前会让祝为很硬,饭也不吃先做爱,现在,就只能当作自己是瞎子。

    祝为自己知道不行了,但一直吃药也顶不住,性爱变成交公粮,草草了事还一周一次,岑欣然非要逼他,祝为便只能卷铺盖装死。

    祝为爱老婆还是爱老婆,但又因为阳痿而怕老婆,不敢面对老婆。即使岑欣然从来没有直说过,非常温柔的照顾他的内心,只是给他炖牛鞭,吃秋葵,穿的很清凉坐到他腿上,但不行就是不行,场面一度很尴尬,祝为臊眉耷眼的说要上厕所,其实只是尿遁。

    第二天祝为下班了还在外面晃荡,谎称加班不敢回家,只是怕岑欣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婚姻会因为性走到这个地步,但目前就是个死胡同。

    他垂头散气的回家,已经晚上十点多,电梯里除了他,就只有一个穿重点高中校服的男生,祝为叹了口气,心生羡慕,也不是羡慕别的,就是羡慕年轻,羡慕和阳痿毫无关系的鸡巴,他也不想让老婆失望啊,可是没办法。

    祝为按了三层,高中生没动,他长的高大,脸色很冷,显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拽样,祝为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并没有搭话,电梯到了,两人前后脚出去,祝为因为逃避心理在后,发现高中生就住在隔壁。

    祝为打开门的时候,老婆坐在沙发上,并着腿,穿水手服,他的年龄看起来一直都是虚长的,依旧是清纯又漂亮的样子,长发散在肩头,小短裙遮不了什么,底下是真空的,腿上穿长袜和皮鞋,像高中生。

    祝为差点想关门就跑,但还是忍住了,很迟缓的进门,阳痿是他们两之间一个默认的事实,但从来没有说透过,也没有正经的谈过这件事。

    祝为是觉得,阳痿归阳痿,没有性也有爱,依旧想过一辈子。但岑欣然还想着可以唤起他的情欲,他那样贪恋爱欲的身体,很难承受没有性的生活,这一个多月,快要让他憋疯了,道具用的勤也只能隔靴搔痒,反而更想要被真实的阴茎插入。

    祝为又当没看见他精心的打扮,跟他聊起天来,从工作说到同事说到朋友,岑欣然不怎么回,也能自顾自的说的起劲,说无可说了,连刚刚碰到的高中生也提一嘴。

    祝为那一箩筐子话,岑欣然只听到个高中生了,他憋太久了,一下子就想到那个高中生钻石鸡的传言,屄痒,饥渴,这时候越觉得旁边叨逼叨正经事的老公阳痿的可怕,对阳痿老公已经死心了,“闭嘴吧,别说话了,听了烦。”

    “好好,”祝为看老婆那样子好像是不打算做爱了,喜上眉梢,“那我去洗个澡睡觉。”

    祝为一身轻松,洗完澡沾上床就睡了,岑欣然确认他睡得像死猪,穿着那身水手服到隔壁找高中生去了,按门铃按了好几声才开门。

    确实是高中生,还穿着校服,很帅,臭着脸不耐烦的样子也很帅,但臭脸在看到岑欣然的时候就缓和下来了,显出一种意外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慕洺深是十七中的,今年升高三,搬到学校附近方便上学,父母忙,只有他一个人搬来住。

    慕洺深的性格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毕竟家里有钱,又长得好,难免有些大少爷脾气,在外人面前总是显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吊样。

    即使是重点高中,也免不了春心萌动,喜欢慕洺深的人不少,因为帅,也因为校领导都对他关爱有加的家世,不过慕洺深都拒绝了,没喜欢的。

    有人问他喜欢什么类型,慕洺深想了想,回答的是不知道。

    岑欣然是从今晚丈夫的随口一提知道隔壁住了个高中生,慕洺深打开门跟他打的照面就是初见,岑欣然一看他的鼻子就知道他有个大鸡巴,打定主意现在要吃到,要解一解他心里压抑的情潮。

    慕洺深十点多下了晚自习,但还有作业没写完,所以没去洗澡,还穿着校服,赶作业正心烦,听到响个不停的门铃更是心烦,推门出去也就臭张脸,没想到看到个美女。

    是大美女。

    头发又黑又亮,柔顺的散在肩头,衬得小脸雪白,五官很精致,穿了蓝白色的水手服,细直的腿穿着长筒袜,底下是黑色小皮鞋,清纯极了,还对他笑,“我可以进去吗?”声音也好美,温温柔柔的,跟撒娇似的。

    慕洺深没办法拒绝他,即使根本不认识,也让美女进了家门,给他拿拖鞋,于是从美女的短裙底下看到赤裸裸的阴阜,慕洺深没盯着看,只是一晃眼看到了,特别粉,特别湿,好像还泛着水光。

    慕洺深突然觉得干渴,喉结上下滚动,岑欣然却一点都不见外的把裙子撩起来了,湿漉漉的阴阜露出来,发育的很小的阴茎被他用裙子挡着,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种蛊惑的温柔,“在看这个嘛,想要舔舔吗?”

    慕洺深情不自禁的点了头,岑欣然觉得他好像小狗,笑起来,张开腿,用撒娇的语气,“那就舔,舔完,操也可以哦。”

    慕洺深埋进他的阴阜吸吮,肥润的阴唇被他含吮着吸咬,淫水淌出来打湿他的侧脸,慕洺深的舌头于是捅进阴道里,他的手按着岑欣然的臀,把那张水淋淋的逼更往自己嘴里送。

    这是慕洺深的第一次性体验,但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慕洺深直接把他舔喷了,到处是水,腿根不停的发抖,软的几乎站不住,慕洺深吃了大半淫水,又嘬了嘬他的阴蒂,扶起面条一样软的他,把他按在墙上,就着站立的姿势把阴茎递进去。

    岑欣然哼哼着掉下了眼泪,他太爽了,久违的插入感觉、比祝为更大更热的阴茎、高中生的钻石鸡,满满当当的插到他的深处。岑欣然甚至怀疑被顶到了子宫,不然怎么会有那样酥麻麻又隐隐疼痛的快感呢?

    岑欣然抓着裙子的手握不住了,松开裙子就散落下来,把慕洺深的阴茎掩盖在格子裙底下,粗长硬热的阴茎打桩一样的在他穴里抽送,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下都打到深处,又深又重,撞的他头皮发麻,岑欣然爽的不行,手臂紧紧的搂着慕洺深,贴着他要吻。

    慕洺深自然和他接吻,阴茎在裙子底下鞭挞着他湿热滑嫩的甬道,用站立的姿势射了一次,滚热的精液灌进他身体里,灌到他肚子都有些微的起伏,岑欣然爽的哭了,慕洺深很亲密的舔他湿漉漉的眼睫,低声又不熟练的哄他,“别哭了。”

    岑欣然抽噎着,“为什么?”他用湿淋淋的眼睛望着慕洺深,显出一种含情脉脉的样子,声音又湿又软,“可是你把我操的好爽,我忍不住啊哥哥。”

    岑欣然恬不知耻的喊他哥哥,眼尾鼻尖都是泪起的潮红,很可怜,像兔子,穿的又清纯,慕洺深真以为他年纪比自己小,又因为睡过了,难免生出怜爱,但也没想到岑欣然说话这样的直白。

    虽然,慕洺深操的也很爽,但他并没有岑欣然这样的坦荡和直白。他红着耳朵和岑欣然接了一个湿吻,结结巴巴的,“好,好吧。”阴茎在他的阴道里又硬起来了,岑欣然不自觉的绞紧了穴肉,慕洺深便配合着动了起来,阴茎破开穴肉,把岑欣然操的汁水横流,眼泪满脸。

    岑欣然被他抵在墙上操,浑身发软总要往下滑落,身上都湿淋淋的,四肢软乎乎的缠在慕洺深身上,双性人汹涌的情欲终于有了能够释放的对象,终于不再是强忍着,他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出轨。

    没有性的婚姻,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慕洺深初开荤,又年轻,加上岑欣然性欲旺盛又配合,一搞就搞了大半夜,操到后程便老婆老公的乱叫起来,原本掩盖的阴茎也藏不住,但慕洺深反而更硬了。

    慕洺深其实也不知道这样畸形的下体为什么会激发他汹涌的情欲,但就是硬了,就是觉得好色情,畸形反而是另一种极端的淫乱,慕洺深把岑欣然的肚子射到都鼓起来,好像怀孕了,岑欣然呜呜咽咽的说肚子要被撑破了,但腿却缠着慕洺深的腰不让他把鸡巴抽出来。

    慕洺深于是就着浓稠的精水又往深处一顶,顶的岑欣然哼哼着夹紧腿,柔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脊背,几乎想融进他的身体里,被他操的射出尿来,尿在慕洺深身上。

    慕洺深鸡巴挺动的动作一停,很有兴趣的盯着岑欣然撒尿,岑欣然发着抖,脸上显出被情欲催逼的潮红,漂亮极了,阴茎吐出腥臊的尿液也漂亮极了,湿漉漉的浇在他身上,也不让他生气,只是兴奋,咬着岑欣然的耳朵问他是不是小狗,怎么到处乱尿。

    岑欣然翻了个白眼,推他的胸膛,软乎乎的说,我不要做了,我好累。岑欣然是满足了,过河了拆桥,慕洺深马上哼哼唧唧的凑上去,蹭着雪白的颈跟他撒娇,再做一会,再做一会。

    岑欣然抬着软绵绵的脚要踢他,反而被他捉了亲,很粘糊的又干了他大半场,才消停下来,消停下来也要黏糊糊的抱在一块,鸡巴还堵在他湿淋淋的屄里。

    慕洺深亲他,问他叫什么,岑欣然很自在的和他接吻,也不用慕洺深多问,就交代了姓名住址婚姻状况,慕洺深直接呆住。

    岑欣然笑,“还要跟我继续偷情吗?”

    慕洺深继续呆住,他有好多想问,但完全问不出口,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贴着岑欣然的鼻尖,很亲密的,有点哀求的样子,“那他阳痿的话,你跟他离婚,然后跟我在一起不行吗?我到岁数了就和你去领证。”

    岑欣然想,他好像小狗,真的好像小狗,随便逗一逗,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心捧出来了,恋爱脑真不好惹啊,可是鸡巴也是真的好。

    装好狗绳能偷偷的养好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