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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room9]上:情敌被监禁强制情色任务 直掰弯

    江知有活泼开朗,长的好看家世好,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唯一不顺就是感情。

    江知有喜欢万晚,他和万晚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过家家江知有就嚷着要和万晚结婚,万晚每一次都答应了,可是长大之后江知有再提,万晚只是很震惊的跟他说小时候的话不作数。

    江知有哭的不行,鼻涕眼泪一起流,因为长的好看,即使狼狈,更多的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眼睛红红,鼻头红红,即使身高一米九,也有些可爱。

    万晚笑嘻嘻的给他递纸,然后让他冷静,毕竟万晚和江知有一起长大,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江知有哭了,早就习以为常。

    其实万晚记忆里的过家家和江知有记忆里的差别很大,江知有记的是万晚答应了和他结婚,但万晚记的是被江知有呜呜的哭烦了,只能退一步答应下来,其实一直都把江知有当姐妹,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别的心思。

    江知有爱哭爱闹,但在外从来不这样,对外他是一个阳光英俊的一米九大帅哥,脾气好,会开玩笑,又大方,塑造的形象非常唬人,追他的人很多。

    因为他出众的身材和即使在宽松裤子里也壮观的鸡巴,他被很多男同称作是天菜,那些0几乎是蜂拥而至,想要攻克下他。

    男同性恋比女孩子直白大胆的多,给江知有造成了很大的不适和困扰,甚至被他们的骚扰逼的有些恐同了,发表了一些过激的言论,明面上被很多钓不到他的男同怒骂抨击,但暗地里依旧有很多贼心不死的同性恋在对他性骚扰。

    江知有烦不胜烦。

    很多人追求骚扰的理由都是江知有单身,所以江知有一直想赶快和万晚交往,然后就被万晚惹哭了,起先十几次还能安慰自己说万晚可能是想考验他,但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江知有终于认清事实,痛哭流涕。

    但是万晚铁石心肠,甚至觉得好笑,连安慰也不安慰,只是一边笑一边给他递纸,江知有愤怒的不接她的纸,而只是重重的吸着鼻子,胡乱的用手擦眼泪,哭的一抽一抽,瞪着万晚的眼睛湿润又漂亮。

    万晚举着手机给他拍下来,笑眯眯的,“怎么这么好看啊,江知有,给你拍下来留个纪念。”

    江知有痛苦的发出一声呜咽。

    万晚长的好看,高挑,大波浪,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浑身洋溢荷尔蒙,不折不扣的性感辣妹。性格的话,如果和江知有比起来,或许万晚才是那个直男。

    万晚一直把江知有当作好朋友,但是江知有显然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幡然醒悟之后受了很大刺激,万晚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哭,但是是第一次看见他哭了三个小时。

    江知有大哭特哭,哭到流不出眼泪,万晚在旁边观望,不确定江知有的情绪是不是稳定下来了,感觉再看笑话好像有点不是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冷静,虽然她心里还是觉得江知有很好笑。

    江知有一抽一抽的,万晚看他只能干嚎,感觉是消停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江知有一下子来劲了,猛地抬头,又红又肿的眼睛盯着她,“是那个岑教授是不是?你喜欢那个岑教授!”

    “啥?”万晚呆住,“我喜欢岑教授?”

    “你喜欢岑殷!”江知有咬牙,一颗心又酸又涨,很不高兴,“为什么?你为什么喜欢岑殷?”

    “……我不喜欢啊!什么鬼啊,你别胡说八道,我对岑教授是尊敬好吧,对他的美貌和学识的尊敬,我什么时候对他有,有那种想法啊?你别造谣我啊江知有!”

    江知有心里认定了万晚的心意,根本听不进万晚的解释,只觉得她在狡辩。而虽然江知有控诉的好像理直气壮,但其实全无立场,他只能默默垂泪——可是现在眼睛哭干了,很涩,根本没有泪水,只能低着头。一米九的大个可怜兮兮的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狗狗。

    万晚一点都不动容,因为她被江知有莫名其妙给她造的谣打懵了,推他一把,“江知有,别装可怜,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江知有更生气了,咬着牙,“我没有装可怜!”

    “哦。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你别狡辩了。”江知有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叹了一口气,万晚火上来了,“你放屁,江知有,你不可以,我不允许你污蔑我对岑教授的情感。”

    江知有抬起湿淋淋的眼睛望她,“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万晚卡住,然后听到江知有呜咽的哭腔,“我知道,你喜欢岑殷。你喜欢他、你不喜欢我,呜呜……”

    万晚心里想,难道她真的喜欢岑教授吗?好像没有吧,难道真的有吗?心里犹豫,嘴上也犹豫,“呃……但是我觉得……可能是没有的……”

    江知有和万晚一样大,是A大的新生,江知有靠体特考进去,万晚纯粹靠的是文化课成绩。万晚有一门专业课的老师是岑殷,因为岑殷的长相非常出众,常常被万晚挂在嘴边。

    大学里,学委是和任课老师联系最紧密的学生,万晚一直读书都很认真,为了刷分冲奖学金,很主动的当了学委,所以加了许多老师的微信,包括岑殷。

    岑殷是教授,今年三十一,单身未婚,长的非常漂亮,性格非常冷淡,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但是对着万晚会笑。

    虽然很浅,但确实在笑,不笑的时候已经非常漂亮,笑起来却更要命,连江知有这样的铁直男看了,都觉得有些恍惚。江知有看到是因为他体育系很闲,时常跟着万晚蹭课。

    江知有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岑殷对万晚别有用心,也是因为万晚学习太认真,江知有没有在她身边发现其他更优秀的可以称得上情敌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把注意力放到唯一的岑殷身上。

    岑殷对万晚比对其他所有学生都特别,而万晚也是时常提起岑殷,江知有越想越觉得难过,岑殷很优秀,江知有和他比起来,优势大概只有年轻。

    岑殷确实是很有竞争力的情敌,江知有感到压力很大,而万晚还在犹豫否认,江知有很难受,抢过万晚的手机拨通了岑殷的电话,秒接,万晚伸手要去抢回来,江知有开了免提背过身躲,直接问岑殷是不是喜欢万晚。

    岑殷的声音透过屏幕更显得冰凉,“是江知有吗?万晚怎么了?”

    江知有跳起来躲万晚,声音还有点哭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岑殷很冷淡的问,“是万晚想知道吗?让她明天来办公室找我。”

    万晚慌慌张张,好不容易才抢回手机,“啊,没有没有,教授,江知有发神经,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教授真的不好意思啊……”万晚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直接被江知有吓死。

    “……你明天来办公室找我。”

    岑殷的声音很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万晚的心也和岑殷的声音一样冷了,“江知有你找死啊!你神经病啊!”

    但是万晚没想到,岑殷还真是喜欢她,跟她表了白还说原本打算等她毕业再进行追求的,但是因为万晚的心意,所以提前说,——也就是说他完全误会了江知有那则电话,万晚的解释他也以为是挽尊的托辞,没以为是真相,万晚现在是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岑殷即使挑明了,也没有对她提出交往,意思是还是要等到他们的师生关系解除再说。万晚心下一松,其实岑殷真的对她表白的时候,万晚都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了,她感觉自己对岑殷没那方面的想法,可是对着岑殷那张脸,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江知有也知道了这一切,这回没有哭,只是扁着嘴,还继续跟着万晚上课,毕竟江知有只是被拒绝了,又不意味着马上就会不喜欢她。

    但是岑殷的身份已经在他心里转化为情敌了,虽然岑殷对待万晚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可看在江知有眼里,连他们正常的接触都让他觉得难受想哭。

    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知有会和岑殷一起被关起来,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尝试过一切办法,逃不出去。在没有食物提供的情况下,他们的尝试不仅没有找到出口,还迅速消耗了他们的精力,让他们疲惫异常。

    他们被关的地方有一室一卫。卫生间小小的,是完全透明的玻璃,里面有淋浴间,马桶和盥洗台。他们正疲惫的坐着的地方是那一室,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沙发和小几,几子上放着一台没有联网的电脑,墙壁上挂着什么都看不了的电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江知有和岑殷都是昏迷后被绑架的,但他们当时都是独处,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被一起绑架,被胁迫完成任务,完全是说不通的离谱程度。

    但即使无法解释,他们被一起绑架也是事实。

    电脑没有联网,显示的页面解释了这一切,他们被关的地方是9号房间,完成任务之后会被放出,任务分为两类,一类是物理伤害,另一类是情色任务。

    课题一是物理伤害,是岑殷给江知有抽血600cc,课题二是情色任务,是岑殷替江知有撸管自慰。

    他们放弃了靠自己逃出去,岑殷坐在沙发上,江知有坐在沙发和几子之间的地上,他们的视线都落在电脑屏幕上,江知有的肚子在叫,他很饿。

    “岑教授,怎么办?”江知有抬起头看岑殷,岑殷因为这句话也看向他,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就连这种不科学的古怪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平静无波,他没有回答。

    岑殷并不是同性恋,他其实是有些性冷淡的,连自己的阴茎都不常触碰,更别提去碰别的男人的阴茎,他只是想想都觉得不适。

    更何况还是他的学生,因为江知有蹭课蹭的多,在岑殷心里,也是把江知有当作自己学生的。他一向对师生的关系很是看重,他认为师者必是具备了教导学生的责任,必须以身作则,在保有师生关系的前提下,他不可能和学生发生任何性方面的事。

    和万晚不可能,和江知有更不可能。

    但问题是现在的情形并不考虑他本人的意愿,即使他再怎样的抗拒给江知有撸管,可他更不可能让江知有抽血600cc,正常献血一次不能超过400cc,一下子抽这么多,江知有的身体顶不住。

    岑殷之前虽然和江知有一起寻找解脱的办法,但他上过卫生间之后就完全死心了。他在此之前的三十一年都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活着,他的下体并没有女性性征,而今天却出现了,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看到了,才发现了。

    这不可能是手术,因为他没有任何感觉,再加上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古怪的课题,岑殷意识到他们被不科学的力量监禁了,而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只有按照任务来。

    岑殷把阴道藏进他严严实实的西装里,从外表看起来,他依旧是之前那样得体又俊美,其中的隐秘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被改造过的身体和开启冰山一角的任务之中,岑殷能够大概窥知课题二之后的发展,可是他没有办法。即使不想,可是作为长者,作为老师,总不可能伤害学生,而自己躲在背后。

    岑殷的声音很冷,“做课题二吧。”

    可是江知有不想,即使万晚已经拒绝他,可他内心其实依旧想为万晚守身如玉,根本没有想过让别人碰自己,即使只是撸管,但在他看来,也是背叛。

    “……啊,我觉得课题一吧,我不是很想……对不起岑教授,不是对你有意见,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岑殷望着他,岑殷坐在沙发上,而他坐在地上,高度差让岑殷那本来就冰冷的脸更显出不可攀扯的遥远,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好像隔了山海。

    江知有是成年人,既然他自己做了选择,岑殷也不会多说什么,冷淡的垂下眼,江知有提交了课题一。

    抽血用具是凭空出现的,江知有心下震惊,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他没办法自己抽血,是岑殷给他抽的,600cc不是小数目,即使江知有身体不错也依旧感到吃力。

    江知有把岑殷当情敌,即使性格开朗,也不会主动和他攀谈,而岑殷本就寡言冷漠,于是他们并不说话,提交完抽完的血和工具,沉默着一起吃了换来的食物,先后洗了澡。

    江知有犹豫了一下,“我睡沙发吧…”

    江知有的犹豫是因为沙发非常小,而江知有身材高大,要睡在沙发上必须蜷缩着身体,会非常不舒服。

    “我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睡床上吧。被子也只有一床。”

    岑殷不明白江知有对自己的排斥来自哪里,睡前,江知有好像被他说服似的躺到他旁边,岑殷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感觉很奇怪,他翻身背对着江知有。

    而第二天岑殷醒来的时候,江知有是蜷缩在沙发上的,是江知有在岑殷睡熟之后跑到沙发上去睡了。而岑殷睡觉的姿势没有改变,说明并不是被他挤的,而纯粹只是自己想。

    江知有没有盖被子,晚上降温,他发烧了。

    岑殷不知道为什么江知有那样别扭,他们的积分并不足够换药,只能先完成任务。

    岑殷不是爱说教的性格,他知道江知有发烧之后只是看了江知有一眼,什么也没说,江知有心里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没想过会生病然后拖累岑殷的,他低着头,臊眉耷眼的,“对不起。”

    岑殷没有说什么,点开了课题,课题一是割下江知有手臂上的肉、长10cm宽1,非常具体,也非常吓人,都不说江知有现在发烧了,之后感染会很麻烦,就算江知有没有生病,岑殷也不可能选择课题一。

    岑殷这次没有问江知有的选择,即使江知有选择课题一,他也不会同意,所以岑殷径直提交了课题二,替江知有手淫。

    江知有没反对,他觉得很对不起岑殷,所以决心之后都听岑殷的话完成任务。

    江知有很年轻,所以觉得爱情比天大,不愿意背叛心上人,愿意为爱情牺牲生命,但他现在和岑殷是绑定的,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去连累岑殷付出生命,即使岑殷是他的情敌。

    但被岑殷手淫还是让他觉得很怪。

    江知有一直为了万晚守身如玉,鸡巴只有自己碰过,所以岑殷的手摸进他裤裆的时候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绷紧,岑殷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的手却很软,衬得岑殷的鸡巴越发的硬热。

    鸡巴硬起来本就是很热,再加上江知有发着烧,那根粗壮的肉根就越发的热,岑殷差点握不住。

    虽然江知有觉得很怪,但性和理智一向是分开的,他控制不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岑殷柔软的手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抚弄,动作有些滞涩,并不熟练。江知有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岑殷的脸上,岑殷长的很漂亮,因为给他手淫而显出强忍着的屈辱表情,散发出让人心悸的诱惑。

    江知有控制不住的有些恍惚,他甚至想看到岑殷更多的表情,想和他做更深入的事,他勉强让自己理智,让自己想一想万晚,可是根本做不到,他有些沮丧的想,难道他是渣男吗?难道他其实不爱万晚吗?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岑殷脸上,除了漂亮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岑殷这样特别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冷冷的,江知有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暴露出甚至有些脆弱的表情。

    江知有的持久性很好,所以气氛越发的暧昧古怪,岑殷只觉得手心里的阴茎越发的热,又粗又大,他几乎要握不住,强忍着还是流出急促的呼吸。即使是为了完成任务,但岑殷还是觉得十分羞耻,眼尾渗出一点红,被江知有捕捉到了,于是江知有的耳朵也红了。

    江知有突然有种接近于心动的感觉,他的心跳很快,不错眼的盯着岑殷的脸,观察他难耐而羞耻的表情——岑殷是不愿意的,但却在他们之间起主导作用,是他选择任务主动要给江知有手淫的,可是他也不愿意,江知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江知有实在是太久了,岑殷开始觉得手酸,也实在忍受不了这暧昧的氛围。岑殷手上湿粘粘的沾满了从龟头渗出来的淫水,他的鸡巴又湿又硬,岑殷的手上下滑动的时候会撸出细微的潮润水声,他的手滑到龟头,用食指指腹去蹭,其余四根手指在柱身磨挲,声音很低,“…你…你能不能快一点射…”

    岑殷也知道这话说的怪,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的手已经和江知有的阴茎亲密接触三十分钟了,江知有的阴茎只有越来越硬,一点都没有要射的架势,这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疲惫。

    江知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岑殷开始有点后悔说出这句话,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他想着要不然找补一下,别让小朋友太尴尬,但小朋友红着脸和他说好,说知道了,岑殷于是不说话了。

    但江知有也不是故意不射的,他是真的射不出来,被岑殷摸得很舒服,他说知道了的下一步就是把手也伸进了裤裆,握着岑殷的手摸他的阴茎,“…可能是…摸的方式不对…岑教授…”

    岑殷没有反对,他心里也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因为岑殷性冷淡,他对自己的抚慰就很少,所以确实不怎么熟练,可能因为这样,再加上江知有年纪小,所以迟迟无法射精。

    岑殷压着声音,“…这时候就不要叫岑教授了…”

    “那…那叫什么…”

    “…别叫我…”

    但他的手被江知有覆盖住的感觉还是很微妙,江知有握着他的手带他抚摸鸡巴,滚热的阴茎好像越发的湿了,他险些握不住,但江知有把他的手握的很紧,岑殷的呼吸很乱,即使极力忍耐,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江知有的精液又多又热,射在他的手心,黏糊糊的,岑殷把手拿出来,往提供的容器里面倒,脸上又显出那种忍耐的表情,江知有发现他特别爱看岑殷这种表情,很想对岑殷做点什么让他只能忍耐的事。

    精液提交上去,课题完成,用积分换取了食物和药就用完了,甚至为了换药还少换了食物,江知有于是又很乖的说对不起,他心里也是真实的感到抱歉,其实睡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不听话又固执,反而连累了岑殷。

    岑殷知道江知有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不好受,但他其实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有怪江知有的意思,反而有些担心他,江知有道歉,他就安慰了几句,让江知有放下心。

    但忍不住强调了一下别在偷偷跑去睡沙发了,江知有红着脸答应下来。他们先后去洗澡。

    岑殷洗澡的时候,因为岑殷刚摸过他的鸡巴,所以江知有心里的情绪很微妙,他们被关着的房间所配备的卫生间是磨砂玻璃,江知有能隐隐绰绰的看到岑殷的轮廓,但这样实在是太变态了,江知有强忍着窥探的欲望躺到床上去。

    岑殷洗完澡出来,带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也躺到床上,然后和他说一声晚安,江知有也说晚安,心下惴惴,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很厉害,岑殷没有意识到,说完晚安就关了灯。

    江知有的烧退的很快,第二天已经不烧了。

    新的课题二是,江知有给岑殷舔屄,注明了要舔进阴道里,课题一依旧是割肉,岑殷的脸色发白,但还是选了课题二。

    江知有从看到备注就呆住了,他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愣愣的,“…什…什么阴道啊…”

    岑殷的声音很冷淡,但江知有敏感的从中察觉出岑殷的恐惧,他说,“…我下面长了个阴道。”

    江知有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岑殷继续说,“在被绑架前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