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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5拒绝疯狗反被强奸 蒙眼捆绑 骨科

    陈思慎陷落在深而热的梦中,意识混沌,恍惚间觉得浑身都湿漉漉的,他像一道正在被品尝的肴,被唇齿含吮,从奶头舔到下腹,舔进他湿润的肉洞。

    陈思慎晕沉沉的,感觉被重重的压着,喘不过气,阴道里的舌头进的很深,牙齿轻轻地磨他的阴唇,阴蒂肉嘟嘟的挺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水。

    陈思慎被弄的头皮发麻,终于张开眼,但是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被人蒙住了眼,不自觉的动了动,发现手脚大开被束缚住,根本就动弹不了,他脖子上好像带了什么铃铛,一动就清脆的响起来。

    “醒了啊。”陈天洋从他腿间抬起脸,嘴唇被他的淫水濡的湿淋淋的,他轻轻地笑了笑,“真漂亮。”

    陈思慎的眼睛被蒙住,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他听得出陈天洋的声音,陈思慎冷笑一声,语气很冷,“放开我。”

    脖子上的铃铛又响起来了。

    陈天洋笑着,伸手到他细长的颈间,摸了摸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又摸被他挂上去的带着红色铃铛的黑色choker,铃铛响个不停,陈思慎侧过脸想把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蹭掉。

    陈天洋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自己绑的很紧,陈思慎挣脱不掉,不仅是眼睛,身体也是。

    陈天洋直勾勾的盯着他,微微发汗的额头,鲜红的嘴唇,雪白的耳朵,遮挡眼睛的是深黑的布条,他的皮肤因为他的挣扎微微的泛红,再看那张被蒙眼的脸,显出一些若有若无的淫荡气息。

    那双在平时傲慢冷淡、被操时泪光点点的朦胧眼睛,被严严实实的遮着,但还是漂亮的惊人,因为蒙眼,而显得更加的暧昧多情,即使是陈天洋给他蒙上的、但依旧给陈天洋带来一种陈思慎甘愿献祭的错觉。

    但事实上陈思慎拒绝了陈天洋。

    陈思慎长得很漂亮,他有一种清高自许、目下无尘的气质,总好像看不起人,是一种很端着的漂亮,拒绝他的时候显得十分傲慢。

    可是陈思慎被他操的汁水横流、两眼翻白也不是一次两次,至少也有三分之一是陈思慎主动求欢,如果不是陈思慎不能怀孕,按这种性交的频率,肚子里早该揣上崽了。

    陈思慎说要结束这段关系,但最开始明明是陈思慎自己对他张开腿的,一边哭一边喘,掰开逼求他来操,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

    陈天洋冷着脸把他脱光了,陈思慎的内裤都被漏出来的精液打湿了,陈天洋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曲宁挖出来,陈思慎现在含着的精液是曲宁的,陈天洋不可能看出精液属于谁,但是他能看得出陈思慎的后穴明显被操弄,而他今天没有操后面。

    陈天洋冷冷的嗤笑一声,伸手去揉陈思慎被操的红肿的屁眼,指节用力就陷了进去,他深而重的插着陈思慎的屁股,伴着湿淋淋的水声,他阴郁的盯着陈思慎的脸,“哦,原来是找到下家了。”

    “是曲宁么?”陈天洋的手指重重的压过陈思慎的前列腺,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穴肉喷出大股的热流,陈天洋的声音很冷,“陈思慎,他把你操的很爽是吗?爽到你回头就要踹了我?”

    “你想都不要想。”

    陈思慎要说话,被他捂住了嘴,陈天洋显出一种很少见的阴冷表情,只用手指就把他玩到射精,弓起身子颤抖不止,陈思慎被他操晕过去,再醒来就是现在。

    陈天洋把他蒙住眼睛,把他绑起来,雪白细幼的脖颈缠着一圈黑色choker,缀着一颗小小铃铛,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裙,被陈天洋套上去,又被陈天洋扯的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什么,只显得淫荡。

    陈思慎底下是真空,但是腿上穿着黑色蕾丝袜,也被陈天洋扯破了,但是蕾丝袜破了比没破色情的多,陈天洋用勃发的阴茎蹭他的大腿,龟头渗出来的体液把触碰到的地方弄得水光一片,雪白的皮肉上都是他手指揉摸掐弄留下的痕迹,奶头被他玩的大了一圈,乳晕红的要滴出血来。

    陈天洋用指尖掐他的奶头,陈思慎哆嗦着骂他,但是陈思慎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骂再脏的话也没有什么杀伤力,更何况陈思慎骂人都是咬文嚼字不吐脏字,陈天洋听得半懂不懂,反而越发的性欲高涨——操文化人可能就是这样。

    陈天洋由着他骂,然后把阴茎埋进他被曲宁操过的后穴,整根都顶进去,囊袋撞到他的臀肉,陈天洋一边耸胯把他的谩骂撞碎,一边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陈思慎被他顶的只能发出含混喘息的时候就闭了嘴,黑色布条湿了一块,陈天洋能看到陈思慎脸上流下来的泪水,陈天洋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冲着陈思慎吐了一口烟,然后低下脸和他接吻。

    被陈思慎咬破了舌头,他一边吞进铁锈味的血液,一边笑,“装什么呢。这会又烈女一样的咬我了?批都被我操烂了还装什么纯情处女啊姐姐,你底下都松了知道吗。”

    陈思慎当然是没松,紧的陈天洋后背发汗,但是他心里气的厉害,嘴上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思慎会这样直接了断的拒绝他,毫无余地,好像他们那些激烈而深入的性爱都是假的。

    陈天洋一只手举着烟,一只手揉他的嘴唇,阴茎重重的往里顶,碾着陈思慎的前列腺猛操,陈思慎刚射过就又被操的勃起了,鸡巴被他操的一晃一晃,“骚成这样,也好意思咬我。”

    “现在连接吻都不行了是吗?要给曲宁守身如玉了?他知不知道你都被我操烂了?他的技术有我好吗?他的鸡巴有我大吗?你就一门心思的要和我掰了?”

    “我哪里比不上他。”陈天洋吸了一口烟,把烟灰缸放到陈思慎湿淋淋的小腹,冰凉烟灰缸贴上来,刺激的他一哆嗦,烟灰被晃落在缸子里,有些落在皮肤上,细碎微热,陈思慎莫名的感到恐惧。

    陈天洋突然笑起来,“姐姐,他怎么弄你的,怎么弄得你这样神魂颠倒?你教教我,姐姐,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把你操熟。”

    陈思慎不说话,陈天洋吮他的嘴唇,耳朵,吮出粘腻的声响,鸡巴在他屁股里射进浓热滚烫的精水,烫的他不自觉的痉挛,很快又再硬起来,满满当当的插在他的穴道里,陈思慎呜呜的喘着,被他干到浑身发软。

    陈天洋一边抽烟一边干他,干完屁眼干阴道,两张批都被他操的又红又肿,前后夹击把肚子都灌的鼓起来,才恋恋不舍的把鸡巴从他湿软的屄里拔出来,精液像失禁一样的往外喷,陈思慎的呼吸若有若无,胸脯的起伏也很微弱,像是被操坏了。

    陈天洋没有把他解开,也没有替他清理,只是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拿开,然后让他这样继续被绑着,在疲惫之下陷入睡眠。

    陈天洋很喜欢陈思慎这个样子,美丽又脆弱,淫荡又多情,任人为所欲为,就好像在勾引人把他彻底的毁灭。陈天洋盯着他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腻,直盯到陈思慎睡醒,变成了湿淋淋的那个他。

    陈思慎发情了。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即使他的手脚被束缚,无法主动的靠近陈天洋索求性爱,总是在发情期用来乞求的眼睛被蒙住,陈思慎只能用他的嘴乞求陈天洋进入他的身体,他颤抖着声音说出那句话,一边说,一边流下眼泪,看起来像是在被逼迫,可是根本没有人逼迫他。

    可是,漂亮的惊人。

    陈天洋当然忍不住,他直接进入了陈思慎,把他潮热的甬道填满,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的问,“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陈思慎当然没办法回答,他只是一边哭一边喘,不停的想要和陈天洋靠近,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陈思慎看起来好乖又好可怜,陈天洋把他蒙眼的布条解开,看到他又红又湿的泪眼,盯着他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再也没有之前的不可一世,干净乖顺,像楚楚可怜小白兔,陈天洋被他看着,不自觉就把陈思慎的手脚都解开了。

    陈思慎很乖,解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张开手脚攀在陈天洋身上,摇着屁股更往陈天洋的鸡巴上贴,贴着陈天洋的嘴唇索吻,陈天洋的心都要被他弄化了,和他湿吻不止,亲出黏糊糊的水声。

    “你他妈为什么总是这样。一会冷淡的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会又主动贴上来,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我,我告诉你,陈思慎,你要我也得要,不要我也得要。”

    “我要你,”陈思慎颤着声音,眼睛里都是泪水,“我要你…呜…你动一动…”陈天洋啧了一声,插在他屄里的阴茎凶猛的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操的又深又重,操的陈思慎呜咽着喘息,小穴不停的抽搐,喷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