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你要如何,才会爱我[1v1调教双性]在线阅读 - 四、苏醒 口交/对镜肏弄/学会淫叫/后穴饮酒

四、苏醒 口交/对镜肏弄/学会淫叫/后穴饮酒

    虽然极度的心态疲劳导致被做晕过去,江吹雪身为一代仙派长老,体力是大可跟得上的。没过多久,便被脑中的奇技淫巧惊醒。

    原来是傅风阑将一玉简贴在了江吹雪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双修技巧和禁脔规章流进神识中,什么口技、姿势、淫词浪语……这淫书内容丰富得堪比凌霄剑法,奈何江吹雪这般修为的修仙之人完全可以过目不忘,书中种种偏生想忘却无法忘却。

    江吹雪刚经历过一场艳丽情事,傅风阑的露骨言语和唇齿缠绵仍让人面红耳赤,本以为这已经是情色至极,谁知……谁知这种事情竟更是天外有天!

    还有那为人禁脔的种种规矩和刑罚,什么“主人有意则要立刻保持下穴湿润”,叫人如何做得到?!什么“情事中可不服从主人适当调情,但在不适当的时候无条件服从命令”,什么是适当时候不适当时候?!

    傅风阑正让江吹雪枕在膝上,见江吹雪睁开美目,神情间混杂着不可置信、羞怯和未褪的情潮,轻声“安慰”道:“阿雪莫怕,今日才堪堪侍君,断不会用这些规矩要求你。我且陪你先学习一个月,若一个月后还不懂规矩,刑罚便要当真了。”

    江吹雪先是注意到他变来变去的称呼,不由想到了书里所讲称呼和情趣的关系,面红耳赤,然后才注意到一个月之限,无奈之余好歹松了口气。

    “来?”傅风阑扶着江吹雪坐起,“阿雪不妨先试试练习口技。”

    江吹雪闻言,在脑中准确捕捉了“口技”的意义。有意忽略脸上的热度而起身。

    反正热啊热啊的就习惯了。

    傅风阑正坐在榻上。按照书上动作,江吹雪忸怩地趴跪在傅风阑胯前,腰部下陷,青紫斑驳的臀部妩媚地翘起,穴内的白精因为动作缓缓流出,昭示着它已经失贞,弄得沾着红血的股间粘腻一片,红白映衬,好不暧昧。而后江吹雪却又静在原地,咬着下唇做心理准备,忽闪的睫毛透露着紧张。

    第一次仔细观察傅风阑的阳具,江吹雪心觉奇异,自己的花穴是如何整根吃下这般凶器。傅风阑的性器遑论粗长,经络虬结,颗粒分明,还沾着江吹雪穴内未干的淫液,晶亮淫靡;龟头却光洁圆滑,铃口因为欲求悄悄挤出些水光;檀香味混合着淫气扑打在江吹雪鼻尖,惹人意识到眼前的巨物方才是如何带来了痛苦与极乐。

    傅风阑也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眼前之人埋首在自己股间,及腰的长发垂落在颈下,嫩臀翘高 好似渴求着主人的狠狠疼爱,身上满是青红的性爱痕迹,尤其是可爱的臀肉乳尖,一番被狠狠蹂躏过的姿态,实在是赏心悦目。

    小心翼翼地,江吹雪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马眼上舔舐一口。

    有了开始,从心态上接受口交便容易了许多。江吹雪伸出双手揉捏傅风阑那有常人两倍大的卵蛋,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仅仅是含住龟头,江吹雪便觉得下巴撑痛,口中满是精液的甜意和淫液的骚甜气息,竟并不令人讨厌。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时而啧啧吮吸马眼,粉唇如同亲吻在龟头之上。小心深入,堪堪吃进茎身的一半,龟头就抵住了柔软的喉肉,还不忘收起牙齿,免将主人弄痛。

    两手在阴茎吃不下的部分撸动,手中肉棒光滑粘腻,江吹雪才想起书中所写,应忍着干呕将肉棒吞进食道,用喉口为主人按摩。心一横,一下子将整根肉棒吞入!

    眼泪刹时被干呕感逼了出来,喉口不停抽噎收缩,喉咙被撑得生疼,仿佛顶进了胃部。不等吞吐,江吹雪推着傅风阑的腿根退了出来,投机取巧,去抚弄根处的卵蛋。

    偏头用白嫩的侧脸撑着硕大的阴茎,让唇齿好与那一对睾丸接触。启唇吃进一颗卵蛋细细吮吸,对比之下,感觉比刚才不知好受了多少,江吹雪也舔舐吮吸的更起劲些,仔细照顾着两科卵蛋,又从侧面舔舐茎身,品尝每一寸的淫味。

    傅风阑眼看着江吹雪这般投机取巧,心中觉得可爱,扶着巨根在他侧脸抚弄,换来如同小动物一般湿漉漉的注视。

    内心被狠狠一撞,傅风阑突然扶起他的头,肉刃劈进了温软的口中!

    被直接顶进喉管,江吹雪眼中更加水光泛滥,却还要忍着不去干呕,舌头在小范围内舔弄着主人的肉棒。

    傅风阑捧着江吹雪的头抽插得欢快,由衷夸赞:“不错,虽然稚嫩有余,技巧不足,不过确实仔细研究了规矩技巧,态度可嘉。”

    江吹雪被迫吞吐着肉棒,眼里含着晶莹说不出话来。等到傅风阑终于释放,却故意不就着深喉射进腹中,而是拔出肉棒,考验般地抵着江吹雪柔软粉嫩的唇,尽数射在唇齿之间。

    江吹雪知道这节,伸出舌尖舔舐双唇,又用手指抹到下巴和稍远处的白精,一根根放进口里吮吸,将主人赐精尽数吞下,最后捧着仍然半硬的肉棒舔舐、清理主人的龟头,精液全都吃进腹中,好似对待什么珍馐美味。

    傅风阑没有说话,江吹雪也不可擅自停下,尽力服侍,不久,肉棒再次抬头,才被允许起身。

    江吹雪被从后方紧紧抱住,傅风阑低头啃咬着他修长白嫩、此时已经遍布吻痕的脖颈,炽热的欲望顶在江吹雪臀缝,在股间磨蹭。

    被狠狠后入时,已经被开拓的花穴好歹不像开始时一般疼痛,被冲撞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巨物入侵。只可怜了格外受傅风阑青睐的丰臀,被卵蛋啪啪拍打,凄凄惨惨。

    两人渐入佳境,每一次冲撞,肉棒都整根没入,抽出时却留个龟头卡在肉穴,饶是穴口被如此密封,被不停干到花心和几处骚点花穴仍是喷涌着淫液,趁机夺门而出,害的江吹雪腿间满是淫水湿漉漉地流淌。

    “啊啊啊——主人——那里……嗯哼…哈啊、哈啊啊啊啊——”

    既是按照规矩,又是情到深处,江吹雪早已放任自己呻吟娇呼,过于敏感又天生淫荡的骚穴紧紧夹着傅风阑的肉棒收缩呼吸,夹得傅风阑好生爽快。

    傅风阑抱着江吹雪起身走动,两手扶着他的腿根让其保持被把尿一般的姿势,江吹雪挺立的阳具可怜地暴露出来,不禁伸手抚慰。

    花穴内的肉棒随着傅风阑的步伐沉的更深,江吹雪垂眸抚弄自己的阳根,眼睫还挂着泪花,前后的舒爽害他眼尾更加红艳。

    走到梳妆台前,傅风阑放下怀中人,让他趴在台上承受后入,又一只手反剪江吹雪双手,不让他抚慰自己硬极的前端,另一只手按着他头部,强迫他直视梳妆镜

    “明明学会了仅凭挨操就高潮,怎还想用前端高潮呢?本尊给你得不够么?!”

    愈发高速的征伐使江吹雪丢盔卸甲,神态迷离。镜中一名绝色青年此时赤身裸体,遍布爱痕,眉目间是被狠狠疼爱的糜丽,黑发衬得肩头愈加白皙。眼角含泪,红唇微张,唇角一抹未舔净的白液。随着身体的前后挺动,肿胀的乳头乳晕在台上摩擦。翘臀中是一根狰狞抽插的肉棒,肉棒的紫红色与他臀部的青紫相得益彰。

    而侵犯青年的人亦是丰神俊朗,健壮英挺。剑眉斜飞入鬓,黑瞳灿若晨星,肌肉优美流畅而不虬结,单手束缚着身下人的双手,拉得江吹雪肩头微挺,秀美的锁骨也映照在镜中。

    镜中之景,实在当得上一副美人图。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好一会,江吹雪不但没能习惯直视自己挨操,反而愈加羞赦,直面自己被干到失神的模样实在刺激,脑中浑浑噩噩还在背书,不过多久,一阵抽搐,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其实按照规矩,江吹雪此时应该极尽骚浪地告诉主人骚穴将要潮喷,可是哼哼唧唧多次,还是没能说出口,仿佛呼唤“主人”是他廉耻的底线。

    精液尽数打在梳妆台上,花穴喷涌出的淫水则是因为傅风阑的抽出淋了傅风阑满头满脸,长发都紧紧粘在了肩背。江吹雪还未意识到自己初夜喷出的淫水就堪比最淫荡的妓子,战栗着身子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风阑这次着实是心惊了,他十分确定江吹雪是处子,可第二次承欢就能有如此淫态,虽然江吹雪依旧怕羞,口中淫词浪语也比书中降了不知几个档次,可实在是难得的天生名器,假以时日,定让人爱不释手。

    傅风阑身下依旧硬挺,也不管满头满脸的淫液,继续征伐,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继续回荡。

    江吹雪刚高潮了一次,傅风阑难得松开了他的双手,僵硬的肩膀放松下来,侧脸贴在桌上,哑着喉咙轻轻呻吟。

    或许是因为前不久在江吹雪口中泄了一次,这次的肏弄格外绵长。

    看着江吹雪喊都喊不动的疲态,毕竟刚刚开苞,傅风阑最终还是决定只做这两回,便在释放时大开精关,一股一股的精液赏给贪精的花穴,知灌的江吹雪下腹犹如怀胎二月的孕妇,才收了肉棒。

    “夹紧,一滴都不许留出来。”见被被肏得烂红的花穴颤颤巍巍得想要吐出精水,傅风阑命令道。

    江吹雪连忙收缩穴口,将放松下来的臀再次翘高,好留住满腹的精液。

    傅风阑就着江吹雪趴着的姿势抚摸他的小腹,柔柔涨起的小腹可爱得很,心生一计,让江吹雪趴着不动,自己提来了盛着交杯酒的长颈救护。

    江吹雪从镜中看到傅风阑的动作,对玉简内容还不太了解,一时只以为他想饮酒,只到冰凉的壶嘴亲上了花穴。

    江吹雪冷的一个激灵,紧绷的后穴就要含不住腹中精液,猛地反应过来,又夹得更紧。

    傅风阑就不发一言地与镜中的江吹雪对视,显然是要求江吹雪在不流出穴内精液的情况下用后穴饮下着壶美酒。

    江吹雪吹下眼睑,小心后退些许,腰肢更加下陷,吞进冰凉的壶嘴,傅风阑抬手,酒液徐徐流进花穴,火辣辣地疼。

    江吹雪涨地难受,又不能出言忤逆,眼看自己以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傅风阑才拔出壶嘴,“噗”得一声。

    不让这满腹的精水酒水流出实在太过困难,江吹雪夹紧的双腿不住颤抖,花穴夹得难受,也不敢站立起身傅风阑却还好整以暇地揉捏他的肚子,非逼他后穴失守不可。

    “主人……”

    “夹紧,若是一柱香时间内流了出来,罚你日后后庭温酒。”

    江吹雪心道还好,紧咬后穴等待,谁知傅风阑手中玩弄越发过分,最后一秒,竟是朝他的肚子狠狠一按!

    酒液混合着精液流淌,醇香与麝香四溢。江吹雪无奈羞愤之余又觉得意料之中,回身,快要阖上的美目轻飘飘瞪他一眼。

    傅风阑则是笑着揽卿入怀,吻了吻他眼角,放任江吹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