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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作为社畜,很能跟陈桉共情:“要是我有这样一个哥哥,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我需要拯救。” 林安安心领神会,给陈桉发了好几个番号,“喏,你最爱的浅井阳登。” “果然帅哥才是世界瑰宝。”陈桉桉飞快地发了几个表情包,速度登上软件看视频。 怎么说呢?不搞黄色的人生是浪费的。 终于让陈桉从跑步中解放出来的,是她的大姨妈。 当时她捂着肚子一脸喜色地从厕所冲了出来:“陈榆,我来大姨妈了,我不能跑步。” 陈榆已经对陈桉时不时冒出的直白词汇免疫了,他习以为常地为陈桉做好了早餐:“行,但是这几天你也得好好吃早饭,不能饿着。” 陈桉点点头,三两下解决了早餐。 陈桉的月经是很规律两三天,等到差不多结束时候,她就开始赖皮,立志能凑够一周的休闲早晨。 反正陈榆又不会检查她到底有没有来姨妈。 她心安理得地开始在房间里赖床,甚至仗着第二天可以晚起,她又开始了熬夜生活,目的是为了能看她的小哥哥的片子。 毕竟,晚上总是跟性生活联系在一起的嘛。搞黄色还是适合在晚上搞。 陈桉死活都想不到自己会翻车。她早就摸透了陈榆的作息时间,晚上九点准时熄灯睡觉,第二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闹钟都没他准时。 但那天陈榆半夜突然就被渴醒来。 陈榆瞄了一眼手表,凌晨一点半。 喉咙干得发涩,他摸了摸放在房间的杯子,不出意外是空的。 陈榆摸黑到了客厅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余光看见陈桉房间还露出一点光。 其实这一段时间他早就习惯了陈桉夜猫子一样的作息。本也不太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尤其是陈桉这样固执的小孩,但总归是太晚了些。 陈榆走到了陈桉的房间门口,正要敲门,犹豫了片刻,还是准备明天再跟陈桉讨论一下生活作息问题。 而这时,他突然就听到了陈桉房间里的声音,甜腻腻的,带着少女的喘。 他听出是陈桉的声音,因为跑步的时候,她也是带着这样的喘气声喊他:哥。 带着点求饶的味道。 而现在,他的妹妹,在他的家里,压低了声音,痛苦又欢愉,她的低吟破碎,在陈榆耳中渐渐拼凑出完整。 “哥哥,操我啊!” 客厅的小夜灯还亮着,昏昏暗暗的光打在他脸上,不刺目,只是太安静了,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越来越响。 陈榆端着杯子在陈桉房间门前听了十分钟,直到她的灯“啪”一声被暗灭了。 听到陈桉声音里带着心满意足,她说:“晚安,哥哥。” 就像晨跑结束,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夸他:哥,你体力真的很好。 陈榆一惊,几乎握不住杯子,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陈桉没有发现他,不然以她的性格,是说不出这种话的。她在认认真真跟“哥哥”说晚安,那个存在她幻想之中,跟她亲密无间的陈榆。 他幽魂一般回了房间,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水,因为太急,有水顺着他的喉咙蜿蜒往下流去。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喉咙又干得发涩。 睡眠质量一直很好的陈榆开始失眠。 直到六点的闹钟响起,他才恍惚起了床,给陈桉做了早饭,照例去了晨跑。 只是晨跑时难免又想起陈桉的声音。 陈桉一觉睡到了七点钟,陈榆的叫起服务让她养成的生物钟到底起了点作用。 而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跟闺蜜林安安分享自己昨晚的体验:昨天看了哥哥的巨蟒,我晚上真的快乐升天。 她随意套了件宽大的短袖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等着林安安的回话。 朝八晚四的社畜林安安回得很快,估计正在上班摸鱼:呜呜呜呜我们哥哥的肉体真的很美好,我本来听着他的声音都能快乐,但根本没想到哥哥还有这种宝贝。我们哥哥,R国甜心,下海的救世男菩萨。 陈桉敷衍道:是啊是啊。 一边想着要怎么根据之前看的剧情画到本子里,呜呜呜,哥哥真的好帅啊! 哥哥哥哥我叫个不听。 门嘎吱一声响,陈桉刷着牙疑惑地探出了脑袋:“哥,怎么现在还没上班啊?” 她嘴里含着牙刷,说话含糊,而短袖像是oversize的男友风。 陈榆只能听见她说的那句“哥”,轻快又亲昵。他又想起了昨晚,撇开了脸:“拿个东西。” 陈桉点点头,没有多说话。漱口完就跑到了餐桌旁吃煎蛋火腿三明治。 陈榆拿了公文包,路过餐桌,还是犹犹豫豫退了回来:“陈桉,下次注意一点。” 注意什么?陈桉咽下食物,用眼神示意。 “没什么。”陈榆却没有给一个肯定的回答,匆匆忙忙就走了。 陈桉想了想,难道是提醒她早上没跑步别吃太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