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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本垒/在监控前被艹尿/成为邻居

    中午1点的阳光照在裸露的皮肤上,热辣辣的,让我想起高中时中午不睡觉一头扎进篮球场的场景,球场中的人早已星散于大江南北,对篮球的痴心却依旧如故。

    许久不见,操场却施起工,四个球场只剩最靠近后山的那个,其余全部被钻机打得破碎,远远看见一个人影躲在后山树林投下的阴影里,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得亮眼。

    这小子一定很少在中午打球!在过去的途中,我听见一群抱着篮球的小黑猴抱怨说操场被一个人占了,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

    “哈喽~好久不见!”我率先打招呼。

    看见我,方星艾从坐着的篮球上起来,热情地给了我一个拥抱“好久不见!成书哥~”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兄弟般的拥抱。

    我心里慰贴极了:除了床上有点不和谐,我们简直哪哪都合拍!于是拍拍他的肩,道:“那么开始吧!”

    “好!”我们分列两阵,各自为营,方星艾坚决要我发首球,我便不再客气,脚底生风,运球朝他攻过去。

    之前我通过微信聊天了解到:他今年二十六岁(也就是说在跟我表白时,他还是个高一的小屁孩),我自以为比他多打两年球,却发现这小子有一手,几番缠绕下才突破他的重围,膝盖一弯,小腿一蹬,篮球在阳光中破开一道弧形的阴影……落框!

    一记完美的三分球。

    脚尖落地,便看到他崇拜的眼神。

    方星艾扬起活泼的笑颜:“哥你好厉害!”

    “那可不!”我挑挑眉,“继续,哥给你看更厉害的!”

    我们在球场上磕磕碰碰,争锋对决,在不知道投进多少个球后,我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很尽兴。

    坐着阴影里喝水,我昂起头尽情将矿泉水往嘴里倒,水流哗哗流过脖子,洇湿白色球衣(我一直都这样喝水,保证不是在勾引他),他的唇就凑了过来。

    两具散发着热气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呼吸相闻,唇齿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

    亲着亲着,他就把我按到了金属网上,手大胆地伸进球衣揉捏起我的胸肌,指尖来回搔刮我敏感的乳头。

    “干……干什么!待会儿被人看到……”唇齿分开的一瞬间,我开口道。

    可方星艾不管那么多,指头一掐,暴力地揉捏起我的奶子。

    “嗯~嗯唔!”我双手抵在他胸前要把他推开,他的手突然移到我的裆上,捏住龙头,痛得我一叮咛,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的后背被金属网格勒出深深的痕迹。

    我的手被他捏住放于头顶,这小子力气贼大,一个手掌就把我的两只手紧紧压在网格上,关节都被他捏青了,另一只手深入我的屁股,居然要暴力破开我的甬道!!

    “方……星……艾你妈逼!我日……你老子唔……唔唔!”一句优美的中国话说得断断续续,我被他用力堵住嘴巴,方星艾对我的唇又咬又吸,我心想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会出事的,正打算在手臂聚力一挣,那批仔比我还快,一下捅进了我的肉洞!

    那旧伤虽说好得七七八八,可我的小穴只被干过一次,依然干燥紧热,两根手指一齐没入,小骚零都不见得受得了,何况是我!!

    我的脊背一下子绷直,两腿痛得直颤。

    我草你妈我草你妈我草你妈你听见没?!!

    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嗯~借着滑腻的肠液,方星艾的手指长驱直入,在肠壁间疯狂搅动,丝毫不顾我的痛呼,一阵接一阵的异物感让我的屁屁难受地扭起来。

    “哥哥原来这么想要?”方星艾终于放开我的嘴巴,故作惊讶道,手指又搅了两下。

    看你欠的!

    “日你妹方星艾你现在就给我住手,信不信我下了床再也不和你联系!”干又干不过他,我只好使出不算威胁的威胁。

    “那得先上床再说。”

    他的手指整根没入,无意间刮过某点,令我的马眼兴奋地颤了颤,吐出一小股淫液,贴着布料黏黏糊糊的,他用牙齿扯下我的衣领,我胸肌发达,堪堪露出一只奶子,遂叼着奶子吮吸起来。

    “嗯……哥哥的奶好香~”他嫩白的小脸陶醉地埋在我蜜色的胸前,舌头不住搔刮发硬的乳尖。

    香……个屁!

    我只闻到自己的汗味,那乳头实在太敏感了,仿佛放着一根连通鸡巴的电线,舌头刮过乳尖,那电线就穿过一道道电流,刺得鸡巴愈发高昂。

    我舒服地哼唧出来。

    方星艾仔细观察我的变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手按着我的双臂,一手扣压那个点,如潮快感在他的技法下一阵阵冲向小腹,终于冲破肉棒的堡垒,精关大开。

    马眼噗呲噗呲冒出黏液,大腿随着射精剧烈抖动,小腹的肌肉像被一只手攥住,眼前白光频闪,顿时神眩而息微,脑子糊成一团。

    一阵绵长的呻吟过后,我汗津津地倚在金属网上,本就被运动消耗掉一部分的体力,此时更是一分不剩,双腿绵软无力,要不是被方星艾压着,早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了。

    他抽出手指,将沾满肠液的手指狠狠按进我的嘴里,苦涩中略带腥臭的肠液在口腔里搅开,他边搅边笑:“让哥哥尝尝自己的味道……嗯,是不是充满骚气?”

    日你妈你个狗日的臭崽子!臭狗屎!呸!

    我嗯嗯呜呜发不出完整音节,手又被他攥着,眼睛都要气红了,死命瞪着他。

    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方星艾眼中是怎样一种形象,总之,他的眼神愈来愈不对劲,最后,竟连带球裤一把扒下我的内裤!!

    肉茎毫不意外破开了湿润的肠壁,肠肉层层搅动,按压着他的肉棒。

    方星艾将我的手分开攥住,我便落到他身上,大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了几下,便攀上了他的腰。

    他狠狠顶弄着我,次次没到根部,我饱满的臀瓣压在他的囊袋上,两个球球被我压扁,发出啪啪啪的靡音。

    大抽大弄间,我尻穴里的痒意发作了,阳具抽出屁股时,那嫩屁眼不住翕合,脉脉挽留孽根,那孽根插入时将肠道挤得鼓胀饱满,宛若止渴甘霖,满足我骚屁眼空洞洞的饥渴,我被肏快活了,嗯嗯啊啊吟颂出声,或许阳台那次改变了我的心境,我不再那么抗拒在公共场合做爱。

    方星艾掷梭游刃,直捣黄龙,将肉棒充塞于我的谷道内,我穴中得趣,腰不觉乱扭乱摇,百般施送,肉棒亦从股下掇迎上来,千般承受,间不容缝。

    我的肠肉爱极了肉棒,吞吐吸纳,肉棒滑溜如意,在红海翻浪中直抵结肠,方星艾辛勤地啃吮我的奶头,我回以骚浪的淫叫。

    意志力不强的我在情欲的控制下彻底化为骚浪的母狗,撅起屁股,以雌穴迎接浓浓的精液。

    “等等,咱们换个姿势。”

    我早已被肏得意识模糊,乖顺地随方星艾调整姿势,期间阳具一直插在我的肉洞里,搅得我浪叫不已。

    换完姿势,我双腿大开,方星艾以抱儿撒尿的姿势抱住我,放开对我手臂的桎梏,换做对乳头的搓捏。

    方星艾坐在篮球上,背靠金属网,一颠一颠地插着我的小穴,饱满坚挺的篮球硬生生被压到只有一半的高度(不过借着篮球的弹性,我被插得很爽)。

    我咿咿哦哦的嚷着,方星艾埋在体内的肉棒更大了,他颠几下便道:“小母狗,来~学几声狗叫给主人听听。”

    我虽沉浸于情欲中,却还懂得给自己留份尊严,坚决不叫,方星艾便惩罚般顺着我的脊背咬下来,给我种小草莓。

    许是刚刚水喝太多了,我的腹部渐渐涌起尿意,肉棒隔着肠肉顶着我的膀胱,我难受地憋着,尿意混合着情欲折磨着我,使叫声变得绵软无力:“放……放下我,我要……尿尿。”

    方星艾一听,大手捂住我鼓胀的腹部,低笑一声,在我耳边慢悠悠道:“哥哥不要害羞,在这尿出来就好,弟弟不会看不起你的~”

    我日?!!

    我的脑袋有瞬间清醒,他的大手就按压起了我的腹部。尿道肌肉绷紧,尿液蓄势待发,充水的腹部柔软得像个海绵,这边按下去,那边就鼓起来,快感混合着汹涌的尿意让我颤巍巍地叫道:“啊~啊~~别~哼哈~~好胀~好难受~~呜呜!”

    大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叫到最后,我已经带上哭腔。

    “日~你~妈~~快~放~开~我~~”尿口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我被迫把命令改为请求:“星~艾~你~行~行~好~放~过~哥~哥~吧~~”

    方星艾恨恨地咬住我的耳垂道:“嗯~叫老公!”

    “老~公~~”为了解脱,我毫无尊严。

    “老婆你看看对面,”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尿液在膀胱里左冲右撞,试图冲出膀胱口,“监控记录着我们恩爱的证据呢~”

    ??!!!

    我蓦然睁大眼,果真发现了一个监控探头!探头躲对面的金属网后,泛着冷光。我一个激灵,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

    “你~他妈~快放我下来!!”

    “不、放!”他笑嘻嘻的声音宛如催命的鬼,手掌狠狠一压,“噗呲——”一声,尿液飙了出来。

    “啊——!!”

    不——!!!

    尿柱冲向天空,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淅淅沥沥落下,整个裆口都湿了,黄澄澄的尿液顺着我的股缝流到方星艾的柱身上,将他的卵袋浸湿。

    一种想射精却被尿液堵住洞口的奇异感让我整个人发毛起来,从膀胱自尿道口泛起耐受的瘙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尿道里噬咬,我的脑袋像被一道白光贯穿,脚趾蓦的抻直,魂灵儿飞到半边天。

    待尿液落地,马眼又噗呲噗呲地吐出精液,不知道是不是堵太久了,只稀稀拉拉吐出一点点,我嗯嗯啊啊地哼着,方星艾在底下突然加速,干了几十下后,泄了出来,热精直射甬道,他的肉棒死死堵在出口,那股热精撞到小了一圈的结肠口,回流下来,待他拔出时带出淅淅沥沥的白浊,我的屁眼全被精液堵满,被干成粉色的穴口抽搐了几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中……

    我的尊严彻底碎了……

    不,就在我选择放任方星艾在操场干我时,我就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咬牙颤抖着腿从他身上爬起来,却没力气支撑下一步,倒了下去。

    不过我的脸还未着地,身体就被方星艾截住。脑袋还有些懵,看到方星艾迅速敏捷的动作,我脑海只冒出一句话:这小子的体力真是变态!

    不知道刚才做爱时有没有人路过,但现在四周没有一人。

    鸟儿扑棱一声从一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我靠在方星艾怀里,仍沉浸在刚才的冲击中没有回过神。

    我在床上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很少玩小辈的那套,方星艾给我的感觉太危险了,指不定哪时就被他玩坏了,竟一时熄了与他再联系的欲望。

    打炮而已,没有他也可以找别人,且我也不习惯作零。

    方星艾见我头低低的在他怀里没有言语,便用下巴蹭了蹭我汗湿的发顶,开口:“哥哥在想什么呢?刚才玩得有些激烈,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声音是事后的甜腻与沙哑。

    狗子的嘴,骗人的鬼!

    内裤和球裤早被尿液和精液沾湿了,皱成一团,被风晾得有些发硬,发出骚臭的腥味,我回头瞪了他一眼,问道:“现在怎么办?”

    “哥哥先去厕所躲一躲,我去宿舍拿套干净的衣服,很快!”

    这小子的情况好一点,将外套系在身上就可以离开了,我则被迫躲在操场旁边的厕所隔间内,闻着臭味吸着烟。

    几根抽下来,我下定决心暂时不找他了,至于暂停的期限有多长?未定。

    厕所门被拉开,方星艾笑嘻嘻地拎着一个纸袋进来。

    “监控的事怎么办?”我顺着纸袋握住他的关节。

    “哥你放心,那监控早在几星期前就坏掉了!”

    “嗯。”

    离开时,我特地绕到那监控前,果真发现连接着监控的电线不知道被谁剪了。

    …………

    我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找方星艾了,工作也多了起来,加上与酒吧里几个小情儿过得蜜里调油,竟渐渐忘了方星艾这小子。

    不过自那日起,方星艾在微信中的话多了起来,不时给我嘘寒问暖,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转头抱着小情儿亲嘴呷舌。

    不过几日,我居然在出家门时看见方星艾提着行李箱给对面的门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