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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牙刷泄欲(自慰H)

    深夜,千芳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强打起精神,去卫生间洗漱。

    家庭生活,令千芳身心俱疲。

    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既所谓“熵增原理”。

    简单地说,就是如果放手不管,一切就会随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混乱,最后归于一片冰冷的死寂,这就是“熵增现象”——白天隋艺玲的房间,就是现成的例子,在里面生活的人会变成什么鬼样子,更无需多言。

    为了避免“熵增”,要花费很多努力,不光要动手去打扫、清洗、归纳,还要费心去规划、协调、管理,才能让一切维持勉强的体面和稳定,稍不留神,就会碰触到失序的边缘……

    但最可气的是,人总是下意识地认为,生活“本就是”这样稳定有序的,对避免“熵增”的辛勤付出视而不见:仿佛地面自己会变干净、马桶隔三差五就刷一刷自己、垃圾袋满了就会自己打包出门、厚重的被子会自己爬到楼顶晒太阳……

    对!这说的不是别人,就是此刻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刷着垃圾短视频的老公!

    在手机屏幕的光照下,男人的脸显得额外肥大油腻,千芳没有半点想跟他说话的兴致。

    千芳叹口气,给电动牙刷挤上牙膏,放进嘴里品尝辣辣的薄荷味……

    还是想点有用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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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隋艺玲的问题,千芳已经有答案了,那就是“躁郁症”。

    躁郁症,顾名思义,就是狂躁和抑郁并存,一会儿天马行空、气冲斗牛,势要拿杠杆翘翻地球;一会儿郁郁寡欢、哀思如潮,瘫痪在床上比尸体还迟钝。

    随着病情的发展,狂躁时会愈发狂躁,抑郁时会更加抑郁,两种极端状态,像流媒体短视频一样刷个不停,最后变成大街上又哭又笑的疯子。

    那么该怎么解决呢?千芳也查了很多资料,得到的答案,跟之前艺玲吐槽的一样,就是吃药。

    或许艺玲说的对,在医生眼里,把又哭又笑、打人毁物的疯子,搞成痴呆流口水的傻子,就全完可以向家人交差说是“治好了”——到了这个份儿上,即便是家人,更多考虑的也是护理的难度和成本而已……

    所以,就拜托那位不得了的“艺术家医生”,在艺玲身上施展名为心理学的奇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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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完牙后,千芳清洗牙刷,看着刷头在水里嗡嗡地震动,她忽然想起,白天在艺玲家里,看到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自慰玩具。

    作为同性恋,家里有这些东西再正常不过;而且网上也说,躁郁症患者在躁狂状态时,性欲也会极度旺盛——用玩具发泄,总比找不三不四的陌生人回家过夜强。

    这都再正常不过……可为什么,自己此刻的性欲,却如此高涨呢?

    千芳拿着牙刷,僵在哗哗流水的盥洗池前不动。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子弹般反射乱撞的欲求,和用电动牙刷自慰的冲动。

    只要把刷头摘下来,抵在那个地方,然后打开开关……

    千芳小心探出头,听见床上的男人已经发出鼾声,再次小心把厕所的门关好。

    那么,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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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芳撩起睡裙下摆,轻轻褪下内裤,轻轻抚摸自己光滑圆润的丰臀……

    就像房间不会凭空变得整洁一样,千芳认为,无时不在悄然增长的“熵”,也不会凭空消失,它们会转化为其它形态的能量,进入自己体内,并毫无征兆地爆发……

    不然,自己下面的黏水,为何这般流泻不止呢?

    千芳用纸巾擦了擦电动牙刷的连接头,用手扶着,抵在浓郁耻毛下,那颗最敏感的蒂豆上。

    啊啊,这真是太不像话了……千芳难过地想,明明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还干这种事……

    心里越是羞耻,阴蒂就越是酸胀难耐,千芳转动牙刷,大拇指焦急地按下开关。

    剧烈的震动下,千芳先感到一丝灼痛,随后是触电般火热的酥麻——

    “哈呃——!”

    千芳捂住自己的嘴,双腿死死夹紧,身体蜷缩半蹲,娇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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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芳本抱着“简单处理下”的心态草草了事,谁知竟在快感的陷阱里越陷越深。

    很快,充血的阴蒂以不满足于单调的震动,千芳握着牙刷上下摩擦,探求更多的刺激,另只手也情不自禁伸入衣襟,揉捏丰满膨大的胸部;弹软地乳头早已兴奋地涨大,指尖轻轻一掐,酥痛的情欲嫣然绽放。

    “喔,嘶……”

    千芳牙关紧咬,吸入丝丝凉气,无意间瞥见了镜中的自己:

    平日端庄娴熟,一本正经的苏千芳,竟也变得这样风骚妩媚?

    千芳不敢相信,她觉得自己被控制了,犹如提线木偶般,被一只无形且充满恶意的手玩弄,扭曲成猥亵淫荡的姿态:

    下意识被抓紧的睡裙,凸显出身体滚圆丰润的曲线,香膝半蹲,腰肢轻抬,丰臀缓缓摆动;黑丝散乱,娇唇微咬,脸颊潮红滚烫,眼角眉梢之间,全是不知羞耻的渴慕。

    虽然只有自己一人,但镜中的自己,似乎正在卖弄妖娆的肉身,引诱着本不存在的缥缈之物,赐予更深的快乐——

    千芳俯卧在盥洗池上,腰肢沉软,脚尖踮起,翘起微微颤抖的圆臀……

    啊,对呢,更深、更深……那玩弄自己,让自己露出种种淫亵之相的力量,并不在身体之外;

    那是混沌而不可名状,无时无刻不在蚕食一切的,黏腻湿滑的“熵”;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它们被千芳沾染、吸收、在身体里不断积累,默默地突破了忍耐的临界点;

    现在,它们尖叫着,要从千芳的身体里倾泻而出。

    “嗯、嗯……喔哦……天哪……”

    千芳双腿夹紧,腰肢扭转,反手把指尖探入阴道,搅动肉缝中黏腻厚重的汩汩淫汁……

    “哈呃,啊,啊呜……”

    千芳贴近镜子,轻吐香舌,轻吻舔舐镜中冰冷的幻想。

    此时她只知道一件事:镜子里的那女人,真的好美丽……

    ##

    ——你看呀,看镜子,我们多像啊……

    ——所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别再哭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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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孩子在外面哭你没听见吗?你在里面搞……呃……”

    男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呆呆地愣住了:

    千芳趴在洗脸池前,赤裸的白臀高高撅起,股沟间插着一把电动牙刷,正虚弱地嗡嗡作响。

    “咿呀!”千芳抱着头尖叫,牙刷从身体里脱出,带出一大串晶莹的淫汁。

    “不是,你、你搞什么呢……”男人尴尬地支吾着。

    “滚出去……”千芳蜷缩在角落里,屁股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那个,孩子在外面哭……”

    “滚出去!滚出去啊!”

    千芳情绪崩溃,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歇斯底里地砸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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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芳跟男人大吵了一架。

    结婚这些年,千芳没学会别的,只有吵架的功夫见长,随便什么话题,都能够吵得天翻地覆;

    而且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输出,对方捂着耳朵默不吭声,那还只是低段位的表现;

    千芳已经学会,如何有效去戳对方的痛点,让对方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回应,两人此起彼伏,把争吵的气氛不断推向炽热的最高潮。

    一番激烈地对决后,卧室里灯火通明,一片狼藉,男人又困又累,在床上盘腿喘着粗气,大声道:“说到底……还不因为你自慰被我撞见了!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真实的目的被看破,千芳一时语塞,沉默片刻,转身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喂!跟你说话呢!”千芳的沉默,反倒让男人气急败坏,“大半夜的,你画什么妆!”

    “你说的对……”千芳轻轻吹去眼影盒上的落灰,语气平静地说,“我就是想自慰。”

    “那你就跟我说呀!你把我这个老公当什么了?”男人大声说。

    “我对你没兴趣……”千芳给自己上粉底,语气平淡如水,“你对我也没兴趣,难道不是吗?”

    男人一时语塞,肥胖的胸脯上下起伏,不知该如何回应,半晌,才挤出一句有气无力的回应:

    “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样……”

    “很简单呀,我现在犯骚了,下面流水了……”千芳心跳加速,声音与拿着粉饼的手,一齐微微颤抖着,“我想被肏……你满足不了我,我就找别人肏我——”

    “苏千芳!你他妈有什么毛病!”男人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抓住千芳的手,“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了?生气了?没种的东西!硬不起来的废物!”千芳浑身颤抖,眼神闪烁着炽热的兴奋,“好!我再说一遍:我,苏千芳!发情了!犯骚了!我要找别人肏我的骚屄!”

    “你他妈的——”男人怒目圆睁,高高抬起了手。

    “怎么?”千芳激动地大叫,“你想打我?你敢打我!”

    千芳全身的毛孔里,都住着一个不安分的小人儿;

    此刻,小人儿们全都探出了头,起此彼伏,兴奋地欢呼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