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脸红了(既然是老司机当然是在车车上啦)
秦卓新回来了,孙敏也走了,K就堂而皇之地从休息室来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盯着秦卓新看。 听女人们说过,工作的男人最性感,还真没说错。 尤其是敲键盘的时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手指那么长,那么白,那么性感呢? “你这当真比那家破旅馆豪华多了。” 秦卓新抬头瞪了K一眼,然后就又低头工作了。 K被那一眼吓了一跳,那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鄙视,简直就是在骂他无耻,而且是无耻到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看来想在办公室做点什么是不可能了。 K撇撇嘴,掏出手机给司机发了条消息,然后就索性玩会儿游戏。 “吵。带耳机。”秦卓新这回连头都没抬。 K又撇撇嘴,把手机扔在一边,躺在沙发上睡觉。再醒来的时候,竟然看见秦卓新也在打瞌睡。 人还是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的,面前还摆着文件,头微微向下垂着,眼睛已经闭上了。 K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秦卓新听见笑声后醒了,但有点不好意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低头看文件。K却笑的更厉害了。 “有这么好笑吗?”秦卓新扛不住了。 “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偷偷地在课堂上睡觉的?” 秦卓新不愿意理他。 “哈哈哈……你胆子有点小啊。”K还笑,“我当学生的时候都是趴在桌子上直接睡的。你都当总裁还是不敢趴在桌子上睡觉啊。” 秦卓新更不愿意理他了:“什么敢不敢的,我刚刚没打算睡,不小心睡着的。” “你刚才是不是还想假装没睡着?”K笑的身体都发抖。 “别笑了!回家!” “嗯?不再看了?”K看了笑话,反而不着急回去了。 “我今天要处理的东西已经弄完了,刚刚看你睡得香没叫你。” “好。那回家吧。”K爽快地答应了。 秦卓新开始察觉到不对了,今天的K过分的老实。 在司机开车过来时,秦卓新从头到脚地仔细观察了一下K。 “看什么呢?”K问。 “你穿西装特别好看,上次没看仔细,这次仔细看看。” “呵,听你夸我一回还挺不容易的。不过我不太爱穿西装。” “不自由?”秦卓新抿嘴笑着问。 “是吧。” “那你是每次穿西装都叫司机来开车吗?” “你这都是什么奇怪的问题。”K嘴上吐槽着,心里却开心的很。 是真的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才问这些丝毫没有用的问题的吧。 真是别扭。 此时车开过来了,秦卓新开门看见座位上放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最上面是瓶润滑剂,司机和客座之间的帘子好好地合上的,再看看车玻璃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类型。 “要在车上做吗?”秦卓新回头问K。 K看着秦卓新眼睛里那三分惊讶七分期待,竟然有点哭笑不得:“你就只有在做爱这件事情上特别坦率。” 秦卓新带着点傻气地笑了,赶紧钻进了车里。 K伏在车门上对里面说:“你再这样,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秦卓新听了多少有点脸红,小声对着外面说:“快点上来,被公司里的人看见了不好,这个时间也还是有人在加班的。” 车开起来了,深夜的车灯与霓虹相映着照进车里,有点像老式KTV的那种灯光,迷离又暧昧。 秦卓新偷瞄一眼K后又赶紧看向了窗外,十多天没有见了,精神肉体上都忍的有些难受,厚脸皮就厚脸皮吧,真的想要快点到地方。 “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K说。 秦卓新看看窗外繁华的街景,疑惑:“车还在跑着呢。” “你不是猜到到要在车上做了。” 秦卓新觉得应该是把车开到某个僻静的地方,司机下去,然后再这样那样的,但K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车还开着。”秦卓新开始挣扎。 “车就是用来开的,停下来的车除了窄还有什么特点吗?” “司机还在。” “司机不在车怎么开。” 秦卓新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想要再找个什么理由拒绝一下,窗外的光照在他的眸子上格外亮晶晶的。 K又笑了:“不好意思了?我帮你吧。”说完就把秦卓新拉了过来,轻轻一扯外套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这是大街上啊……”秦卓新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K把秦卓新的上半身压在自己的腿上,秦卓新的腿受到牵扯从座位上滑落下去,膝盖只好跪在地上,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K很自然地拍了两下那紧俏的小屁股。 秦卓新明白调教已经开始,自己没本事停下来了。 “裤子,”K命令,“自己脱。” 整个上半身都被钳制住的秦卓新艰难地伸出双臂解开腰带然后拔下自己的裤子,裤子滑落到地上,腰带头摔下发出“砰”的一声。 K扒开秦卓新的臀瓣,将润滑剂滴在了穴口,但手却没有去碰触那里而是插入了衬衫里,抚摸秦卓新的背。 冰凉而粘腻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划过大腿内侧的时候痒痒的,秦卓新受不了这挑拨,伸手抹起腿上的润滑剂塞进后穴做起了扩张。 再次注意到了那纤长雪白的手,K的心里发痒,提起秦卓新抱在了怀里,抓起他的手想要放进嘴里尝尝味道。 “脏。”秦卓新闪开手不让K舔。 K不想放弃,继续去抓他。秦卓新又是一闪:“我刚刚看到袋子里有酒精棉,我擦擦好不好?” K没再强迫他,拿出了酒精棉,抓过秦卓新的手仔仔细细地帮他擦。 秦卓新趁机把还挂在脚踝上的西裤和皮鞋脱掉,端正了一下坐姿,顺便偷瞄了一眼袋子还有什么。一捆塑料绳,一袋别针和一盒针。 猜测到会发生什么,秦卓新身体一颤。 K没有在意秦卓新的小颤抖,仍然仔细地擦拭他的手。擦完了,就迫不及待地舔上去,体香配上酒精的味道,好过一切他尝过的酒。 兴许是手心被舔有些痒,秦卓新本能地缩手,K自然不放他还发了狠咬住了他的拇指。 “啊!”秦卓新叫出了声,肯定被咬流血了。 的确出血了,K尝到了腥味,松了牙却没有移开嘴反而疯狂地吮吸起来,还想要更多,有关他的一切气味都让人着迷。 血不再流了,K的唇舌就从拇指转移到食指,食指也被舔的湿漉漉的后就转移到了中指。 秦卓新的皮肤极其细腻嫩滑,手上别说是茧,就连掌纹都很淡,唯独中指的第一指节处有一个很大茧子,K知道,那是长时间握笔留下的。 秦卓新心里被撩得厉害,相比之下大部分的身子都受到了冷落,左手就摸上了自己的小兄弟揉搓起来,一开始还是偷偷摸摸的,但见K舔手舔的入迷也不管自己,就放肆了起来,摸过些润滑剂涂上,吧嗒吧嗒地撸了起来。 声音搞的大了,终于是引起了K的注意,上身衬衫,下身全裸,面带潮红,完全是被情欲带跑了。 “秦总。”K把秦卓新的左手也抓住了。 被抓包的秦卓新倒也没怕,反而身子更往K那边蹭了蹭,等着K的下一步动作。 但很罕见地,K欲言又止,捏着秦卓新中指的那个茧子来回地搓。 “怎么了?”秦卓新看着K,眸子里带着情欲的泪水。 “我初中毕业后就没有上过学了。” 情欲突然退下,秦卓新像受到惊吓一般呆住——他从K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那个名为‘自卑’的东西,那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东西。 秦卓新不知道该做什么,二十几年他一直对这种可怕的情绪束手无策,但他知道他必须做些什么,他只好笨拙地模仿K刚刚的动作,像他刚刚做的那样舔舐他的手。 那手算不上粗糙,只是角质要比其它部位更加厚重些,加上它的宽大有力,让人感觉有一股力量从皮肤里透出来。 “我不会安慰人,”秦卓新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但是我心甘情愿做您的狗,我亲爱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废物。”K骂,死命地咬秦卓新的锁骨,牙齿撞上那骨头竟然也感觉到了一丝疼。 “啊!”秦卓新大叫,根本无法是否流血这种小问题,他感觉自己要被生吃掉了,正真意义上的吃掉。 K的眼底透上一股愤怒,一把推开秦卓新,任由他撞到车窗上。 K感觉自己在生秦卓新的气,刚刚明明是想他聊聊自己的过去的,明明是他总是缠着想要问自己的过去的,可是怎么就又要主人,狗的,把事情引到那些猥琐的事情上去。 过了一小会儿,K见秦卓新看着窗外一动不动,车窗上淡淡的他的倒影能看出他淡淡的忧伤,K心里更加难受起来,他不生秦卓新的气了,可还是气,气得不想去碰秦卓新。 秦卓新头靠在有点凉得车窗上,看着锁骨处得血蜿蜒着流下去,一直流到胯下,胯间的分身还兴奋着,头脑却冷静得不得了。 他不笨,知道两个人的焦虑是一样的,不是一个世界没有共同爱好的两个人因为做爱而相爱了,他们都想找到个什么突破口来确认自己的那份感情是爱,不是性欲。 K在努力了,他想要出去约会,他像个普通男朋友一样来接恋人下班,他刚刚静静地看着恋人工作,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而秦卓新,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他知道K在刚刚想要向自己吐露些什么,他应该问问他为什么那么早就辍学了,问问他进入黑道的契机什么,甚至问问他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的场景也好。 可他退缩了,在他发现K可能和他一样胆怯懦弱的时候,他退缩了。 就像K叫自己上他的时候,他退缩了一样,在感情上,在性上,他只想做个sub,他对支配一无所知。 面对上次那个少年也是一样,他可怜他,想要救他,但是他不知道怎么给与一个人感情上的抚慰,他只能被人支配着向前。事后,除了给那个少年钱,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K不需要他的钱,那他除了献出自己的身体,还能再做些什么呢? 除了做个明知错误的决定,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K刚刚说的,自己不过是个废物。 车遇到了红灯,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旁边,一家三口在后座说说笑笑,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向着秦卓新这边指了指,爸爸妈妈都一起看向这边。 秦卓新紧张地拉紧后背。 但显然,他们并没有看到车里的种种,大概只是对着这车的外壳做了几下讨论。 然后信号灯变色了,出租车很快被甩到了身后。 “陈惊林。” “秦总。” 两个人同时叫对方。 “我爱你。” “咱们继续做吧。” 两个人又是同时说的,声音有些混乱,但也都清清楚楚地听清了对方说了什么。 秦卓新说,陈惊林,我爱你。 K说,秦总,咱们继续做吧。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 秦卓新流泪了。 K却咧嘴笑了。 一辆车插肩而过,一道光在K的脸上划过,他的脸由暗变明,又陷入黑暗,配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格外的恐怖。 秦卓新明白了,刚刚的表白也不能挽回什么。 他伸手去抓地上的衣服,K却扑上来强吻他。 秦卓新挣扎着推开K,却被一记耳光直接拍回了座位上,嘴角被打到撕裂。 “你放开我!”秦卓新怒吼。 “不是做什么都行吗?我的狗!” “我反悔了!” “你敢!” 又一辆车擦肩而过,K的脸由模糊到清晰,又回到模糊。 秦卓新不敢反悔,也不想反悔,他放弃挣扎,流着泪看着K。 “陈惊林,我爱……唔……” K捡起秦卓新刚刚脱下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嘴里。秦卓新的嘴角已经撕裂了,被强行塞进东西后伤口撕裂的更加厉害,血成股地流下来。 K俯身去舔那血,秦卓新又推他。 K钳制住秦卓新的双手,拿起地上的领带来绑住他的手。 “阿明。”K一边绑一边叫司机的名字。 “是。”阿明的声音从帘子那边传来。 “绳子买错了,下次要买粗麻绳。” “是。”阿明回答的极其简单。 秦卓新挣扎不了了,看着K脱了裤子。 “唔……”被插入的秦卓新叫嚷着。 K冷静了下来,性爱总是能让他冷静,身体零距离接触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虚无的安心感,那温热而柔嫩的肠壁正在包裹着他的性器,他能轻易地找到秦卓新的前列腺,他清楚怎么样的穿插能让秦卓新欲罢不能,无论他的理智是什么样的,只要那样穿插,他就会忘情地呻吟,射精,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唔……唔……” 秦卓新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但还是不停地呻吟着,身体也随着K的动作起起伏伏,虽然那呻吟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唔——” 秦卓新射精了,十天没有做爱,精液颇为浓厚,洒在小腹上又黏又热。 K照例停下了动作,拿出了塞在秦卓新嘴里的内裤,解开绑他的领带,再次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伏在他的耳边问:“舒服吗?” 舒服,和你做爱怎么会不舒服。 秦卓新心里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茫然地看着窗外,已经是深夜了,可仍是车来车往,一派热闹的样子。 “我爱你。”秦卓新又说了一遍。 “这种话,在床上说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