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轮流欺负大美人儿(双/产/生)在线阅读 - 2.工头X小人妻,荤话play,羞耻回忆与老民工的初次,深夜小巷高中生处子丧失

2.工头X小人妻,荤话play,羞耻回忆与老民工的初次,深夜小巷高中生处子丧失

    第二天,被工头放了一整天婚假的老李头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揉着宿醉的脑袋醒来。昨天他本来还想着和沈舒白穿着婚纱来一炮,没想到自己因为醉酒错过了新婚之夜。老李忍不住有些懊恼,特别是当他看到沈舒白竟然已经把婚纱给洗了,更让他有了一种梦想破灭的愤怒。

    “这才结婚第二天,你不在房里好生伺候你男人,洗它作甚。”

    沈舒白听了老李头的质问,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告诉自己的丈夫,自己就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在自己的丈夫身旁被三个工友在这件婚纱上轮奸,到最后整件婚纱上满是淫水和精液,看起来狼藉一片,一眼就能让人知道昨晚的奸淫是多么的激烈。

    “李大哥你这就不像话了,你昨天喝大撇下老婆自己睡的和死猪一样不说,还吐了小嫂子一身,现在你还有脸埋怨人家小嫂子。”出生解围的正是昨天轮奸了沈舒白的黄牙,老李头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可这解释听在沈舒白耳中,变成了十成十的威胁。

    这大概就是自己今后的生活了吧。大着肚子嫁给了一个比自己父亲还略长几岁的老民工,现在还在其他工友那里留下了把柄,怕是今后都要受他们胁迫。

    沈舒白垂下头,觉得心下悲凉一片。

    *

    下午的时候,包工头来到了工地上。工地里的工人结婚了,作为工头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来报个喜,送个红包的。

    然而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老李中午又忍不住和工友们一起拼酒,此刻再次喝大的他已经倒在工棚呼呼大睡,沈舒白只能独自去了工头的办公室。

    工头满脸肥肉,挺着啤酒肚坐在椅子上。他本以为老李娶的这个媳妇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毕竟老李又老又穷,哪个女人瞎了眼才能看上他呀。可是当沈舒白推门走进来的一瞬间,工头连眼睛都看直了。小媳妇一身光洁的皮肉白的像是会反光,即使是隔着衣物也无法遮掩住玲珑有致的曲线,隆起的孕肚给他本就柔和的气质更增添了一份母性光辉。如此极品的尤物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不安的绞着手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就像是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工头觉得自己的下身此刻正蠢蠢欲动,一股邪火油然而生。

    工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如果不是他姐夫是这个楼盘的开发商,工头也轮不到他这个吊儿郎当的小混混来当。工头生性好色,最爱人妻,在当上工头有了实权之后,更是明里暗里糟蹋了不少俏媳妇。这个工地上很多工人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来到这个工地做工,都是托了媳妇陪工头数夜云雨的福气。

    沈舒白此时显得很是局促。自己怀孕之后身下那处畸形又羞人的地方总是会自说自话的瘙痒起来,弄得他面红耳赤。此时,昨日被三个工友肏肿的小穴被内裤摩擦的难受至极,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一片,冰冰凉凉的紧贴着穴口,难受的他夹紧了双腿,生怕被别人瞧出什么端倪。

    沈舒白不知道,他这幅淫态其实早就落入了工头眼中。工头带着一脸淫笑舔了舔厚厚的嘴唇,裤子下面的巨根早就顶起了一个大包,因为办公桌的遮掩暂时未被沈舒白发现。

    “小嫂子别紧张啊。李哥在工地上做了这么久,早就像是我亲哥哥一样了,你既然是他的媳妇那便是我亲嫂子,今后有什么用得上小弟的地方,小嫂子可千万别客气尽管开口。”工头用简单朴素的话语一点点卸下单纯小美人的心防,见到美人没有一进门那样紧张,心知此事能成,更是笑得更欢,“小嫂子别站这么远,小弟我听说哥嫂新婚,特地给你们包了个红包,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小嫂子可千万别推辞。”

    沈舒白此刻虽然还是有些警惕,但已经没有刚进来时那般恐惧了。他有些迟疑的走向桌前,伸葱白细嫩的小手要去接工头手里的红包,谁知却被工头一把拉住了手,沈舒白整个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趴在了桌子上,尖尖的小鼻子和殷红的小嘴正正好好对准了工头隆起一大块的裤裆,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沈舒白红着脸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却被工头轻而易举的钳制。既然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企图,工头便也不再伪装,三角眼带着欲望看着在桌上扭动的美人,胯下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工头拉开裤链,那根御女无数的黑紫色粗壮阳物马上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沈舒白的脸上,一股独特的腥臊味扑面而来。

    工头见沈舒白眼眶泛红,倒也是不恼。他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便蹭上了沈舒白的嘴唇,马眼渗出的苦涩腺液把沈舒白红艳艳的小嘴弄得光泽一片,更加诱人品尝。别看小美人现在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自己待会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就算不听话也没关系,再怎么三贞九烈,狠狠被大鸡巴肏一顿就好了。

    “不想你男人被赶出工地流落街头就好好给老子舔鸡巴,不然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一家三口流落街头。”

    工头恶狠狠的威胁着,沈舒白没有办法,只能一边默默垂泪一边屈辱的伸出了幼嫩的小舌,像是舔棒棒糖一样微微舔舐着工头腥臭难闻的龟头。将龟头整个舔湿后,沈舒白渐渐转战到了青筋虬结的柱身,将每一条沟槽都好好的照顾到,把工头肮脏的鸡巴清理的干干净净,满是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工头被沈舒白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忍不住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他狠狠按住了沈舒白的脑袋,整条粗长的鸡巴完全没入了沈舒白的口中,大力的抽送了起来,两个满是皱褶的硕大卵蛋啪啪打在沈舒白光洁白皙的脸蛋上。

    “操……嗯……小婊子真会舔……平日里没少给男人唆鸡巴吧……唔……这么骚,不知道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过了……老李头知道自己娶了你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吗……没准你肚子里都不是老李头的孩子,是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私通怀上的野种呢……”

    听到了工头侮辱性的话语,沈舒白无力的摇着头,心中无力的反驳着工头的话。明明……明明自己在怀孕之前都只有老李一个男人的……

    工头在沈舒白嘴里肏干了一会儿,将趴在桌上的沈舒白整个抱了起来,让他平躺在了办公桌上,工头紧接着欺身上前,伸手便撕开了沈舒白薄薄的白色衬衫,露出了被粉红色胸罩半包着的两只大白兔。工头一把把胸罩推了上去,两颗硕大的乳球马上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工头玩过这么多女人,还从来没见过像沈舒白这样又大又白的奶子。他用两片厚唇在沈舒白的奶子上又嗦又舔,在白皙的乳球上印下朵朵红痕。

    在工头富有技巧的玩弄下,沈舒白的身子更是情动不已。他明明是对这种行为感到屈辱,可身子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似的,源源不断的流出了象征着快感的花蜜,让本就濡湿一片的下身更加泥泞不堪。

    “不……不要……求求你……嗯啊……”

    沈舒白此刻已经被无法纾解的情欲和背叛丈夫的羞耻感折磨的面颊绯红,如墨的半长黑发软软的贴在脸侧,更显得美人楚楚可怜。工头见状再也忍耐不了,一把扯下了沈舒白的裤子,沈舒白惊呼一声,被淫水弄得完全湿透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工头的面前。

    “还说不要,明明已经流了这么多骚水,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就说老李头那种人怎么可能娶到这种极品货色,说,是不是你这幅身子一天都少不了男人肏,自己跑到工地上勾引了民工日日肏烂你的骚逼,让民工的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最后被民工肏大肚子只能嫁给他,说!”

    唯一可以用作遮蔽的内裤也被工头扯下,自己畸形的身体和那处羞人的吐出蜜液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沈舒白绝望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发现了他企图的工头将双腿分的更开。沈舒白的眼泪落得更凶,工头的话语和自己身子淫荡的反映让他想起了那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的、改变了他命运的夜晚。在昏暗幽深的巷子里,喝醉的老民工,还有为了早点回家第一次抄了近路的自己……

    “呜……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没有勾引……我是被强迫的……呜呜……”

    那天晚上老师为了讲解期中考试卷拖了很久的堂,等到老师终于恋恋不舍的宣告放学,已经是十点多了。晚自习时间几乎都被试卷讲解占用,背着一大包作业的沈舒白只想快点回家。他望着黑的看不到尽头的小巷,咬了咬牙,第一次抄了近路。谁知还没走到一半,他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拖入了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被强迫?我看明明是你这个小浪蹄子发骚,大晚上的走小巷不就是为了找肏吗!你倒是说说,老李到底是怎么强迫你的,有没有吸你的奶,有没有用他又大又硬的鸡巴肏开你的骚逼?不想我把所有民工都叫进来看你被我肏就快说!”

    那晚在小巷里截住沈舒白的正是老李。老李那天拿了工资,本想去喝点小酒叫个便宜点的鸡爽一炮,没想到妓女们都嫌他又老又丑不愿意伺候。老李气的浑身发抖,喝了个酩酊大醉准备回工地,谁知竟然在巷子里碰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学生娃。这个学生娃长得可真好看,比老李他们村的村花都要好看上几百倍。此时色欲熏心的老李也顾不上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强奸了,他的鸡巴邦邦硬,只想马上干死这个骚货。他四面环顾见没有人,将那天仙似的学生娃拖到了怀里就上下其手起来。

    “吸……吸了……呜呜……他还……他还摸我的那里……呜……我不想的……可是那里自己就湿了……老公还……还掐我的小豆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丢了身子……”

    老李胡乱摸了几把,就按耐不住的扯开了沈舒白的衣服,急吼吼的撕烂了他的束胸布便把头埋在了两团绵软的胸部里吸吮了起来。沈舒白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得浑身发软,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哭泣着忍受一个陌生人玩弄这自己的奶子,然而在这样的玩弄下,沈舒白下身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的涌出了一股热流,被男人啃咬着的软糯乳头除了疼痛之外也渐渐感受到了一丝舒爽,陌生的感觉让沈舒白更为恐惧。

    老李一边吸着沈舒白的奶子,一边扯下了沈舒白的校裤。巨大的恐惧感笼罩了沈舒白,他终于在男人的身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含着泪哭喊着:“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不要……”

    老李并没有理会沈舒白的求饶,他不顾沈舒白的反抗脱下了沈舒白的内裤,让沈舒白的身体失去了最后一层屏障,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这个老民工的面前。借着路灯发出的昏黄灯光,老李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美人的下半身,嫩粉色的小穴紧紧闭合,一看就是未经人事。但在处子穴的上方,一根细小的肉棒已经半硬,像是在诉说它的主人在这场强暴中竟然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李头看到了如此特殊,又如此纯洁好看的小穴,眼中淫欲更甚。他掏出手机对着沈舒白就咔咔咔拍了起来,将沈舒白绝美的小脸和异于常人的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虽然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但沈舒白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可老李不这么觉得,他没什么文化,自然不知道世上还有双性人,沈舒白丰满的大奶和幼嫩的花穴让只是他觉得今天碰到了一个张着男人鸡巴的怪女人。他淫邪的笑着,用粗糙的手指不断揉捏着粉嫩嫩的花唇,将那两瓣花唇玩的红肿充血之后轻轻拨开,露出了那颗早就坚硬不已的骚阴蒂恶意的掐弄着,满意的看到身下美人雪白的身子狠狠痉挛了几下,一大波骚甜淫水带着处子特有的冷香从穴内喷了出来。

    “我说呢,居然是一个长着鸡巴的女人。嘿嘿,老子不想要钱,今天就想肏肏处子的骚穴。看你的校服是一高的学生吧,你要是敢反抗,老子明天就把照片打印出来,贴满你们学校,让你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长着鸡巴的怪物。”

    沈舒白闻言果然不敢再反抗。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沈舒白此时心下一片绝望,只能默默安慰自己,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吧。

    “什么那里,明明就是骚逼。还说你不是骚货,嫩逼被摸两下就湿了,玩玩骚阴蒂就能浪的潮吹,还勾引野男人破了你的身子,这幅身子一天不被男人操是不是就受不了了!看看,骚逼现在还肿着,新婚之夜就被野男人肏肿了骚逼,给你男人戴绿帽,妈的,肏死你这个骚货!”工头说着,扶着已经硬的像是一根烧火棍的一样的鸡巴一挺身便插入了沈舒白的穴内,丝绸般的穴肉紧致的包裹着工头的巨物,工头忍不住在这口极品宝穴里大力驰骋了起来,“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老李头在小巷里是不是也这样肏你,有没有肏进你的子宫!”

    老李头本就箭在弦上,见沈舒白已经潮吹便更是不愿忍耐,挺着粗黑腥臭的阳物对着沈舒白的处子穴缓缓顶入。沈舒白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发白,发出了受伤的奶猫一般轻声的呜咽。

    “不要……疼、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呜……拔出去……”

    因为又穷又丑的缘故,老李头四十好几了都没能娶上媳妇。最后经村里的媒婆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傻子寡妇。因为那寡妇的脑子有问题,不会说话不会哭闹,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地痞流氓们便都欺负她,没少肏寡妇的骚逼,时间久了那寡妇的骚逼都变得又松又黑,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烂了。也是那寡妇福薄,刚嫁过来没几年便染病去世了,临死也没给老李头留下一儿半女的。自从妻子死后,老李头便只能攒钱肏肏那些最便宜的妓女们,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肏到处子,还是一个有着粉红色美穴绝色小美人,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老李头狠狠顶破了沈舒白的处子膜,粗黑的鸡巴在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穴内飞快的抽插起来。

    “妈的……真不愧是处女的穴……真他妈紧……嗯……老子肏死你……让你的骚逼认认清楚谁才是它的第一个男人……”

    破瓜的痛楚让沈舒白哭的梨花带雨,他从未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在深夜的小巷内,被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捅破了身子,肆意奸淫。沈舒白被绝望和羞耻笼罩着,但正在被男人肏弄着的那个畸形的部位却渐渐升腾起了一股快感。沈舒白满脸都是泪水,眼神一片迷蒙,整个身子都被大鸡巴肏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着身子接受着老民工的奸淫。

    “骚货,老公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肏的你的骚逼爽不爽!”老李头的鸡巴粗壮有力,每一下都能顶到沈舒白的子宫口。沈舒白本就是处子,初次承欢就被男人的鸡巴肏进了子宫,爽的他忍不住潮吹了好几回,猩红的小舌半吐,一副被男人肏到失神的淫荡模样,“肏死你……肏烂你的子宫……把老子的子孙全都射给你,射满你的骚子宫!”

    沈舒白被老民工的话吓坏了,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若是男人的精液射了进来是会怀孕的。他想到自己若是怀孕了就会被学校开除,自己的梦想就再也无法实现了,不由得呜咽着哀求老李:“呜呜……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啊……我还在上学……会、会怀孕的啊……嗯啊太深了……唔……不要……要是怀孕了我会被学校开除的……”

    “怀孕了还他妈上什么学,还不快大着肚子嫁给老子,老子把你娶回家,让你天天躺在炕上被你男人肏,肏爆你的骚子宫,肏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老李家生一窝大胖小子……”

    工头看着身下被自己肏的淫态毕露的小美人,觉得自己也差不多到达了极限,他怒吼一声,挺着肥硕的腰身,又在沈舒白穴里抽插了百来下,滚烫的浓精扑哧扑哧地全部射进了沈舒白的子宫里。沈舒白被烫的直哆嗦,无力的搂着工头的脖子被迫承受着男人肮脏的白浊精液全都射进自己的穴里。

    “唔啊……不要了……好烫……不能进来了……呜呜……子宫好涨……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