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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没有拒绝的权利【h】

    许柠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周末总是在床上度过。他们难道是看准了这两天的空闲时间才没下限地折腾她,然后一走了之?

    醒过来时倒没了上一次的不舍,当时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尉蓝承诺会再回来。

    还有另一件事,便是她的恢复能力越来越强了,以至于许柠怀疑他们的精液是来提高身体素质的,而不是智商……

    过了几天清净日子,在回房间时看到坐在床沿、正在一个个解开衬衫袖口纽扣的青年时,许柠见怪不怪。

    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银色的短发,就连垂下的睫毛也是银灰色的,两条大长腿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着,泛着亮光的皮鞋看起来过分干净。

    修长脖颈上的青蓝经络隐隐浮现,他的皮肤是冷调的白,如月色照雪,使得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没有喧宾夺主,反而增加了奇异的斯文美感。

    在他望过来时,许柠倒吸了一口气。

    钢灰色的眼珠,嵌在凤眼中惊人的和谐。眼尾上挑却不狐媚,气势十分凌人。毫无波动的眼珠就如无机质的金属,就算因为灯光而有些许亮芒,也像是反光的钢铁一般无情。

    他微微扯起嘴角,明明是笑的表情,却让许柠的背后升起一阵寒意。

    对比起来,尉蓝仅是用薄冰包裹的软糖,相处久了还能融化;而面前的青年便是像是一把被冰霜所覆盖的利剑,无法隐藏的攻击性让人不寒而栗,就算笑起来也是刺骨的冰寒。

    只看外表便能知道,这是个铁石心肠的……书。

    那一瞬间她萌生了逃跑的念头,可身体却被冻在原地,动弹不得。

    凤眼一凛,他玩味地看着面前毫不掩饰恐惧表情的少女:“怎么,怕我?”

    声音渗着冰凉,钻入耳窝像是冷冷的丝线在心脏上缠绕。

    相当丢脸地软了腿,许柠跪坐在地上怔怔的,摇头又点头惶恐至极。

    就像遇见天敌的可怜小兔子,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却无法逃脱被捕食撕碎的命运。

    男人嘲笑她的胆小,笑容宛如在金属面上凿开一个小小的裂口。他起身一步步朝她迈近,步伐仿佛是踏在许柠的心上,敲打着乱了她心跳的节奏。

    她紧张地攥起拳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尖尖的下巴被青年一把掐住,力度不大却像是提着她的脊背一般,让许柠毫无反抗之力地顺着他的动作站起身。

    娇小的少女就算站直了也只到他的胸口,她被迫抬头,视线依然朝下盯着自己的脚尖,睫毛抖个不停。

    许柠连想要知道他身份的心思都没有了,两股战战似乎只要他一放开便会立刻跌坐回去。

    “不用怕。”长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少女下巴的软肉,安慰的语气瞬间转为凉薄——

    “不然——就没有更怕的空间了。”

    许柠张了张口,声带像被紧紧拧住,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害怕了,被触碰到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沿着肌肤伸展开来。

    感觉到她的颤抖,青年刻意延长了沉默的时间享受她的惧怕,直到巨大的压力快要将许柠压垮,他才再次开口:“斯洛特,我的名字。”

    不等她咀嚼信息,他的手改为掐住她白嫩的细颈,“只不过,母狗是没有资格叫主人的名字的,明白么。”

    ……主,主人?

    许柠瑟瑟地抬眸,正对上那双无情的眼瞳,睥睨的眼神隔着镜片依然强势,差一点就击破她微弱的意志。掐着脖颈的手就像一个项圈,穿透皮肤套在她的魂魄上,不容拒绝。

    堂堂许家小公主还没有对什么人如此低头,她抿紧唇,无声反抗着。

    对她迟迟没有回应的表现相当不悦,斯洛特“啧”了一声:“真是没有礼貌的母狗。”

    “看来他们都对你太温柔了,那就由我来教你第一件事——”

    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他不顾许柠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自顾自往下说:“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回答‘是’。”

    男女力量悬殊,许柠无论如何都掰不开他手指。

    斯洛特的力度控制的极好,她头昏脑涨的,但依然能发出难受的咿唔声,脉搏的剧烈跳动在脑颅里撞钟似的回荡,双脚踩在地上没有踏实感。

    仅能靠一缕氧气活着的折磨,比直截了当的死亡更可怕。

    倔强的性子被似乎拉长了的时间一秒秒消磨,许柠完全不怀疑如果她不回答,这个冷酷的男人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屈服。

    如置身于冰窖一般冷得发抖,胸腔肺部疼痛无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少女,用尽力气艰难地挤出一个“是”字。

    “嗬咳咳咳——”没有一点准备就因为男人松开手而跌坐在地板上,许柠脸上写满了痛苦,咳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视线里地板晃动着出现重影,不断放大的皮鞋像是错觉,然而——

    皮质的黑色鞋头就像本人一样冷酷,抵着她的下巴往上抬。少女精致的脸上泪痕无数,如清荷泣露,但无法激起斯洛特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重复一遍。”男人高高在上宛如神祗,俯视着可以由他随意摆弄的蝼蚁,镜片闪过冷光让许柠忍不住闭眼,期望再次睁眼会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现实与斯洛特同样残酷,不管她如何祈祷,依然无法改变。

    “嗯?”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深渊,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轻易就能把她的执拗给撕碎。

    鞋底隔着衣料蹂躏着小小的胸乳,连乳尖都被踩得凹进乳肉里,而她敏感的身子非但不闪躲,反而下意识地迎合。

    他嗤笑一声,钢灰色的眼珠漫上嘲讽:“浪货。”

    “对主……人,的命令只能,咳咳——”就算没有被掌控着下巴,许柠也像是雕塑一般保持着仰望的姿势。

    她喉头仍旧沙哑,紧紧上闭眼不想看到他那轻蔑的神色,不想面对自己身体就算被如此对待也产生了快感的事实。

    “咳……只能回答……‘是’。”

    才休息了几天的蜜穴被从小奶子传来的电流刺激,瘙痒的感觉让她紧了紧双腿。

    “大声说十遍。”斯洛特脚上稍微用劲,便踩着柔软的胸脯让她躺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