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盗笔之刘丧怀崽日记(总受虐文)在线阅读 - 第九十三章:盛宴(下)

第九十三章:盛宴(下)

    “不是的,小花,我只是掌握的消息太少了,想多知道一些。”刘丧忙解释,解雨臣目光未变,直言道:“你撒谎了,如果你没怀疑我,就把张日山和你说的老老实实交代了。”

    “对不起……小花,我,我当时是被他动摇了那么两秒,但我发誓之后我绝对没有怀疑你,你没有那么做的理由啊。”刘丧见状知道瞒不住,便将张日山怀疑解雨臣的话说了出来。

    黑瞎子笑了一声,举起筷子夹了一片肉肉的蚌肉进口中,道:“那你不怀疑小花,那你怀疑张日山了吗?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我,我不知道。”刘丧低下头,见解雨臣一直没作声,厢房里只听得见黑瞎子吃东西的声音,手心不由起了层薄汗,道:“他,他说过雄虫霸占雌虫的时间越长,得到的安抚也就越多,他……应该是想让我相信他,做他的雌虫吧。”

    “呵。”解雨臣此时才把身体的方向转到了矮桌上,道:“你想去做他的雌虫吗?”

    “当然不。”刘丧拉着他的手,道:“你知道我心意的,给你取情蛊之前你可以不相信我,现在你怎么还会有所疑惑呢?”

    “因为,我对你动了真感情。”解雨臣举起的筷子停在了半空,眸子微转,看向刘丧的时候一片深沉,道:“我很生气,为什么明明知道你对我的喜爱是因为情蛊,可我却还是会喜欢你,就像未曾取出情蛊一样。”

    “小花……”刘丧怔怔地看着解雨臣,心中的震撼和欣喜无以复加,浓烈的情绪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他只想抱住解雨臣,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

    可是,在刘丧抱住解雨臣的时候,解雨臣推开了他,刘丧不安而又不解,道:“你还在生气吗?那以后我不去新月饭店了?”

    解雨臣摇了摇头,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黑瞎子,直接丢了筷子,道:“我何必同张日山置气,我是在气这死瞎子。”

    “嘿。”黑瞎子笑了一声,道:“美食当前,不吃也莫辜负啊。”说着,就去把解雨臣碟里的鱼脍夹了放入自己嘴里。而这一无礼的行为解雨臣并没有阻止,只是用同样深沉的目光看着黑瞎子,这显得二人的关系十分亲密。

    “对了,你们这次出行找到了治疗眼疾的东西吗?”刘丧见黑瞎子怒刷存在感,这才想起解雨臣这段时间把铺子交给他打理的因由,也是他们这次聚会的主要目的。

    解雨臣的脸色并不好看,但他看黑瞎子的眼神却带着一种看将死之人的悲悯,这使得刘丧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道:“没找到吗?还有机会继续找吧……”

    “即使找到了,也效用不大。”解雨臣凉凉地看了刘丧一眼,道:“他需要雌虫的引导和安抚。”

    刘丧的身体顿时一僵,他忽然就明白了解雨臣的怒气从何而来,在张日山说了他的坏话后,他还要面对是否要分享所爱之人去换黑瞎子性命的抉择,心情能好就怪了。而他的所爱之人,刘丧现在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刘丧的存在便足以令解雨臣糟心。

    “小花,是不是我和他做那种事,可以延缓他眼睛的恶化。”刘丧问了一句,见黑花两个都不说话,刘丧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对解雨臣道:“你放心吧,我不打算救他。”

    解雨臣有些意外,黑瞎子举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下筷子看了刘丧好一会儿,道:“这么狠心呢?好歹我也教过你功夫,拼命带你去见过哑巴。”

    “是。”刘丧闭上眼睛,道:“而且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或许觉得我几年前都能没什么压力的和你欢好,现在更是举手之劳了。但那时候我是为了张起灵和你好,而现在不和你好,是为了解雨臣。我刘丧从来都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良善之辈,我只会为我认定的人牺牲。”

    解雨臣转动着手上的酒杯,悠悠地道:“如果,我希望你救他呢。”

    刘丧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随即慢慢地坐倒在了地上,道:“所以……张日山的话,不无道理,对吗?小花,你只是……希望我救黑瞎子。即便是我没处理好铺子的事情,这也正好成了一个处罚我的借口。如果真是这样,你直说不就好了吗?当年我可以为张起灵采集阳气,今天也一样可以为你献身给黑瞎子。”

    “哗啦。”酒水从解雨臣高举的酒瓶里倾斜,全部浇在了刘丧的头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晶莹的酒水顺着他的细白的脖子渗透了衣衫,辛辣的酒香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但刘丧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解雨臣冷笑了一声,道:“又想以退为进?博取我的怜惜,同情?你在我面前耍心机的样子,真恶心。”

    不,不是这样的,小花……我,我只是怕你骗我……

    “走吧,瞎子。别理这满身满心都是心眼子的绿茶,我去找别的办法治你。”解雨臣站起身似乎要走,黑瞎子却道:“不是你的眼睛还真的不急,还有别的办法么?”

    “你瞎了,我养你。”解雨臣不欲再做停留,但刘丧却感到了莫大的恐慌,他知道解雨臣生气了,因为他的自作聪明,他的不信任生气了。尤其是在黑瞎子起身要跟着解雨臣离开的时候,刘丧忍不住了,他跪在了解雨臣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别走,小花。”刘丧张慌地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想,我真的错了。你别走,别走啊,我求求你……呜呜……”

    “又哭?”解雨臣脸上有淡淡地不耐,他推了一下刘丧没推开,抬脚往前,想要硬性抽离出来,却听“啪”地一声,将刘丧怀里的防狼电击器给带出来了。

    “嘶,你带着东西……我们有那么让你害怕吗?”黑瞎子蹲下身,拿起了那个防狼电击器,解雨臣的脚步也停下了,他看着那根电击器神色晦暗,冷声道:“你当真是疑我到了这个地步?”

    “不,不是,我真的没有……”刘丧脸色一白,他连滚带爬地堵在了门口,道:“这电击器是胖子给我用来追踪霍道夫以防万一的,你相信我,我求求你,相信我。”

    眼泪不断地从通红的眼角落下,刘丧绝望崩溃的样子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解雨臣眯起了眼睛,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刘丧张慌地看了一圈四周,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以一种请罪的姿势伏跪在他身前,道:“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绝无怨言。”

    “花儿,我觉得他说的话应该是真的。”黑瞎子蹲下了身,他想去扶刘丧,在他的手触及刘丧的瞬间他感觉到刘丧的身体明显颤栗了一下,但并没躲闪开,似乎已经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解雨臣看了那张带泪的脸一会儿,缓缓转过身走了回去,道:“那我可要惩罚你。”

    “唔。”刘丧被黑瞎子拖拽到了解雨臣身旁,刘丧此时特别像被蹂躏欺负的小动物,解雨臣拿着那根电击器指着刘丧,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不该怀疑你,不该……在你面前耍心机……不该,再想着别人……”刘丧的声音越来越低,解雨臣眼中的冰冷溶解了些许,在刘丧看不见的角度,黑瞎子恰能看见他满意上扬的嘴角。

    “那我罚你今天供我消气玩乐,你服不服?”解雨臣凝视着刘丧的眼睛,刘丧抬起头,咬了下发红的唇,道:“服。”

    解雨臣听他这般说了也没急着动,他向黑瞎子使了个眼色,黑瞎子便上前将刘丧剩余的衣物尽皆剥去,然后让他躺在地上,将桌上的刺身一片片地铺在他身上。冰凉的刺身薄片从巨大的冰雕上被转移到刘丧的手臂、胸脯、肚腹,还有两条光嫩的腿上,只留出了敞露在外的粉嫩性器。

    解雨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刘丧眼中露出的屈辱和怯意,笑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喜、喜欢。”刘丧看着解雨臣眼中升起的情欲,心中的羞耻感渐渐被一种羞涩和满足取代。哪怕是那一瞬间,刘丧意识到是情蛊的作用,但他那一刻他却迷失了自我。

    “先吃几口,再玩吧。”黑瞎子坐到刘丧身边,嗅着刘丧身上和食物相交的味道,刘丧的身体很清爽,白皙的身体铺满柔软的食材,看着愈加可口。而且最妙的是,黑瞎子每夹一块,刘丧身上的雪白肌理就露出一小块,让人恨不得把遮挡住他的身体的食物都快快吃光。

    解雨臣吃得不紧不慢,他更喜欢的是欣赏刘丧眼里的那种无措的羞涩,绝望的讨好。解雨臣的筷子夹起了覆盖在刘丧乳头上的一块三文鱼,原本细软的乳尖此时在空气中慢慢的硬挺起来,甚至溢出了奶汁。黑瞎子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淫靡的变化,胯下欲望也随之鼓起。

    解雨臣淡淡一笑,在将三文鱼放入碟中后,忽然就用筷子夹住了刘丧那硬挺起来的淡色乳头,乳头很快就充血变红,奶水也流得更多了。刘丧忍不住发出了嘤咛声,支吾道:“小花……疼,啊……”

    在解雨臣松开筷子的那一刻,黑瞎子低头含住了他被夹红的乳头,粗糙的舌尖吸卷得刘丧胸膛发麻,被吸奶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呼痛声变成了呻吟。

    只是,那一刻刘丧却很难受,解雨臣把他送给黑瞎子了。他刚那么想,忽然感觉自己裸露的花穴有些发凉,有很轻微的刺痛传来。刘丧张慌地看去,发现解雨臣将芥末当作润滑的膏药涂抹在了自己的花穴上,刘丧刚想让他不要,解雨臣便在他的女穴上拍了一掌,青绿的芥末瞬间在体温下融化,解雨臣道:“这家店用的是山葵制作的芥末,和平常店里那种粗制滥造的芥末不一样。刺激性很小,你疼吗?”

    “不,不疼……唔。”刘丧感觉身体一软,黑瞎子此时已经不满足于只停留在他的乳头上吮吸了,他扶着刘丧的肩膀,一路朝着锁骨、肩膀等地吸卷食物,顺便在刘丧身上留下牙印吻痕。坦白说,除了开始的些许刺痛外,花穴接下来只有芥末带来的清凉之感,而更疼的反而是黑瞎子的啃咬。

    他忍不住抱住了黑瞎子的脖子,想让他慢一些,解雨臣却在此时将整根手指涂满了芥末,一下就探入了他的花穴深处。惊得刘丧瞬间就夹紧了双腿,身上的食物也抖落了些许,刘丧忍不住叫出了声,却被黑瞎子的吻堵住了嘴巴。

    黑瞎子的嘴里含着一块贝肉,在刘丧叫出声的那一刻随着他的舌头一起进入了刘丧的嘴里。这样被人喂食的感觉,若在平时定是叫刘丧觉得恶心反胃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花穴里的微麻刺激所感染,他一边不断磨蹭着解雨臣被他夹在肉穴里的手指,一边死死地吮吸着黑瞎子的舌头。而那片滑嫩甘甜的贝肉也落进了喉咙里。

    “唔。”刘丧被黑瞎子松开的时候,双腿间已经流了很多染上了芥末颜色的蜜汁,黑瞎子轻笑着拍着他的背,道:“小心别噎着。”

    刘丧不敢去看黑瞎子,却看见解雨臣此时完全将芥末当作润滑剂,在涂抹他的后穴了。刘丧主动地分开自己的臀肉,道:“别,别这样,好变态啊……”

    “是吗?”解雨臣笑了一下,他在刘丧低垂在花穴上的肉柱上一弹,看见刘丧的颤栗,道:“可我看,你很配合我啊。”说着,他抽出在后穴里开拓的手指,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花儿?”黑瞎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会玩。”

    “你,你不觉得脏吗……”刘丧的脸臊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好脏。解雨臣骑在了他的身上,昂扬的欲望在刘丧失神的瞬间,狠狠地插入。早就已经被芥末涂得水流不止的花穴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反倒插得刘丧高声直叫。

    “脏啊,可是是你的,我就觉得可以接受。”解雨臣嘴角噙着笑意,将指尖残余的芥末胡乱地涂在了刘丧小腹放置的甜虾上。

    “啪。”不待刘丧再反应,解雨臣给了刘丧的臀部一巴掌,示意刘丧把自己的臀部抬高,给黑瞎子留个位置。黑瞎子早就等候多时了,在刘丧抬起腰腹的瞬间,就挪到了最下面的位置,然后慢慢挺起身,将刘丧如夹心饼干般地夹在两人中间。而抵在臀穴间,早就持枪待发的龟头在涂抹了些许芥末后,将细窄的穴口给开出了道。

    解雨臣不欲等候黑瞎子的慢慢深入,自顾自地抓着刘丧的肩膀抽插起来,刘丧的双腿颤栗不已,“啪啪”地水声在房间里分外清晰,也在催促鞭挞着黑瞎子加快速度。

    “唔。”刘丧皱眉,身后传来一阵剧痛,黑瞎子进来了,然后抓起了他的两瓣屁股和解雨臣一前一后地顶撞着刘丧,刘丧顿觉双手无处安放,甚至连灵魂也在这不间断地顶撞中一点一滴地被顶出了窍。

    两人这般顶撞了一会儿,忽然就将刘丧的身体翻转了一圈,交换了抽插的位置。刘丧有那么瞬间凌空的感觉,早被插得穴口大张的两个肉穴在肉棒完全抽离后才收缩着反应,就又一下被狠狠顶穿,刘丧差点没被过气去,身上的食物也都散落得差不多了。

    偏生黑瞎子和解雨臣此时像才进入了状态一般,不但越插越快,黑瞎子还像挤牛奶似的,两只手握住了他胸口的乳肉,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地揉挤着,让刘丧胸前的奶水越滴越多。

    “不行了,我得加菜。”黑瞎子在释放出一股白浊后,就从刘丧身上起来,他打开门只探出个脑袋,叫女侍应生过来。

    刘丧瞪大了眼睛,看着门上越来越接近的和服身影,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解雨臣的顶撞也愈发地激烈了。在女侍应问里面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刘丧已经被操出反应的肉柱瞬间就射了。

    “哈哈,喝高了,在里面摔跤呢。”黑瞎子笑了笑,很快就和女侍应生点了菜,然后关上门。

    刘丧这才像脱力般地倒在解雨臣怀里,解雨臣也在此时射了,他看着倒在他怀里一脸是汗,瘫软无力的刘丧,亲了亲他的脸,道:“惩罚还没结束哦。”

    刘丧用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的神情看着花黑二人,黑瞎子冲解雨臣作了个手势,解雨臣轻笑一声,把刘丧压在地上,示意他抬高臀部,让两个人一起双龙入洞。

    刘丧脸色一白,见黑瞎子向他背后走去,惊慌地道:“不,不行。她一会儿还有来上菜……唔。”说话间,刘丧的脚踝已经被黑瞎子拽住往外掰扯了,刘丧急慌慌地向外爬去。不知道是恐惧即将到来的女侍应还是恐惧要被双龙入洞,他的挣扎剧烈了起来,他双腿一蹬,竟然还真从两人身上挣开了。

    刘丧没想太多,立刻往前爬去,但很快他就被黑瞎子堵出了去路,同时黑瞎子的脚一踢,离刘丧很近的电击器被踢到了他身后。

    “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门口传来了女侍应温柔轻快的声音,道:“先生,你们加的超级刺身海船已经来了。”门外的影子,可以看见女侍应捧着一个很大的帆船模具,刘丧咽了口唾沫,在黑瞎子拿进那艘盛满了刺身的帆船进来时,刘丧转头去看解雨臣,却看见解雨臣已经将那个电击器拿到了手上。

    “小、小花,我……”刘丧哽咽着想解释,他刚才真的不是去拿电击器,但电击器已经被打开了,而且对准了他胯间的肉柱。

    “滋!”的一声,刘丧瞬间感觉到了强烈的电流撞击,大脑在那瞬间变得空白,只有一种麻的感觉笼罩在他身上。

    “滴滴。”在刘丧双眼发黑的瞬间,那才释放的疲软肉柱在电击器的作用下勃然而怒,一股细小的淡黄尿液生生被电了出来,不少直接落在了解雨臣的脚上。

    黑瞎子捧着半米高的帆船刺身放到一旁,扬了扬手中的餐巾,解雨臣只是朝他摇了摇头,然后翻过刘丧的身体,示意黑瞎子过来把刺身继续安置在刘丧背上。

    刘丧的意识只失去了几秒钟,但他很快就感觉背后凉凉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登时就委屈得想落泪,可随即一股痒意却让他忍不住呜呜地笑出了声。

    解雨臣将他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在刘丧震惊而不可思议地目光中,黑瞎子用筷子将那一片片蘸了酱料的刺身塞入了他的花穴深处。他现在就好像真是一头被烤灸好的肥美羔羊,在上桌前被撒上了芝麻、葱花,然后由着客人用刀具分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