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白素以口交吸吮抽插数百下之後,嘴中的肉棒忽然一挺喷出大量的

白素以口交吸吮抽插数百下之後,嘴中的肉棒忽然一挺喷出大量的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於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

    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

    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於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麽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

    什麽假?有什麽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

    欣。来到玉欣所在的银行,看见我来了,玉欣装作没看见我,冷着脸不理我。我

    知道最近我很少来找她,这也怨不得我,我实在是怕了她妈的那张冷脸。

    我爬在柜台前,小心的陪着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乐,最後我实在没办

    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来,炫耀地递给她。

    她好奇地接过来问道:「什麽东西?」

    「你打开看看。」我神秘地说道。

    「哦……」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

    「啊,你调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听见了,都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从她们的口气中,就

    可以得出她们羡慕的很,也有人问我是怎麽进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

    我表面没有什麽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在银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终於能仰起头进她家的门了,

    吃了一个痛快的饭,玉欣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妈的,这个老巫婆,要不是你女

    儿,看老子吊你。

    离开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宾馆,找他混了一个下午,期间和董超和亮

    子联系了,告诉他们我要请客。

    「喂,栗子,我说什麽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小峰再一次地问我。

    「NO,到饭店我才说。」我再一次地拒绝了他。

    「靠……什麽了不起的事,不说就不说。哎,我说哥们,你就招了吧,好不

    好?」小峰拿出缠人的本事。

    「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坚定自己的立场。

    在我们老据点新生饭店的包厢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点菜,又一

    次的问我。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三个惊的张大了嘴,这正是我要得效果。愣了片刻,小

    峰狂叫起来,「老板,上好酒,点好菜,我今天要吃死个他丫的,妈的这麽好的

    事怎麽就轮不到我头上,我郁闷啊!」

    几杯酒下肚,小峰问我,「你丫的,怎麽混进市政府?妈的,有这麽硬的门

    子,丫的你瞒的够深的。」

    「就是,哥们,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麽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麽知道我怎麽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

    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

    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麽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

    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

    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

    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

    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麽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

    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後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

    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

    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

    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後说道:「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像小梅的烂字,谁给你

    写的?」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

    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像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

    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麽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

    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

    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

    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

    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

    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

    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

    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操,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亮子给

    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为此他

    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

    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

    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当团委书记找

    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

    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亮子说:「操,什麽叫

    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麽从肉体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

    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

    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

    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於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妈妈得了重

    病,一下子卧床不起。亮子和他妈妈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

    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後。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我妈妈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

    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麽呢,不当我是哥们了。」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

    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

    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

    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

    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我一听他这麽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

    拜拜。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

    去吧。

    他妈到底还是去了,在他回来的半个月後。

    这天,亮子又喝多了,拉着我们几个的手说:「你们瞧着吧,我不会总这麽

    倒霉的,我不会当一辈子工人,我不信命,我一定能混出个人样给你们看的。」

    我们都说会的,凭亮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往後别喝这麽多的酒

    了,就三两的量,非要跟我们拼酒,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第八章 起邪心 情戏艳母

    我把亮子送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进门看见妈妈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发

    呆。

    「怎麽了,妈,怎麽还不休息,不舒服吗?」

    「没有,在等你,你一天没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多让我担心啊。」

    「对不起了妈,中午我在玉欣家里吃的午饭,晚上又和亮子他们在一块聚了

    聚,喝了点酒。」我爬上床,把头枕着妈妈的大腿上道歉道。

    「以後记得,不回来先往家里来个电话,知道吗。」妈妈说道。

    「是,老妈,尊旨。」我嘻嘻哈哈的答应着。

    「睡觉吧,太晚了。」妈妈说。

    「妈,我想在这睡。」看着妈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我的心一动。

    这几年来,我也和女人上过床了,也看了太多的A片,心灵早已不再是纯洁

    的了。

    「真拿你没办法,这麽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妈妈无奈的说。

    藉着酒劲,我把头枕在妈妈的胸前,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我完全是把妈妈当

    成一个女人来看待的。

    妈妈搂着我,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头在妈妈的乳房上拱来拱去,妈妈察觉到了,低声地笑着问我,「小坏

    蛋,又想吃奶了?」

    我在鼻子里嗯了一声,妈妈把衣服撩了起来,这次妈妈没有关灯,在灯光的

    照耀下,妈妈的身子白的有些耀眼,粉红色的乳头在洁白的身体上煞是醒目。

    我仔细的看着妈妈的乳房,惊奇的发现,妈妈右边的乳房根处有一棵黑痔,

    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

    淫靡。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妈妈

    的乳房。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像上次那样只是吸吮乳头,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

    头不停地在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从乳头到乳晕,再把整个乳房舔了一个遍。从上

    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妈妈乳房带给我快感。

    我的鸡巴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鸡巴有些难受。我悄悄地用

    手调整了一下鸡巴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妈妈的大腿紧贴

    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妈妈侧卧,凸起的

    档部轻轻地靠上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觉得妈妈把

    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妈妈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妈妈的乳房,而是向下沿着妈妈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

    妈的腹部。我的手掌在妈妈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妈妈的腹部并不是很

    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麽,直到结婚後玉欣给我生了儿子,

    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想着一些什麽。

    在我亲了妈妈一会乳房後,妈妈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一开始我

    没有听清楚,当妈妈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哦

    ……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麽从来没有在妈妈口中听过呢?

    我有些嫉妒,妈妈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

    把妈妈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

    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妈妈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妈妈的

    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妈妈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妈妈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

    到她的阴毛这麽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妈妈小腹上摸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动静,於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

    到妈妈胯间那凸起的地方。妈妈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

    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阴道的部位。

    妈妈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後抬头看了看

    妈妈。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阴道里勾了勾,妈妈发出一声娇哼「嗯」,这

    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妈妈有

    什麽举动,於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後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於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手指进入了一个

    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我的手指就像一个刚从乡下来到

    城里孩子,看着什麽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阴道,而是在妈妈的阴道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

    触阴唇,粘滑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

    到,一动之下,妈妈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後,我的手指终於插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

    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我完全忘记了吸吮妈妈的乳头,妈妈的乳头只是停留在

    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妈妈的那方寸之地。

    妈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

    妈妈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妈妈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後发出一声低呼:「栗

    子,你在干什麽?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麽呀……」

    看到妈妈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

    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妈妈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後问我,「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麽?」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麽,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我不知道

    说什麽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妈妈的阴道里吧。我傻呆呆地看着她,

    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像很遥远的声音:「妈,我爱你,我真的

    好爱你。」

    妈妈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

    报到呢……」

    第九章  报到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後,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

    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

    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

    她转过身站了起来。屋子其它地方摆放着五张办公桌,其中三张桌子边分别坐着

    二男一女,看见科长带着我进来,都站了起来。

    科长指着他们四个给我介绍说:「李青、贾余风、胡悦和陈玉香,这是新分

    来的省大中文系毕业的狄力,大家欢迎。」

    在科长介绍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众人,李青和贾余风都是二十七、八的样

    子,李青稍高,长了一张惨白的脸,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很怪异;贾余风是一平

    常人,没有什麽特别的;在电脑桌旁的叫陈玉香,是打字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

    大;另一个三十多岁,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叫胡悦。

    胡悦看样子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科长刚介绍完,她就笑着叫道:「朱科,今

    天狄力加入到我们这个革命队伍来,为了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中午是不是在迎

    宾楼安排一下。」

    朱科长看样子对她已经习惯了,笑着说:「行啊,有你这个银行家的夫人请

    客,我们大伙都去。」

    胡悦笑道:「我的朱大科长,你就真的一毛不拔,别忘了狄力现在可是你手

    底下的兵,不是我的。还是你签单,大家吃一顿算了。」

    朱科长笑呵呵的看着胡悦说:「你把心眼全用在这上面吧,工作上用点心比

    什麽都强,你要是一个月不给我弄出点事来,我天天请你的客。好了,不开玩笑

    了,中午科里请客,大家一起聚聚。」

    听了科长的话,胡悦像个小丫头一样跳了起来,「科长英明,科长伟大,科

    长万岁……」

    「行了,行了……一顿饭我就成了伟大的毛主席了!走,小狄,跟我到这儿

    来。」朱科长回了胡悦一句後,领我朝隔出的那间屋走去。

    推门进去,屋里摆着两张桌子,一男一女分坐两边。

    朱科长指着男的介绍说:「宋文东,咱们科里的元老,各方面的工作都拿的

    起放的下。」又指着女的说道:「这位是苏舒副科长,你以後的工作由她给你安

    排。文东,苏舒,这是新分来的大学生狄力,省大毕业的,苏舒,人我可交给你

    了,一会你安排吧,对了,下午有个会,处长要的那份报表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科长,报表

    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最怕和

    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

    近人。

    等朱科长走後,苏舒微笑地对我说:「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跟

    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你就坐这儿吧,你刚

    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

    天再说。」

    安排好我後,她问陈玉香,「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有什麽了不起的。」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

    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事後,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

    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

    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

    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

    个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

    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席间,我不知道说

    什麽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

    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

    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

    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麽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

    科长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

    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

    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後说:「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麽

    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

    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麽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

    轮,说是好事成双。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

    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

    怎麽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

    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

    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麽能让人放心

    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

    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

    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

    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

    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乾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谢

    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麽也不知道,以後长个心眼,喝

    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後喝酒的机会多着呢,像你这

    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麽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

    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

    力你别听她的,该怎麽喝就怎麽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

    温暖,也许我以後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第十章 费心机 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

    是写写什麽材料,做个报表什麽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

    成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欢喝茶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再不

    就是有人请客或是我们请别人,反正是天天不断。我在酒桌上越来越成熟,各种

    敬酒喝酒的词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刚上班的那个只会傻喝酒,什麽也不会说的

    人了。

    半年的机关生涯,让我感叹中国最好干的职业就是机关公务员,如果你没有

    什麽野心,也没有什麽大的抱负的话,这绝对是一个轻松、稳定养老送终的好职

    业。

    当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场上闯出一条路来,这又是中国最难走、最血腥的一

    条路,每上一个台阶,都是踏着别人的屍骨,踩着刀尖冲过来的,没有点头脑和

    体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经常来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问他为什麽,他说这是他离开车间的最

    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也没细问。不过他的酒量到是越来越好,最後能喝一斤多,

    我取笑他终於出师了。

    他还迷上了麻将,整天将心思放在麻将牌上,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