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俯下身用舌头舔我的乳头。顿时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充斥了我的全身

俯下身用舌头舔我的乳头。顿时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充斥了我的全身

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大家出来打工都不容易。

    吃完晚饭,大个子又来找我,问我张哥和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也没说。他

    好象不相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说带我出去开开眼。我说不

    想出去,他死活不依,我只好和他去,我想他可能是要带我找小姐了。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他把我带到一个很破旧的象是礼堂的地方。门口有个

    人坐在一张小桌子的后面,原来是在卖票。大个子花十元钱买了两张,我也没有

    和他争,回去给他就是了。进去以后,我发现里面已经快坐满了,少说也有一百

    多人。而且,都是和我们穿着差不多的民工。

    我们找了个前边点的坐位坐下,很快演出就开始了。先是一男一女在台上说

    一些不三不四的话,逗的观众们不停的哈哈大笑,还吹口哨。可是我真没感觉有

    什么意思,大个子已经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接着,上来一个得有三十几岁的女人在台上跳舞。看不出跳的什么舞,就是

    不停的扭来扭去的。跳着跳着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做那些似乎只能在床上

    才能做的动作,看着看着,我的眼就直了。大个子趴在我耳边问:“怎么样,小

    子,过瘾吧?”我说:“挺好的。”

    第七章

    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叶玲玲会来找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知道我们这个

    群体里的人在城市人眼里是和愚昧、无知、暴力、色情这类字眼联系在一起的,

    更何况是她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可是她真的来了。

    那天我正在择菜,吴会计领着一个女孩儿从大门口走过来。其实很远的时候

    我就已经看见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走在工地就象是在野草中盛开的一朵

    牡丹花,太不和谐了。我没有细看(虽然我很想象其他人那样眼光随着她一直走。),

    继续低头择菜。“张非,”吴会计喊了我一声,我抬头就看见了叶玲玲。

    “你怎么来了?”我傻傻的问,手里还机械的削着土豆。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我特意来谢谢你。”叶玲玲甜甜的说。

    “不是不欢迎,这里好脏的。”我说,“有什么可谢的,你别放在心上。”

    叶玲玲说着还走了进来,说实话,我们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女人来。这里是

    纯男人世界,所以没有去顾及它的形象。到处都是垃圾和便溺,厨房里还有女孩

    儿最怕的老鼠。我很尴尬,我想叶玲玲一定后悔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蹲下来帮

    我择菜,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从外面搬来两块整砖,上面盖上一张干净的

    报纸,让她坐。她冲我笑笑,就高兴的坐在上面继续择。

    我感觉我的劲头好足,非常兴奋的干着活。等都做好了,玲玲说什么也不让

    我吃,说要请我到外面吃。说实话,我真不好意思让她在我们这里吃饭,哪怕只

    是说客气话。

    我让她到门口等我,我换上前两天买的衣服,然后和张哥说了一声,就跑出

    去了找玲玲。她看见我换了衣服,笑着说“张非,你还挺精神的。”

    “我还精神,一个乡下人有什么精神的。”我不好意思的说。

    “乡下人怎么了,好多中央领导人还是农民呢?你干吗那么贬低自己?”

    “呵呵,要是都象你这么想就好了。”

    我们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好远,我一点儿都没有感觉累。我真想就这

    么一直走下去。但是,很快就到了她要请我吃饭的地方,我只好随着她进去。这

    家饭店虽然不大,但装修的很好,金碧辉煌的。坐在里面我感觉很别扭,心想这

    本来就不是我们这种人来的地方。叶玲玲给我点菜的单子说:“张非,你看喜欢

    吃什么,你自己点。”

    我说:“我没在饭馆吃过饭,还是你点吧,我什么都吃。”

    “那我就点了啊,你喜欢吃肉还是吃蔬菜?”

    我心想有肉谁还吃菜啊,但嘴上说:“都行,我都爱吃。”

    她点了四盘热菜和两盘凉柴,我赶紧说:“行了,我们吃不的。”

    她说:“那怕什么,吃不了就剩下。”

    我想这城里人真能糟蹋东西,花钱买的菜,吃不了全扔了。但是我也只是想

    想,我知道我不能说这些的,那会让她看不起。

    很快菜就上齐了,还没有吃,我只是看颜色、闻味道就已经很舒服了。等到

    吃到嘴里,我才知道这才叫菜。我真不知道我做出来的菜怎么就那么难吃,当然

    今天以前我还感觉很好的。

    她很爱说话,吃饭的时候问了我很多,好象我的什么事她都好奇。

    我告诉她我妈很早就病死了,我爸也死了,我不想说他的事。我还告诉他我

    家只有我一个,从前有个哥哥,没有成人。她还问我要在这里干多久,我说大概

    要一年多。

    我试着问她,她什么都说。她也是家里的独女,正读大学,现在放暑假了。

    他的父母都是教师,家庭条件很好。

    吃完我说送她回家,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她说要去找同学,让我自己回去。

    我知道她不会让我送,邻居朋友看见一定笑话她的。

    回去的一路,我感觉好远,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知道,我们没有见面

    的机会了,当然也许在马路上碰见。我们之间有一条河,河水好深,谁都趟不过

    去。

    第八章

    很快我在张哥的工地上做了有半年了,这半年过的很平淡。天气已经很冷了,

    所以晚上早早的就睡觉,那次花二百元的经历让我至今都心疼不已。我想,这大

    概就是一个穷人的悲哀吧。自从那次吃饭以后,叶玲玲真的没有出现。对此我到

    是可以坦然面对,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而且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应该是叫压抑吧。

    李大个子离开工地了,他把盖房用的木料偷去卖了,而且不只一次。我们找

    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间出租屋里和一个岁数很大的女人鬼混。张哥没有难为他,

    临走还扔给他五百元钱。他明白张哥的意思,本来想说些什么,被张哥用手势拦

    住了。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不说话。

    我买菜已经不去大个子领我去的那里了,太远。可能是去的时间长了,而且

    我每次都会买很多,很多摊主都认识我了,他们都愿意和我搭讪。我想,可能就

    是想要我买他们的菜。也有的摊主私下里和我说不要太愚笨,给老板买东西,不

    赚白不赚,至少一天搞包烟抽。这时我就笑笑说:“我不会抽烟的。”我不能做

    出对不起张哥的事儿,大个子的教训我不会忘。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更不想欺

    骗张哥。

    我一般都会问几家再买,其实菜价都差不多。后来我发现市场里有母女二人,

    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卖。她们的品种太少,所以根本没有人过去。那天我好奇

    的走过去,她们的目光满是期待的看着我。尤其是那个女孩儿,大概比我小个一

    两岁的样子。她的眼神让我想起了街上贴着的那个什么希望工程宣传画上的女孩

    儿,她的眼睛也很大。我不忍心拒绝这样的眼神,就在她们那儿买了菜。她们的

    价格很低,但就是品种少,我还要到别的摊子补齐。那天夜里我又睡不着了,脑

    子里都是那个女孩儿的眼神。但是我对她没有任何坏的想法,我也不会想着她去

    用手摸我那儿。我只是觉得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她应该象叶玲玲那样。我突

    然感觉很奇怪我怎么又想起了叶玲玲,本来我以为已经忘了。

    以后我每天都先去她们那儿买,实在没有了再去别人那里。慢慢的熟悉了,

    我知道她们也是从农村来打工的,女孩儿叫绢子。绢子的爸爸不务正业,天天喝

    酒,一家人全靠母女两人卖点菜谋生。我想她们的生活一定很困难,就问她们为

    什么不多批发些菜,这样不好卖。她们只是叹气,什么也没有说。我想,她们可

    能是没有那么多的钱。

    我的工钱张哥已经给涨到了六百,而且从来都是很准时给我。每次张哥都嘱

    咐我,不要乱花。他说在这个鬼地方,你一年挣的钱不够你一晚上上花。当时我

    认为他说话太夸张了,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花七、八千块钱。后来我知道就是七,

    八万也一样花出去。我很听话,就把钱都放在自己床下面的袋子里。除了买了几

    件应季的衣服,其余的都存着。

    上午去买菜的时候,我拿出了一千块钱,我想给绢子她们批发菜用。我去的

    时候只有绢子在,我就问:“你妈怎么没有来啊。”绢子说她妈病了,今天不能

    来了。

    我虽然很穷,但我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如果我有了钱,我是不会象很多

    有钱人那样看不起人的。我把那一千块钱掏出来,对绢子说:“拿着给你妈看病

    吧,本来是给你拿来去批发菜的,明天我在拿来。”

    绢子说什么也不要,我知道她是怕以后没有办法还我。我硬塞在她的手里,

    她的手很凉,很软。绢子还要还给我,我赶紧跑开了,今天她那里没有我要买的

    菜。

    第九章

    转天我去市场的时候,依然是绢子自己在。我问:“你妈还没有好吗?”

    “没有,我用你给的钱给她买了一些药,昨天晚上吃了。”绢子说。

    “怎么样,好些吗?”

    “我看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发烧,我好怕。”绢子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别急,你应该弄她去医院看看。这样吧,下午我来找你,和你一起去。”

    我说。

    绢子点了点头,她实在也没有可找的人了。

    中午吃完饭,我急匆匆的赶着去找绢子。路上我还想,绢子的爸爸也太不是

    东西了,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的老婆。我想我以后要好好待自己的老婆,这时我

    又想到了叶玲玲。我真想抽自己个嘴巴,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既然不可能的事儿,

    干吗老去想,可是人的想法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绢子的妈得的是肺炎,如果再不送医院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给她打了点

    滴,很快烧退了。我三点多赶回去做饭,我告诉绢子等我回来,先不要自己走。

    绢子很听话,又点点头。我做饭的时候想,将来娶个绢子这样的老婆也行了,想

    着想着,我的裤子又被顶了起来。我很久都没有自己用手做了,我怕会毁了我的

    身体,等将来可以随便在女人身上做了反而力不从心。

    我又拿出一千块钱,还在路上买了一些水果。绢子果然等着我,她妈非常感

    激我,说真是遇见好人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就笑笑没有说话,我掏出五百块钱

    递给绢子,让她去批发菜。推辞了一会儿,绢子就收下了。我把她们送回了家里,

    说明天一早我和绢子去批发菜,让她妈休息几天。绢子送我到门口。她身上有一

    股香味,让我心里有痒痒的感觉。她回去的时候,我从后面看见她身材很好,还

    有就是她的屁股很圆,很好看。

    我慢慢走在街上,脸上有热热的感觉,就像喝了酒。因为有风,一会儿就好

    些了。花钱有时会成为习惯,我这两天花了很多,而且不是给自己。我脑子中出

    现了另外一个我,他在说:“张非,干吗不给自己花些呢?你留钱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了,钱多了总是有好处。”

    “可是,你知道吗,只有花了的钱才是你的。存来存去,还不知道给谁存的

    呢。”

    他终于说服了我,我掏出口袋中的钱数了数,有四百多。

    我还没有吃晚饭,就找了一个小饭馆(我不敢去大饭店,怕人家不让进去),

    点了两个菜和一碗米饭。服务员问我要不要酒,我要了一瓶啤酒。吃完我感觉浑

    身都有发烧的感觉,我脑子还清醒,知道是酒精的事儿。

    好象是有一根绳子牵着我,我径直就向着灯红酒绿的地方走去。我看见路边

    的小姐都在疯狂的招揽着生意,我来回走了几趟,看上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小个

    子女人,就走了过去。她看见我过来,赶紧上前架住我的胳膊:“小哥,来玩的。”

    我说:“是啊,你这里都能玩什么?”

    “呵呵,小哥想玩什么我们这里就有什么。”

    我随着她进了小屋,然后还是进一个小门。不过这次好象走了好长的时间,

    似乎已经离开那个屋子很远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问。

    “小哥不要着急啊,最近条子抓的紧,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儿。”

    我知道条子就是警察,这是看电视时学的。我们竟然一直走到了一个居民区,

    然后上了几层楼。她拿出钥匙打开一个门,我们一起进去,她回手把门锁上。我

    看看屋里的摆设,象是一个人家,我想一定是小姐们租的。

    小姐一进屋就甩掉了鞋子,把自己摔在谢谢上说:“妈的死条子,累死我了。

    小哥,你想怎么玩?”

    我感觉这里真的很安全,比上次的地方好多了。我也没有那次那么紧张,我

    坐在她的旁边问:“你先说说,你都有什么服务。”

    小姐把大腿顺势放在我的腿上,虽然已经有些冷,她只穿着一条皮裙子。

    “呵呵,看不出小哥还挺有经验,有按摩、梦游、还能动真格的。”

    “梦游是什么,多少钱。”那两种一听就明白了,这梦游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第十章

    小姐告诉我,梦游就是她要用嘴吻遍我的全身。最后用嘴亲那里,直到弄出

    来为止,要三百元钱。我感觉很刺激,而且不会象直接做那么快,就同意了。小

    姐先把我的上衣解开,然后她俯下身用舌头舔我的乳头。顿时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充斥了我的全身,让我无法安静的躺在那里。我看见小姐非常认真的工作着,她

    的乳沟正好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深了进去。小姐没有拒绝,我开始揉

    捏起来。她那里好大,好松软,在我抚摩的过程中慢慢的变的坚挺起来。她的舌

    尖不住的向下滑动,先是小腹,然后退下我的裤子,我的那里已经硬棒棒的矗立

    在两腿之间。她先用手摸摸,说:“小哥的家伙好大啊,我都想要了。”

    我说:“那你就要吧。”

    她笑笑,就把我的家伙放进了她的嘴里,她不停的嘬着、吸着、舔着,我实

    在忍不住了,把小姐推倒在床上。我分开她的腿,她竟然没有穿内裤,黑白分明

    的地方透着湿润。我用手摸摸那儿,她发出呻吟声,这声音更加刺激了我。我找

    准位置插了进去,她有些夸张的叫着。我说:“你能不能忍着点儿,我还没有动

    你叫什么?”

    小姐说:“你的家伙好大啊,那你动啊,我想要啊。”

    我用力的做着前后的抽动,她的身体放荡的扭着。也许是酒精的麻醉,我感

    觉我们做了很久,最后几乎同时达到快乐的顶峰。

    第二天早晨我差点起晚了,我答应和绢子去批发菜的。我到的时候,绢子正

    四处张望。看见我来了,她开心的笑了,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们一起批发了

    好多菜,然后用车拉到市场,我选好我用的,剩下的绢子继续卖。一连几天都这

    样,绢子的生意也好多了。

    快要过年了,大家都没有心思干活,当然我不用考虑这些。张哥知道我没有

    地方去,他让我在工地看家。张哥最近非常忙,后来还是吴会计告诉我,张哥在

    四处找钱给大家发工资,工人门已经几个月没有拿到钱了。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每

    次给我钱,吴会计都偷偷的了。

    “不是说张哥有很多钱吗?”我问吴会计。

    “是有,可是都是帐,没有现金。你总不能给工人们白条子回家过年吧。”

    我想张哥一定很为难,可是这个忙是没有办法帮的。

    张哥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工人门也已经停止干活。开始仅有几个,后来每

    天增加,他们都围聚在张哥办公室外面吵吵着。再后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而

    且还有人说什么要砸东西卖。我和吴会计全力的劝说,但是无济于事,还被他们

    骂做走狗。就在可能真的爆发一场事件的紧急关头,张哥回来了,他的手里提着

    一个很大的包。

    很多人看见张哥回来就偷偷的散了,但仍然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

    “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吗?”张哥大喊了一声。当时,又有一些人分头走

    了。张哥对剩下的人说:“不就是钱吗?我给你们,拿了钱都他妈给我滚蛋。我

    还不信了,还能找不到干活的人。”很快所有的人都散了。

    张哥把那个书包扔给吴会计说:“去,给他们发了,先一人给两千。告诉他

    们,剩下的过完年一准儿给。”说完张哥进屋狠狠的把门关上了,直到晚上一直

    也没有出来。

    绢子家的菜摊已经有规模了,相应的菜也卖很多些。她们还还给了我五百块

    钱,一开始我不想要,绢子妈死活非给,我只好收下了。不过说实话,当初拿出

    来就没有打算再要。绢子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笑的也多了。

    第十一章

    工地上只剩下三个人了,另外的两个人也都是没有家的。每天我只做三个人

    的饭,所以闲着的时间更多了。我经常去市场帮绢子卖菜,叫绢子妈回家休息。

    虽然我很少买菜了,但绢子家的生意还说的过去,大概是快过年的原因吧。

    一天早晨,我开门的时候感觉象是有什么顶着。费了好大劲才打开,一看原

    来下雪了。雪真的很大,大概有到膝盖那么深。我拿出一把铁锨从厨房铲开一条

    路,虽然下了雪,但天气不是很冷。我因为干的很快,还出了一身汗。

    铲着铲着,我眼前出现了一双很漂亮的红色的靴子。接着我看见黑色的裤子,

    棕色的外套,然后就是一张美丽的有些惊艳的脸。叶玲玲,这个已经几乎在我的

    记忆中已经消失的女孩儿。

    “张非,你好,还记得我吗?”依然是那么好听的声音。

    “是你啊,怎么这么久没有见你。”我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抖。

    “我上学去了,你到哪里见我。怎么样?你还好吗?”

    是啊,人家还在上大学,“我还那样儿,你呢,放假了。”我竟然忘记了叫

    她进去说话,就这样站在冰天雪地里,我们聊了很久。她说哪天她来找我请我吃

    饭,我说这次该我了。她说了一句到时再说,然后就走了。红色的靴子在一片银

    白的大地上留下了两行美丽的足迹,我傻傻的看着,直到有人喊我我才回过神。

    街上几乎没有车,大家都在清除积雪。我感觉有点冷了,就一路跑着去绢子

    那里买菜。市场里因为见不到阳光,比街上还冷。绢子在那里不停的蹦着,增加

    身体的热量。看见我来了,她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问我怎么好几天都不来。我

    说只有几个人,买一次菜还不得吃几天。

    我选了一些菜,问她妈最近怎么样。绢子说就是经常和他爸爸生气,他爸爸

    喝酒越来越凶了,每天都醉着。有时他还会打绢子妈,绢子都不想回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也没有办法帮她,只能祝福她能有好运。

    我带绢子到商场买衣服,我感觉周围人的眼光有些异样。我心想,你们的日

    子不一定比我强呢,干吗看不起人。我买了一件防寒服,给绢子也买了一件。开

    始她说什么也不要,我说了好多话她才穿上了。我其实是为了过几天和叶玲玲吃

    饭才买衣服的,她穿的很好,我想我也不能给人家丢脸。

    叶玲玲找到我的时候我刚好做完饭,那天是阴历二十八,还有两天就是春节

    了。张哥早晨还来电话,叫我买一些炮放,还嘱咐我放是时候注意安全,不要着

    火。我一直没有叫过叶玲玲的名字,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不知道该叫什么。她说,

    以后你就叫我玲玲,其实我是一直想这样叫她的。

    我和玲玲一起走在街上,和绢子的感觉不一样。如果是绢子,我会有很多话,

    而且很轻松。和她就很紧张,心跳也快,不知道说什么。玲玲可能感觉到了,就

    主动的多和我说话。我们还没有走到准备吃饭的地方,我发现有几个人在身后跟

    着我们。我偷偷看看,有上次被我打的那个。我告诉玲玲说:“你不要回头,听

    我说。”

    玲玲以为我在逗她,笑着说:“怎么了,演电影啊。”

    我告诉她那次骚扰她的人在跟着我们,她吓的说:“那还不快跑。”

    我说:“我不怕,看他们敢怎么样。”

    我故意往一条清净的街上走去,玲玲用手抓着我的胳膊。虽然隔着衣服,我

    还是很兴奋。那几个人看见没什么人了,就大声喊:“嗨,小子,站住。”

    我转过身,用手指着自己说:“你们喊我吗?”我想,当时我的动作一定很

    潇洒。

    “废话,你别他妈装傻,打完人就完了。”那个被我打过的小子说。

    说着几个人想我们围拢过来,我攥紧了拳头,准备迎战。

    第十二章

    虽然他们有三个人,但还是打不过我,我把他们摔的满地滚。突然,玲玲尖

    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其中的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尺来长的刀。

    说实话,看见刀光闪烁,我真有些怕。我到不是怕受伤,而是怕把事情搞大

    了。但是想这些已经晚了,刀已经奔我的身体刺过来了。我没有练过工夫,所以

    我不可能很轻易的躲开。但是,我还是尽量的把心脏让开了,刀扑的一声,扎进

    了我的胳膊。我感觉刀尖在我的骨头上停止了前进,然后很快又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看见一股红色的液体随着刀子离开我的一刹喷了出来,一直喷到那个小子的身

    上。他似乎比我还害怕,扔下刀和两个同伴一起跑了。

    玲玲看见了整个的过程,她已经僵立着不能动弹。我用手紧紧握住伤口,但

    好象无济于事,血依然往外涌着。我感觉我的思想越来越慢,变的迟钝了,后来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还没有睁开

    眼睛的时候,听见有人和玲玲吵吵着。就故意闭着眼听。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说:“玲玲,你可真行,怎么和一个乡巴老打交道。

    “你怎么说话呢?我不爱听。”这是玲玲的声音。

    “你说我怎么说,你不是爱上这小子了吧。”男人有些歇斯底里了。

    “我就是爱上他了,怎么了。他可以为了保护我牺牲自己,你呢?你能吗?”

    玲玲气愤的说。我心里真的很激动,玲玲竟然说爱我。虽然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气

    那个人。

    我听见那个男人气忽忽的走了,我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玲玲好象在抹眼泪。

    玲玲看见我醒了高兴的去喊大夫。我用一只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感觉头还是有

    些晕,大概是失血过多了。

    大夫来看了看,说是失血性休克,现在已经没事了。回家注意休息,不要沾

    水就可以了。玲玲把我送回工地,一路上都在说对不起。我说没什么,又没有生

    命危险,养几天就好了。

    晚上的时候,胳膊很疼,但想到玲玲在医院说爱我的声音,就感觉好多了。

    我在脑子里想着她说这话时的样子,自己竟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早晨起来,我看见胳膊肿了起来,但不是很疼了。我昨晚没有脱衣服,因为

    有很厚的纱布。我爬起来用一只手洗了脸,然后走出工地。我要去买现成的饭菜,

    还要买炮。我顺路去告诉绢子,说这两天就不去她那里了。绢子看见我受伤,很

    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不小心碰了一下,已经没有事儿了,然后就赶紧

    走了,我可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我买了很多的炮,我知道这是驱邪的,我要让张哥的工地什么事情也不要出。

    我回去的时候,玲玲在厨房等我呢。我说:“你来了,今天没事啊。”

    她摸摸我的胳膊,问:“胳膊还疼吗?怎么还出去啊?”

    我说:“没事儿了。”说着我想动一下让她看看,疼的我哎呦一声。她赶紧

    过来扶住我:“你干吗啊”埋怨着说。

    我说:“我真的没事了。早晨出去买点吃的,就不做饭了。”

    “张非,你为了我受伤,我感觉很对不起你。”

    “这有什么,你不要总是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说。

    “张非,你喜欢我吗?”玲玲用很小的声音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说什么?”

    “我问你喜欢我吗?”她提高了声音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见她的脸红仆仆的,真好看。

    “说话啊,你怎么了?”玲玲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