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

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

你看那边桥下,我的曾

    祖父就牺牲在那里。那年,英夷和法夷进犯北京,僧格林沁王爷在此阻击,我们

    蒙古骑兵甘冒炮矢,奋勇当先。小芳,你在听吗?」

    「嗯,我听着呢。」

    「那时,我们武器太落后,只有马刀和弓箭,和大汗西征时没什么两样,可

    我们毫无畏惧,前仆后继,直到全军覆没。现在好了,我们什么都有了,有了卫

    星,有了原子弹,可没了精气神儿。你看你们读书人,有多崇洋媚外,把洋人供

    得跟大熊猫似的,我告诉你,在我看来,他们就他妈的是果子狸!你们看不起我,

    我还看不起你们呢!你们汉人明明是中国人,好好的一句话,非要夹进去几个英

    文单词!」

    「没有,我没有。」袁芳辩解着,「徐倩原先这样,现在也改了。」

    程教练没有理会她,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们汉人就是文人太多!没用

    的书读得太多!读得一个个上不得马,拉不开弓!你看这电视里,男不像男,女

    不像女,一堆娘娘腔,我看着就恶心。我是个小人物,做不了惊天动地的事。我

    承认,我不如吴教授和鹏程,吴教授教化人的灵魂,鹏程美化人的环境,我呢?

    我可以野蛮人的体魄。」

    袁芳侧着头,静静地看着这个强壮的汉子,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他。

    「程,没想到,你想得那么多。」

    「是,我想得很多。我相信,现在的读书人,肯定是把古人的书都读错了。

    就说孔夫子吧,他教导我们要通骑射,晓驾驭,搁到现在,就是说每个人都要服

    兵役,都要能放枪,都要会开坦克。他老人家还说,狄夷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

    也。说白了,就是要警惕帝国主义的狼子野心。你看,这些警句,被你们的於丹

    於教授讲出来,全都变成了心灵的鸡汤,这不是放屁吗?等我攒够了钱,我要把

    健身房做大,还要开少年武馆,我要让我们所有的雏鹰,都茁壮成长为真正的雄

    鹰!我要让我们的男孩,都像卫青,霍去病,窝阔台!我要让我们的女孩,都成

    为花木兰,穆桂英,梁红玉!」

    通惠河水流淌着,从郭守敬凿河开始,它已经流淌了几百年,它还要继续流

    淌下去。斜阳西下,波光粼粼。两个年轻人依偎在一起,心儿贴得是那么近。

    袁芳站起来,她不再悲悲戚戚,她有了勇气,有了依靠。她的柔情,如同小

    河里正在涨起的春波,似乎一直荡漾到岸上来。她拉住程教练的手,向坡下跑去,

    穿过荆棘,奔进树丛。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他们停在了一片树高草深的地方。

    袁芳的心口因激动而起伏,清秀的脸庞充满红晕,她松开手,勇敢地直面男人:

    「程,你要不要我?」

    「要?要什么?」程教练不解地问。

    自从那次用蛮力侵犯了袁芳之后,姑娘再也不让他近身,他也自觉理亏,不

    敢再胡来,此时此刻,程教练不由得有些无所适从。袁芳不再说话,她脱去灰色

    的风衣,丢在脚下,然后解开粉红色的百褶裙,褪下白色的内裤。沐浴着春天的

    暖风,美丽的姑娘站在男人的面前,下身赤裸。

    程教练不敢直视,他的眼里,充满了欲望,愈烧愈急,愈烧愈旺!相爱的人

    儿紧紧拥抱在一起,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袁芳推开程教练,转身

    扶住一棵小树,俯下身体,撅起了雪白的屁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程教练扑了

    上去,抱住姑娘光洁浑圆的屁股。噗地一声,一根粗壮坚挺的肉棍,把他们紧紧

    连接在一起,从肉体,到灵魂。

    暮色已经降下,落日最后的余辉,映着绚丽的晚霞,把树林的影子拉得长长

    的,倒影在河面上。暝色四合,霞光消逝,这片林子和迤逦的斜坡,全都变得模

    模糊糊。一阵清风,从河上吹来,树叶和篙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洞房花烛夜。

    鹏程和徐倩躺在床上,他们都穿着睡衣睡裤。徐倩一面摆弄着丈夫的耳垂,

    一面调皮地问:「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真的憋得住?」

    「当然!你妈和我妈都特别嘱咐,三个月的时候最危险,要格外小心流产。」

    多么体贴的男人啊!徐倩温柔地钻进丈夫的怀里,小声说:「哎,你有没有

    注意,袁芳和雅琴提前就走了。」

    「我看到了。袁芳比较悲观,她看到咱们结婚,肯定是想到她自己的离婚,

    心里苦。」

    「嗯,那雅琴呢?」

    「她没离婚,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她的候补男人没了,所以心里也苦,对不对?」

    「瞎说什么呀?谁是她的候补男人?」

    过了一会儿,徐倩又问:「哎,你们俩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

    「没什么程度,我追她,她嫌我学习差,看不上我,我不是都跟你说过好几

    百遍了吗?」

    「我不要陈芝麻烂谷子,我是问,她男人出国以后,你们孤男寡女,就没有

    擦出点火花?」

    「没有,绝对没有,朋友妻,不可欺。」

    「我怎么听说是朋友妻,不客气?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徐倩撒起娇

    来。

    「真的没什么,就是搂了搂腰。」鹏程扭不过妻子,松了口。

    「你很不老实!就光搂了搂腰?亲嘴没有?」

    「嗯。」

    「什么?嘴都亲了?脱裤子没有?谁先主动的?自己脱的还是互相脱的?」

    「没有!没有!你有病啊?新婚之夜讨论这个?快睡吧,累了一天,别动了

    胎气。」鹏程关掉灯,替妻子掖了掖被角。徐倩确实是累了,她枕在丈夫的臂弯

    里,甜甜地睡去了。鹏程却睡不着,他瞪着天花板,心里默想着:雅琴,你现在

    在干什么?

    雅琴现在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反正家里也是她一个人。昏暗的台灯,把孤

    单的身影拉得老长。有人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原来是是总经理老约翰。

    「雅琴,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忘了,你的病刚好。」老约翰关切地问。

    「我反正回家也没事。您呢?怎么没去酒吧?」

    「唉,我接总部一个电话会议,他们根本没有时差的概念!」老约翰一面抱

    怨着,一面把雅琴的外套拿起来,给女人披上,「回家休息吧,我送你去停车场,

    别累坏了。」

    雅琴感激地点点头,穿好外套,熄灭台灯,跟着老约翰走出去。楼道里,寂

    静无声,只有他们两人。老约翰和女人的并排走着,他诚恳地说:「雅琴啊,提

    你做副总,其实我很内疚。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一个女子肩上,是我们男人无

    能啊!可我实在找不出比你更优秀的人选了。」

    「谢谢你,约翰。」雅琴心里很舒服,她轻轻挽住了男人的臂弯。

    两人都没有再讲话,他们就这么安静地走出大楼,来到了停车场。黑夜像只

    蒙了眼睛的鸟儿,它不停地扑腾着,好像非要弄出些不安分。老约翰替雅琴拉开

    车门,嘱咐她:「雅琴,路上小心,明天晚点上班。」

    「好的,晚安,约翰,你也路上小心。」

    雅琴正要坐进车里,老约翰突然一把抱住她,「雅琴,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吗?」

    「雅琴,我爱你!」

    「什么?你爱我?你爱我什么?」雅琴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没有人,她推

    开男人。

    「雅琴,我爱你美貌,高雅,干练,成熟,我爱你的优点,我爱你的缺点,

    我爱你所有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的恭维。」雅琴笑了,继续问到,「那么,你拿什么

    爱我呢?」

    「我,我拿我的心!」

    雅琴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摇下车窗,说:「约翰,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你

    都有孙子辈了吧?我的女儿也上学了,早点回去吧,晚安。」

    「不,雅琴,我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吗?」男人还不死心。

    「不,我不需要。」车发动起来了,车开走了。

    老约翰对着尾气叫喊着:「你不是不需要!你是还没有准备好!我等你!」

    (第十五章)

    杨花落尽,春天就过去了;春天过去,蝉儿就唱歌了;蝉儿唱歌,夏天就来

    到了;夏天来到,爱情就火热了。

    程教练和袁芳的感情,像这六月的温度一样,一天比一天高。雅琴陞迁了,

    徐倩做不了什么事,袁芳越来越忙,她常常加班。不论早还是晚,程教练都在外

    面等着接她。这天傍晚,袁芳又加班了,她在打印近五年来客户所有的投诉,还

    要把技术类和非技术类分开,是雅琴要急用。

    袁芳正忙着,门开了一条缝,程教练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袁芳猛抬头,吓

    了一跳:「程,你怎么进的大门?」

    「嘿嘿,清洁工把大门别住了,我正好一闪而入。」程教练嬉笑着,绕到袁

    芳背后,抱住了姑娘。姑娘穿了一身纯白色的套裙,肉色的丝袜配着白色的高跟

    皮鞋,格外清纯,也格外诱人。程教练紧贴在袁芳的背上,小鸡啄米一般吻着柔

    嫩的脖颈,双手很不老实地探进姑娘的衣服,揉搓着雪白丰满的乳房。

    「别闹了,人家忙着呢!」袁芳不理程教练,继续装订着文件。程教练也不

    答话,就这么揉搓着袁芳的乳房,下体也硬梆梆地顶着姑娘的臀部。办公室里静

    悄悄的,只有钉书机和纸张的声音。渐渐地,又加入了姑娘的呻吟和小夥子的喘

    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

    「程,你把我弄疼了。」袁芳小声地抱怨着,娇喘微微。程教练的身体也在

    颤抖,他收回右手,撩开袁芳的裙子,顺着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

    股。隔着薄薄的内裤,程教练不断揉搓着姑娘的下体,任凭春水湿透了布料和手

    指,够了,小夥子扯下了姑娘的内裤!

    「啊!不!别!被人看见的,啊!」袁芳挣紮着,哪里是蒙古健儿的对手,

    她被压伏在桌上,双手扒着桌沿,无法动弹。一根滚烫的东西顶住了下体,啊,

    不,它进来了!袁芳喘息着,颤抖着。程教练双手抱住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撞击

    起来。办公桌也随着节奏颤抖着。一堆资料滑落在地上,没有人理会这些。突然,

    电话铃声响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停止了动作。袁芳喘着气,接起了话筒:

    「啊,是副总,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我这就给您送过去,我没事儿,刚才搬文

    件,所以有点喘。」

    袁芳放下话筒,娇嗔着:「别弄了,都是你,啊!」她没有能够说完,因为

    身体里那根肉棍,又抽送了起来。

    蝉儿还在歌唱,一朵白云悠悠地飘来,太阳赶紧躲了进去。

    雅琴等了半天,还不见袁芳过来。她有点不耐烦,起身出去,穿过楼道,推

    开销售部的房门。没想到,扑面而来的,是惊慌失措的眼睛,衣衫不整的身体,

    还有潮湿暧昧的气味。雅琴赶紧低头退了出去,关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袁芳敲门进来,满脸红晕,抱着一堆文件。「放下吧。」雅琴和

    霭地看着袁芳,问到:「袁芳,销售部经理的空缺你怎么看?」

    袁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回答说:「副总,我觉的徐倩胆子大,心计

    多,她当经理合适。」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雅琴又问。

    「真的,都是心里话,我干具体工作还可以,让我拿大主意不行,我总瞻前

    顾后的。」

    「好吧,徐倩生孩子这段时间,你代理经理职务,级别提上去。徐倩正式担

    任经理后,你的级别和工资不下调,你看这样妥当不妥当?」

    「谢谢您,副总,要没事我回去了。」袁芳回过身要走,雅琴叫住了她,

    「小芳,把裙子的拉链弄好。」

    袁芳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雅琴姐,以后不敢了。」

    「没关系,我也年轻过。」

    雅琴送走了袁芳,收回目光,翻看起客户的投诉资料来。她的注意力始终不

    能集中,刚刚看到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小夥子结实的胸肌,姑娘白皙的乳

    房,还有他们使不完的力气,流不够的汗水,和用不尽的激情!袁芳是不幸的,

    又是幸运的;而自己看似幸运,却又是最不幸的。雅琴使劲摇摇头,赶走这些荒

    唐的念头。她站起身,抱着资料,走出房门。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电话响了,雅琴没有听见。

    加拿大,卡尔加利。

    文若呆呆地陷在沙发里。早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零乱的客厅。房间里没

    有多少生活的气息。李太太一个月前就走了,她的丈夫在国内干得不错,升了工

    学院副院长,听说下一步就是进校委。李太太知道自己和文若没什么前途,又怕

    丈夫经不起诱惑,被那帮无孔不入的小女生钻了空子,下定决心,也海归了。女

    人是没有地理概念的,她们想要的,只是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过上体面的日子,

    无所谓国内国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国内越来越好,国外相对就越来越难。加拿大的

    经济不太行了,务实的老首相克雷蒂安下了台,政府越来越虚,越来越右倾。输

    油管线项目可能要黄,说是政治原因,公司的先期投入眼看要打水漂,还听说弄

    得不好可能要砍掉一些部门。文若的心情一直不好。男人沮丧的时候,就会恋家,

    就会想到自己的结发妻子。文若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国内的晚上。他拿起电话,

    拨打北京家里的号码,没人接。

    文若放下电话。

    文若又拿起电话,拨打雅琴办公室的号码,还是没人接。他抬头看了看墙上

    的挂钟,北京时间已经很晚了,自己的妻子会在哪儿呢?

    文若的妻子正在总经理办公室里。

    夜色已经暗下来了,窗外透着一线光亮,好像一块黑色的幕布,还没有完全

    收拢。雅琴正在试图说服老约翰,联名向总部提议,在中国建立研发中心。老约

    翰很犹豫,他认为这个议题太敏感,尤其是在这种经济形势下,於是,雅琴拿出

    袁芳准备的那一叠数据,据理力争:「约翰,你看看,客户的技术问题,平均要

    五个多月才能解决,我们和总部研发中心之间,来来往往,拖拖拉拉,您认为正

    常吗?」

    「雅琴,技术上我同意你,问题在於,这不仅仅是个技术问题,它牵扯到美

    国国内的技术职位流失,方方面面,很麻烦,工会和地区议员都盯着呢。」

    「可我们必须试一试,对不对?现在我们有项目有钱,正是说话的时候,而

    且,生产,销售,研发放在一起,是大势所趋,挡不住的,我们早晚要这样做,

    越早越有利!约翰,别犹豫不决的,你的勇气哪儿去了?」

    「好吧,这个议案让我来写吧,我要好好斟酌一下,遣词造句别太敏感。」

    最后,老约翰妥协了,他揉着酸痛的太阳穴,感叹到,「雅琴,真是一个富於魅

    力的女人!」老约翰站起来,冲了一杯咖啡,送到女人手里,然后绕到背后,按

    住女人的双肩,轻轻按摩起来。雅琴觉得很舒服,她喝了一口咖啡,闭上了眼睛。

    老约翰松开手,坐到雅琴身边,拿开咖啡杯,放到茶几上,叹了口气,继续说:

    「雅琴,我已经开始跟不上你的思维了,也许我该像我那老夥计一样,给你让位

    了。」雅琴心中一动,没有接话。

    老约翰一手挽住女人的肩,换了一个话题:「不谈工作了,雅琴,我知道你

    在劝说你的丈夫回来,怎么样了?」

    雅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愿意回来,可是不愿意现在回来。」

    「嗯,我理解,男人嘛。」老约翰握住了女人的一只手,深有体会地说,

    「雅琴,打电话不行,也许你得亲自去一趟,当面谈会容易得多,再说,你也太

    累了,需要休假。」

    「谢谢你,我会考虑的。」雅琴在冒汗,特别是那只被握住的手,她试图抽

    回来,可男人握得更紧了。

    谈话暂时中止了,办公室里一片静谧。一缕淡淡的温馨混合着暧昧,在寂寞

    的空气里飘浮。

    几年前,老约翰和当时的总经理,以招聘销售部经理为名,在这间办公室里

    诱奸了雅琴。事后,老约翰表达过愧疚之情,雅琴只是一笑了之,其实,那是真

    话。老约翰有法国血统,在两性关系方面,他崇尚有情调的诱惑和勾引,反对单

    纯的暴力和胁迫。

    那次占有了雅琴的肉体,老约翰当时很满足,事后却非常后悔。那场交易几

    乎没有过程,可供回味的东西太少,又是和总经理共享,实在是遗憾。他所渴望

    的,是征服和独享雅琴,从精神到肉体,完成一次完美的狩猎。这些年来,老约

    翰一直在执着地追求雅琴。他的心中,竟然有了恋爱的感觉。人,也好像年轻了

    许多,体力和精力都不错,甚至不用伟哥,也能正常勃起。当然,这种追求是漫

    长而枯燥的,但是他熬过来了。

    老约翰相信,他的温柔,耐心,和细致,已经征服了雅琴的精神,现在,到

    了最后的一步。老约翰的身体里,欲火正在熊熊燃烧。别再等,是时候了,就在

    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事办成!他暗暗下着决心。在此之前,老约翰花了几个月

    的时间进行准备:不贪酒色,起居有度,游泳,慢跑,洗冷水浴,为的是以最饱

    满的精力,和最旺盛的体力,来完成今天这次完美的征服。

    「雅琴,你看你多辛苦啊,让我来宠你吧。」老约翰开始进攻了,「我爱你,

    需要你,不能没有你!我要和你做爱,现在,就在这里!」

    「不!」女人推开男人,「约翰,你又来了,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你我都是

    有家室的人,还能怎样呢?」

    「可是雅琴,你的丈夫不在这里,我的妻子也不在身边,我们是自由的!别

    告诉我你不需要!你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健康的女人,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

    怎么可能不需要呢?」男人不死心,被推开的那只手,又搭在了女人的膝盖上,

    轻轻抚弄着。是啊,雅琴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充满活力的女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雅琴的年龄,正在虎狼之间,她怎么会不需

    要呢?膝盖上的那只手轻轻抚弄着,慢慢地向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么温暖,

    那么轻柔。雅琴紧张得汗流浃背,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男人的手还

    在抚摸着,厚厚的嘴唇,也贴了上来:「雅琴,我需要你,我们上床做爱吧!」

    没有回答。

    老约翰知道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他放缓口气,换了个轻松的话题:「好吧,

    雅琴,我不勉强你,不过,我想知道,你是一个多么迷人的女子,你的丈夫,怎

    么忍心留下你一个人?你们中国男人是怎么了?这些年,难道没有其他的男人疼

    你爱你吗?」

    「我丈夫,他不是不爱我。」雅琴稍稍松了一口气,为丈夫辩解到,「他也

    是没办法,迫不得已。」

    「你这么迷人,这些多年,真的是一个人?我不相信。」老约翰追问着,手

    也没有停,继续抚摸着女人的大腿,细致而入微。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中国女人,很传统的。」雅琴知道现在这个样子,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讨论隐私的问题,很不合适。如果是在几年前,她会毫不

    犹豫地拂袖而去,不留任何暧昧,但是,现在不同了。雅琴已经不是普通女人了,

    她有了太多的经历,多少丈夫之外的男人,先后进入过她的身体,先是前老板杰

    克,然后是总经理和现在这个男人,再然后是客户孟书记,太多,太复杂了。

    虽然雅琴的心灵深处,还存在着一方净土,但是,她确实和几年前不同了。

    雅琴和老约翰之间,并不陌生,他们有过一次床上的经历,虽然是在特殊的情况

    下,还有另一个男人在场。老约翰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举止风度,言语得体,

    和雅琴的父亲,颇有些相似。对於这个男人,雅琴在生理上,并不抵触;在心理

    上,甚至还有些依赖。

    老约翰微笑着,没有说话。

    雅琴彷佛受到了什么鼓励,一面不住地喘息,一面继续补充道:「不过,我

    丈夫不在,确实有不少男人想帮我,嗯,其实,结婚前,就有很多男孩子追我,

    发誓不离开我的,他们都很尊重我,彬彬有礼,从来不乱来,更不会没完没了地

    缠着我。」

    「原来是这样,雅琴,你们中国的男人都是胆小鬼,只有语言,没有行动。」

    老约翰的心底,突然迸发出狂野的呼喊:够了,受够了,不能再等了!占有这个

    女人!现在就干!扒光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如果需要道歉的话,先干完再

    说!他彷佛一下子回到了青春岁月,体内的荷尔蒙急剧上升。老约翰不再犹豫,

    立即发起了总攻。他一把抱起雅琴,放在自己的腿上,同时,迅速拉下雅琴的内

    裤,一手扣住她的阴户,快速而老练地抚弄起来。

    「雅琴,我知道,你需要甜言蜜语,但你更需要切实的行动。你真正需要的,

    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一根强壮的阴茎,懂吗?我就是那个健康的男人,现在,我

    来给你一根强壮的阴茎!」

    「不,不要。」雅琴毫无防备,一时慌乱,赶紧夹住双腿,喘息着,呻吟着,

    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还没有准备好。」

    现在就干,就在今天!就在这儿!老约翰不再理会女人的诉求,他抚弄着女

    下属湿淋淋的私处,毫不犹豫,毫不退缩。

    就像一根弓弦,如果长久地绷紧,要么断开,要么失去弹性,慢慢松弛下来,

    雅琴夹紧的双腿终於松开了。

    「雅琴,现在,准备好了吗?」

    女人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她那湿透了的蕾丝边内裤,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约翰抱起女人,一步步走向套间的房门。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柔软舒适

    的大床。

    外面起了一层薄雾,月色变得更加朦胧,整个城市像是罩了层薄薄的轻纱。

    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衣衫,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丢落到床下:衬衫,

    套裙,胸罩,内裤,还有高跟皮鞋。雅琴没有抗拒,她解散发髻,分开双腿,脑

    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天哪,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老约翰的判断是正确的。雅琴的精神,确实已经被征服。这些年来,她一直

    处於超负荷状态:工作的压力,丈夫的冷漠,还有无数的生活琐事。再坚强的女

    人也还是女人,雅琴渴望被关心,渴望被呵护,渴望被宠爱。鹏程和徐倩的婚姻,

    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然而然地,也是无可奈何地,对老约翰产生了

    心理上的依赖。毕竟,这个年长的男人成熟,稳重,耐心,细致,温柔,体贴,

    恰好对应了女人的恋父情结。

    雅琴幻想着,和老板维持一种纯精神的交流,就像过去和鹏程一样,但是后

    来,她越来越不相信自己。是的,老约翰没有说错,一个健康的男人,和一根强

    壮的阴茎,对女人而言非常重要。雅琴害怕了。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已婚女人,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当精神的交流达到一定境界,必然

    会导致肉体的结合。这不仅是男人的意愿,也是女人的渴望。雅琴知道,这一天

    早晚会来到。她害怕,惶恐,而又盼望。现在,这一天,终於来到了!

    老约翰脱掉自己的短裤,赤身裸体爬上床,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后的准备。

    虽然没有用伟哥,那玩艺儿已经一柱擎天。两滴黏黏的液体,从肿胀的龟头渗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亮。老约翰欣赏着雅琴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

    没有被脱掉。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着薄薄的丝袜,是挡不住的感觉。老约翰想起了很久以前,外籍经理们曾

    经打过的赌。他笑了,堡垒,终於被真正地攻破了。他把雅琴的双腿,架在自己

    的肩上,伏下身,摆好姿势。粗长的阳具,熟练地抵住了女人的阴户;紫黑色的

    龟头,分开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又停了下来。

    老约翰喘着粗气,腾出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

    位。雅琴,世上最美丽端庄的女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小女孩的母亲,我

    终於征服了你!我征服了你的精神,也征服了你的身体!现在,我要宣告,从今

    以后,你美妙的肉体,只能供我独自享用!

    在这醉人的夏夜里,情欲,好像怒放的鲜花,那么芬芳,那么浓郁。

    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第十六章)

    徐倩最近没什么烦恼,过得很滋润。自从怀孕后,鹏程什么也不让她做,每

    天车接车送。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娇气。这天晚上,徐倩又在使唤她的丈夫了:

    「老男人啊,我嘴巴里没味道,你去给我弄只烧鸡来,要道口烧鸡。」

    「没问题,楼下小物美超市开到十一点,我昨天看见好像有烧鸡,或者是德

    州扒鸡什么的。」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

    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

    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

    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说,「天桥三十五路总

    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

    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

    求您饶了我吧!」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

    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说罢,把无绳电话送到徐倩手里。

    徐倩接过话筒,顿时来了精神:「怎么样?丑媳妇见过公婆了?有没有四冷

    拼四热炒?他们怎么个态度?」

    「吃得一般,我都没敢放开了吃。他爸还行,挺客气一老头儿,就是他妈,

    怪怪的,好像老是在旁边盯着我的腰。」

    「盯着你的腰?你穿露脐衫啦?」

    「没有,哪儿敢呐!穿的是当年我姐留下的布拉吉,走上街跟老冒儿似的!」

    「那就奇了怪了,先不管这个!那件事你怎么说的?」

    「我就按你教的那么说的,他们好像不太在乎这个,没多问。」

    「这就对了!纠缠这个有什么意思?现在的大学生,一进校就同居,一学期

    换一个,到毕业已经睡了八个了,对不对?说出去还是未婚!」徐倩眉飞色舞侃

    得正欢,一斜眼看见鹏程还站在边上,便摀住话筒问:「傻楞着干吗?女孩子说

    话你也想搭碴儿啊?」

    「不是,」鹏程委屈地解释,「那个什么,糖耳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