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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321

    其实薛明晦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关于这件事,薛明晦自己也常常会忘记,实际上薛明仪好像也没有被提及的必要,他比薛明晦大五岁,两个人不是很熟,再加上薛明仪这些年都跟着家族庞大的外公在日本,薛明晦不太喜欢这个兄长。

    薛明晦生日那天,薛明仪赶得很急,一大早就下飞机往家赶,“爸,妹妹呢?”

    薛也在厨房自己打咖啡,看了眼手表:“出去了。”

    薛明仪皱眉,“去哪了,这么早?”

    “谁知道。”薛也打开橱柜里拿杯子,“我平时不管她。”

    薛明仪面色凝重:“爸,妹妹她是不是到该去体检的时候了?”

    薛也动作顿了下,“嗯。”

    两人商量起酒店那边的事宜。

    上午十点左右薛明晦才回家,薛明仪在她琴房里左右翻看,听到下面佣人的声音,他在三楼喊她:“妹妹?”

    薛明晦化一脸鬼迷日眼的妆,穿着身黑色暗黑系低胸短裙,怀里抱着书,是去图书馆了。人看见他了没错,却就是不应,薛明仪笑着下楼梯:“妹妹,我回来看你了呀,理理我嘛。”

    “薛明仪,你别进我琴房。”薛明晦蹬掉鞋子冷声警告。

    “得,不见待我。”薛明仪只是笑,“妹妹又长高了。”

    薛明晦不搭理他,去冰箱找吃的去了,薛明仪对阿姨说:“刘姨,把牛奶热给妹妹吧。”

    关上冰箱大门,薛明晦拿着酸奶回头,“少管闲事。”

    “明仪,报纸拿上跟我到书房去。”薛也从院落的小门进来,水壶随手放在了壁橱上。

    午饭饭后餐桌上,薛明仪的成年礼礼物光彩夺目,一件比一件花哨昂贵,稍稍得薛明晦眼的只有华贵的盒子里那件浅杏色吊带很显胸的裙子和一圈硕大的珍珠项链。

    薛明晦很喜欢穿裙子,因为露腿,防晒霜一年四季都在用,一年都要用二十多瓶,有些常用的牌子更是往家里囤积。

    薛也催促:“快收下吧,哥哥送你的。”

    薛明晦脸色很臭,不耐烦地说:“不喜欢。”

    薛也已经见怪不怪,对女儿的不识抬举视若无睹,向着薛明仪嗤笑一声,“不要理她,她什么都不喜欢。”

    话音刚落,薛明晦斜睨薛也一眼,裙装盒子里的拉菲草中挑来捡去:“这是什么?”

    其中有一叠照片和一张黑卡。

    薛明仪了然,“哦,那是前几天从找到的相机里洗来的,你仔细看看,多有趣。”

    一叠照片都很新,可照片里的景象却有十足的年代感,都是四五岁的薛明晦,小小一只,头发剪成寸头,裤子上满身灰尘,每张照片都带着那么点放荡不羁、不屑一顾的小表情,看着叫人忍俊不禁。

    妥妥的黑历史。

    “这个是谁?”薛明晦拿涂了粉色指甲的手指用力戳向合照里那个畏畏缩缩的黑皮小矮子,大多他都是背景板。

    薛也看一眼,“罗敷。”

    “又是他。”薛明晦皱眉,晦气地把照片扔进垃圾桶,动作毫不犹豫,“最讨厌合照。”

    “薛明仪你什么技术,都模糊成这样了还给我干什么?”薛明晦有些嫌弃,挑剔又责备的目光叫薛明仪心虚地摸鼻子。

    薛也翘着二郎腿挑出张照片递给薛明晦,“蓝闽山。”

    图片上两个小孩抱着篮球,身上都是草屑,正在开怀大笑,蓝闽山胳膊肆无忌惮搭在薛明晦脖子上看着镜头,俨然一副好兄弟的做派,薛明晦眼睛笑没了,露出一颗虎牙。

    “这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蓝家和薛也在生意上不怎么来往,两家也算各行业的巨头,一直属于既不竞争也未合作的关系,可两个小孩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薛明晦和蓝闽山走得很近 ,两个人基本上出双入对,蓝家私下还询问过薛也有没有把结亲的打算。

    当时薛明晦太小了,薛也只是推脱。

    不过现在的薛明晦听见这个耳熟的名字已然没了什么热情,只是沉默。

    那照片最终还是被薛也从垃圾桶捡了起来,薛明晦就在旁边玩手机。

    “这个给罗柏林吧,晦儿不喜欢他家孩子,之前说帮忙辅导功课都不去。”

    薛明仪:“哦,就是罗叔叔家那个男孩啊,难怪眼熟得很。”

    “他小时候没有妹妹高,长得也瘦,我记得他还和妹妹是同岁吧,是不是生日离得很近?”

    “没错,罗敷比晦儿大两个月,罗柏林就这一个儿子,有点娇生惯养。”薛也若有所思,“那小孩是有点特殊。”

    半晌,他们说起别的,薛明晦适时陪坐后去写作业,这边的薛明仪低声为难,“爸,我还给妹妹带了一些日本的小裙子,有些花哨,怕她不喜欢。”

    薛也起身,“你别提这个,前几天给晦儿定制的一件小礼服违约金都赔了。”

    本以为薛明晦已经上楼,可薛明仪还没接话薛明晦就靠在楼梯上大声问:“薛明仪,你下午还有没有事?”

    薛明仪抬头:“没有。”

    只见薛明晦垂头摆弄着长发,“那你陪我打篮球。”

    “行。”薛明仪爽快答应,话音刚落外面大门处就有些拜访的,薛明晦没管,照样上楼午睡。

    薛也这些年给女儿办过很多场生辰宴,不过薛明晦都不太爱参与自己的主场,再加上她这张实在没什么喜悦表情的脸,叫她去露脸简直是雪上加霜,薛也也是不太赞成她一直待在会场的,只要她跟叔伯们敬个酒,说个吉利话,这就算过了,他们薛家商友比近亲多,而且薛明晦的归宿也大抵是这些富家子弟,也就是董卓之列,与薛也合作最紧密的成功人士们的儿子。

    薛明晦知道薛也的心思。

    温格斯酒店305房。

    浅浅的一杯红酒就让人情迷意乱,身体开始发软发热,饥渴难耐,喘息和呻吟高低起伏,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热气升腾,汗水滚烫。

    罗敷浑身赤裸骑在张启勃起的巨大阴茎上,两肢竹竿似的手臂摇摇晃晃撑在长启健硕结实的胸膛上,臀肉两边紧绷,看得出穴口紧紧夹着体内作乱的肉棒,被人捏着胯上下左右地摇摆腰肢,肏得润滑油噗嗤噗嗤地,打细小的沫来,汁水四溅。

    张启的阴茎很大,至少有十九cm,紫红色的巨大阴茎上头有很多凸起的青筋,完全勃起之后显出可怕的狰狞模样,可罗敷很喜欢,在肠道里一个劲儿地吸,越夹越紧。

    “夹太紧了,那么好吃?”张启打他没二两肉的屁股:“亲爱的。”

    罗敷缩了缩肩,同时也缩了缩屁股,抬腰让阴茎顶自己的敏感点,细细叫出声来:“快、快点操我,干死我老公,顶到了……”

    “老公……干、干我。”

    “……再用力点。”罗敷弯腰亲张启的褐色乳头,“深点。”

    张启眼睛都红了,他最受不了床伴发骚,所以他让人找的都是骚的,之前李赫还跟他说别给人吓跑了,谁知道罗敷在床上跟骚狗似的,一口一个“老公干我”,这谁受得了,张启到底是青年,力气大,双手掰着罗敷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扯,叫他露出鲜红的蜜口,打桩机一样捅他的穴。

    白沫和乳白色絮状物一缕缕往下流。

    张启抱着人腰翻身而起,他看到罗敷无法闭拢的穴口将黏腻物排出体外,慢慢流下股沟,一股就洇湿了大片白色床单。他将罗敷摆成塌腰跪姿,死死按着他的胯骨,再次将巨大从不停开合吞咽的骚口顶到深处。

    罗敷昂着脖子大声呻吟。

    身下的男生大张着腿,迎合般上上下下,扭摆腰肢。

    那种技巧张启都要佩服,他一插入那个骚货就往下坐,能一捅到底,还绞得死紧,一抽出还往上翘臀,能让张启的鸡巴精准撞上他的敏感点,屁股和里面湿软肥滑的肠道又吮又吸,玩得张启根本把持不住。

    “啊、啊…………不行了、啊……要死了。”

    他跪在床上掐紧罗敷的胯,挺腰死死撞着他,粗大的鸡巴在肠道内快速摩擦,一次比一次凶,让罗敷发了大水,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重重地肉体击打身越发激烈,“……老公。”

    “后面……快、我后面……”敏感点被持续性剧烈撞击摩擦,越发瘙痒,罗敷抬起颤抖的腰,要哭不哭地娇喘,“张、张启……老公,快点……再快点。”

    “要、要……快了!”肠壁被大力劈开,穴口饱胀,敏感点发麻,种种舒爽的快感让罗敷夹着屁股失声尖叫,双腿大张着打颤,昂头射出一股股清液。

    淡黄色尿液迸溅的瞬间,冲刺阶段的张启被夹得发疯,握着人胯的手一使劲儿,给人掀床底下去了,头朝地。

    张启紫红色鸡巴都愣在空中,只见床边位置淡黄色液体淋湿一片,人还摔在地上,身上乱七八糟,张启连忙下床扶人,“受伤没?”

    他撸着鸡巴,直接跨上罗敷的屁股,“是你说快点的,我还没射呢。”

    对着正脸就没叫亲爱的,罗敷的五官说好听点是平平无奇,说难听就是毫无特色的丑,脸和脖子都抹了白到发亮的粉底,简直不能看,因为出汗到处浮粉卡粉,额头也被蹭花了,一片通红。

    长得丑,骚得很。

    也只有骚这点本事了,罗敷四肢消瘦完全没有看点,屁股简直硌人,脸上惨不忍睹,这副骨架谁用谁知道,糟心。

    反正张启也只是玩玩,没得到时,一块瘦排骨就以为多好吃,等到床上脱下衣服掰开屁股一看,太直板的身材,经不得折腾,就是臀部有半点肉都好啊,偏偏干瘪生硬成这样。

    倒是挺骚的。

    张启最后抱着罗敷的屁股狠捣百来下,把人抵在地上射精完直接尿进去。

    半路又憋住了,没尿完,他翻过罗敷,按着膝盖把人腿大大打开,对着浓黑的阴毛和会阴处浇下去,恰好是最性感的三角区,满是精液的下体被深黄色的滚烫尿液冲洗,一直浇到罗敷的阴茎沾着尿轻轻勃动,哆嗦着,前后一起流水。

    热尿如温水般浸泡在他下体,一股腥骚味。

    “是不是爽坏了。”张启摇着鸡巴调侃着,“想吃吧,来,给老公舔干净。”

    罗敷吃力地跪起,微勃的阴茎一直摇头晃脑。

    张开嘴,刚尿完的鸡巴就被他吞进嘴里吸吮。

    又骚又浪,正中张启下怀。

    口腔里太舒服,罗敷不停地吸他,连精囊都被舌头照顾得很好,张启受到刺激,饥渴地抓住罗敷头发往自己鸡巴上撞,将罗敷的嘴深深占有,深入到喉咙。

    无法咽下的涎水沾在张启他阴毛上,勃起射精,起伏律动,只剩野兽交媾的的情欲氛围突然被手机铃声刺破。

    罗敷最先反应过来,他张着嘴,嘴里的粗壮鸡巴进进出出:“手、机。”

    张启性意正浓,恨不得操烂他的嘴:“什么?”

    “我、我手机响……了。”

    张启快速将罗敷吐出的鸡巴捅进他媚肉外翻的骚穴里:“去接呗。”

    他放开钳着罗敷腰的手,“我不压你,你自己往那头爬吧。”

    一个人爬一个人在后面操的效率显然不高,电话已经打来第二遍,张启只有放弃抽插把罗敷抱起来,两步拐到大厅桌边。

    罗敷接起电话,轻轻说:“……爸?”

    下体的激烈撞击让他上半身不平衡,肩膀跟着操动乱摇,手腕子也瞎打摆子,两条腿更是完全站不住。

    那头他爸问:“你人呢?我不告诉你要早点过来吗?”

    “我,学校里有点事……”罗敷很紧张,为了缓解摇动和颤音,他只有伏下身大面积趴在大理石桌面上,把腿也张得更开了,“我马上,我马上就过去了。”

    皮肤和干燥的大理石桌面大力频繁摩擦,发出刺耳的“呲——”声。

    他爸听觉灵敏,问了句:“你还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