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纨绔哭唧唧地说要先生
苏钰被他家先生这样抱在怀里教习书法，只觉得心窝都在咕咚咕咚往外冒蜜水，又甜蜜，又满足。 可惜没过多久，院子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阿兰和阿棋在门外掀起帘子，国公府的大管家满头大汗地走进来。 左少青已经向侧方挪了一步，半个身子掩在苏钰身后。 “少爷，左公子，北宁郡王府已经将上京大部分有名的大夫请到府中做客，咱们的人跑了一上午，竟是白跑一趟！” “还能这么无耻？”苏钰放下笔，将眉一扬，仰起下巴道，“这是要逼先生主动去他府上要人！” “钰儿莫急，上京的大夫不止这些，况且很多背后有达官权贵撑腰，北宁郡王不可能尽数搜罗走。” 苏钰扭头看着他，噘了噘嘴：“难道就任那厮逞威风？” 左少青勾唇浅浅一笑，这小弟子在自己面前乖巧绵软，说起别人却气焰高涨，颇有纨绔之风。 他风轻云淡地解释：“北宁郡王那边，尽可以先晾他一晾。同时请这么多技艺高超大夫，必然会引起民怨，待日子一久，御史台的言官自会上折子参他。” 苏钰恍然大悟，击掌笑道：“先生说的对！过几天请爹爹也参他一本，不怕他不放人！” “钰儿，眼下情况复杂，我需亲自出去一趟，还要采买若干仆从，你先回府休息吧。” “我陪先生一起！”苏钰赶紧举起小手表态。 左少青望着他哄道：“钰儿乖，听先生的话，先生回来给你带礼物。” 苏钰只好怏怏地回了家。 傍晚时分，大丫鬟阿梅进来禀告，说左公子遣人送来两个匣子，作为收徒的见面礼。 其中一个匣子里是一方墨锭，苏钰不懂品墨，只觉色泽黑润，气味芳香优雅，应该不是凡品。 阿梅年纪大，有学识，惊讶地说：“看这匣子上的铭文，像是徽州最顶级的松墨，每年才出十来锭，都要提前几年预定的。” “哦……”苏钰对墨不感兴趣，兀自打开另一个匣子。 “哇……”他和阿梅双双惊呼起来。 只见匣子里是个拳头大的羊脂玉雕的小兔子，玉质莹白，雕工精致，可爱极了。 阿梅啧了一声：“这么大一块整玉，这么活灵活现的雕工，不知道得花多少银子才能淘到，左公子果然是藏富了。” 苏钰捧在手心翻来翻去地摩挲，他对银两没有概念，但是对这种漂亮小玩意儿就喜欢的紧了。 “阿梅，你快去库房找合适的回礼，我要给先生送去！” 苏钰一拿到下人选的回礼，就连蹦带跳地踏着夜色去了左府，阿兰和阿棋紧跟在后面。 左府的门房不敢拦国公府小公子，任他一路循着灯光找到主人卧房。 卧房外立了两个又黑又瘦的护卫，面无表情地抬手挡下苏钰。 苏钰只当这两人是刚采买回来的，不懂规矩，扬声朝屋里喊道：“先生，你在里面吗？我是钰儿。” “钰儿进来。”清冽温和的声音从卧房传出。 苏钰推门进去，阿兰和阿棋被护卫截住，只能在外面等。 他家先生正斜靠在木榻上看书，虽说三月有倒春寒，但披了一身厚厚的裘衣，看着有点夸张。 “先生，你怎么穿这么厚？”苏钰踢掉靴子爬上榻，膝行到先生身边，揪了揪裘衣的毛毛。 左少青又直又黑的长睫颤了颤，淡淡说道：“北疆苦寒，我去的时候年纪还小，又缺衣少食，导致寒气入体，一到夜里就有些耐不住冷。” “啊？”苏钰心头一紧，向前一扑，钻进裘衣的衣襟里，两只手抱住先生的腰身，“我给先生暖一暖，我每天习武，火气旺。” 左少青不妨他忽然扑上来，心头重重一跳，书册掉落榻上，抬手揽住他的后背，嗓音发紧：“这么晚你过来有何事？” “哦，我来给先生送回礼。”苏钰抬起脑袋，转向门口方向，“在阿棋那里，我叫他进来。” “不必！”左少青不自觉地音量拔高几分，又忙压了下去，“不着急，让他交给下人便是。” “好。”苏钰把脑袋放在先生胸口拱了拱，让自己的上身和先生的身子紧紧交叠。 左少青定定望着房顶，喉结缓慢有力地上下滚动。 小弟子确实火力旺，像一只小暖炉，烘得他从胸腔开始升起腾腾燥热，轰然窜遍全身。 沉睡的性器缓缓苏醒，渐渐肿胀起来。 没安静片刻，苏钰仰起脸问，“先生觉得暖和了吗？” 左少青微微蜷了蜷手指，哑着声音答：“暖和多了，辛苦钰儿。” 苏钰眨巴眨巴杏眼，不好意思地说：“先生，你生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傻孩子，不能用漂亮来形容男人。”不过用来形容怀里的小公子倒是再确切不过了。 “先生别笑，我读书少，心里喜欢先生，却不知道怎么表达。”苏钰红着脸给自己找补。 左少青眸中笼起深邃的漩涡，直直盯住苏钰，手渐渐用力收紧：“钰儿有多喜欢先生？” 苏钰吐了吐嫣红的小舌，小声说：“很喜欢很喜欢，见到先生第一眼就喜欢，恨不得一直赖在先生身边。” 酝酿已久的性器陡然弹跳起来，左少青条件反射般手腕一用力，翻身将苏钰压在身下，下身斜出一个角度，避开小弟子的小腹。 裘衣“扑簌”一声地滑落地面。 “先生？”苏钰不明所以，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左少青眼神暗沉，眸中的漩涡陡然生成铺天盖地的风暴，望着小弟子懵懂诱人的小脸蛋，呢喃一声“乖钰儿”，俯下头，直接含住那枚红樱桃似的软嫩小嘴。 “啊……”苏钰脑子发晕，只觉得自己的唇像是什么美味的果子，被先生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还被先生微凉的舌尖轻轻扫过。 除了熟悉的墨香，鼻尖还萦绕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熏得他昏昏然。 忽然，下巴被捏住向下一拉，让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小嘴，先生的舌顺势滑了进来，口渴似的卷吸他口中的津液。 他的胸腔瞬间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愫，抖抖索索地抱紧先生，努力探出小舌，想学先生那样舔一舔他的嘴唇，却被先生一下子吸了过去，用上颚绞着，像要吞吃入腹。 “先生、先生……”苏钰浑身打着颤，眼眶湿润润的，眸子里蕴了一汪抖动的春水，唇齿纠缠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唤声。 “钰儿怎么了？不舒服吗？”左少青的声音含混在啧啧的水渍声中。 “不、不是……”苏钰迷糊糊地仰起头，剧烈喘息着，发出甜腻软糯的气音，“想、想要先生……” “要先生做什么？”左少青被这勾人的喘息挑逗地额头青筋直冒。 “钰儿不知道，就是想要先生……”苏钰心口发紧，还喘不过气，被逼得只想哭，无意识地扭着身子夹紧双腿。 “真个是小冤家……”左少青再也控制不住，指尖一挑，将苏钰的腰带解了下来。 衣襟应声松开，大手探进去，摸到一把油脂般滑腻的肌肤，顺着向下划了几分，竟捏起一捧软乎乎的乳肉。 左少青感觉不对劲，垂眸一看，小弟子胸前竟长了一对酥乳，虽说小了些，但鼓鼓胀胀，不容错辨。 粉嫩嫩的小小乳珠怯生生地点缀其上，在自己的注视下细细地颤抖。 他的脑海嗡一下晕了，连忙把手伸入小弟子衣摆下，隔着亵裤摸到腿心，果然在那已经直挺挺立起来的玉柱下方，湿了一大片，氤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 （彩蛋是后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