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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x被肏射尿(h)

    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周绪论的菊穴开始恢复紧热,他工作性质要求锻炼频繁,身体柔韧性和忍耐力都好,给毫无技术开了苞的陈尔小处男一个非常挑剔的开头。

    没有哪个男人能像周绪论一样被个只会腰部用力蛮干的小处男肏了一年多还不腻。

    再紧致的菊穴被陈尔一通乱捅都不得已软下来,周绪论的两条腿都开始撑不住引擎盖了,他后背渗出一层汗,胸口剧烈起伏开始喘息。

    陈尔的舌叶舔过周绪论的乳肉,连同咸湿的薄汗都舔了个干净,湿漉漉的舌尖压着周绪论褐色挺立的乳头碾过,舌尖抵着细小奶孔嘬吮出声。

    周绪论环搂陈尔的脖颈的手臂不自觉用上力,自己的情人很喜欢吃奶,不是工作原因他真的会考虑买一些…药物。粗长滚烫的肉根在甬道里抽送,穴口都摩擦红肿热痛,但拔出的性器微翘前端只要一抵菊穴,早被调教好的穴口就自发翕动张合吞吃陈尔的器物。

    周绪论被陈尔插了会身前就硬得不行,冠头吐着水蹭在陈尔腰腹,拉出一小片水痕,他的情人床上一向体力好,跟小狗一样劲儿还大,这会儿禁欲一些日子的周绪论已经想射了,但陈尔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整齐齿关在啮咬周绪论的奶头,舔亲他用力鼓起的胸肌,湿漉漉的吻从脖颈到耳后,周绪论像被小野兽叼回窝里的猎物,全身上下都沾满陈尔的气息,这种被占有的感觉让他比陈尔还兴奋。

    他射了,出乎预料的快。

    后穴倏然夹紧,穴里泥泞不堪,都是分泌淌的淫水,陈尔被这么一夹倒没什么不适,但他性子恶劣,偏要蹬鼻子骑脸,宽掌连连落在周绪论一侧臀瓣上,禁锢周绪论的腰在人射精期间也要往穴里撞,周绪论昂仰颈项咬牙吞了近乎破音的尖喘,他闷出一手汗的指掌推抵陈尔的肩膀,但他此刻被陈尔牢牢压在车上,肏开的菊穴任粗硬器物进出,脖颈上的青筋都看得分明。

    “陈、陈尔…等,啊!”周绪论被陈尔翻了个身开始趴在引擎盖上,撅高的臀更方便陈尔进出,后背覆上来温热身体,陈尔略重的呼吸就响在耳边,臀瓣被陈尔掰开,菊穴露出个一时难紧闭的小洞,周绪论的制止就被陈尔的一杆进洞打得七零八碎。

    周绪论声音醇厚,喘起来非常有男人味,虽然时有克制,陈尔也是喜欢听,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投机分子,察觉到一点别人的纵容就开始肆意折腾。

    陈尔在周绪论后背留的齿痕斑驳重叠,周绪论刚开始会费力抬高胸膛,尽量与引擎盖留一些距离,这留的距离就无形中又抬高了屁股方便陈尔的插入,一次比一次重地整根进入让周绪论连叫停都来不及说,最后卸了力趴伏引擎盖上,被陈尔吮咬到红肿一圈的乳头随身后肏弄与车盖不停摩擦,奶头刺痛,周绪论想让陈尔轻一点,但他话都说不全。

    陈尔当然不会射,他好几天没做,此刻精力充沛能做到天亮,周绪论的健康麦色肤色在夜色里抹一手都是湿汗,劲瘦腰腹起伏,陈尔沉腰撞得周绪论身子都往前一移,伸手去摸周绪论的小腹,有明显的轮廓凸起,周绪论最怕陈尔干这样的事,他菊穴水多但着实浅,陈尔最开始根本进不了全根,后面一截是陈尔强行撞开肏到的深处,是根本不会被进入到的深处,陈尔每次全根进入,穴里酸胀不说,他小腹都会有明显的凸起,那是陈尔器物的形状。

    “别摸,别摸陈尔…”周绪论急得一只手去拉陈尔的手臂,陈尔不仅摸还会好奇去按压,这样做的时候周绪论能敏感到直接射,但他刚刚才射完精,此刻已经没多少精水能射了,半张脸埋手臂下开始呜咽,他挡不住陈尔的恶劣,陈尔埋插他穴里开始好奇按压抚摸时,周绪论穴里都能分泌出股股黏液,穴里夹得异常紧,陈尔猛得拔出性器时温热的骚水从穴口滴挂淌到周绪论的腿根一路挂到引擎盖上。

    周绪论双腿都发着抖,他额前碎发都湿腻在一起,等性器轻车熟路滑过臀缝顶进穴里时陈尔才扣着周绪论凹陷的腰身缓慢射精,周绪论的不应期刚过去,刺激就没有停过,淅沥沥的水声顺着车盖淌到陈尔的脚面,陈尔贴着周绪论的耳根舔,“又被肏射尿了啊警官?”

    几乎没什么异味,精水混合的东西,周绪论被陈尔肏射尿也不是一两次,陈尔没爽之前根本不会放人,他床下没有想法就跟个苦行僧一样,但上了床就极度纵欲,周绪论没少吃过亏,什么样都被陈尔整出来过,他手臂都压到发麻,穴里陈尔那根还没拔出来,浓精都堵在体内。

    他是做完会享受温存的男人,尽管在陈尔眼里这未必是温存,陈尔喜欢周绪论穴里的温热湿软,他更喜欢周绪论在他射精时下意识地夹紧吞吃。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硬。

    至少在了解陈尔这件事上,在楼上沉默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催正明最有发言权,从陈尔把周绪论翻了个身开始,催正明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他没跟陈尔做过,不知道陈尔的不应期多久,但陈尔一定会要做第二次,而他不能做到面不改色再看第二次。

    “降温了,别贪玩,容易着凉。”

    陈尔鸡巴还插在周绪论体内,他转头看见楼梯口谈日常的男人心里一阵语噎,这年头怎么什么人都有啊?

    周绪论趴在车上调整好呼吸,背过手拍拍陈尔的腿。

    这场面陈尔还是招架不住的,他没催正明不要脸非要赶过来看人活春宫,性器拔出一声响亮淫秽的水声,拿过周绪论的外套手速极快地盖住人,又侧过身整理好裤子。“你特么是不有病啊催正明?两年没见你是越发孙子行径了?”

    周绪论只围了下半身站起身,被陈尔玩得喘不上来气,这会满身淫靡痕迹也能站出军人风姿,陈尔瞥过一眼就精虫上脑,靠过去搂贴周绪论挺得笔直的腰,乳头还有些水渍,陈尔的手就摸了上去。

    周绪论就不大能绷得住了,身子本能一抖反手抓过陈尔抱怀里,粗粝掌心抚着细软短发,抬起眼看向催正明时又是凛冽的压迫。

    “周绪论,陈尔情人。”

    催正明偏头一笑,锃亮皮鞋走出规整步数,分毫不让,“催正明,陈尔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