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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交加丨直掰弯丨骗子的戏弄的爱和翻车丨np主受

    “她大概不会想到我不通过她的好友申请却会写和她的簧文”

    【裙子的颜色参考网易云dress-8485封面图。当然这首歌和本篇想要表达的气氛也有一点点匹配,建议一听?】

    你曾经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你们由于一种近乎于被抛弃者的同病相怜而结识。

    起初,你们只是逢年过节问候一句的陌生关系,但是某次她突然开始了解你极其上头的作品并和你聊了起来,于是两个都无处交流的人来往愈发频繁——她尽力了解你的爱好,陪伴你消解欢乐和悲伤;而你负责倾听她的爱好和絮语。

    她的要求极其简单而近乎平庸,她需要向你倾泻她的分享欲。

    你知道某个群体的特征就是这样的。这个群体在一段关系中所需求的一切,就是双向的分享欲。这样的人到处都是。

    你没有分享欲。你对己并不贫瘠,只是对人贫瘠。如果你在这个群体里,这近乎一种残疾。因此你从未意识到的自大和表演欲把这种残疾演化为一种...鹤立鸡群般的骄傲。

    多么无趣的行为啊。你想,为什么要把体验到的美好复述一遍呢?这不就和解说笑话一般无趣?

    她并不要求你也汇报你的一言一行。这其实是种恩赐。

    但正像其他被赐予的恩赐一般,这一个恩赐也没有被珍惜。你每次总是念着这一点而忍着不耐烦回她尽量长段的回复,无论是软件交流还是现实生活中她激动地偷偷来找你聊天。你知道作为一个朋友,一个闺蜜,你应该和她一样感到开心雀跃,为这几十分钟的闺间密聊。但是你感受不到,你只感受到喋喋不休的无趣——感受到浪费时间的罪恶和因为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背叛友情的痛苦。

    好像一个疲软短小的男人为了装作正常而狂吃伟哥一般。但这种男人总有一天会厌弃需要吞咽药粒才能讨好的妻子,而去寻求会虚伪表演迎合的付费小姐一般,你也厌弃了如此耗费精力的交往。

    但你忍着厌烦对她的长段回复,对她无聊话题所创造的迎合捧场的句子,竟成了她对自己解释你的深情的重要理由。你感觉她对你愈发亲密了,并行时近乎要倒在你身上。你只是想要孤僻者的报团取暖,只需要偶尔的问候,而不是对方一股子扎过来燃烧自己也引燃你的此般热情。

    你终于还是决定表露出这样的厌烦,然后随它发展。

    于是你以“有话对你说”为由将她约在一个僻静的咖啡馆。你托着脸等了一会儿以后看见她莽莽撞撞地抱着一束过于大的花束推门进来,又绊手绊脚地走到你的卡座边。她在你的座位旁边闪着眼睛站了一会,好像在等你往里坐然后好和你坐在同一边。你虽然一下就看懂了她的意图——她每次都要求和你坐在同一边,好搂着你的胳膊,或者把下巴靠在你的肩膀上,但你没有答应,只是把她赶到卡座对面的那一边。

    她愣了一下,但并没有为此扑灭热情,乖乖照做了。花束被砰地一声放下,听起来非常沉。你无意间遵从习惯开始背诵那些开启无聊话题的语句,这个是什么花呀?她没有回答你,只是红着脸小声对你说自己看吧。是向日葵,雏菊和狗尾巴草。草本的清香宛如有实质一般,呈现出青涩的金色,草色和闪橘色质地,和她平时身上的味道极其相似。你知道这些花的花语,于是你在托着脸颊的左手上靠的更沉,向她随意地歪头一笑。你想她大概误会了。

    你知道按她的浪漫来说,应该会在接受“你的告白”后,从对面的座位贴过来坐到并排的座位,然后圈住你开始为你讲解花语,让这场单向的告白变成双向的暗恋,然后皆大欢喜收场。但可惜这个“双向暗恋”里,从你的“告白”开始就不成立,你只是对意外发现她的性取向而感到有趣。

    所以你快刀斩乱麻,说,不要再见面了吧。她幸福而期待地,清秀到略显无趣的脸突然爆发了涕泪俱下的表情,小声地求你不要离开她。

    你笑着向对面凑近,“太小声了。你在说什么?”她察觉到了你戏弄的心思和这层心思后的冷漠,开始哭着喘起来,断断续续地重复挽留的话语。

    你看着如此梨花带雨的表情,收起刻薄而游刃有余的笑容,坐直注视了她一会。她居然还是有吸引力的,这个表情多么丰富而独特,多么糜丽啊。你为自己奇怪的想法开怀,笑了几声,伸过手把对面哭的气喘淋漓的女孩脸上的水抹开抹匀,然后捧起她的脸说,不要哭了。我们以后不是朋友了,我待会还有事。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很危险的。

    你收回手,低头躬身慢慢站起来,拍了拍皱了的白裙子。这个裙子布料很清爽,而且穿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发黄。有一点透,颜色并不是纯白,有点像藏色之后会有的绚烂。是她送给你的。

    你从座位底下拎出除这件衣服以外她曾送给你的礼物。

    你列了从礼物到吃饭旅游的所有账单,现金已经在刚刚她哭的时候在桌下转到了她的账户,这些袋子里装着她送给你,而你不打算转卖选择还给她的礼物。

    泰迪熊,蝴蝶结领夹,项圈,袜带,许多这样极其少女的繁复精致礼物。

    你想,其实不必负这样的罪恶感。对面如此伤心的人,不也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爱好么?你并不喜欢娇气而精致的东西,虽然你长了一张娇气而精致的脸。你喜欢永远不会讨厌的实用的礼物,要么就寡淡到没有理由讨厌,要么就实用得不舍得抛弃。而对面清秀面孔的孩子,则尤其喜欢给你买美丽而无用的东西,把你装扮成一个昂贵的玩偶,再把你圈在怀里嗅闻。

    她看着巨大的袋子群上长长一条的明细,目眦欲裂地等你接上下文。你从善如流,“这是你的礼物。全额还给你,不要哭了。”她已经不再流眼泪,又是那一副无趣的清秀面庞。但这却不符合你“寡淡到没有理由讨厌”的爱好物的标准,你不愿意把她划到物品那样无机质的类别,而觉得作为人,她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轻轻地握上袋子的握绳,擦过你的皮肤,接过这样财产分割一般的过往记忆。然后她开始手抖。她转眼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你,你无所谓的一耸肩,突然挑眉意识到裙子还没还给她。你随便弯出一个笑脸打趣到,大头我可都还了,这个裙子不还,你不会在意的对吧?我记得你没这么小气。你被自己无耻的话语一尬,翻出背后拉链的价格挂牌悻悻地再给她打过去裙子的钱。

    你不喜欢摘价牌。你太懒了,却能帮上意想不到的忙。

    已经还清,于是你举起双臂,弯下上身,以投降一般的姿势笑着说,实在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如释重负地离开,夕阳的浅金色光穿过卡座边上的窗棂在你裙子上投下斑块的光。及膝裙穿在你身上堪堪遮住半数大腿腿面,随着你轻快的脚步水母一般游动。她抓住袋子握绳的手纠紧如有恨意,而你感到解脱。推开玻璃门的一刹那你没发现她快步跟上来,把你忘记卸掉的腿圈从蝴蝶结处扯下去。

    腿圈是单边的,在右腿。而蝴蝶结系在右腿后偏左的地方,只要一扯,未经缝线固定的腿圈就会变成一根驯服的丝带落下来。

    你微微惊讶地回头,看见她夕照直射下琥珀般怒含泪水的眼睛,看见她绒毛分毫毕现的粉嫩脸颊。你突然觉得她如此生动。

    推开的玻璃门和被扯掉的腿圈共谋一阵凉风对她吹起你的裙摆。过近的距离让她没能发现她平时最爱开你玩笑的疑似走光,只是愤怒地盯着你,

    而腿间的凉风让你更清楚地知道,你湿了。

    之后的几年里她总是不停地给你换了或者没换的联系方式不停地发好友申请和倾诉信息,你换了一个又一个手机号,她也是。深更半夜你指尖黏腻的时候头边的手机总是试探般的一震,然后开始不停地发送或长或短的消息,震动到试图把全寝的人都吵醒。但还好全寝的姑娘们都多多少少把她的短信轰炸误会成某种纾解,只是心照不宣地一笑,放任了。你在某次偶然得知她们奇妙的误会之后开始把不间断震动的手机夹在腿间,然后汁水黏上屏幕,黏上腿间细腻的皮肤再黏上镜头。

    你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短信轰炸。你只是第二天随手把新的发送人拉黑,然后等她卷土重来。

    你没有看到的她的信息,从一开始的让你不能理解的频繁思念变成恶毒和嫉恨,嫉恨你的美貌轻而易举让她动心明确性取向,恨你的轻而易举和拂袖而去让她的暗恋如此可笑。但是不久后她就好像知道了你不仅不回复也不查看消息一般,开始原谅你,用向你发送淫靡消息的方式。一开始只是一些幼稚懵懂的性幻想,懵懂到有些可爱;然后是逐渐浓烈稠丽的兴奋和幻想,以你告别那日的腿圈和握绳在你身上留下粉红的勒痕为缪斯;最后她的消息里夹杂着神志不清的思念和幻觉,幻想你回到她身边,和她永远在一起,或者被她囚禁,依然会和她永远在一起。甚至是你被撞死而她完美地保存你的尸体,以一种扭曲的冰恋形式,实现她对你的永远的期待。

    “好想亲吻你。”

    “你应该不知道吧?但是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你腿间的肌肤十分细腻哦。好想舔。”

    “你走的那天我也摸到了。我蹭过你手的时候就湿了,扯掉你腿带的时候湿得更厉害了。”

    “虽然不是,但感觉就好像在公众场合就扒光你一样。你当时有没有湿呢?”

    “每天都想着你自慰。”

    “你如果被绳子捆起来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呢?”

    “但你还是会说伤人的话对吧?好想用我的手指堵住你的舌头啊。”

    “好想知道你的敏感点,然后欺负你,看你挣扎,看你惊讶又无处躲藏,看你所有的样子。”

    “好想操哭你。你高潮的时候可以不堵住你的嘴,你高潮的时候应该就只会说甜美的话了。”

    “你的皮肤很白。有时候我给你换衣服用力重了就会留下红红的印子。你也许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很色情。想舔。”

    “你的腰也很细。如果能箍紧,就会有拼图合在一起的那种完整的感觉。”

    “但是你也许会挣扎。但是我已经不再柔弱了,也很少感冒了。你大概是挣扎不开的。你很少不被实现愿望,如果不被气哭的话,下面也应该会哭出水的吧。”

    “挣扎的时候下面却发出黏腻的水声,你一定会脸红的。那之后骑到我脸上也可以。一直很想被你的气息淹没,窒息了也没关系。”

    “此时此刻也为你高潮着”

    某夜你实在干涸又枯竭,焦虑得睡不着觉,急需一点有益身心的性激情发泄忧虑和痛苦,但是任何玩具都无法濡湿你。然后你偶尔翻到了她极长的历史消息。你不知为何翻着翻着逐渐湿了,腿绞在一起磨蹭,从侧卧的姿势开始变成俯趴,翘起腰肢以扭动消解流出液体的撩拨感,又换成仰卧的M字腿。你向右扭头,用左手拿好手机继续翻下去,而右手颤抖着搅动汁液淋漓的禁地。你不明白怎么曾经如此让你厌烦的人能如此激起你的性欲,你也无暇细想,只是扭动弓身迎合欲望。不知哪个动作蹭开了你用了没用的玩具的最大档,你本来略显拘谨的动作突然被玩具打断而变得激烈,你被做得七荤八素,翻着白眼留下口涎到达了高潮。

    翻看着历史消息的你没有注意到她新换号发来的消息。

    “我学会了入门级的黑客技术,黑进了你的社交应用。”

    “我可以连接你的摄像头”

    “   ”

    “你在自慰吗??????”

    “你在自慰吗??????”

    “你在自慰吗??????”

    “你在自慰吗??????”

    “高潮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以后每天晚上都会看的。你介意的话我也会看。”

    “不要挡住摄像头,我会哭的。”

    然后你的性欲愈发频繁。有时候舍友还在午休学习的时候你就想要自慰,却不想爬上上铺,那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你买了一个入体式吸盘玩具。可以粘在椅子上。每天中午你假装趴在桌子上午休,就用它塞进汩汩流水的下体堵住。

    你以为没人发现。但其实大家都发现了。最开始只是舍友惊诧地面面相觑,那之后每天中午大家都面红耳赤地缩在座位上捣弄。你没注意到不只是自己的方向在发出水声,你只是小幅度地扭腰,抱有不被人发现的期望和因此而来的多倍刺激。

    “你中午也在在自慰吗??”

    “你这么欲求不满?我看错了吗?原来你是这种人?”

    “  ”

    “好色情。那么我也自慰一下吧。”

    “以后每天中午都会有吗?”

    “喘得再大声一点。”

    “。。。你没注意到吗?好像没有,但你的舍友们一定不会介意的。想听。”

    “你不会看这些的。我们也应该不会再见面了。突然好伤心,性欲也没有了。。。我要去哭一会。”

    某夜你纠结着,还是打算把因为她的淫秽留言而起的性幻想记录下来,放到黄文网站上。你一边忍着性欲打字一边小幅度抚弄下身,隔壁的床帘里比你自由的多,已经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你飞速打完一章,听着愈发娇嫩深情的声音飞速喷了一发。贤者模式的你望天一会,打算睡觉。却被隔壁依然不停的喘息声搅得心神不宁。于是你翻身掀开她的床帘,打趣她的性欲旺盛。那个宽容柔和的姑娘被你气的一皱鼻子,一把把你拉到了她的铺位上。

    你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就被她整理姿势半压在身下,掀开你的睡裙搅弄你又一次汁水淋漓的下身。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一改平常宽容平和的脾气恶趣味地压在你耳边说,“你也很湿嘛。听我喘得湿了吗?”“你好敏感。”

    你挣扎着想爬走,但是她插了两下就找到了你的敏感点。你每次想要爬走她就一戳,然后软在她的怀里。本来脖子压在她的胳膊上,几轮下来就变成了乳尖。自己一个人没法做到的多重刺激被实现,乳尖被掐拧,阴蒂被揉搓,腰肢被禁锢,让你喷得比平常快得多,从贤者模式恢复的速度也快得多。你被她啃咬脖子和锁骨,乳尖被留下一圈刚好中心对称的牙印,身上全是衣褶和掐拧留下的痕迹。

    在多重刺激的几轮下你被她干晕过去了。然后你没看见的是,她抬腰用你的指尖,膝盖和鼻尖也完成了她的纾解。你的身体上全是印记和液体,被压着睡了一宿。也没人给你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