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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塞,鞭打,办公室里的发情与骑乘,在木马上失禁

    9

    第二天早上是被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醒来发现苏奕正在舔舐我的乳房。

    他眼神里几乎带着些痴迷,熏熏然地,一会儿用舌尖扫弄,一会儿又猛地一吸,叫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拍拍他的头赞赏过他卖力的叫醒服务:“这样也没用,你今天还是要戴着贞操带塞着跳蛋出门。”

    然后把他推开起床。

    苏奕在我身后问:“主人,你不要吗?你看起来想要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漱。

    早餐又是白粥,我怀疑他根本不会做别的。

    他自己已经提前喝过,在我喝粥时便爬进桌底,挤进我两腿中间,试图讨好。

    我低头看他:“别再用你们男人喜欢的方式来揣测我的喜好。没用的。”

    他一愣。

    他的这些侍奉虽然是为着讨好,但与那些勉强自己做前戏的男人们也没什么区别,背后总是明晃晃地藏着个“我要把我的性器放进你身体”的意图,再隐蔽的侵犯性也还是侵犯性。

    我不喜欢。

    我抬脚随意地踢了踢他:“别磨蹭了,去塞跳蛋吧。今天换中号。”

    他还试图挣扎,最终在我的眼神里被逼退,颓丧地进了卫生间灌肠。

    也许是生物本能,也许是行为社会化,至少在我的观念里,被侵入才是被征服,被侵入的那个,才是弱者。

    他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门厅等他:“快些,我要迟到了。”

    他不情不愿地,在我脚边躺下来。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在女人面前摆出双腿大张等着被操的姿势也还是会让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受损。

    他躺了半天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幸好我早有准备。

    拿起鞭子就朝他臀部来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一弹。

    紧接着的几鞭我打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不得不张开了腿:“这不是能做到吗?何必要不肯听话多吃这些苦头呢。”

    虽然我觉得几鞭子不至于,但他已经有些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眼看着我下一鞭要直接打在他性器上,他猛地一凛,赶忙抱起了膝盖。

    做了好几个略显矫情的深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捏着跳蛋慢慢朝后门探去。

    先是塞进去一个头,又被括约肌的自然收缩挤了出来。

    他额头刷地漫上一层冷汗。

    多用了几分力对抗着括约肌,那跳蛋终于被慢慢吞了进去。

    菊花被撑大,又随着跳蛋的弧度缩小,带着一种可爱的淫靡。

    他用手指把跳蛋往里塞了塞,防止它被不小心挤出来,然后长长吁一口气,又拿起肛塞。

    两条腿在空中抬得久,又一直紧张着,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我就随手又甩了一鞭子上去。

    前天的鞭痕已经结痂,被这一鞭子打下来一小块,他一抖,红着眼睛看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快点塞,别磨叽。”

    他几乎抽了抽鼻子,然后发狠般地用菊花吃下了那枚肛塞。

    性器已经颤巍巍地半硬了。

    我刷地将跳蛋打开,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瞬间在地板上弹动起来。

    气喘吁吁眼泪汪汪地:“主人……啊……”

    我拿鞭子轻轻扫过他的乳头:“别说我不疼你,先给你射一次。”

    他抬手就想抚摸性器,被我一鞭子打下来:“既然用后庭就能高潮,你摸它干嘛。”

    他收手成拳,在身侧攥紧,稳不住气息,漏出几声呻吟:“功能……功能会紊乱了……”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你射出来了没,我都给你上贞操带。”

    他惨哼一声捂住眼,夹紧了臀部扭动,被射意催得癫狂:“求你……我摸一下,就一下……”

    性器颤巍巍地昂扬向上,随着他的身体晃荡。

    就是这个东西,在我无数次癫狂沉沦的时候,无情地侵入过我的身体,征伐攻击。它也曾用这种方式起伏,将坐在其上的我进入得极深,深到灵魂里,深到欲望的尽头。

    但它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像一折就断。

    我轻轻的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便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出声,蜷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用手捂住它。

    然后后臀失控般地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在一旁鼓掌:“不错哦苏奕,以后就这样,被操后门和挨打就能射出来,多省事。”

    他捂眼挡住泪,喉间哽咽:“阳阳,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蹲下身,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虐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10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马王子落难的情态。

    落的还是情欲之难。

    他腰臀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欲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腿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他呻吟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身体这么适合被男人操,岂不是可惜了?”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好不好?主人对我做什么都行……只别……”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他急忙回应:“只要能看见主人我就心满意足。”

    我脚下加了几分劲:“少整这些虚的。”

    然后把跳蛋推高了两档。

    他扭动得激烈起来,直到下一个人进门仍停不下来。

    苏雪看着她哥:“赵总……”

    我抬了抬眼皮:“你有你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苏奕羞耻极了,埋头将拳头塞在嘴里咬住,勉强停下了呻吟,趴伏在地,极力缩小着存在感。

    我敲敲桌子提醒苏雪:“报表拿给我。”

    苏雪回过神来递上报表:“赵总……我哥当年是对你不太好……但是现在……”

    我把报表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再多说一句,你就回你的夜总会去。”

    苏雪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我一边看着报表,一边慢悠悠地靠向椅背:“没叫你们去坐牢,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苏雪勉强争辩一句:“我哥那么喜欢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哦?那现在我这是在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呢?”

    苏奕勉强压稳了语调:“苏雪,别再说了。”他吞下一声呻吟,“我自愿的。”

    苏雪焦急:“哥……”

    苏奕已经快要压不住腰臀的颤抖:“苏雪,出去吧……别看……求你。”

    苏雪擦着眼泪跑出去,我忍不住踢在苏奕肩膀上:“真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呢。”起身关上门,“倒显得我像个欺凌弱小的恶霸。”

    苏奕抬起头,眼睛通红:“不是,是我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冷笑着,将跳蛋推到最高档。

    苏奕瞬间语不成调,只能哀叫呻吟着,在地上蜷曲扭动,时不时哭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这么多年殚精竭虑的复仇做什么。

    直到他浑身汗湿,几乎挣扎不动,我才将跳蛋关掉,走近了站在他耳边。

    苏奕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脚:“主人……”

    我大发慈悲般:“把肛塞和跳蛋取出来吧。”

    他刚一喜,我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眼前:“立在镜子前面,我们练一练……骑乘式。”

    刚刚升起一丝喜意的眼神瞬间黯淡。

    苏奕几乎爬不起来,只得半伏在地上脱了裤子。

    探手到身后,几番努力,气喘吁吁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又慢慢排出了跳蛋。

    不过即便是再慢的给假阳具涂润滑油,也总有涂完的时候。

    我冷眼看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不催促,他也再磨蹭不下去。

    苏奕勉强爬起身,朝着一侧的落地镜爬去。

    将假阳具在镜子前立好。

    他别扭地跪直身子,膝行几步,将假阳具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菊花,却半晌都坐不下去。

    我用鞭子在空气里虚抽了一下。

    他急忙身子下沉,菊穴吞进了龟头。

    一声嘶鸣,抖得筛糠一般。

    一眼也不敢望向镜子。

    我用鞭身戳戳他:“上衣也脱了。”

    苏奕就着被假阳具侵入了一个头的姿势,别扭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拧身时不小心带得菊穴被蹭过,止不住地颤抖。

    手抖得解不开衬衫扣子。

    我等得不耐烦,便隔着衬衫打上去。

    声音很响,但衬衫没被抽破。

    他惨呼着,赶忙又向下坐。

    冷汗慢慢泅湿了后背。

    鞭子打上去的声音莫名显得清越了许多。

    他本能地扭动身子试图避开鞭打,扭动着便叫假阳具越进越深。

    不经意地蹭到那一点,他腿就一软,竟沉沉地坐了进去,仰头惨呼。

    11

    我静静等他匀过呼吸,狠狠两鞭打在他赤裸的臀丘上,他肌肉一紧,绞动塞在菊穴里的粗大假阳具,忍不住就呻吟出声,身形连晃。

    “动起来。”

    苏奕眼泪汪汪地扭头看我,满脸的哀求,叫我忍不住又打了几鞭狠的。

    他求恳不得,只好努力抬身,抓在膝盖处的两只手用力得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又挨了十几鞭,他才勉强能动得有节奏些。

    “看着镜子。”

    不知耗费了怎样的意志力,他才将眼神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的人身形修长,瘦削却挺拔,肌肉薄而紧实,是个不可错认的男人。

    甚至是个颇为清俊潇洒的男人。

    但此时却正以标准的骑乘姿势,坐在粗大的假阳具上,随着身姿起伏,不停地吞吐柱身,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淫荡。

    他难以忍受地别开眼。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苏奕,你果然是有些天赋在的。这小腰扭得,哪个男人受得住?”

    他腰臀起伏,嗓音沙哑,说两个字就得停下来呻吟几声:“求主人……别……别再说这些……”

    我狠狠一鞭打在他乳尖:“还敢管我说些什么?”

    苏奕喘息着苦笑:“不……不敢。只是听你这样说,我……好害怕,也……好难过……”

    我扯开扣子,脱下他的衬衣。

    叫他的身体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鞭子。

    “一条狗是不是难过……重要吗?”

    苏奕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鞭声中扭动,起伏,呻吟,哭喊,直到腰软得抬不起身。

    盒饭送来的时候他仍被楔在假阳具上。

    没有我的命令,他也不敢下来。

    我将盒饭放在镜子旁,他只要跪伏下来就能吃到。

    但难免就要看到镜子里那张充红了情欲的脸。

    对着那样的自己,他显然不是很有食欲。

    但是我告诉他:“不吃完就继续在那假阳具上坐着。”

    他就吃得很欢实了。

    可见人都是可以很听话的,只要受到的威胁足够到位。

    人的情绪也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给他更激烈的情绪。

    苏奕腰软得跪不直,下午我便大发慈悲地同意他趴伏在地上被跳蛋操。

    他时而蜷成虾子,时而挺成鲑鱼,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但羞辱折磨一个人,叫他不能自主,叫他沉溺崩溃,带来的操控感真的是令人沉迷。

    尤其是对苏奕这种原本高高在上的人。

    凌虐弱者并不会带来强大的快感,征服强者才会。

    我只是这样一直看着他,就感觉有一股凭空而生的冲动压都压不住,似乎我只需要放任这种冲动在我躯体里颠簸,就几乎能叫我颅内高潮了。

    下午回到家,苏奕跪在门口就脱掉了衣服,我又叫他把扯坏了扣子的衬衫穿上:“今天晚上给你骑马,穿个白衬衫才好看,像白衣翩翩的落魄骑士。”

    苏奕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又把衬衫披上:“落魄到裤子都没了。”

    苏奕爬到木马旁边,跪直了身子作最后的挣扎:“阳阳,我好像发烧了,今晚能不能先不骑马了?”

    我摸摸他的头:“乖啊,骑得好就给你吃退烧药。”

    他顺势用脸蹭我的手:“那阳阳你好好看你的骑士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我不由笑出声,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强撑潇洒。

    马背上的假阳具又粗又长,苏奕一坐上去就被顶得腰都弯不下来,前面的圆形按摩器正好抵在他鼠蹊处。

    他喘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将手伸进头顶垂下的软铐里,任我锁紧。

    又屈起膝盖,配合我将他的脚腕与大腿铐在一起。

    这样他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着力点。

    除了被假阳具狠狠入侵的菊花。

    木马慢悠悠地动起来,他的喘息声蓦地一重。

    我知道那种感觉,自己的体重尽数压在那淫具上,每一摇晃都顶得又深又重,能把心跳从喉咙里顶出去。

    苏奕面色晕红,微阖双目,低低地哼鸣喘息着,敞开的白衬衫随着木马的晃动轻摆,露出他胸前鲜艳的血字,腹肌上有汗珠缓缓滑落。

    淫靡极了。

    我打开震动器的开关。

    假阳具瞬间便完成了一次缩伸。

    苏奕瞪大了双眼,半张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连着被捣弄了十几下,他才缓过一口气,惨叫出声。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早有设想,我也仍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叫得这么凄惨又这么浪荡,情欲充斥着每一个音调,时而高昂,时而闷沉。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12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随着马身起伏,硬得更加可怜。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大汗淋漓,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

    抽插了半个小时,我关上震动器。

    木马仍在摇晃,苏奕垂着头,微微睁开眼,冲我露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可怜极了。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好不好呀?”

    他显然害怕极了,满身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我找出一条马鞭,抻了抻,试试手感,然后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假阳具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

    衬衫应声而破,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

    纯白的衬衫,先染汗,再染血,最后碎成破布。

    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到最后,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

    七八鞭过后,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纵横出斑斓的红色。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被虎豹追逐,被陌生的猎人误伤,最后一身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被女巫救下,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被女巫拿来做了晚餐。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心了吗?”

    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

    苏奕气若游丝,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对不起”。

    我解开贞操带,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轻轻摸了摸,他一颤,微微睁开眼:“阳阳……”

    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苏奕的喘息声凌乱而无措。

    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身,却带动了菊穴内的假阳具,呻吟一时变调。

    我加了几分力,猛地一攥,他惨呼着,性器软了几分。

    我又一次将两个震动器一同打开,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但命根被抓在我手里,他不敢挣动得太过激烈,一时忍耐得小腹都有些发红。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他无知无觉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驱散而无能为力。

    又射了两次,精液都变得有些透明,我才终于停下了机器。

    他的喘息声都带着潮意:“阳阳,主人……对不起,饶了我……”

    我听着他嘴里难辨其意的喃喃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他一时动弹不得,两条腿僵硬地垂在木马两侧,半晌才舒展了几下。

    解开手铐,他不受控制般前倾,倒伏在木马上,看起来更像个落魄骑士了,在袭击中身受重伤,遍身血迹,失去意识,只能被爱马载着前行的那种。

    我戳戳他肩膀:“自己能下来吗?我搬不动你。”

    过了好大一会儿,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需要我找人来搬他下马了,他才终于轻声:“能……阳阳,你等我缓一缓。”

    我不由笑:“苏奕,你挺耐操啊。”

    他的脸贴在马脖子上,叫我看不清楚,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仿佛触之即碎的脆弱:“嗯。”

    ……这么乖巧,这么虚弱,又这么自暴自弃的一声嗯,听得我险些湿了。

    他踩着脚踏,沉重地喘息着,慢慢抬起身,将自己从假阳具上一寸寸拔下来。

    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他用力得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

    好不容易拔出来,身子一歪,就从马侧摔下来,软倒在地上,半晌不动。

    我戳了戳他,发现真的很烫。

    于是叫来医生,帮他打上点滴。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诉我他菊穴肿得厉害,这两天最好先不用,又帮他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