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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恋母情节(儿子的回忆,撞见父母做爱初精幻想)

    “宝宝,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妈妈会担心的!”

    江侑皱着眉,把散到胸前的长发拨到了背后,他穿着家居服,长发及腰,容貌艳丽的惊人,皮肤细腻,不见毛孔,乌发红唇,看起来雌雄莫辨。如果说以前他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在枝头洁白如玉泛着高不可攀的光辉,那么现在就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带着扎人的荆棘盛放在月夜,释放出勾魂夺魄的迷人香气。

    厉戈看了看母亲明显带着恼意的神情,讨好地用寸头蹭了蹭对方,17岁的少年,在学校是不苟言笑的酷哥一枚,在母亲面前,只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孩子:

    “我错了我错了,妈妈不要生气嘛,生气多了就不好看啦,我下一次,不,没有下次,一定一定小心,你就要不再气了。”

    江侑着恼地打了一下儿子的肩,力度很轻,他不舍得打重的。

    “你哪次不是这样说,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管你了!”

    厉戈看着妈妈皱着小脸,红润的唇微微撅起,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有些干渴,“好的好的,我知道啦,绝对没有下次,我保证!”

    得了儿子指天画地的发誓以后,江侑这才眉开眼笑,舒展起来像一枝柔嫩的柳条。

    “这里要脱吗?”

    江侑指了指儿子的内裤,他看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有点羞赧。

    厉戈的左手臂篮球训练的时候摔骨折了,住校一周都没给家里人说,周六回家才被母亲看到,到了晚上没法子自己洗澡,于是就又求上了母亲。

    母亲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训斥他,脱到了最后一层屏障,问起了他的意见。

    “要脱的,穿着洗不干净。”

    厉戈点点头,他的长相结合了父亲与母亲的优点,既眉目深刻,天生多情,又皮肤白皙,唇含笑意,是一个极俊朗极俊朗的男孩,更何况热爱锻炼,在篮球队里积攒的球迷数不胜数,每每撩起衣服擦汗,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能引起一阵尖叫。

    “好吧……”

    江侑压了压唇角,不情不愿地给儿子脱内裤。

    他其实不怎么想脱的,孩子大了总得有自己的隐私,虽然自己是他的妈妈,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不过厉戈从小就粘他,哪怕吃喝拉撒都是他爸爸照顾的多,也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到了七八岁都还想跟他睡,结果被难得强硬的父亲赶到了小卧室自己一个人睡,哭了两三个月才蔫蔫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嘴角弯了弯,想到了那个可爱的小团子,听话懂事有礼貌爱撒娇,让人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揉搓。

    江侑又看了看现在的儿子,释怀了。

    没有变过呀,哪怕长大了,他的小仲还是一样的听话懂事有礼貌爱撒娇,自己有什么好尴尬的呢?

    江侑很快开解了自己,把厉戈的内裤脱了下来。

    “你怎么……”

    这么大了……

    剩下的话被江侑吞进了肚子里,他确实猜到了儿子发育的不错,但是没想到还没成年的对方,尺寸竟然如此庞大,又粗又长,哪怕尚未勃起都快要有他的手腕粗,大概有十七八厘米了……

    “嗯?什么?”

    厉戈是个心机屌,他明知母亲看到他的性器后瞪圆了桃花眼,究竟在惊讶什么,他仍佯装不解地偏头问母亲,期待那张面若桃花的美丽面庞染上羞窘,泛起好看的绯色。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江侑板起脸,端起长辈的架子,凶巴巴地呵斥企图以下犯上的儿子。

    见没有逗弄成功,厉戈也不失望,他笑呵呵地用没受伤的右手挠了挠头,“那您快给我洗澡吧,我有点儿冷。”

    听到儿子喊冷,江侑一秒放下大人的尊严,忙不迭地打开花洒调成热水淋到对方身上。

    “你把胳膊稍微举高点儿,我怕打湿了。”

    厉戈依言尽量地往高举,“你都拿保鲜膜包了多少层了,如果这还能打湿的话,那我要打电话投诉了,垃圾品质,赔我血汗钱!”

    江侑一下笑出了声,宛若环佩叮当泉水潺潺,他的声音清润动听,用花洒敲了敲胡乱说话的儿子,“你哪来的血汗钱,要血汗也是你爸爸的血汗钱,家里用的,吃的喝的,你花了哪门子的钱。”

    厉戈不满地瘪了瘪嘴,“我还小嘛,等我工作了一定能挣很多钱,到时候买个大房子,就我和你住!”

    似乎无论哪个家长听到孩子说出这种话第一反应都是欣慰,江侑也不例外,他笑着开玩笑,“那你爸爸怎么办?你不管他啦?”

    “管啊,怎么不管,我会给他养老的,但是他都被伺候习惯了,跟我们住一起没家里那么多佣人伺候肯定不自在,所以就还是我们两个住啦。”

    江侑心无杂念地给儿子搓澡,大夏天的每天洗澡不至于多脏,就是有些汗,他搓了一遍用清水冲干净,然后开始打沐浴露,闻言挂着好看的笑,觉得孩子就是孩子,思想幼稚。

    “你爸爸还需要你养老的话那这些年都白干了,脖子向后抬。”

    厉戈规规矩矩地站着,让动脖子就动脖子,老实说,母亲的手生的十分精致,手指纤长白皙柔软,偏生指尖又是淡淡的粉,如同温凉的一尾鱼,缓解不了他的燥热,反而越加难耐。

    沐浴露被挤在母亲的手心里,揉开以后涂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锁骨、胸膛、下腹、大腿,甚至是臀部。

    所过之处皆是一片酥麻,细细密密的电流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勃起。

    很恶心吧?

    他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或者说是父亲,不过不重要,他一直叫做妈妈的人发情。

    但事实上,这已经很久了。

    从三年前开始,他懵懵懂懂有了青春期欲望,又懵懵懂懂目睹了父母在沙发上的做爱,他就爱上了他的母亲。

    不,严谨一点,他就发觉他爱上了他的母亲。

    只不过从前以为的爱,是亲情,他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肯离开母亲的怀抱,总会趁着父亲不在钻进母亲的被窝,抱着对方的腰,沉沉地睡去。

    而目睹父母的性爱之后,他见到了母亲从未见过的一面,海妖一般,被欲望侵蚀的妖异的姣美容貌,放荡魅惑的呻吟,以及雪白的,充满欲望的,美丽身体。

    他为之沉迷,乃至臣服。

    他清楚地看到了父亲是怎样抬起母亲修长的腿,进入了那样一个嫣红的、流着水的地方,想必一定非常紧致温暖吧?不然父亲怎么会拍拍母亲肥嫩的臀肉,低声让他放松呢?接着他看到父亲揉上了母亲的胸,绵软得像一团云似的大奶被对方抓在手里,又像云一样变换着形状。

    他充满嫉妒地看着父亲吃上了母亲的乳头,眼里像要喷火。

    那是他小时候曾经吃过的地方,可是现在竟然已经不属于他了。

    凭什么?凭什么!

    厉戈没有再看下去,他假装没有提前回来过,转身回了学校。

    而当晚,他就做一场春梦。

    梦中情状香艳淫靡,他压着一个大奶双性的美貌青年,翻来覆去地肏弄。

    青年用湿润的眼波望向他:

    “宝宝,妈妈被你肏的好舒服……”

    他骤然间惊醒,裤裆里湿润一片。

    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从那天开始的两三个月他试图远离母亲,用运动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没有用,他看着母亲抱怨了两句“小仲都不亲近妈妈了”,然后不再主动关心他,他失落无比,甚至开始妒恨抢走妈妈注意力的父亲。

    他越来越焦躁,几十个日夜的噩梦与春梦交织,醒来却连人都看不到,他放弃了。

    他接受了他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他对母亲有欲望,他想肏他的妈妈。

    他想把鸡巴放入他出生的甬道,想把精液射进他待过的子宫,他拥有了俄狄浦斯情结,他在克制自己不要成为俄狄浦斯。

    是什么时候开始压抑不住的呢?

    厉戈不知道。

    或许是母亲每次无意地拥抱他,用大奶按压他的胸膛。

    或许是母亲从不穿内裤和奶罩,毫无顾忌的经常弯腰。

    又或许他总用容忍的,仿佛厉戈是他的今生最爱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己。

    厉戈想,或许是有机会的。

    他应该试一试。

    江侑认真的抹着沐浴露,等到来到最重要的地方时,他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了。

    他有些尴尬,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装作没看见继续洗,还是背过身,等年少气盛的孩子自行消解以后再说。

    他下意识地看向儿子,却见对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妈妈,帮帮我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当儿子用湿漉漉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他又动摇了。

    我作为家长,是可以帮一帮青春期什么也不懂的儿子的。

    江侑这样想着。

    他对于这个孩子的感情复杂,宠起来的时候极宠,冷淡的时候可以一眼也不看。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状态在17年前,被迫和厉之行回来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他主动地17年不曾和外界接触,鲜少出门,生命中只围绕着丈夫和儿子打转。

    他爱他的孩子,血浓于水,九死一生诞下来的孩子,为什么不爱?

    他也恨他的孩子,如果不是对方的拖累,他现在可能已经游遍了世界。

    理智上知道这不对,孩子并没有错,可情感上偶尔却还是想要放肆。

    他囿于别墅的这17年,迷恋上了画画,可以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不出门,他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

    在绘画里,他见过山川大海,各色建筑,他沉湎于各式各样的情感。

    平淡的、浓烈的、愤怒的、绝望的、欣喜的、悲伤的。

    而在现实生活中,他越来越难地产生情感波动。

    也只有在面对这个孩子时,他可以感受到为人父母的欣悦。

    他是由衷地爱着厉戈。

    他的小仲。

    “妈妈,帮帮我,帮帮我嘛。”

    厉戈见母亲没有反应,加大了撒娇的频率,他摇晃着母亲的手腕,虚虚地圈着手腕慢慢地放到了他的性器之上。

    江侑被灼热的肉棒烫的一下回了神,他看了看紧皱眉头的儿子,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对方难受,他抿了抿唇,“那好吧,不过这件事你要保密哦,不能让你父亲知道,他可能会打你的。”

    厉戈又不是傻,他当然不会让父亲知道,他的志向远不在此,如果现在就被禁止和母亲接触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yes.sir!”

    他做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江侑再次被他逗笑了,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握着尺寸巨大的肉棒开始缓慢动作。

    他一只手很难完全圈住肉棒,便用上了另一只手,两手顺着肉棒的经络抚摸,而后上下地来回撸动,肉红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里逐渐渗出腺液,他的拇指在顶端揉搓,把腺液带到肉棒上面均匀涂抹。

    少年未经人事的鸡巴湿滑起来,完全勃起后像一根拥有数发子弹的有力炮枪,江侑没由来的有些渴,他舔了舔唇,没注意到儿子望向他,快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可怕神情。

    江侑的手都湿了,上面全是儿子鸡巴流出来的淫液,他卖力地套弄,同时不忘照顾下面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厉戈忍不住张开嘴轻喘,腹肌因为忍耐越发明显,胸口起伏不定,他没想到单是母亲为他手淫快感就如此剧烈,一阵一阵的白光从眼前炸开,他手背浮起了青筋,不敢想象真枪实弹地肏到母亲那天,又是怎样一副情状。

    江侑感觉到手里的肉棒跳动了两下,猜测儿子应该是快射了,他加快速度,飞速的撸动着性器,“叽咕叽咕”套弄肉棒的水声响彻整个浴室。

    “啊!”

    厉戈低吼一声,射在了母亲手里,他亲眼见到,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母亲线条流畅的下颌上。

    他没有提醒,只是静静地看着浓稠的白浊顺着母亲的指缝往下流淌,那是温香软玉雕砌般的手,现如今沾上世俗的欲望。

    他莫名有种玷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