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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象败露

    8

    楚枼在父亲面前说自己的母亲偷自己老公这件事,并不是因为楚枼掌握了什么证据,只是习惯性地污蔑母亲,以达到安抚、宽慰父亲的效果。

    楚枼深知圆这个谎对自己未来的重要性,以前的那些凭空捏造的传闻,没证据也就没证据了,这次这个谎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

    她思虑过后,十分清楚自己出来的这一个星期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他们发生意外关系的最好时机,这样既怀疑不到她头上,也更适合在抓奸时扮演一个受害者,只有攻破的母亲脑子里那道传统观念枷锁,让她切切实实地也在进行乱伦和出轨,她才有可能接受自己的亲女儿和父亲搞在一起的事实,也才有可能为了替她隐瞒这个事实而选择假结婚。

    但楚枼好不容易跟楚雄在一起,可以整日整夜地厮混,实在舍不得跟父亲分开,因此头几天,楚枼没有任何行动,直到第五天,再不行动可能就来不及了,她才趁楚雄午休的时间偷偷出门,到药店买了些助兴的药物,再悄悄回去打算将药洒在家里的水瓶里。

    楚枼做这些谋划时内心对余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她认为自己给余琴找了个可以当她儿子,又年轻又持久还特别有欲望的对象,也算是补偿了当年她造谣余琴导致她离婚的事了。

    然而令楚枼没想到的是,她特意挑了个余琴平常会出门的点回去,推门时,却在玄关处见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连进屋都来不及,在玄关就肆无忌惮地做了起来,连说明两人都十分急不可耐,门口处散落着丈夫一套完整的衣服,但只散落着她母亲的胸罩和比基尼内裤,说明母亲这段时间在女婿面前一直都穿得这么骚,女婿下班回家就可以挨操。

    楚枼推门的那一瞬间母亲正骑在女婿的鸡巴上,双手被一只手女婿并握着抓住,夹着胸撑在女婿胸前,像是在马背上驰骋一般,大奶一晃一晃的,嘴里说着:“受不了了……大鸡巴太深了……骚逼要被撞烂了……”的骚话,而女婿则不顾她的哀嚎,气定神闲地挺着腰不断往上顶,隐约能从余琴的肚皮看看到他进入的深度。

    余琴受不了地仰着头快要落泪时,用余光看见了门口站着正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儿。

    正要倾泻而出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尖叫。

    意识到自己现在正骑在女婿身上厚颜无耻地用骚逼吞吐着女儿的专属鸡巴,余琴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逃走。

    正濒临高潮的尚灏倒是镇定得很,紧紧地拽住她的手,将她牢牢地盯在自己的鸡巴上。两人僵持了起来,一个努力抬着屁股要走,一个努力按住甚至更用力地向上操,这样的画面重复着看久了,更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余琴争不脱他的力气,只能被迫当着女儿的面骑在女婿的鸡巴上挨操,她无法克制地感受到了奸情曝光,违背道德,全身赤裸的快乐,对着楚枼语无伦次地流泪道歉:“不要看……乖女儿不要看……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啊啊啊……奸得太深了……好舒服……要被奸高潮了……当着女儿的面被奸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当着她的面潮喷时,楚枼泪眼婆娑地转身逃走。

    “怎么办啊阿灏,怎么办?”余琴在高潮之后,理智回笼,终于急得直掉泪。

    “先把逼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夹断老公的鸡巴吗?”尚灏拍了拍余琴正因为高潮和紧张而发颤把大鸡巴夹得有点疼的屁股。余琴为自己恬不知耻,被抓奸还能高潮,不顾女儿安危的行为感到羞愧,努力地放松自己,她以为尚灏会把鸡巴抽出去跟她一块儿追女儿,没想到尚灏翻了个身,压着她,就着高潮中的余韵继续奸她的无毛嫩逼,次次顶穿宫口。

    “你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件事。”余琴的身体里还有高潮的余韵,这几天一边爽得不行,一边又急得不行,直推搡着女婿的身体。

    尚灏啧了一声,将余琴的双手抓住按在她头顶,低头用嘴堵住了她开口,下半身像个电动马达一下的进出操干着。

    余琴被奸出了感觉,不住地有呻吟从口中泄出。

    “小枼肯定是去了爸爸那里,妈妈不用紧张。”尚灏一边安慰一边继续奸岳母的逼,还不忘诱哄道,“妈妈再多扭几次腰,多说点骚话,让我射出来后我就跟妈妈去爸爸那儿找小枼。”

    余琴咬着唇,迟来的道德感让她说不出什么骚话,但是身体上的快乐是掩盖不住的,她不再抗拒女婿那根滚烫的巨根,抬着骚逼迎上去给女婿操,女婿的大鸡巴只要一进去骚逼就紧紧地吸住,出来的时候媚肉也跟着外翻,把女婿吸得低吼一声,操得更急更猛,百来下之后把下班后的第一炮浓精撒在岳母的子宫里。

    刚刚高潮过的余琴更是经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小腹不断地抽搐,一股淡黄色不受控制地从另一个小穴里涌出。

    楚雄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吻抚摸他的身体,那个人的动作带着说不出来的激动和快乐,最后用力地含住了他的男根。

    楚雄嘶地叫了一声,意识差不多醒了一半,他知道这种猴急的做法一般是亲女儿在发骚,也懒得睁眼,只低声说了句:“轻一点。”

    果然,说完女儿就轻了很多,不仅在吃他的鸡巴,就连他的子孙袋和屁眼都被舔到,楚雄发出享受的呻吟,不由地张开腿,好方便女儿继续。楚枼手口并用地伺候他,揉着父亲的子孙袋和屁眼给他做深喉,很快就把疲软的巨根给弄得生龙活虎。

    楚雄没给对方做前戏,对方也并不需要,她连衣服都没脱,提着裙子就坐了上去,用已经嫁为人妻的湿逼没有任何为难地含住了他的巨根,一吞到底,接着缓慢地动了起来。

    楚雄十分享受被亲女儿紧致的阴道裹挟着律动,这个节奏不急不缓,不会把他弄醒也不会让他太累,于是他全程闭着眼睛,躺平着让女儿用骚逼偷吃他的大鸡巴。

    “爸爸的大鸡巴被骚女儿的逼奸得舒服吗?”楚枼用父亲的手机给余琴发了个定位后坐在楚雄身上扭着腰用骚逼画着圈问道。

    “嗯。”楚雄轻轻地回了一个音节,像是在回答又像只是在发出舒服的闷哼。

    楚枼开心地笑出来声,道:“爸爸,今天以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嗯。”楚雄迷迷糊糊的思考不了她的话,继续无意识地附和。

    楚枼又笑了笑,停止了打圈,慢慢地撑起身子,开始上下吞吐他的鸡巴,跟着楚雄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

    余琴和尚灏赶到时发现楚雄家的大门没关,她怕后面闹起来被围观,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把门关上了。

    她轻声地叫着楚枼的名字,没得到回应,只好跟尚灏一起绕着屋子找人,最终听到一间屋子里传出男女欢爱时暧昧的声音,余琴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有了一种汗毛直立遍体生寒的感觉,她抖着手推开了房门。

    看见女儿用跟她之前无异的动作,正跨坐在她前夫的身上,虽然她穿着衣服,但从楚雄喘息的状态以及他们交合时发出的水声,余琴能明白他们此刻在发生着什么。她承受不住地叫了出来,又害怕吵到外人,立刻捂住了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母亲偷吃了女婿的鸡巴,女儿和父亲光天化日在同一张床上交尾。

    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被人知道的话,简直不容于世。

    余琴承受不住地跑过去拉扯正红着眼,一脸愤恨地当着她的面起起落落套弄父亲鸡巴的亲女儿哭着哀求道:“枼枼,求求你,我求求你别这样……快停下来……”

    楚枼激动地躲着余琴的接触,拍打着余琴的手不让她碰自己,甚至疯了一样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将裙子的拉链一把扯下,没了遮挡之后余琴更清楚地看到了两人结合的状态,丈夫硕大的巨根正埋在亲女儿黑毛深处的蜜穴中,因为刚才动作上的推搡,巨根从蜜穴里滑出了一部分,然后又被楚枼重新吞得更深。

    “你!!你们!!!”楚雄被她们闹出来的动静惊醒了,看到满屋的情况,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顿时失语,只剩无法言喻的震撼。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余琴没立场去管楚枼,转头狠狠地抽了楚雄一巴掌,怒骂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哭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把那个话描述出来。

    “她可是你女儿啊!!”余琴还是忍不住抓着他的肩膀崩溃地喊出了声,她被流了一嘴的鼻涕呛到了,咳了起来,越咳越觉得恶心。

    太恶心了。

    楚雄总算清醒过来,意识到他和女儿的关系败露了,虽然他不知道余琴是怎么找到蛛丝马迹查过来的,但要是让余琴知道他在女儿十三岁时就把她糟蹋了之后,说不定会把他告上法庭,那一瞬间毫不夸张地说他连死了的感觉都有了。

    他对坐在他身上,到这时候还只想着吃鸡巴的女儿惊吼道:“你在做什么?!快给我下来!”

    楚枼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倒不是因为楚雄吼她,而是看到余琴抽楚雄耳光,她尖酸刻薄地回自己的母亲:“那趁我不在,偷偷跟我老公上床的妈妈难道就不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吗?妈妈既然可以乱伦,可以抢我的老公,我为什么不能乱伦,不能抢妈妈的老公?而且爸爸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气不过妈妈偷吃我老公,趁爸爸睡着这么做的,妈妈在不问缘由地说别人之前难道不该撒泡尿看看自己之前是什么贱样吗?”

    余琴想起自己在女儿跑出门后不仅没有立刻追她,甚至还给女婿奸逼,最后真的被奸出尿来,羞愧到抱着自己痛哭出了声。

    楚雄听明白了女儿的话,立刻将女儿从他身上推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时带出了一条银丝,他指着楚枼和余琴两人骂道:“糊涂!败坏门风!家门不幸!”

    楚枼被甩到一旁,没得到满足的身体一阵空虚,黑着脸一言不发,余琴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哭得像快断了气。

    尚灏反而像个局外人一般,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

    “离婚吧。”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都惊讶地看向他,包括余琴也忘了哭泣,显然他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让所有人都瞬间冷静了下来。

    “不可以!”其他两人还来不及想要怎么打消他的念头,余琴便激动地驳回,她跪着爬到尚灏面前,哀求道,“阿灏,不可以离婚!不可以抛弃我的女儿,是妈妈一时糊涂,忍受不了寂寞,做了错事,你跟枼枼的感情不要因为妈妈的错而产生破裂,妈妈明天就搬出去,搬得远远的……不会再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妈妈。”尚灏冷静道,“我和小枼已经没有可能了,在这段感情里不仅我犯了错,小枼也同样犯了错。”

    “枼枼只是一时糊涂!”余琴抱着尚灏的大腿哭喊,“她不能被我害得离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由我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尚灏蹲下身,用手抬起余琴的脸,替她抹掉脸上的泪,柔声道:“妈妈不是想给我生孩子吗?只要我离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妈妈在一起,生多少个孩子都可以。”

    余琴惊恐万分不住摇头:“!!!不行!!!不能跟妈妈结婚!!不可以!!不可以抢女儿的老公!!!不可以!!!”

    余琴说着说着便撅了过去。尚灏眼疾手快地把她接住,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只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昏迷,稍微放了下心,将她搂在怀里。然后道:“你们两个故意演这一出是什么打算?”

    楚枼和楚雄都楞了一下。

    尚灏接着道:“余琴进来的时候太紧张了,只顾着找人,所以没发现在这间房子的客厅里就有太多来不及收拾好的暧昧痕迹,我和小枼虽说是新婚夫妇,但也算是在一起过,跟我上床时,小枼可不会骑鸡巴也不会出那么多水,就刚刚那骑鸡巴扭腰的熟练度,没被操个几年是学不会的,所以早在我们结婚之前,你们就是乱伦的关系了。”

    楚枼听了他的话渐渐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变得淡定,既然已经被老公看穿,她也觉得不需要再隐瞒,当着老公的面趴在父亲下半身去含他的鸡巴,楚雄微微退缩了下,发现尚灏并不在意,就随女儿高兴去了,楚枼用嘴把鸡巴舔湿之后,重新跨坐在亲生父亲身上把鸡巴塞进骚逼里,体内的空虚被填满之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当着老公的面用逼去套弄父亲的鸡巴,这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如果尚灏凑近点看的话,能清楚地看见老婆的骚逼被岳父的大鸡巴撑满,几乎一点缝隙都不留,再粗点就能把她撑坏,但尽管被喂得这么满,也依旧止不住她的淫水,加上排卵期,每次退出都会带出体内黏腻的白带,没奸一会儿,会阴处就打出了一片白沫,看着淫荡极了。

    “你说得没错,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爸爸是夫妻了,爸爸每天都只操我的小逼,根本不碰妈妈的脏逼,我当爸爸的鸡巴套子有五六年了,而且我以后也只想当爸爸的精盆,只愿意给爸爸生孩子,本来我们家的事是跟你不会有关系的,要不是爸爸前阵子想结婚,我也不会一时冲动跟你在一起,现在你看上了我妈妈那个骚货,我妈妈又不愿意我们俩离婚,既然我们怎么都得当一家人,不如就让我的爸妈复婚,我们对外还是一家人,对内也是一家人,只是对象交换了一下。”

    “我凭什么听你的?”

    “如果你想让我妈死的话,可以不听我的,只要我在她面前表现得伤心一点,她就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自己身上,最后以死谢罪。你是可以不听我的,反正我妈死了,我就能更光明正大地跟爸爸在一起了……”楚枼说完,不再跟尚灏对话,她亲了亲父亲的嘴角,冲他魅惑一笑,“爸爸大力点……把女儿的骚逼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