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计飞舟的转变肉眼可见，经纪人方舒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位心理医生还是很好管用的，她连想都想不到，自己最重要的艺人每天都在过着什么样的淫乱生活。计飞舟拿到了之前试镜的角色，按照之前的计划，应该在入组之前先参加一些综艺或者是上电视台的活动，保持自己的曝光率，但是计飞舟却一反常态的推掉了这些工作。 他的解释是“我对王导的作品非常重视”所以自己要提前进入角色状态。 但是计飞舟的准备工作……基本上没做。每天都在和心理医生厮混，每一天都在回忆过去淫乱的折磨中从医生那里汲取未来的希望。 计飞舟被送回去后，徐千闻还要去照看景玉书。 考虑到对方的杀伤力，还有后续漫长观察期的必要沟通，徐千闻只能采用了研究所以前还在运行时的方法。 参考了当初的Y23型患者们的相关记录，上面有记录所使用的十几种办法。 计飞舟选了最温和的那种。 别的看了看就觉得太糟糕了。 “玉书。”徐千闻为景玉书带来了新的病号服，他之前穿得衣服已经被徐千闻开了焚化炉烧掉了，除非景玉书恢复全部的记忆后选择向警方自首，不过那和找死差不多了，“来，换衣服了。” 景玉书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字典。 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徐千闻留给景玉书的东西只有一本二十年前发售的字典，那是徐千闻快倒闭的书店里压仓底的东西。 这本字典是二十年前的大灾变后人类取得全面胜利活动时，为了复兴大灾变前的文明所再次出版的内容。 这本字典是西元2000年所编纂的版本。上面的内容……基本上能派上用场吧。 “脱衣服。” 景玉书乖乖地按照指示，直接从头上脱掉了身上的病服。 他赤裸着上身，结识健壮的身体上留着各种武器造成的伤口，甚至有的伤口危险得直接从他的大腿上穿过。 这些都被徐千闻按照研究所以前的规范进行了拍照记录。 景玉书的双脚穿着拖鞋，他身上的毛发开始变得稀疏，为了正确的记录每个阶段的变换，徐千闻没有按照研究所对待Y型患者的一贯操作直接进行褪毛，而是很严谨的进行观察记录。 徐千闻把衣服递给了景玉书。 “换衣服吧。” 景玉书把病号服抖开，从前面穿上了衣服，然后，他转过了身，让徐千闻从背后帮自己把病服后的系带打劫。 “我想要蝴蝶结。”景玉书的要求听上去很合理。但是徐千闻只是在工作的时候随口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我今年都十岁了。”景玉书察觉到徐千闻已经系好了衣带，倒也没有真空时的不自然。 【我是病人。所以要穿病号服。】 这就是景玉书的大脑里烙印下的催眠指令。 【除了病号服外，我不用穿别的衣物。】 【徐医生是能够治疗我身上疾病的医生。】 【我可以完全信赖徐医生。】 【我不可以反抗徐医生的任何命令。】 【为了治病，徐医生可以对我使用一切治疗手段。】 【我要完全配合徐医生的治疗手段。】 这些催眠指令都在景玉书的大脑里，让他即顺从又充满了依赖。 徐千闻为景玉书注射了治疗用药，抽了一管血做血检的内容。 “闭上眼睛。”徐千闻拉着景玉书的左手，看着闭上双眼的男人，带着他走出了病房。 来到了走廊最末端的检查室。 景玉书听到了徐千闻关上了门。 “可以睁开眼睛了。” 得到了许可，景玉书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之前来过很多次的检查室，瑟缩了一下。 “躺上去。” 听到命令，虽然害怕，景玉书依然爬到了检查椅上，双脚踩在了下方的踏板上，身体向后倒去。 徐千闻坐到了边上的椅子，戴上了橡胶手套，右手拿着一把造型奇怪散发着银光的器械。 “别动。” 景玉书害怕的抓紧了扶手。 “唔，呜。” 听到对方发出了悲鸣，徐千闻用手拨开了挡住视线的阴茎，将器械缓缓地塞进景玉书的尿道。 “医生，徐医生好怪，好疼！” “忍耐一下。”徐千闻说道，“等下就好了。” 景玉书本来想着和打针一样，只是时间长一点，可事情正好相反，器械塞进了尿道后，并没有被取出来，而是被另外一个物品固定住。 徐千闻用皮带固定住了尿道管后，将多余的皮带余端绑在了景玉书双腿的大腿内侧。 “医生，这是在做什么……”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徐千闻没有解释的空余时间，“玉书，你不听话了吗？” “玉书会听话的。”景玉书拼命的点头，这个自称听上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智力退化，但是不管怎么样，徐千闻只需要他安静地坐在检查椅子上就行。 Y23型患者身体上的体毛退化的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周的时间，腿毛已经褪干净，性器官周围的阴毛也已经变得稀疏，照这个速度，只需要两天的时间下身就会变成无毛的状态了。 “这效果能单独拿出去卖钱就好了。”徐千闻嘟囔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景玉书的身体颤抖了起来，“玉书，不要乱动。” 被拍了大腿的景玉书喃喃说好，控制住了身体的颤抖。 尿道里的管子一开始带来的疼痛现在已经变成了延绵不断地沉闷的疼痛。 徐千闻察觉到了景玉书身上出了一层汗。 “那么疼吗？” 景玉书不得不点了点头。 “徐医生，叔叔，玉书好疼，怎么会那么疼。” 徐千闻看着对方身上的伤痕，实在不相信这会比这些疼，但是既然患者这么说了，景玉书也没办法。 “好吧。” 景玉书闻到了非常甜腻的香气，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个香味一但出现，景玉书的精神就放松了，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张开嘴。” 是医生在说话，医生的命令必须要做到。 景玉书听话的张开嘴，喝下了一点液体。 “含着，不要吞下去。” 景玉书点了点头，嘴里含着这口液体，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口腔里大量散发着唾液，但是不能把液体吞下去的命令，他感觉嘴里的唾液多过了这些液体。 “可以吞下去了。” 听到这个命令，景玉书连忙吞咽了下去。他感觉到甜腻的香气萦绕在身体的全身，但是他依然能听清医生的话。 “玉书，这样会疼吗？” 景玉书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的。” 景玉书听到了笔在纸上书写的声音。 “那么，这样呢？” “什么感觉也没有。” “那么，这样呢？” “没有……”景玉书顿了顿，然后感觉下腹有点坠下的感觉，“肚子，肚子有点……下坠……” “是的。”医生的声音说着景玉书听不懂的话，“因为玉书的病很棘手，治疗方法有很多种，但是考虑到玉书的身体情况，我选了最温和的手段。” 景玉书知道这是医生的温柔。 “谢谢，医生。” “不用感谢我。”医生继续说，“这个治疗方法更多需要玉书的配合和努力。” “是，是的。”景玉书很想证明自己会做到的，“玉书一定会做到的。” “好孩子。”医生停了停，继续说道，“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景玉书感觉到肚子很涨。 “肚子很涨，好奇怪。” 他的身体想要动一下，但是却被严厉的制止了。 “景玉书，没有命令，不许乱动。” 景玉书被这个严厉的声音吓到了，再也不敢动一下。 但是肚子肿胀的感觉却无法处理。 “医生，好奇怪，肚子好涨，我是怎么了？” “之前放入尿道管之后出现了排斥的疼痛反应。”医生解释，“为了让玉书能够接受这个阶段的治疗，我为玉书进行了辅助治疗的手段。” “谢谢医生。” “……解释治疗方案太麻烦了……玉书，接下去你要做到的几件事情。” “是的，医生！” “只有得到我的许可才可以排泄。” “排泄……什么意思？” “小便。” “尿尿……”景玉书理解了原因，“是的，医生。” “好孩子。” 又被夸奖了。 景玉书开心的笑了。 徐千闻看到上了通缉令的黑帮老大天真无邪的笑容，感叹这可真是特别的体验。 徐千闻低头观察了一下景玉书隆起的小腹。 从导尿管灌入的药水在大量的进入了膀胱后，很快就将膀胱灌满了。 徐千闻留下了些许的余地。 他摸了摸景玉书隆起的腹部，轻轻地按压下去，但是这种对游璞瑜而言都会叫出声的痛苦，景玉书依然毫无察觉。 徐千闻看着景玉书的导尿管。 选择了单向的管子是正确的决定。 这样，也不会随便漏尿了。 沉浸于香气中的景玉书对于身体上的变化没有丝毫的察觉。 徐千闻把景玉书扶下了检查椅。 “玉书，我们回病房了哦。” “医生，”景玉书喘着气，他感觉到了腹部的下坠感，这种感觉让他差点跪在了地上，“我，我没办法走路。” “怎么会这样。”徐千闻叹了口气，“就这一次。之后的治疗都必须走回去。” “之后……还会做这种治疗吗？”景玉书被抱上了轮椅，由徐千闻推着送回了病房，“那我要……要怎么办。” 徐千闻回忆了一下记录里的内容，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看来之前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们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 徐千闻很不乐意的翻了翻自己的记忆，然后找到了相同的案例。 “爬回去……吧。” 景玉书身体瑟缩了一下，害怕极了。 “我，我可以的。”他急忙说着，“我一定可以走回去的。” “那真是太好了。” 按照徐千闻在研究所里所见到的情况，实际上这样的患者最后会总会选择对自己来说更轻松的方法。 “嗯。” 景玉书感觉到腹部的下坠感变成了另外一种难过的感觉。 回到病房时，香气已经消散，而他双手握着轮椅的扶手，用尽了力气才站了起来。 “医生，医生……我的肚子……”景玉书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为什么会这样。” “辅助治疗。”徐千闻握着景玉书的左手，让他将身体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地扶着他走向了床。 景玉书的拖鞋被忘在了检查室，现在他赤着脚走在了地上，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景玉书咬着牙，坐到了床上。 因为身体动作的起伏造成的变化，景玉书张开了口，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好难受。” “脚脏了。”徐千闻拿起了湿巾纸，擦了擦景玉书的双脚，“不可以赤脚站在地板上。” 景玉书睁大了双眼。 “医生，我还没看完字典。” “先休息吧。”徐千闻说，“在病床上躺好，我明天来看你。” 景玉书呜咽着躺回了床上，平躺的身体让腹部的肿胀疼痛感减轻了一些，但是很快，徐千闻又说了指令。 “在我许可之前，必须躺在床上。” 景玉书将这个命令和不许排泄的命令结合在一起后，双手托着小腹，呜咽了起来。 “医生，医生，玉书好难受，这样子……” 徐千闻却说：“这是辅助治疗的手段。” 他很满意这个辅助治疗的内容。 “这样，尿道就不疼了吧。” 和尿道管的疼痛比起来，无法排泄的尿意以及肿胀的腹部，才是更痛苦的。 但是痛苦没有结束。 “喝点水。”徐千闻拿起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800ML的矿泉水，“喝完。” 景玉书咬着玻璃瓶上的吸管，把玻璃瓶里的水都喝完了。 “虽然现在会很难受。”徐千闻想到了自己在研究所里亲眼所见的病患，还有案例记录，“玉书，渡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一切都会变好。” 徐千闻非常肯定这一点。 景玉书只能相信徐千闻。 等徐千闻第二天带着早饭来看景玉书的时候，男人已经只会在床上痛苦的呻吟了。 “出了好多汗。” 徐千闻觉得洗衣服也很麻烦，就算有洗衣机晾晒的工作也很浪费时间。 “医生，哈啊……我想去小便。” 徐千闻掀开景玉书的病号服，看着小腹隆起的状况，伸手摁压了一下。和之前膀胱里灌满药水的手感不太一样。 “都吸收了。” “咦，唔啊……！啊啊！” 景玉书双手托着小腹，叫了起来。 徐千闻把拖鞋放在了床边的地上。 “去卫生间吧。” 景玉书缓缓地起身，动作很慢，但是膀胱和腹部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每一个动作都难受极了。 景玉书弯着腰，在徐千闻的搀扶下去了卫生间，坐在了马桶上。 徐千闻拔下了导尿管上封着的单向阀。 景玉书呻吟着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 “我今天会来看玉书两次。” 徐千闻宣布。 “现在是第一次，玉书，我们去检查室吧。” 这一次，景玉书亲眼见到了医生替自己更换了导尿管，然后从导尿管中灌入了大量药水的一幕。 “太多了，医生，没办法，不可以……” 景玉书嘴里胡乱地喊叫着，但是身体却遵守着徐千闻的命令，一动不动的让医生灌完了药水。 “好了，来喝水。”在检查室喝完了800ML的水后，景玉书穿上拖鞋，被命令闭上眼睛后，由徐千闻扶着走回了病房。 整个白天的时间，景玉书都在书桌前看着那本字典，这是他唯一能够打发时间的工具，而徐千闻则完成了好几位患者的治疗计划。 到了晚上，景玉书终于得到了排泄的许可，立刻走向了卫生间。 之后，又是重复白天的辅助治疗。 但是这次膀胱注入药水后，注射了治疗药物和抽血血检。 就这样每天治疗两次，渡过了一周的时间，等景玉书已经能够习惯了如何长见识的憋尿生活后，徐千闻也确认了对方下身的毛发已经褪干净了。 参考对照Y3型患者李兆乐的身体转变，徐千闻也确认了景玉书身上发生了同样的转变。 “玉书，你今年几岁了？” “十四岁了。” “也到了第二性征发育的时候了。” 徐千闻拿出了辅助治疗的药物，这是另外一种注射药，药物编号是Y23－II31，和每天注射的Y23－II1型药剂不同，这款药物只有一次使用机会。 “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景玉书紧张了起来。 “你知道第二性征发育是什么意思吗？” 景玉书点了点头。 “是男性和女性在进入青春期后，身体进行了性征发育，也有第二次发育，再次发育的称呼。” “学得很好。”徐千闻点了点头。 徐千闻的表情很严肃，这让完全信赖他的景玉书也紧张了起来。 “医生，是不是我……” “但是，玉书患的这种病，会让你的第二性征发育出现一些问题。” 景玉书真的紧张起来。 “医生，医生能治好我的。” 之前那么久的治疗时间，徐医生每次都能胸有成竹的找出应对策略。 景玉书没有不相信的疑惑。 “医生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徐千闻摇了摇头，“但是因为之前这段时间玉书对治疗的完全配合，能够最好的应对接下去的情况。” 景玉书小小的松了口气。 然后，他被要求脱掉了身上的病号服。 这意味着要去检查室。 但是这次没有去检查室，徐千闻让景玉书站在了病房的地板上，除了脚上的拖鞋，景玉书完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玉书，你虽然在生下时彻底的男性，”徐千闻弯下腰，拨弄起景玉书胯间沉睡的阴茎，在进入病房的第一天，徐千闻就测量过勃起的状态，“在正常的第二性征发育时期结束后，你的阴茎会在勃起时长15.2cm，直径……”徐千闻说完了数据，“但是在你现在的患病状况下，第二性征发育时期会出现女性和男性同样的发育情况。” 徐千闻直起了身，走到了景玉书的身后，双手在他的身上比划。 “玉书，你的第二性征的女性发育会出现乳房变大，乳晕颜色变浅，”徐千闻的手分开了景玉书的臀部，手指在他的臀缝间说道，“这里会长出女性的性器官，但是因为是第二次性征发育时才出现的器官，所以会出现性器官生长不完全的情况，在这里。”徐千闻的手伸向了景玉书的腹部，“子宫已经开始生长了。” 徐千闻的手伸向了景玉书的阴茎。 “因为第二性征的女性发育的原因，你的第二性征的男性发育会出现阴茎短小，无法完成勃起，无法正常射精，睾丸变大，无精症……” 景玉书感觉到尿道管被拔了出来。 但是他的身体无法感觉到疼痛，而是感觉到尿道里的空虚。 “好难受……” 徐千闻询问了他的感受。 “是什么感觉？” “空空的……” “想要什么？” 景玉书回答：“想要被填满……尿道……想要填满……” 徐千闻松了口气。 “这样就好。”他拿出了一个金属器械，堵在了马眼的位置，“没关系，这样是正常情况。” 景玉书感觉到原本在尿道里的异物消失后，原本的疼痛转化为了无尽的空虚，虽然空虚的入口被堵住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会停止。 “就是排泄的时候要得到许可……”徐千闻想了想，又说道，“玉书应该已经习惯了‘得到许可才能排泄’。” “是的。”景玉书点了点头，“我只有得到许可，才可以排泄。” “之前的辅助治疗的成果已经显现了。”徐千闻满意的点点头，“玉书，之后你的身体就会进入第二性征发育，每天身体的变化都非常大，必须要24小时监控。” “是，是的。” “我们去观察室吧。”徐千闻说，“你还没去过吧。” “是的。”景玉书紧张起来，他已经对一切的未知产生了恐惧。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和检查室比起来，观察室要更加残酷。 徐千闻把景玉书绑在了和检查室一样的椅子上。 但是这张椅子是透明的。 而且，这次的景玉书身上没有穿病号服，他的身体都是赤裸的。 在景玉书的周围开启了数台摄像机，进行多角度的无死角进行拍摄。 徐千闻把景玉书的四肢用透明的拘束带捆在了观察椅上。 “在完成发育前不能离开。”徐千闻看着景玉书慌张的神情，皱起了眉。 “玉书，你不听话吗？” “唔，唔啊……医生，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如果一切顺利。”徐千闻说，“很快就结束了。” 之后才麻烦。 虽然哄骗景玉书说这是第二性征发育，实际上这些身体转变都属于Y23型感染者必然会遭遇的身体过程，比起知道真相，还是当做性征发育比较柔和。 所有型的感染者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只要每天按计量使用研究所调配的药水，就不需要进食。 这些病毒的源头，所有变种的源头，都只有一个特性。 “增殖。” 徐千闻关上了这个挂有【7栋3层201号】门牌的房间。走进了隔壁的观察室。 李兆乐的身下已经流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 徐千闻戴上橡胶手套，伸向了液体的来源。 “李先生，你的阴蒂的状态也很好，也很敏感……”徐千闻的手指捏着阴蒂，一大股的淫水又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顺着这些淫液，徐千闻的手指探向了阴道的深处，“哦，你的阴道发育很完整，根据之前的检查，恭喜你，你的子宫和两侧的卵巢都很完整，可以顺利地受孕了。” 与景玉书的情况相同，李兆乐下身的毛发也都褪掉了。 李兆乐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媚叫，还有支离破碎的字句。 “不，不要，我是男人，不要，不要这个，我不要怀孕，子宫……咦咦呀啊啊！哈，哈啊，哈、哈……” 精神状态已经没救了。 徐千闻叹了口气。 虽然可以按照研究所的做法，关起来，或者处理掉。 但是杀人总是最后最无奈的解决办法。 肉体又没有变异，只是精神坏掉了。 至少之前用催眠把李兆乐的成长经历记录了一遍。徐千闻竭尽所能的挖掘了李兆乐所有的记忆和过去，比起游璞瑜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进步了。 起码不会做多余的工作。 在催眠中，精神崩坏的年轻人重新走了一遍自己的过去。 年轻的实习记者看着面前的徐医生，面露愧色。 “对不起，医生，我是不是给您造成了困扰？” “好累。”徐千闻恨不得去多吃两顿饭，“李先生，拜托你好好爱惜身体。” “我，我会的。”李兆乐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带着红晕，小声问道，“医生，我现在是雌性了吗？” 但是努力几次，也没办法把精神崩溃的患者精神重新变成人。 只能从人降格为动物。 “雄性的性器官也还会保留。”徐千闻继续说，“总之，雌性器官的发育很完整，相对的，雄性器官则丧失了一部分功能。总之，快点去交配怀孕吧。” “是，是这样啊。”李兆乐更不好意思了，他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请求，“医生，我的雌穴……可以由您使用我的雌穴吗？第一次，我想献给您。”李兆乐继续说，“我刚毕业，没什么钱……谢谢您愿意治疗我，我只有这个能献给您了。” 徐千闻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催眠的要求，李兆乐的所有想法都是自己灌输给他的，现在这个名为“李兆乐”的精神状况都是自己编写设定的，无限接近于李兆乐，但永远不是之前的那个李兆乐了。 “对不起，我只会肏自己养的母狗。” 李兆乐听到拒绝，立刻挣扎起来，但是他的挣扎是无效的。 “医生，我可以当您的母狗吗？请让我当您的母狗，您愿意使用我的雌穴，会是我最大的荣幸。” “行啊。”徐千闻叹了口气，“小母狗。” 他走向了李兆乐。 伸手揉了揉李兆乐的头发。 “Puppy，以后这么叫你吧。” 李兆乐开心的笑了起来，看到徐千闻的微笑，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汪。” “好狗狗。” 徐千闻在心里叹了口气。 猫狗双全，我可真是个让人羡慕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