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生在考场里了
好不容易将头一天熬下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容谨才撑着酸疼的后腰，身体微微后仰，托着肚子慢慢往外走。 蒋舒衍就在外面等着，看见他出来，赶紧迎上去。搂过人，一手帮他撑着后腰，一手帮他托着日益沉隆的孕肚。 “怎么样，这一天下来，累坏了吧？”将人扶上车后，蒋舒衍问道。容谨摇摇头，“只是腰有些酸，孩儿倒是挺乖，只是在早上的时候动得多些。” 他已接近临产之期，怎么都不会太舒服，所以倒是不觉得有多难熬，再加上一出来就看见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心情舒畅，身上更不觉得不舒服了。 就这样坚持了三天了，如今是府试的第四天，也是最后一天了。只等收上考生文章交给学政就可以结束了。 容谨坐在椅子上，手不住的揉着酸疼的腰，想起昨晚，脸上还有些发红。 吃完晚饭，容谨还要给牛牛喂奶，他已接近临盆，肚子大的不像样子，只好坐在一个小矮杌子上，两腿分开，让牛牛坐在他腿上喝。 蒋舒衍进来的时候，只见媳妇两腿岔开，牛牛坐在他一条腿上，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大腿根上，衣衫半开，莹白的孕肚露了出来，在灯下甚至有些发光。 蒋舒衍看得直吞口水，牛牛喝完奶已经有些惺忪，他赶紧从媳妇怀里接过，慢慢的将他哄睡了，交给莲藕。 容谨此时还未从杌子上起身，喂奶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容谨觉得自己的腰有些无力，就想缓一缓，见蒋舒衍过来还问他：“牛牛睡了？” “睡了！”蒋舒衍一边回答他，一边快步朝他走去。容谨刚要起身，就见对面蒋舒衍蹲了下来，二话没说，就吮吸上他的乳头，一边吸奶还不忘舔舐。 “唔…嗯…”蒋舒衍的吮吸与牛牛喝奶时带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阿衍…哼…”那种酥麻让他忍不住又把身体往前凑了凑。 “阿谨的奶好香啊！”吮吸完一边，蒋舒衍又吸上了他另一边乳房，一边吸一边用一只手揉捏另一只乳头。 “啊…哈…别…疼…哼…”一种极致的快感与疼痛感袭来，容谨不自觉的往前挺肚，身子后仰，蒋舒衍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 蒋舒衍喝完奶还在他乳头上咬了两口，容谨抱着阿衍的头，低声在他耳畔说：“唔…哈…哈…阿衍…我要…给我…” 蒋舒衍就等着这句话了，一把抄起他就大步往床上去。将他放在床上，容谨十分不耐得扭动着腰肢，打开双腿，像是在邀请舒衍近来。 蒋舒衍见状，十分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他也忍得很辛苦了，身下的巨物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 蒋舒衍将他抱起起来，一手护着他因为临产而有些下坠的肚子，一手搂着他，一个挺身，容谨就觉得自己身下被巨物填满了，之后巨物又一点点律动起来…… 毕竟身子不同往日，怕他受不住，开始时舒衍动得很慢，这让容谨更难受，“嗯…快些…阿衍…”闻言，舒衍笑道：“遵命，我的大人！”之后就加速律动起来。 “呃…唔…”容谨被顶得有些迷离，随着一次极深的抽插，他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啊！”两人终于攀到了顶峰！ 今天早起的时候，容谨就觉得腰酸的厉害，肚子感觉也比昨天坠了一点，他以为是昨晚那场情事的原因，也就没多想，穿好衣服，用过早膳就出门了。 到了考院里，容谨觉得腰越来越酸，有些坐不住，只好托着肚子，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想在考院里巡视一番。 本想保持平常的姿势走路，可刚走了没两步，就觉得肚子实在沉坠，为了不挤到肚子，容谨只得放弃形象，撑腰托肚，官袍遮掩下的两腿也叉开来，迈着外八字在考院里巡视。 考院很大，容谨只转了四分之一就觉得走不动了，又往上托了托硕大的孕肚，慢悠悠地转了回去。好在童生们都在专心答题，没什么人注意到府尹大人的窘态。 一上午就在容谨这样坐一会儿、走一会儿的交替中过去了。容谨只觉得腰好像折了似的，肚子也隐隐发疼。转眼到了中午放饭的时间了，几位考官需要轮流去吃饭。 因为容谨有孕，在座的又都是他的下属，自然让他先去。容谨也没推辞，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了积攒体力，可不能饿着。 进到餐房，里面只有一个暖炕，在上面摆了餐桌。容谨见状，就叫服侍的人都出去了，他可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大喇喇的叉着两条腿的模样。 看见桌上的饭食竟都是他平日爱吃的，而且还给他备了一碗提神补气的参鸡汤，容谨眼角绽出一抹笑意，摇了摇头，也不知那人究竟使了什么办法，才能让他吃到这顿可口的午饭。 享受了一顿美味的午饭，容谨摸摸肚皮，他觉得自己都吃撑了。托着肚子，一点点挪下炕，整理好衣衫，托了托肚子，重新向考院走去。 因为觉得有些撑，容谨就护着肚子又在考院里走动起来。没一会儿，容谨就觉得肚子疼了一下，而且坠得越来越靠下，他有些担心：不会真的要生了吧？ 在肚子只疼了一下就平静了下来，容谨怕继续走动下去会让孩子出来的更快，就扶着肚子坐回到了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也不舒服，考试院里很安静，容谨能清晰地感觉到胎儿在往下走，一点一点地撑开产道，他攥着椅子把手的手越来越用劲。 感觉过了没多久，自己的肚子就随着孩儿的下行由之前的圆润珍珠坠成了一颗饱满的水滴，身下的憋胀感也越来越强烈。 又一阵疼痛袭来，褚容谨紧紧抓着椅子把手，嘴里不自觉的溢出几声低呼：“嘶…唔…呼呼…”旁边人见了，忙问：“大人，您没事吧？” “唔…无碍，可能是这两天临近产期，孩子动的厉害些，你们多盯着些，我去趟恭房。”身边的同僚应了一声，容谨就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恭房走去。 此时已经临近考试结束了，容谨想着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恭房离得比较远，他走的又慢，走了好一阵才走到。 容谨一进去就先把门关好，之后褪下亵裤，就看见亵裤上的点点血迹，竟是落红了。容谨揉着肚子，小声跟腹中胎儿打着商量。 “乖乖，咱们再忍忍，等一会儿钟声响起，咱们就可以回家了。等到了家，你想怎么折腾都行，别…呃…别是现在…嗯…” 可是孩子却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他，话还没说完腹中就传来一阵踢打，随着这阵踢打，孩子似乎又往下走了一点。容谨差点痛叫出声，想起此间情形，又咽了回去。 外面军士见他进去许久，还有微弱的呻吟声传出，怕出什么意外，就扬声问：“褚大人，您没事吧？” 容谨刚刚忍过一阵宫缩，就听见外面人问话，赶紧回话：“嗯…没事儿，就是孩子动得厉害，歇歇就好…” 之后慢慢整理好衣衫，就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跟那名军士颔首道谢：“劳你担心，本官无碍，你继续守卫即可。” 说完就走了，如果细心的人看见就会发现，他的肚子已经低到腿根，而却双腿已经合不拢了，所以只能迈着鸭子步往前走。 坐在椅子上的容谨只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孩子已经顶开了耻骨，完全进入了产道，胎头就抵在那儿，让他坐立难安。 容谨只能在心里祈祷产道不要开得那么快，否则自己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产子了。可他不知道昨晚的那场情事成功的帮他将产道开拓过了，相较于其他人，他的产道开得极快。 容谨忍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的宫缩，嘴唇已经咬破了，血腥味传到嘴里，让他反胃欲呕。他已经开始忍不住顺着宫缩向下用力了。 “嗯…呃…哼…哼…”他两手往上托着肚子想阻止胎儿下行，可孩子已经是足月将产，自然产生的产力又怎么是他能阻止的呢！ 不多时，他就觉得两手越来越无力，孩子竟又是往下走了一段，已经直直地抵在宫口处。“呃——唔…”一阵激痛传来，容谨感觉到自己身下湿了。 羊水破了？容谨有些惊慌，怎么办？怎么办？阿衍…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府试终了的钟声响起，这一天终于结束了。 可他实在是走不了了，只好叫来一旁的军士，“烦劳你，去门外将辅国公世子带进来，就说我腹甚是中疼痛，无法走动。” 就在军事离开之后，整个考院只有容谨一人，他感觉得到，此时胎头已经在产口徘徊，容谨只能将屁股稍稍抬高，离开椅子，双手撑着把手用力。 “嗯——！呃——！”随着他的不断推挤，羊水越流越多，已经洇湿了身下一片土地，随着羊水的流失，胎头被娩出来的越来越多。 感受到身下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容谨知道，孩子的头就堵在产口，只要自己继续用力，就能将它娩出来。 蒋舒衍被带进来的时候进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向那军士道了谢，就赶紧跑过去抱住他，“阿谨，你怎么样？还好吗？” 军士倒是有眼力，没过来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和门口的弟兄打招呼说褚大人和世子爷在里面，别锁门。 见四周无人，容谨紧紧搂着蒋舒衍的脖子，不住挺腹用力，胎头不一会儿就娩了出来，就抵在亵裤上，“呃啊——！阿衍…孩子…裤子…” 蒋舒衍闻言顾不上别的，赶紧往阿谨两股间摸去，隔着裤子就能摸到一个圆圆的小脑袋。紧忙撩开他的官服，褪下亵裤。 容谨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大，孩子也娩出的越来越多，“呃——！啊——！”随着他的憋气用力，孩子的胎肩也被娩出来了，蒋舒衍就顺着胎肩将孩子拽了出来。 一声啼哭在考院内响起。因为未带着分娩用的工具，蒋舒衍将孩子用自己的外衣包裹好放到褚容谨怀里，帮他把衣服穿好，就抱起父子俩去向马车。 到了马车上，先用马车上的刀子割断了脐带，接着蒋舒衍帮容谨揉着肚子，把胎盘娩了出来，才算完事儿。 容谨喂饱了孩子，一天的疲劳涌上来，在马车的颠簸下睡着了，再次醒来就已经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