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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的夫夫相

    薄离醒来的时候完全是懵逼的状态,刚想坐起身来就被勾回大床上。

    “哥,睡得还好么?”

    脑子还有点空白,下意识地点点头,嗓音些许低沉沙哑。

    “几、几点了?”

    “早上四点,要不再睡会儿?”

    “不早了,看日出刚合适。”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臭弟弟,头发丝儿炸毛几根的薄离不明所以,卷着被子露出懵懂无知的神情,看起来格外可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哥这都猴年马月了!昨早的日出早就看了,你今早想去么?”

    薄荣发现,以前他哥的羞从来不表现出来,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就会回归兄长的身份,故意冷声让他出去,现在只会一个劲儿地钻进他怀里躲羞。

    “哥,你看镜子里,想起了一个三个字的词语没有?”

    躲在他臂弯里只露出眼眸的青年眨眨眼。

    “小屁孩?”

    “薄离!”

    青年差点笑岔气,“哎好好好,知道了。”

    “是什么?”

    俩兄弟长得并不太像,哥哥要偏向面容清秀温和一些,弟弟更是野性冷冽。

    “我不想说嘛。”

    “薄离小朋友,不要以为撒娇就可以不挨屁屁了,快点。”

    他哥式耍赖,“我就不想说嘛...”

    臭弟弟威胁,“不说就挨肏,自己选。”

    “嗯嗯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是夫夫相!”

    青年伸出食指点了点小狼崽的鼻尖,后者这才满足不已。

    “哥,我们先洗漱好么?吃个早饭再去后山看日出怎么样?今天安排是爬雪山,晚上要在山上扎营。”

    怀里的青年点点头,不过小狼崽想的又是另一回事,掀开被子掰开两瓣诱惑的翘臀,恢复如初的粉色小洞一缩一缩的,看来好像不疼了。

    “现在还要弄吗?”

    他哥轻拍他的大兄弟,整张俏脸蛋儿都要皱到一起,倾身上来咬住他的耳垂。

    “你一天就不老实!”

    “嘿嘿,哥,今晚山上打野战好不好?”

    大理石台面上,松松垮垮只穿着一根内裤和睡衣体恤的青年眼睛都笑没了,也嘿嘿地摇摇头。

    “不好不好,今晚各睡各的。”

    “原本说好各睡各的,小骚逼流水想吃鸡巴,我哥饥渴到半夜都睡不着,自己插手指自慰,最后跑来我帐篷舔鸡巴,我醒来把他...”

    “薄荣!你不准乱说!明明没有的事!”

    坐在洗漱台面上的青年捂住耳朵,胸前贴着大腿部,缩成了一小坨。

    “不知羞!”

    “嗯?哥把我舔醒了,我总要欺负欺负他吧?谁知他主动说请老公享用,没想到淫骚成这样了,我每次揉骚屁股,我哥就能爽到喷水,到底是谁不知羞?”

    “薄荣你!你!”

    青年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说了半天发现自己词汇量贫瘠,闷闷低着头开始洗漱。

    “哥?在帐篷里干到天亮?怎么样怎么样?”

    猛然,手指灵巧地在极度敏感的小洞口四周揉弄按压,薄离哪料得到?猝不及防差点腿滑摔倒,不过臭弟弟及时扶住,指腹顺着那抹粉色搓起来,狠狠刮弄着里面的柔软嫩肉。

    “薄荣!你干什么!别闹!”

    “哥,我在干你小骚逼,别那么激动,骚水都甩出来了。”

    小穴被玩得微微有点湿意,手指分开紧闭的肉瓣,食指向内一顶,戳入了那销魂蜜洞。

    “别闹...拿、拿出去...”

    青年扭动着身子以极小的幅度挣扎,但反而像是自己主动讨好着手指,使得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搅弄,那湿滑的内壁被插得发出了咕唧水声。

    “呜呜...别...阿荣...”

    “哥,你的淫水是透明的,从骚逼里流个不停,把我的手腕都浸湿了。”

    薄荣的声音染上情欲的低沉,时而抵着敏感的软肉戳一下,流出的淫水便更多了。

    “哥,你每次红着脸坚决不吭声的样子,特别可爱,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我就想肏哭你了,用牙齿咬住你的骚逼,让你哭着喷骚水还要求我。”

    “呜...不...不要...饶了我...”

    “哥,你想求我用嘴还是用手?要是想吃鸡巴的话,也是有得商量的。”

    薄荣用大腿和股间磨着敏感的外穴处,手指浅浅地勾着层层媚肉,不出意料的,青年被磨到了高潮,小穴微微张开颤栗着从里面送出一大股滑腻的汁液,混合着昨夜还未流尽的精液,顺着长腿全部流到了地板上。

    “啧,不知道今天来打扫房间的工作人员有没有骂那个只喜欢吃弟弟鸡巴的小骚货。”

    “呜...呜呜...”

    青年的大腿根部被自己的淫水弄的湿漉漉一片,他羞怯地想合拢双腿,不过身后抵上一个撑得高高的热棍子。

    “阿荣...呜...晚上...晚上呜呜好不好...”

    “哥,你的骚穴已经被汁水淋漓,露出那么多诱人的骚穴肉,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挨肏的准备?不过怎么还嘴硬呢?”

    薄荣把自己的鸡巴顺着他哥白嫩的臀缝移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戳着穴口,大龟头沾满了淫液。

    “硬不硬?这是我哥的最爱,烫得我哥骚逼里面的穴肉都跟着蠕动起来,看样子迫不及待想吃了,哥你说,我说的对么?”

    “别...呜...没有...”

    青年双手撑在台面上,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喘着气,每当手指扫过那软肉,都是引起高潮前的颤抖。

    “阿荣...呜...晚上...”

    薄荣最终还是收了手,首先怕他哥哭兮兮,其次他好像感觉他哥里面特别特别紧,完全插不进去,是不是肿了?

    虽然他哥一个劲儿地摇头否认,走路姿势还是暴露了不少。

    按平时,他哥都是直背端正,今天有点儿弯腰驼背,步速慢步子迈得也小。

    在多次询问都被否认的情况下,薄荣选择大步流星向前走,青年夹着腿连忙跟在后面,匆匆忙忙一跤摔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