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蒙眼绑手/逼口滴蜡/宫内射精/求饶无视
奥汀被爱德华手指作弄得喘息连连,扶着爱德华手臂勉力作为支撑,爱德华擦净了手指又若无其事地用餐去了,反倒与奥汀脸红心跳的急剧反应形成了反差。奥汀脸皮薄,窥见爱德华已经淡着神色开始用餐了,不像露怯,于是夹紧了腿强压着身下汩汩涌流的骚水,低着头草草吃了几口,就赶忙起身离开回去寝殿了。爱德华见到奥汀匆忙逃离手里刀具不停,仍然不紧不慢地划拉着刀下的羊排。 奥汀走在回寝殿的路上,只觉得一路上的仆从似乎都是在看他的难堪窘迫,走着走着更觉得腿间水渍仿佛滴落在地上,整个人像是披了层薄纱,众目睽睽下被审视了遍。奥汀面上低着眉眼,神色从容,心里却恨不得原地土遁。因为担心爱德华半途看到自己在洗澡生出许多事来,奥汀没在浴池里多泡,把后穴清理干净,稍微清洗之后便匆匆换上了干净衣物。 然而早有准备的猎手最是从容,逃窜的猎物不过是在迂回赴死。 爱德华进殿时奥汀正斜躺在矮床上听着宫女弹奏竖琴,奥汀一手曲起支着头,另一只手自然平放在大腿上,不时地用指尖随着节拍轻敲,衣摆没遮住的光洁脚掌透着粉,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蜷起,像嵌在粉玛瑙里的玉石,让人想珍而藏之。 爱德华绕后走到了奥汀身后,竖琴声盖过了细微的脚步声,奥汀毫无觉察,爱德华扫了眼奥汀微眯着眼的惬意神色,随手扯下了衣袍宽带蒙住了奥汀的双眼。衣带大约有一指宽,墨黑色与奥汀白皙的肤色对比起来如同乍滴入鲜奶里的一滴浓稠墨汁,引得人忍不住去搅弄,想要破坏至纯的殊色。衣带材质是与东方交易得的绸缎,透着光,印着影,看灯下景如隔雾看花,隐隐带着几分探究性质的兴奋。奥汀此刻被蒙了眼真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知道爱德华已经起了兴致,这会终于来了,一下子也没了慌张感,反而塌着腰斜倚着,静等爱德华在自己脑后系了个结,殿内的宫女已经识趣地抱了竖琴出去了,奥汀微微仰着头,下颌线条连到脖颈,形成脆弱的防线,毫不设防地暴露在猎手视线里。 爱德华系紧了衣带,玄黑色的绸缎在脑后挽着结,一长一短得晃在身后。奥汀等得有些走神,爱德华乍然摩挲着奥汀的光滑下颌引得奥汀偏头想躲,爱德华轻“啧”了声,绕行到奥汀身侧坐下,这次没让奥汀自己解衣袍,反而爱德华饶有兴味地动手去抽了奥汀的衣带,紧接着又将奥汀双手捆缚在背后,最后又抱起奥汀丢到床上,路过店内摆放的烛台时吹灭了三根蜡烛,只留了两根跳着微弱烛光,光影昏沉,勉强将殿内物件轮廓看清。奥汀本来被蒙了眼到没啥感觉,只是现下墨黑绸带透着光,殿内一片暗,他只能看见那抹黯淡跳跃的微光离他越来越远,看不清周边景况,心里难免起了些慌乱,忍不住开口唤着:“爱德华。”声线带着不明显的试探和小心藏起的慌张,爱德华没答话,避着烛光轻声走到床边,借着微光打量着奥汀,烛光昏黄微弱,将奥汀大半个身体罩在其中,玉白的皮肤泛着流光,半明半暗最是引诱撒旦犯罪。 爱德华不发一言地打量着,奥汀感觉到有灼热视线打量着自己,眼睛被蒙着,双手又被捆着,只能微微扭着身子缓解着寒意,又试探着低声叫着:“爱德华。”爱德华忽然俯下身,奥汀眼前带起一阵黑影,随即便感觉到爱德华伸了两指进了自己嘴巴里搅弄,奥汀被爱德华多日作弄下意识地舔上爱德华手指,口腔里分泌着汁液,奥汀张着嘴巴衔不住,汁水从嘴角淌着,银丝连成线,灯下观只看见莹莹地泛着光像刚伺候过鸡巴,爱德华手指不停,搅弄得春水声声响,奥汀在昏暗里,联想被挖掘放大,水渍声听到了想到了腿间的潮湿便夹不住了。 衣袍早已被爱德华拨弄开,爱德华又轻易分开了奥汀并紧的双腿,逼口的水咕叽咕叽地冒着头,替身体的主人昭示着渴望。奥汀听不见爱德华回应,满耳朵都是自己的水声咕叽,爱德华指尖点过耳垂软肉,流连在乳肉附近,一路滑至嫩穴,淫液冒着头,带着逼口翕张,逼肉被泡得湿润艳红,色情得明晃晃。 爱德华伸手够过烛台,静等蜡烛烧流些烛泪,奥汀眼前光亮增强了些,对未知事态的无知更加深了恐慌:“爱德华,你在做什么?”问这话时尚还是语调平稳,那张秾丽的脸庞把持着冷淡,然而下一刻,爱德华倾斜了烛身,烛泪滴落到无知无觉的穴肉上,激的奥汀猛地动了身子,强撑着闷哼:“呃——”奥汀偏着身子想躲,嫩穴被滚烫的烛液滴到,瞬间的疼痛让没受过疼的小公子弓着身子忍耐着,爱德华半点也没心软地伸手按住奥汀大腿,单手拉开露着逼,奥汀大腿被爱德华拉的几乎平直成线,两片逼肉被烫的烂红,一阵刺痛之后,穴口不知羞耻地涌出黏液,爱德华这时才闲闲开口:“真是淫荡。”话刚说完,又抠弄出阴蒂向外拉长了,阴蒂一时没收缩回去,爱德华便看准了时机对着阴蒂滴落了烛液,这下强烈的刺痛随着阴蒂蔓延至全身神经,奥汀本来忍过了刚刚那阵痛冷不防又被加深疼痛,尖叫声都喊不出,身下却诚实地反映着身体的敏感淫荡,大量淫液涌出,奥汀夹着腿忍着痛然而身下还在极致的痛感中高潮了,奥汀感觉到身体不受支配的无力,又被尖锐的痛感冲击着,翻过身,无声地落着泪,眼前一片黑,讽刺的是唯一的倚赖正是疼痛的始作俑者,奥汀身上的衣袍在扭动中都堆积在上半身处,光裸着身子被烛光罩着,身上印着新鲜的淡红指印,他什么也不用做,存在于此就足以叫人疯狂。 这支玫瑰总天真地以为每一次的作弄都是到此为止,然而得寸进尺的政客心里想的却是更多的将这朵矜贵骄傲的玫瑰压进逼仄的角落,丢进飘摇的风雨里,玩弄得尽兴了才施与恩惠,随意哄骗着,为的不过是下一次再下一次更恶劣的作弄。 爱德华伸手解了奥汀手上绑着的衣带,又去解奥汀蒙着眼的绸带,摸了把绸带带着湿意,爱德华褪了衣袍,露着劲瘦的光裸身子,掐着奥汀腰肢,直捣中宫,一路猛撞了进去,奥汀皮子滑不溜手,爱德华一下没握住,奥汀被顶得向上滑了过去,爱德华抓稳了之后抵着宫口来回抽动着,试探着顶弄,穴里不同往日的酸涨感不停地翻涌着,奥汀吓得顾不上心悸之前的刺痛,抓着爱德华手腕找着支撑,知道求饶也讨不到疼惜,只能无望地闭起眼等着审判最后的降临,爱德华终于是顶弄得不耐烦了,感觉到宫口松动了些猛地破开了口,顶进了龟头,极致的包裹感沿着交合处一路刺激到爱德华头皮,强忍着灭顶的爽感顶着宫口撞着,每一下破开,奥汀穴内的酸涨便涌上更多,爱德华最后直接在子宫内射了精,宫壁被强劲浓精洗刷着,敏感地剧烈收缩着,爱德华被整个甬道紧密包裹着,低声逸出满足的轻叹,奥汀被体内剧烈的反应带来的酸麻感席卷,四肢无力地垂放着,整个皮子被情欲染得通红,眼角的泪痕尚干,眼里又蕴着泪,咬着下唇不想再显露出无助,法兰西的皇子哪里能轻易就显出脆弱。 爱德华玩了射了尽兴了,这才搂抱起矜娇脆弱的小皇子,薄唇贴着耳骨,张口轻咬舔弄着,又嘬着脖颈上的滑嫩皮子,留下一片暗红的印子,恶犬一样独占。奥汀被舔得打着细细的颤,想躲又怕被发作,顾着应付爱德华,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淌了下来,爱德华还是那副散漫声调,无事发生似的逗弄着:“哭什么,我的小皇子?”伸手拉开奥汀两条长腿轻笑着:“你看你这骚逼还淌着水呢,不是爽到了吗?” 谁和强盗讲道理呢,不然你有的要被夺走,连没有的也要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