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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图钉插女性尿孔流血

    早上蒋横义被吵醒,他起身一看,郁闻头埋在毯子里说梦话,他缩成一团在地板上,蒋横义探身把他翻过来,手一碰到郁闻的脸,就感到他不正常的体温。

    “呜…”郁闻满脸潮红,眼睛紧闭,手攥着毯子不断往身上扯:“妈妈…我冷…”

    他可怜巴巴地呢喃,被蒋横义捞出来后又埋了进去,两条腿绞在一起,蒋横义只得先把他抱上床,刚想下床拿药,就被郁闻抱住了胳膊。

    “别走,”他把脸贴了上来,滚烫的皮肤挨着蒋横义的小臂:“不想自己睡…”

    蒋横义无奈地往外抽:“我去给你拿药。”

    郁闻根本听不见,抱着他就不撒手,蒋横义把胳膊用力往外抽,另一只撬开郁闻抓得紧紧的手指,他趁机下床,找了消炎的药膏和退烧药。

    回来看到郁闻闷在枕头里哭,被子盖了一半,他的脸和耳朵都红得过分,蒋横义把他捞出来,坐在床上让郁闻躺在自己怀里。

    “都不要我,”郁闻难过地掉眼泪:“都不喜欢我。”

    蒋横义叫了他一声,分不清人倒底醒了没有,郁闻没答应,又自顾自地不说话了,他分开郁闻的腿,发现两处小穴都肿的厉害,后穴更是凄惨,媚红的肠肉肿胀外翻,上面还带着血丝,花穴也合不上,肥嫩的阴唇都盖不住穴口,阴蒂可怜兮兮地裸露在外面。

    “唔…”

    药膏挤了上去,郁闻疼地挣扎起来,两条腿不停乱蹬。

    “疼!”他想脱离蒋横义的怀抱,身子扭来扭去:“不要…疼!”

    药膏被挤进穴道,又在外面糊了一层,透明的膏体涂上很辣,郁闻只顾着躲,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蒋横义没敢使劲抓他,一翻身将他掀进被窝里扯过被子将人包了起来。

    “把嘴闭上,睡觉。”

    蒋横义伸腿夹住裹着郁闻的被子,被子里的人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喊疼。

    “难受…”郁闻越哼越委屈,像个毛毛虫似地扭:“屁股疼…好冷…”

    他还有些发抖,眼泪又滚了出来,蒋横义把他扶起来喂了一颗药,喝水的时候洒到了被子上,药片太苦,郁闻说什么也不肯咽。

    “唔…”

    蒋横义捂着他的嘴不让他把药片吐出来,郁闻舔着他的手心,他闭着眼,脸红扑扑的,嘴唇也湿漉漉的,下意识的伸着舌头,粉嫩的舌尖被蒋横义拿手点了一下,又哼哼着缩了回去。

    “别招我,”蒋横义睡裤支起帐篷:“快把药吃了。”

    “难受…”

    郁闻又开始乱动,药片被吐了出来,蒋横义捡起来给他塞回去,含了一大口水渡到他嘴里。

    “唔唔!”郁闻被迫仰着头被喂了一口水,药片顺势滑进食道,他嘴唇很软,被捏着下巴发出黏腻的鼻音。

    蒋横义没忍住,舌头伸进郁闻嘴里纠缠,他一只手臂托着郁闻的后背,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摸着他的胸脯,郁闻被亲的喘不上气,倚在蒋横义的怀里,手抓着被子,胸前的小豆子被捏在指尖揉搓,不一会儿便变得又红又硬。

    “啊…嗯啊…”

    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半个身子都被玩化了,腿间湿乎乎的,淫水流到了身下的被子上。

    蒋横义强行压下欲火,把他重新包了回去,郁闻一会儿喊“妈妈”一会说自己冷,蒋横义钻进被窝里抱住他,郁闻埋到他胸前,靠着暖烘烘的人体火炉不动了。

    中午再醒来的时候,两个人浑身是汗,蒋横义将他额头浸湿的刘海儿捋到两边,又拿体温计量了一下,发现还有点烧。

    “蒋横义…”

    郁闻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叫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床上,蒋横义从客厅过来,看他掀起被子,又将人一把塞了回去。

    “热,”郁闻只露一张小脸在外面:“想尿尿。”

    “烧还没退,自己穿上衣服下来。”

    郁闻说好,伸出胳膊够来床头的T恤套上,下床时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啊!”后穴被挤压猛得一疼,郁闻脸色一白,瘫坐在地上,手撑着地面站不起来。

    蒋横义把他抱到浴室,郁闻害羞,埋在他胸前不肯尿:“不要看…”

    他捂住身前软软的性器,想到昨晚蒋横义连操他后面的时候都要关灯,看到他的下身一定更讨厌他吧。

    “快点,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藏着掖着干什么?”

    蒋横义拍掉他的手:“这么小,居然每次也能射出来。”

    郁闻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抿着嘴不说话,蒋横义手伸到他的花穴,指尖摸到小小的尿道口按了上去。

    “前面尿不出来,那就用后面尿。”

    “呜…别抠!”郁闻立马软得往下滑,被蒋横义钳着腰抵在自己身前:“那里不能尿…!”

    脆弱的尿道口被抠软,小小的尿孔没有被开发过,被粗砺的指肚磨得通红,楞是一滴尿都没尿出来,蒋横义在厨房切过姜,指尖沾染的姜汁将尿孔烧得火辣辣的。

    “不行…疼!”郁闻一手掐着性器,另一只手推着蒋横义的胳膊:“别弄…啊!”

    骚穴开始流水,药膏也被带了出来,郁闻小腹憋得胀痛,哭叫着求他:“不要看我,你出去…”

    蒋横义看他将手里的小肉棒掐的通红,终于放开他,郁闻缓了好一会儿才尿出来,又用卫生纸擦了擦下身的骚水。

    两个人各自忙了几天,郁闻即将大四,开始着手让位下一届,蒋横义经常看到他给系里开会,路过的时候互相打了声招呼,杨湛和他走在一起,问他和郁闻什么关系。

    “你上次去比赛,他还来宿舍找你,”杨湛坐在蒋横义旁边掏出书:“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什么时候来找的我?”

    “就你刚走那天,你早上回来收拾东西,他中午就来了,我在楼梯上遇见他,问我你去哪了,我说你去比赛了。他看着还挺虚,魂不守舍的。”

    蒋横义想起来,那天郁闻喝酒,他把郁闻送回家后,赶在早上回了宿舍。

    “没什么,就那么认识。”蒋横义没多说。

    下课后蒋横义去宿舍拿了几本书,杨湛跳上床趴在上面,探下头来说:“又出去住?你这住宿费白交了,都多久没一起开黑了?”

    蒋横义拿出刚取的快递放进包里:“今晚就能打,上线叫我。”

    杨湛又叫了宿舍里的老孙和两个朋友,郁闻正跪在地上收拾玄关撒落的几枚图钉,他弯腰仔细用手搜寻着地面,T恤下露了一半圆润的屁股,随着动作在脚踝上挤来挤去。

    游戏声音很大,蒋横义在打龙,眼看着老孙被包了,杨湛赶过去来不及,躲进草里等着切c,蒋横义忙叫他:“别去那,先过来。”

    杨湛回了个收到,蒋横义朝他那走,眼神往旁边一瞥,发现郁闻走过来站在旁边。

    “没叫你,”蒋横义被他逗笑,伸开腿示意他:“过来吧。”

    杨湛问:“谁啊?”

    “合租室友。”

    “哎,”杨湛残血,躲在塔下回城:“正好我这朋友下局不玩了,叫他一起啊。”

    蒋横义直接拒绝:“他不会。”

    桌子很宽,下面放了张地毯,郁闻喜欢这个小角落,躺在里面坦露着柔软的肚皮,蒋横义习惯性地把脚搭在上面。

    几个人打到了十一点就结束了游戏,杨湛连忙给女朋友打电话,蒋横义低头看,发现郁闻呼吸均匀,闭着眼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室内暖气很足,地热把郁闻烘得直犯困,他的手放在胸前,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

    花穴被捻开的时候郁闻还没醒,他被抱到了床上,两条腿分向两边,蒋横义一点点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媚红的穴口,那里的嫩肉又湿又腻,被上下刮蹭两下就会吮吸他的指尖,郁闻被弄得酥痒不止,闭着眼发出难耐的呻吟。

    “唔…嗯啊…”

    他想并起腿,奈何被蒋横义拦住,手指直接探入骚穴一搅,淫水咕唧一声打上指尖,穴道的软肉被抠得挤压着手指往里吸,蒋横义整根没入,挖着一处肉壁快速抽插。

    “唔啊…!”郁闻转醒,被骚穴激得叫出声来。

    “啊哈…啊…”他脚趾蜷了起来,勾住一块床单不停揪弄:“啊…别、别抠!”

    骚穴夹着手指不停冒水,蒋横义手速加快,感觉到郁闻的大腿开始用力,淫水也一股股往外涌,他使劲在嫩肉上猛地捅了几下,郁闻小腹一紧,抓着床单短促地叫了一声。

    “啊!!”

    他不经碰,骚穴一阵抽搐,宫腔收缩着想要喷出淫水,却不想蒋横义手指一抽,穴道里瞬间被空虚填满。

    高潮蓦地被打断,郁闻失落地哼叫,挺着腰把骚穴往蒋横义手上送,那里黏糊糊的,穴眼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进入。

    “蒋横义…”

    郁闻瘙痒难熬,伸出手自己抚慰着骚穴,他几次碾着穴口刺入,细白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那处嫩肉。

    “不够…”他空虚泛滥,把阴唇搓得通红:“操我…”

    蒋横义看到骚穴上的尿孔也张开了一点,他拿指甲一刮,郁闻便浑身一抖,蒋横义冲着那处刮了几下,骚穴涌出一股花汁。

    “呜…不、不是那里,”郁闻抓住他的手:“不要弄那里。”

    蒋横义没听,将那处小眼刮得猩红,郁闻被他弄的小腹酸胀不堪,似乎憋了很久的尿,骚穴夹得发麻,他带着哭腔拨开蒋横义的手。

    郁闻试图阻止蒋横义:“那里没办法尿尿…啊!”

    蒋横义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枚图钉,朝着尿孔轻轻一刺,郁闻触电一般颤了一下,惊叫着往后挪:“不要!呜…不能扎!”

    他脸上失了血色,本能地想跑,被蒋横义抓着脚踝扯了回来。

    “既然长了尿道,就有它的用处。”

    蒋横义将图钉扎进一点,针尖刺破了尿孔,郁闻剧烈挣扎,不断对着蒋横义的腹部拳打脚踢。

    “不要!!呜…出血了!”他的脚腕被拎起悬在半空,手扑腾着床:“那里尿不出来…呜呜…”

    小小的尿孔被血珠掩盖,蒋横义将图转缓慢的转动,针尖摸索着刺开娇嫩的皮肤,郁闻下身酸涨不堪,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小腹涨的难受。

    他感觉到尿孔处尖锐的刺痛,神经遍布的小巧甬道像被电击般不停抽搐。

    “不行…啊啊——!”郁闻张大了嘴,眼神灰蒙蒙的,呼吸间脖颈上血管毕现:“疼!蒋、蒋横义,求你…!!不要!”

    针尖进入到一半,被一层薄膜挡住,骚穴已经把郁闻下身染湿,靡烂的穴眼上方插着一枚蓝色的图钉,钉子进入了一半,随着骚穴的收缩在上下起伏。

    “不可以…”郁闻淌下眼泪,感觉到有什么被抵住了:“不要再扎了…呜呜…已经破了!”

    “忍着点,”蒋横义盯着他的眼睛,像蛊惑他一般:“尿出来就好了。”

    图钉被捏住了,针尖将薄膜扎出一个小小的尖角,郁闻被汗蒸得浑身发亮,被强行拎起来的双腿不停发抖:“我做不到…”

    “啊啊啊!!”

    身下的人疼地绷起身子哭叫,蒋横义将图钉全部扎进尿道,鲜血涌了出来,郁闻脸和墙面一样白,舌尖被咬破,染得嘴唇嫣红,他的表情十分难受,拼命地呼吸着缓解下身的疼痛。

    “蒋横义!!”

    郁闻哭得凄惨,握紧拳头打他,疼痛之下软绵绵的劲像给蒋横义按摩,双腿也不再乱踢,连腰都软了,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呜呜…王八蛋!”郁闻一边咳嗽一边哭:“我不要了…咳咳咳!别、别再弄了…”

    他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得一张脸通红,蒋横义知道把人欺负过头了,将郁闻上身扶正给他摩挲着后背。

    膀胱酸地像要爆炸,每咳一下便有一股暖流涌向尿道,郁闻缩紧骚穴,唯恐那被扎烂的尿孔真的漏出尿来。

    蒋横义低头看他下身,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淫水里混着血丝,被残忍蹂躏的尿道上紧贴着一枚蓝色图钉,郁闻不敢往那看,只能感受到绵长的疼痛和不断往外流的淫水折磨着他。

    “你不要碰我,”他抱着膝盖把头偏向一侧,躲开蒋横义的手,人还抽抽嗒嗒的掉金豆子:“变态!再、再也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