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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做爱/养父子乱搞一边抗拒一边被干到低啜潮喷/舌奸爽肏塞满

    返回妖界的马车上,又多了一个乘客。

    司南泊将存放在仓库里堆灰的灵石械人搬了出来,自从烟梅庄一事之后,这项黑武器便一直尘封地底,不拿出来好好使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瞧着沉睡在车厢角落的强壮躯体,花泪不由惊愕。这个大块头和司南泊的体型很像,连发型都一模一样,分明就是按照大公子的模样制作出的替代品。

    花泪伸手摸了摸,却发现对方毫无温度:“他是死了吗。”

    “他不是人。”司南泊取出一瓶浓稠的白色液体,扒开械人的衣衫将机关打开将那瓶液体倒了进去,“是个机械。”

    “机械。”花泪更加好奇,挤着司南泊低下身子去看械人低垂的脸,械人的脸被一张黑玉面具遮住了大半截,露出一对卷翘浓密的睫毛,花泪眨巴眼睛,忽的发现械人眼皮动荡,缓缓抬起眼皮。

    露出一双闪烁着宝石光芒的黑色眸子。

    “他醒了。”花泪吓得躲到司南泊的后背,但还是忍不住盯着复苏的械人看。

    “我这都还未将魂魄注入进去的,他怎可能醒。”司南泊说完,械人便咯吱咯吱地动了起来,周身回荡着灵石间不协调的摩擦声。

    大公子一愣,这家伙还真的醒了。

    械人黑曜石般的眸子空洞的扫视周围一圈,接着把目光落在花泪身上,半晌,司南泊对着械人的心口砰砰的敲了几下:“成精了?嗯……看来灵石精母确实能更好的吸收各式的灵气。”司南泊说着拔出匕首在械人的肌肤上划上一刀,蜜色的肌肤上便流出带着淡淡细闪的仿造血液。

    “请别刮伤我的皮肤。”械人口吻生硬的说。

    “他居然会说话。”花泪讶眉。

    “很高兴见到您,夫人。”械人瞧着花泪,露出一个僵硬生涩的笑,仿佛是什么拙劣的模仿。

    “还会将人认错!”花泪啧啧称奇。

    司南泊:“……”

    司南泊:“先检查一下他的核心。竟产生了自我意识,不过还需男精作为动力……真是麻烦。”大手钳住械人的下巴,将那颗沉甸甸的石头脑袋抬起来左右观察,械人却将冰冷的目光放在花泪的脸上。

    “哦,奇妙,原本空空荡荡的核心竟然被灵石精母吸收的灵气填的满满当当的,不过似乎塞太多杂乱的灵气,核心有些发烫。”司南泊简单检查完,便把械人心口上的机关阖了回去,“虽然你现在有了自我意识,但毕竟是司南家制造了你,所以,今后,我和他,依旧是你的主子。”

    “懂么。”

    械人目光有些呆滞,没有回应。司南泊低笑:“不过你并非是完成品,我可以帮你雕刻一张俊美的脸,铺上妖皮,这样,你就可以摘掉面具了。”

    “终舟,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啊……”花泪有些发毛,因为械人的眼睛丝毫没有活人的温度,这么死死盯着他也太吓人了。

    “他见过闻面,把你当做是他了。”司南泊安抚的揉了揉花泪的头发,“不过你提醒我了,我得把他记忆抹去,被一个机械觊觎妻子,可是很不好受的。”

    趁着械人还没有完全恢复,司南泊把械人储存记忆的灵石部分取出,处理之后又塞了回去。械人再次睁开眼睛,便没有继续盯着花泪看了。

    “从今以后,他便是你的肉盾了。”司南泊道。

    “可是……”花泪蹙眉,虽然械人是石头,但毕竟也是成精的石头,这样直直白白把他当做肉垫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

    “这是他创造出的价值。”司南泊低笑,“他可是杀戮武器,不需要同情。”

    马车一路向西,驶出南城,到达一处郊野时一抹灰色从天而降,静坐的械人咔的站起来,比龙枞反应还要快,将坠落高崖的男子接住,紧随其后是一名白袍男子,从高崖上碾了下来。

    灰袍男人浑身发软,但是眼神还是明亮的,显然是中了毒。追他的男人面色疏冷,手中一把冷剑好似将深秋的凄冷锻进了剑锋。

    花泪以为械人是要救那灰袍男人,不想他下一秒就把人丢到地上。司南泊说:“刚刚那个人不接住,可就要砸扁我们的马车了。”

    “……原来是这样。”花泪汗颜,还以为械人也会有善心呢。

    做完这些,械人便准备返回马车继续赶路,那灰袍男人却不甘心,冲他叫到:“大侠留步,救我……”

    械人没听见一般,回到马车,眼看求助无望,那人竟咬破牙槽里的毒囊要自尽,白衣男人惊愕地捏住他的下巴,却晚了一步。

    “云儿!”男人原本绷得板直的脸瞬间崩溃,抱着那灰袍男子豁然跌坐在地,“你这个傻孩子!”

    “程意……我……这条命……还你。不欠了……”程云喉咙里涌出毒血,笑得咳嗽,“你记住……是你……逼死了我……”

    花泪见事情不对劲,便凝出妖元为那灰袍男子抑制毒性,洪沛的妖力充斥程云周身筋脉,硬生生将毒素逼了出来。不过这样粗暴的方式副作用也大,这男人,恐怕要舍去一身修为了。

    “噗——”程云呕出一大滩黑血,便昏迷过去。程意瞧着义子恢复红润的脸庞,面色复杂地望向花泪。

    “多谢……多谢阁下相助。”

    “举手之劳。只是,他的毒素可能没有完全祛除,先把人放进马车里再观察一会儿吧。”

    “嗯。”程意愁眉,将程云抱上马车。马车里还有一个冷峻的黑袍男子,金眸冷淡,用打量物品的眼神扫视他。

    “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人暴露身份,你也是嫌自己命长。”司南泊冷冰冰的说。

    “救谁不是救啊。”花泪笑嘻嘻的敛了妖元,“何况不是还有相公你吗。”

    “……”司南泊没有多说,只是用威胁的眼光瞧着程意。

    等待期间,程意讨了一杯茶,给程云清洗嘴里的淤血。司南泊很不满对方将他名贵的茶水当做漱口水的行为,暗暗抽了下眼。

    程意也喝了大半盏,一路狂追,属实有些口渴。只是茶水喝下去没一会儿,他便感觉浑身升起一股燥意,特别是身下的某个器官居然有阵阵暖流冲击,有勃起的迹象。

    “……这茶……”程意面带红晕地瞧着司南泊。

    “春发就口一。”司南泊淡淡的说。

    “……”听起来完全就是现场随便编的名字啊喂!花泪汗颜。

    不过一路上司南泊都在喝这个茶,闻起来也蛮香,看起来似乎就是很寻常的茶叶。

    “茶里有春药……”程意神色难堪,面上的红润越发明显。墨色眼眸有些局促地闪到角落,程意捂着心口,努力平复下体的那股躁动。

    马车继续向前,摇摇晃晃,司南泊端着茶水姿态优雅地品着,冷淡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身侧的花泪身上。花泪为程云检查了一番,确定对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便轻轻松了一口气。

    程云有醒转过来的迹象,只是先前的迷药劲儿没过还有些软,司南泊见状便让龙枞暂时将马车停靠,带着花泪先下了马车。

    瞧着那高壮的冷傲男人带着粉袍艳美男人下车后,程意内心阵阵羞臊,对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云儿,抱歉,我……”程意瞧着程云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愧从中来,“我们……”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程意。”程云露出惨白的讥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尊敬的义父竟然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程意, 那晚主动要和我做的是你,事后翻脸立刻要让我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也是你。是,你救过我的命,命我可以还给你,但是,我有选择自己感情的权利。”

    “云儿……那晚……我……”程意面露痛苦,“我们……”

    “别说了程意。”程云闭眼,“我现在觉得很恶心。你不就是怕丢了面子,你走吧,我不会回程家了。”

    “云儿,我们再谈谈好吗,这件事是我不对——”

    “有什么好谈的?谈谈怎么回去娶你给我安排的女人是吗?你明明知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你居心何在?!我受够了。”程云挣扎着要起来,“你不走我走,你只是自私自利的为了自己,要毁掉我和一个无辜的姑娘。程意,我对你太失望了。”

    程云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却因腿脚发软险些跌倒,程意一把扶住他,将他搂进怀里,那一瞬间,程云感受到了男人胯间的那股燥热和坚硬。

    “……”程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别这样看我。”程意尴尬地别过头,“车上的茶,有春药。”

    两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对情人身上,墨衫男子高大强壮,藕衫男人清纯艳丽,两人正围着一个面带黑玉面具的男人讨论什么,气氛格外融洽。

    程云似乎突然明白了何事,脸庞微微红润。

    “……你还要顶我多久,先扶我回马车。”程云语气不大友好,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义父,这个老男人现在硬成那样,他做不到坐视不管。

    “云儿……”程意微微叹息,将人扶回马车,接着手足无措地坐在程云身边。他的呼吸更加剧烈了,屁眼更是该死的痒了起来,这得归功于半个月前他和自己的养子做了,被养子用胯间的阴茎插得欲仙欲死高潮了好几次,还被射的一塌糊涂。

    程意整个人脸蛋都在滴血。

    马车很宽敞,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檀木香气,充斥着暧昧又迷离的气息。程意的呼吸格外的扎耳,他胯间的那个帐篷顶的已经很大了,前端还被疯狂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黏糊湿润。

    阴茎的形状从紧身的劲装裤勾勒出来,明明是深秋,可是他浑身热到冒汗。

    程意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很渴,无论是上面那张嘴还是后面那张嘴都渴到不行。包裹在裤腿里的修长双腿难耐的相互磨蹭着,两瓣结实的臀肉相互挤压着那张饥渴的肉穴。

    好想要,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脑子里全是悖德的那一夜,面对年轻英俊的养子,露出一副深邃眼神的养子,他忍不住第一次回应了他的索吻,响应了他的等待,然后在火热的爱抚里不知羞耻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让养子用勃起的阴茎肏了自己的那里。

    那一夜真的很疯狂,他们都没有俗套的酒后乱性情节,就是那么清醒的做了。不得不说,他被干的很爽,之后的时间里骚屁眼还在食髓知味的回味被养子干到下体抽搐高潮到喷的感觉,每回想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像是欲求不满的野兽一般脱光自己张腿求欢。

    但是……那太丢脸了,他没法忍受。他感觉心上的那道名为道德廉耻的锁链,压得他喘不过气。

    “很难受吗。”程云瞧着义父,已经红着冷厉的脸躲躲闪闪地低喘着,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磨蹭自己的下体,不过他也知道义父是什么好面子的性子,他可不想被某人榨得一滴不剩转眼又被当做垃圾一样丢出去。

    可是程云的眼睛里,就是有那么一股难以熄灭的火焰。

    不得不说,此刻的义父有一些生涩的妩媚,他明明就很难受,但因为心里的那道枷锁非要装模作样,屁股和腰明明都在悄悄的扭着,很是期待男人的肏弄一般。

    程意恐怕也知道,自己在他胯下的时候是个什么骚样吧,所以才那么害怕。

    程云冷冰冰地想着。

    “需要我帮忙么。”程云倚着窗轩,冷静地问。

    “不用……”程意红着脸,声音也不由娇媚些许,“我自己就好……”

    真的忍不住了,那茶水的效果好生霸道。程意头昏眼花地想着,心脏跳得快到要飞出去。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解开衣衫露出肌肉健美的身体,上面还有些许没有消散的性爱痕迹。

    清冷的眼神逐渐湿润,程意缩在角落,坐在地板上用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男根,迫不及待地释放起来,如果他体内还有一丝叫做理智的东西存在,那大概全都用在克制自己向养子求欢,求他狠狠干自己此刻黏黏糊糊流水不止的屁眼了。

    “呃……嗯……嗯……”程意的手指快速有节奏的撸动起来,肉红的男根在手心里燥热地上下晃动,前端的小洞分泌出稀薄的温热液体,“啊……嗯……”

    不够、完全不够……浑身都在发热,后穴似乎有小虫子在钻啃一般。程意痛苦地把整条裤子拽了下来,跪在冰冷的木车板上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插进自己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一边自慰一边强忍着后穴的叫嚣,干燥的唇瓣嗫嚅着很想呼唤程云。他明明知道只要他开口,程云一定会帮他,会让他好好的爽,爽到浑身舒畅,可是他偏偏很固执,宁愿难受到浑身冒汗,也不想拉下这个脸。

    “哈啊……嗯……”程云……程云……程意心里呼唤着,挣扎了一会儿他才偷偷摸摸扭过头去看程云,果不其然和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直直撞上,程意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转回头,继续厚着脸皮撸着根本就没办法射出来的阴茎。

    “……”程云瞧着那个固执的背影,一时哽住。他真的不知道程意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很明确,这个老家伙,一辈子好那点面子,若是他不主动,就算是难受死,他也不会开口罢。

    程云摇摇头,倒出一杯茶,一饮而尽。等待片刻,果真有一股强烈的暖意冲进下体,程云吐出一口浊气,移到角落将程意一把拉过来。

    “不知道你在固执什么。”程云低喃,“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你告诉我的么。义父……”

    “别……云儿……”程意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在程云那一声低沉的义父和灼热的吻中焚烧殆尽。

    “我也喝茶了,现在,我要干你。”程云咬了咬他的肩胛,手指若有若无的游走着怀中男人粗糙的麦色肌肤上,犹如一串涟漪引得男人阵阵颤抖低喘,“程意,让我上你……”

    “唔……”

    不太温柔的吻,不太温柔的呼吸,程意放弃了挣扎,规避了那一丝可笑,他清楚听到自己和程云接吻时舌头黏腻纠缠的声音,享受着被他吮吸舌尖带来的麻醉快感,下面的瘙痒更加难耐,他被义子抵到了木制底板上,程云骑在他的小腹上,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男性气息爆棚的脱下衣袍。

    “云儿……”程意脸色酡红,双腿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的后穴一直在翕合蠕动,流出了不少水花。

    “程意,现在想拒绝还来得及。”程云脱掉裤子,露出那根肿大的紫红男根,犹如蓄势待发的凶猛怪物,强壮沉甸。他一把抓住程意的手,让男人的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不拒绝……我会用这个东西肏爆你的……”

    程云认真的看着他,程意想要躲开却被吸附住一般。被肏爆、被收养了十五年的义子用阴茎肏爆……程意难以启齿地咬出唇瓣,眼睛里满是羞意和性欲。

    “我可是提醒你了。”程云说。

    “……嗯。”程意几乎是叹息一般应,接着闭上眼,等待着程云的进一步动作。

    “那好,义父。”程云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程意的手臂,“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抓着我的东西塞进去,毕竟……”程云使坏的摸了摸义父臀沟里湿漉漉的那个洞穴,“你已经想要到不行了吧……湿的像是要决堤一样……”

    “云儿,我……”程意看了一眼程云,接着叹口气,程云倚着车厢坐下,大腿箕张,中间那根巨柱耸立朝天,程意瞧着义子桀骜不肯吃软的眼神,只好乖乖地跨坐在义子结实的身躯上,犹豫片刻,又在对方直勾勾的眼神下抓着那根灼热的肉棒,缓缓抵在自己的穴眼。

    “义父,那里还没合上呢?自己玩过了?”程云短短两个问句,让程意羞得几欲蒸发。

    他不想回答,而是羞成猴屁股一样捏着义子的阴茎在自己水汪汪的穴口磨蹭尝试弄进去,倒是程云在车厢里随便一勾就弄出一把零碎的性用品,润滑膏和乳夹之类的。看来马车的主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样是进不去的……我可比你的玩具大多了。”程云低喃。

    “……云儿,别说了。”程意脑子都要化掉了,程云一把捧住程意挺翘的屁股,将润滑膏用手指涂抹进他的直肠,仔细抹匀,稍微扩张之后,便顶着义父骚浪的小嘴插了进去。

    “啊……云儿……”程意呻吟了一声,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程云肏了,被他的大肉棒将后穴填的满满当当……他捂住唇瓣,眼神无助又迷茫,程云安抚的抱住他,接着捧着义父的骚臀不紧不慢的操弄起来。

    “嗯……哈啊……哈啊……”

    车厢里的檀木香气混杂着润滑膏的芳香,父子两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一边做爱一边热吻,彼此交融的呼吸更加灼热,男人滚烫的身子在青年强壮年轻的身体上上下颠簸摇晃。

    不知羞耻,不知廉耻……传统保守的老男人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菲薄,可是义子的身体实在是太烫太过鲜活,那根粗壮的男根在他的穴眼里疯狂驰骋,程意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哈啊……哈啊……云儿……云儿……”程意缓缓松开唇瓣,搂着程云的脖子随之摇晃,“啊啊啊……太粗了……云儿……好棒……”

    程意的声音有些嘶哑,刚开始还有些拘束,越到后来越是放浪,他扬着粗红的脖子接受着义子的啃咬和亲吻,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唾沫的动作上下滑动。

    “哈啊啊……昂啊啊啊……云儿……嗯啊……嗯……”

    “程意,被我干的很爽吗……”程云将男人压在身下,挺着腰身卖力的满足这个老男人的性欲望,“夹得我好紧啊……嗬呃……程意,喜不喜欢被我干……看着我……”

    程云发现程意在躲,眼神飘忽,明明在享受却又不敢承认,他生气的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程意红着眼睛此刻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要不是下面夹得太欢快,程云几乎要觉得程意在委屈在抗拒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程意还是那么口是心非,怒火中烧的程云只能靠加快速度发泄自己的愤怒。只要用这根阴茎粗鲁的疯狂的把老男人干到潮喷,干到他哭着说喜欢说还要……只有肏到哭泣程意才不会口是心非。

    “程云……程云……太快了——”程意有些受不了,整个马车都在晃动,他被干到好爽,他的屁股好像一块上下弹跳的豆腐,阴茎也被肏得摇摇晃晃的乱跳,程意眯起眼睛忍住啜泣的欲望。

    “嗬呃……嗬呃——程意,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吗……”程云低笑着吻住义父泛着水花的眼角,“一副被我干的坏掉的样子……呵呵呵……承认你很舒服很喜欢,就那么难么。”

    程云心碎地看着胯下的男人,强壮的手臂将男人的双腿架起来,布满密汗的胳膊肌肉鼓起,青筋暴突,他狠狠撞了几下,肏弄的肉响清脆无比,程意一下子变了表情,张着唇瓣几欲哭泣。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昂啊……云儿……昂啊~!”

    肌肉盘虬的肉体在光洁的木板上摩擦,两人交合的地方淋出一小滩粘稠的液体,程意的双腿在程云的肩头胡乱的摆动着,清风吹起车帘,外头的人就能清晰看见他们此刻糟糕的性爱姿势。

    “嗯啊啊啊……云儿……嗯啊……别、别吸那里……!啊~”

    程云俯下身子,含住了程意的乳尖,那两颗乳头早就不满又招摇的哆嗦了很久,被程云一亲一咬就兴奋的硬起来,沾满唾液又红又润,随着剧烈的呼吸,两只硕大的胸肌上下起伏,热汗从胸沟流淌……

    “程云……程云……”身前也被义子拿捏住,照顾体贴的撸动着,身后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快感阵阵,程意被程云抱起来,莲花坐着将那根年轻阳刚的肉根吞到最深处,他扬着脖子,后背绷直,姿态性感地随着儿子的肏弄刺激地颤栗着。

    “程意,你高潮了……”程云的呢喃宛若毒药。

    “我高潮了……高潮了……”程意晕眩一般软在程云的怀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羞耻,他的后面喷的很厉害,身前也同时射精了,他咬着义子的喉结,身为义父的尊严荡然无存,“射我……”

    “程意,你被我操坏了吗。”程云轻而冷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程意将他夹得更紧,伪装被冲破理智的性爱彻底撕碎,他抱住义子,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是啊,被你操坏了,云儿,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程云捧着他的屁股冲刺起来,每一次肏弄都狠狠碾压义父的敏感,每一次攻击都格外霸道不容抵抗,程意哭着扬着脖子痉挛着腿心,后穴被肏得大开肠肉翻飞,程云掐着他的下巴和他热吻,程意迷离在对方的吮吸中,最后被义子狠狠内射在了体内。

    “嗯……!”程意被内射的一瞬间,会很紧张的瑟缩一下,就像被惊吓到的野兽。程云安抚地将手指插进他的秀发,缓缓摩挲。

    两人唇瓣分开时,距离保持在一寸。程云瞧着舒服到哭出来的义父,眼眶红红的,刚毅的脸带着未退的潮红,格外迷离妩媚。

    “按照义父的要求,内射进去了。”程云有些得意又调皮地说,“有什么好孩子奖励吗。”

    “……”程意羞怒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要抽身离开。

    “哼,我就知道。”程云凉飕飕地叹气,“哎,免费鸭子,性玩具,老男人的性爱肉棒。”

    程意不知是腿软还是被气到了,一个趔趄,眼刀子一下扎过去:“住嘴!”

    “哼。”程云不服气地瞧着义父才被内射的屁眼,淡淡地点评,“还在流出来呢,精液。”

    “……”程意捂住屁眼,凶巴巴地说,“不许看!”

    “切,谁稀罕。”程云往车帘外看了一眼,“噢,我们的救命恩人似乎也有些身份呐。那是,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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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司南泊和花泪正在就近的一棵大树下打赌。

    “那就说好了,输的人要满足对方一个心愿。”

    司南泊冷淡地说:“我的心愿是重新举办我们的婚礼,我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用鸡巴狠狠肏你的骚穴,最好能在同时把你的雌穴破了处然后在子宫里射满精液干到你哭着求着说不行然后用尿唔唔——”

    “没人想听你恶毒的心愿。”花泪踮着脚捂住他的嘴。

    “械人,你赌谁是下面的?”花泪把目光定向一侧无动于衷的灵石机械。

    “白衣服的。”械人面无表情地说。

    “啊……可是那个白衣男人那么魁梧严肃,看起来就是个猛攻嘛,怎么可能……”

    “泪儿,攻受不可貌相。”司南泊搂住他的腰,“他们应该完事了,走吧。”

    回到马车,程意已经和程云收拾干净了。多亏了司南泊那一杯茶,原本的结似乎松缓不少,花泪死死盯着两人,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多谢恩人,还不知恩人贵姓?”程意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我与他不方便透露身份,若真要谢,”司南泊一派淡定地摸了摸花泪的狐狸耳朵,冷淡的唇角缓缓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恩人请问。”程云点头。

    “不知两位可知,远在人妖边界有一座城唤作念妻,念妻包容世间不被接受的爱侣,我和我家相公正是要去往念妻,所以,你们谁上谁下?”

    “……”程意愣住。

    程云:“……两者有什么关系么。”

    “这么。”司南泊端起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瞧着他喝茶,父子两心里咯噔一下,又听司南泊缓缓说,“关系不大。”

    程意、程云:“……”

    械人冷冰冰的说:“他们两打赌,赌你们谁上谁下,输了的要实现对方一个愿望,是不是很无聊。”

    花泪红脸:“喂,别说出来啊。”

    程意刷的红脸:“……”

    程云也喷笑出来。

    花泪害羞地说:“抱歉,我们不是故意冒犯你们的。我和他……我是下面的……”

    “……嗯……我也是下面的。”程意垂下眼帘,闷声闷气的说。

    花泪:“呜,我赌输了。”

    司南泊:“哈哈哈哈哈好。所以婚礼那天尿进去之后继续肏到失——唔唔!”

    花泪捂着司南泊的嘴一脸僵硬地尬笑:“他精神状态不大好,我带他出来就是看病的,别介意别介意。”

    程意、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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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两人下马车,花泪和司南泊也没有询问他们之间的故事。不过看起来,他们的故事有了新的转折。

    花泪靠在司南泊的肩头,掀开车帘,瞧着程意和程云相互搀扶着的身影消失在密林。

    “你说,他们会到念妻城吗。”花泪放下车帘,认真的瞧着司南泊,“终舟,去念妻城真的会幸福吗。”

    司南泊道:“心里有爱,在哪里都会一直爱。念妻城只是锦上添花。也有自诩情深到要逃离世俗的有情人,到了念妻,终究不欢而散。”

    花泪微微蹙眉,有些漾动,他伸手抚摸着司南泊冷峻的脸。

    “不过,那是很少数的。大多数的有情人,肯放下一切,和心上人逃离,藏起来……他们的一切就是彼此。其实来念妻也不一定能让日子便好,但是,每一天都不会有世俗的偏见。茅草屋里的爱情,很心酸也很甜蜜。”

    “我还以为,你会给每对投奔念妻的准备新房呢。”花泪说。

    “我不是大善人,而且,一旦习惯了施舍,就会忘记自己还有一双手。泪儿,我希望有一天,念妻城不再是异类,为了那一天,可能会牺牲很多人。”

    “你是领导者,以后不许在做今天这样的事。”司南泊严肃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善良固然重要,但是,人心难测,别随便暴露自己。”

    “……嗯。”花泪点头。

    “你还要记得,为了那个宏大的目标,你可以牺牲很多人,但是,身为核心,你可以牺牲任何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觉得残忍,这是王应该有的觉悟。你可以平时和善,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冷酷铁血。”司南泊垂眸,唇瓣缓缓吻住花泪的唇。

    “唔……”茶叶的清香在唇齿间弥漫,花泪搂住男人的脖子,脑袋里回放着司南泊残忍又现实的忠告,娇小的身子骑在男人精壮的身躯上,热吻还在继续,那双柔嫩的手撕开了男人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肌肉,灼热的男性气息,围绕周身。

    “肏我……”花泪松开唇瓣,花唇含苞欲放,深紫眼眸深情凝望。司南泊打开贞操锁,将勃起的肉棒释放而出,一只手搂住花泪的细腰,一只手拽下他的亵裤。

    “宝宝,顶峰的位置很冷,我真的很不希望你站上去。但是,既然站上去,我一定会陪着你。”司南泊伏下身子将舌头伸进花泪的后穴,软糯的舌头围着那粉嫩的后穴舔舐,苏苏痒痒的。

    “嗯……相公……”花泪抓着男人丝滑的墨发,指尖流连香气,他咬着司南泊的头发,低低喘息,“嗯……哈啊……嗯啊……~”

    舌尖钻弄后穴,发出黏糊糟糕的声音,司南泊沿着菊瓣舔舐,抽插着柔软温热的肠道,接着含住花泪小巧的阴囊吸的啧啧作响。

    将后穴逗引出不少水花,饥渴的蠕动之后,男人灼热的肉棒便顶着松垮的穴肉缓缓肏了进去,花泪猛地瞪大眼睛咬着司南泊的发丝绷直后背,太大了,无论多少次,他都有些难以忍受……

    “嗯啊——终舟!”花泪红着眼,用身体最紧实的地方感受着那过于粗大的东西的进入,想要尽力温柔却又不得不粗暴,不属于身体的异物一寸寸推进,被男人的性器活活肏开几乎撕裂,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紧紧地,花泪搂住司南泊,哭得很委屈。

    “宝宝,别紧张……”司南泊吻着他分散注意力,硕大的根部在那紧实的蜜穴里缓缓进出抽插,“嗬……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干我……相公……”花泪松开唇瓣,睁着水汪汪对方紫眼睛瞧着司南泊英俊冷魅的脸,努力的深呼吸舒缓紧张,跟随男人的律动在车厢里摇晃。

    很快,肏弄由些许的紧绷变得欢愉,司南泊的大阴茎在他的肠道里顺滑又满当的进进出出。司南泊抱着花泪,在他的屁股里快速挺动,两人兴奋地扭在一起,享受着周遭啪啪啪的肏弄声,和性交的刺激。

    “哈啊、!哈啊、!相公……爽死了……嗯啊~……泪儿每次都被操的好爽……嗯呜呜呜……屁股就是拿来给相公干的……”

    “肏我、干我……相公……还要深一点嗯呜呜呜——人家要……”

    “呵呵,小荡货,被相公干上瘾了……?这么骚……”

    “嗯~……被日上瘾了……相公……啊~!那里好胀啊……嗯啊……大鸡鸡相公~……”

    花泪搂着男人上下颠簸着,肆无忌惮地在山野路道上放肆淫叫,他骑在司南泊身上愉快地撒娇说骚浪的话,丝毫没有朝堂上那个冷艳君王该有的矜持和尊贵,此时此刻的花泪,也不过是被男人肏得屁股变形被干到潮喷兴奋的小男人罢了。

    “昂~!昂啊~!啊啊啊啊相公操烂我~!啊啊啊昂啊~!”屁股被男人迅快又猛烈的顶撞冲刺,花泪高声尖叫着发出又嫩又嗲的声音,司南泊强壮的身子肌肉块块隆起,蒙上一层汗雾,在花泪兴奋的性高潮中,爱液瞬间喷溅,司南泊蹙起眉梢,因为花泪正在高潮着狠狠的绞着屁股。

    “嗬呃……宝宝,我要射了……”男人垂下脑袋,温柔地吻着美人沾满唾液的唇瓣,花泪迷离地歪在他的怀里,深深喘息,司南泊将人摁在车窗前,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大肆顶撞十来下,便顶着那颤栗的骚心射了个痛快。

    “唔~!好多……哈啊……相公好棒……快把泪儿迷死了……”花泪有些被草糊涂了,搂着司南泊哼哼呜呜地磨蹭,“肚子,肚子被肏得鼓鼓囊囊的……呜……泪儿被男人操烂了……”

    “小坏蛋,哪里操烂了?”司南泊好笑地抱着软软糯糯的小狐妖,“相公怎么舍得把小荡货操烂呢。”

    “哼呜。”花泪害羞的吧头埋进男人湿漉漉的胸肌上,嗅着那股汗液混合檀木香气的体味儿。

    “坏蛋。”他拍了拍司南泊的屁股,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