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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两个批的Alpha新兵,手术刀开裆/指奸两穴灌肠(春梦)

    按星际观测联合会规定的标准时间来说,这颗归属于联合十三军的行星已是入夜了,只是营地周围并不黑暗,不过灰沉沉一片,形状迥异的枝杈张牙舞爪地将天空切割成一块一块的斑白,仍旧遮蔽不住高挂的两颗恒星。

    排列成纵队的巡逻军披坚执锐,每人透明的金属头盔上都带有特制的嘴笼套,胯间系着银白的贞洁锁带,以防SSS级信息素释放、诱发低阶Alpha的噬狂症,对基地造成难以逆转的损害。

    “进去说话注意点!”总军帐前,威严的黑面男人低喝一声,“站直了!对总教官恭敬些!”

    “是。”听着训斥的新兵面貌青雉,低眉顺眼地收了收自己的肩膀。他的头发极黑顺,在全天光照充足的环境里,沉得像被突然剪开的倾墨。

    今晨总教官检阅的时候,在全师五千五百人中,一眼便看到他在半阖着眼打瞌睡,当着一众兵官的面,似笑非笑地开口,“70,刚从妈妈怀里爬起来?看你的酣样儿,晚上睡觉是不是还要隔着嘴笼套吃奶嘴?”

    走进总军帐的新兵悄悄叹了口气,心下有些“死到临头必有路”的豁达。总教官夜里竟还单独点他开小灶教育,不过自己应该能挨下来,吧……听说这位SSS级的Alpha剑术了得,在六星军备联赛中战无敌手。

    “纪源。”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总教官在叫自己的真名,懵懂的新兵抬头看去,就见那人倚着乌木书桌,素白的军装硬挺规整,身上并没有穿戴任何规诫物,只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玉面红唇,眉眼含笑,仿若人畜无害的模样。

    “纪源。”庒历州的视线从光脑上的资料移开,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仍旧温润,却让纪源后背一僵,大声喊到。

    他也不敢再打量男人,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盯着挂在墙上正中的一颗SSS级岩马的头颅。

    岩马崎岖丑陋的硕大头颅上,嵌着四只死气沉沉的小眼睛,看着有点像空瘪的绿葡萄干,纪源竟是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

    但他又迅速提起精神,暗自下定决心,待会总教官训导的时候,一定态度诚恳,积极认错,骂不还嘴,打不还手。

    庒历州哼笑一声,没有道破纪源又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呆,只是轻飘飘道,“开始吧。”说着就摘下眼镜,双手一撑,坐到桌面上翘起二郎腿,嘴角弯了起来。

    开始什么?什么开始?

    岩马眼睛也不敢看了,纪源耳观鼻、鼻观心,余光中却又瞟到那棕黑的军靴轻轻勾着,大脑似乎咔咔地转动得更慢了。

    “纪源,十三联军一师一团二班新兵,编号3570171370。”一个成熟磁性的女声自他身后响起,纪源惊讶地眨了下眼睛,自进帐后,他竟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这念的是他的身份编号,六星历法3570年,第17届十三联军,入营考试排名70。

    他认得这声音,是随军的军医长,名叫祝尤。因为入营第一天,新兵需要领控制易感期的药品,就是祝尤领队发放的。领头之人身材高挑,一头飘逸卷发,长相却甜美明艳,于是很快便成为许多新兵的梦中情人,私下多被谈论。

    纪源记得,同为SSS级Alpha,祝尤也是不戴嘴笼套的,但这人一直穿着长及膝盖的白大褂,所以不清楚是不是也像庒历州那样摘了贞洁锁带。

    不过,女Alpha好像是穿贞洁裤?纪源仍旧哑口无言地站着神游,不知庒历州要开始什么,就听祝尤似乎在移动什么重型仪器,磁轮震动的响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然后他脖子上就被扎了一针,刺痛瞬间窜上,要击穿他脑壳似的,尖锐的痛楚狠狠撞上他的头盖骨。

    “????”纪源惊诧地瞪大双眼,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一软,就往后倒在一个检查椅上。祝尤摆弄了几下,便将他的双手扣在椅子扶手上,而双腿则由两根皮带高高吊起分开,臀部抬起,及至尾椎骨都离开椅面,正对着庒历州状似平静无波的一双凤眼。

    祝尤从白大褂里拿出几枚电极片,贴在纪源的四肢上,接着手又钻进他衣服里,将电极片贴在他的胸腹上,指头还有意无意地搓了一下他的乳尖和腹肌。

    看着既单纯又美艳的军医轻笑着安慰他,红艳的嘴唇似散着股水果味儿,“别担心,只是身体检查。军校的数据显示你有轻度嗜睡症,总教官怀疑你虽是SS级Alpha,但或许是体质特殊,导致精力消耗过大,所以想亲自看看。”

    纪源无法说话,听着检测仪器发出有节奏的哔哔声,他只得用眼神表示惊疑与抗拒,喉头滚动半天,不过发出些微不可查的嗬喘。

    小小新兵的迟疑没有任何存在感,自然不被总教官和第一军医放在眼里。祝尤摸了摸他裆前的贞操锁带,因为指纹与信息素浓度没有访问权限,银白的锁带瞬间变成了红色。

    本就紧贴着外裤的一层特制布料,又往里缩了缩,直接吸住皮肉,勾勒出SS级Alpha新兵的男性性器,大小颇为可观。

    “噫,你的宝贝儿不错嘛~”军医的尾音上扬,似乎还吸溜了一下口水。

    纪源蹙着眉,听祝尤在一旁的盘子里拨了两下,就见他举着把袖珍激光枪,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很是理所当然地说,“为了在摘取贞操锁带的时候不伤到你,我只好把你绑起来啦~乱动的话就没有唧唧了哦。”

    ……要这么说的话就让他自己摘啊!!难道他一个SS还打得过两个SSS吗??!

    祝尤从视线里消失,纪源惊恐地瞪大眼睛。虽然全身像瘫了一样,但由于五感没被封存,所以他仍是能够听到激光穿刺贞操锁的尖锐声音,闻到锁芯焦糊的酸臭味。

    轻而易举地暴力除掉那碍事的带子,祝尤放下激光枪,又在他眼前展示了一把薄薄的手术刀,“接下来要切开你的裤子哦,不用着急哈。”

    谁着急了???!谁能有他不着急???!!!

    纪源的额际颈后都浮了层汗,血液里的信息素浓度急剧升高,周身散发出清甜的柑橘香气,却有些呛鼻。

    要是现在还戴着那贞操锁带,被探测到信息素这种异常,估计他的蛋都要被裹爆了。

    麻醉药的药效不强,纪源现在已经恢复了点知觉,能感受到祝尤一只手掌压着自己的那处,手起刀落,就四四方方地给他裤子开了裆,接着又割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区区一把手术刀!纪源咬咬后槽牙,无意间抬眼,就看到庒历州兴味盎然地盯住自己光着的下体,虽然他面上还是道貌岸然的浅笑表情。

    “新兵,你好粉喏,怎么都没什么体毛咧,看起来水嘟嘟的。”祝尤嘻嘻笑着,又唤回纪源的注意力。

    清纯艳丽的军医歪着脑袋,用那把手术刀柄挑起纪源沉睡着的肉茎,舔舔嘴唇,若有所思道,“嗯,下边这两个洞洞都比较小,得扩充一下。”

    靠!纪源在心里骂着粗口,就听庒历州跳下桌子走过来,轻言笑语地,“我来帮你。”

    总教官还是一脸和煦中自带气场,风轻云淡的,却看得纪源牙痒痒。

    两人都戴上了乳白的橡胶手套,挤了消毒液洗手,才一左一右地在检查椅边坐下,清心寡欲似的凝视纪源裸露的下体,装模作样地探讨起学术问题。

    “双性人确实不常见,以往医学报告里主流的说法是,胚胎尚在母体内发育时,基因排序出现变异,导致发育后的生殖腔和子宫都大部分退化,阴道却保留下来。”祝尤说着,润滑后的一根手指就插入了纪源的阴道里。

    嗯~跟他想得一样娇软~温热的肉壁先是惊惶地用力缩紧,适应后才柔软了些,严严实实地吸住那根手指,制造继续深入的阻力。

    “不过,听说在两种生理激素的作用下,一般双性都会分化成Omega,连Beta都少有,能成SS级Alpha的……”庒历州哼笑一声止住话头,两指揉着纪源的菊穴,揉着揉着感觉松软了,便一下子探进两个指头浅浅戳刺。润滑膏液被橡胶手套推进紧窄的穴口中,手指微微张开又并拢,转着圈涂抹肠道,直到这处变得又湿又热。

    纪源虽然感受得不是很清楚,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飞,又羞又怕。未见过外人的私处被如此欺侮,他还不能破口大骂,因而脸憋得通红。

    两个禽兽还在一本正经地说着各种数据,聊双性激素对嗜睡症的影响,以及战时他的身体机能是否能适配量产的机甲。

    狗屁!!!纪源紧紧闭上眼睛,却觉得下体被手指戳插的咕啾声更加刺耳,像是有两张黏答答的嘴在吮啜。

    “隔离罩开了吗?”庒历州冷不丁来一句,慢慢塞进第三根手指,轻轻搅弄出细微的咕唧水声。接着,他塞了一个胶囊进去。

    绿色的胶囊衣遇体温便能溶解,里边的药剂能够快速化解清洁肠道内残留的排泄物。

    “他进来后我就开好了,放心。”祝尤眯着眼笑,声音轻快,掏过自己贴身的帕子,不见嫌弃地接住从纪源的后穴口流出的橘色液体。

    同时,在阴道内进出的几根手指还加快了不少,祝尤的声线轻浮荡漾,“真可爱,怎么连废液都跟信息素一样,难道你下边待会出水儿也是桔黄色的?”

    纪源现在知觉又恢复了些,感受到自己屁股里被塞了一颗又一颗小胶囊,而那不曾触碰过的蜜穴更是被插得又痛又痒。

    在两人面前被手指操弄,还被化学灌肠,排出奇怪脏污的液体!纪源羞愤地喘了好几下,鼻腔变得酸酸的。

    祝尤抚摸了一下他略微绷紧的大腿,橡胶手套在软硬适中的肌肉线条上来回摩挲,“稍稍再忍一下哦,我们扩充得差不多啦。”

    纪源眼眶涩胀发热,仍旧因麻药说不出话来,只喘息声忽而重了许多,是因为庒历州用一柄小勺子抠刮肠壁的时候,蹭到了他的某处敏感点。

    下一秒,总教官和军医被他的喘息和信息素勾得变了眼色,于是馥郁的蓝莓牛奶味,混着清冽的木兰与烟草的气味蓦地扑面而来,像屋内突然碎了两罐刺鼻的香水,淹得纪源的喉间脑后都烈烈地灼烧起来,整个人似在升向云端,又坠落深渊。

    两个SSS级的信息素冲撞不过一瞬,很快便客气地调和了一番,各自缠绕着被它们激得在一瞬爆发出的另一种味道——是佛手柑包着黑胡椒的甜辣味。

    三种Alpha信息素俩俩组合,竟是其乐融融地搅在一起,黏黏腻腻地不分彼此。

    相较于信息素的表面和平,纪源却是大脑完全当机,恍惚中看了眼解开他禁锢的祝尤,又看了眼俯身给他脱军服的庒历州,眼前便倏忽一黑。

    “不……要……”奋力挤出的声音尖锐难听,像是干抹布划拉过玻璃。纪源失去意识之前,只觉有数十米高岩浆般的海浪,劈头盖脸地打在他身上,连骨头都要被抽丝剥茧了似的,由燃烧的热浪寸寸融化殆尽。